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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農(nóng)家幺妹在線閱讀 - 第353節(jié)

第353節(jié)

    “我之所以今日能出現(xiàn)在夫人面前,就是我們父子已經(jīng)拿定了主意,從此誠心當(dāng)朝廷的靖海王!”

    靖海王手下的海盜原本并不都是中原人氏,且他們心中并沒有多少家國的信念,因此整個靖海王府一直就在朝廷與海外之間搖擺,靖海王新認回的兒子因打小就長在海外,又仗著在海上亦有一定的勢力,更是極力勸說靖海王與朝廷斷絕聯(lián)系,建立閩國登基為帝。

    是以,先前鐵石不顧會受到流言蜚語也要堅持出兵寧州,其實也有心將靖海王與朝廷更進一步捆綁在一起。靖海王固然桀驁不馴,對萬里江山有窺伺之心,但他總歸認可華夏一體的。后來的在寧州和青州建港口,也是同樣的道理,他們希望靖海王能夠多與中原往來,不只偏安于一隅之地。

    至于靖海王占據(jù)了沿海一帶后會不會再出兵內(nèi)陸圖謀天下,縱是他有此心,但是亦不可能成功。本朝立國已經(jīng)百年,縱今上不是英明的君主,但社稷根基早已經(jīng)穩(wěn)如磐石,民心亦思安定,氣數(shù)正旺,便是前朝皇族亦不能撼動,就是靖海王心里也未必不懂。

    因此靖海王世子之言,正是寧婉和鐵石心心相盼的,一時聽了竟有些不敢相信,“你生長于閩地,又跟了鐵石幾年對中原有歸屬感不假,可是你父王哪里能這樣輕易轉(zhuǎn)過彎來?何況還有你那個異母哥哥和許多人一直在他身旁鼓動。”

    “若父王沒有下了決心,我哪里有臉面到夫人跟前提親?”靖海王世子就道:“這一次我隨盧將軍北上,便也是替父王重新到我們祖先曾經(jīng)失去的土地上看一看。我走了一路,感慨了一路,用飛鴿傳了一路的書信,父王看了我的信終于放下了過去的心結(jié),他回信說不會再仇視朝廷了。”

    遼東這一片土地是在前朝時失去的,后來本朝高祖重新自夷人手中奪回,經(jīng)營百年,如今屯兵百萬、城池林立、阡陌縱橫、士農(nóng)工商盡為華夏衣冠。寧婉自小就看得慣了,不想靖海王世子卻有無限思緒,因此瞧著穿著一身舊皮袍的他便莫名地心軟了,這孩子心地不壞,這幾年長大了行事也越發(fā)得體,對鐵石和自己也十分尊重,再想想他從小就跟著船老大跑船,養(yǎng)得比松兒柏兒幾個還要粗,就抽出帕子上前幫他將頭上的茶葉擦了去,替他揉了揉了剛被自己打得紅腫了的那處,“你坐下說話吧。”

    靖海王世子就聽話地坐了下來,將最近的經(jīng)歷講了,見盧夫人只與自己說遼東風(fēng)物,終是忍不住漲紅了臉道:“夫人就答應(yīng)把槐花兒嫁給我吧,我一定像盧將軍一樣做個有情有義的大丈夫!”

    雖說靖海王世子與槐花兒間最大的障礙沒有了,但這并不等于寧婉就會同意這門親事,她便搖頭道:“世子,不管怎么樣,你在外面說要與槐花成親的事也是不妥當(dāng)?shù)模乙琅f還是生你的氣。至于你們的親事,我還是先前的意思,女兒的親事還要以她將來的幸福為上,因此我要與家里人商量商量,先不能答應(yīng)你。”

    雖然沒有答應(yīng),但也比先前一口回絕要好得多了。靖海王世子便展開一個笑臉,“我就在虎臺縣里住下了,什么時候夫人答應(yīng)了,我什么時候就來下聘!”

    寧婉便突然想起大家在船上初見時,靖海王世子被抓住了寧可沉船也怕丟臉的傻樣子,如今倒學(xué)了厚臉皮了,不覺得一笑,“你只管住你的,我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的與你住多久沒關(guān)系!”

    第356章 新帝

    寧婉送走靖海王世子,回頭盤問女兒,“靖海王世子到了虎臺縣,你是不是知道?”

    槐花兒就紅了臉說:“他是說過,一定不讓我嫁到別人家。”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聽娘的。”

    “傻孩子,這是你一輩子的事,哪里能只聽娘的。”

    “可是我也不太知道呀。”

    寧婉晚上就叫了女兒和與自己睡在一處,說了半夜的話,與自己和鐵石從小一直在遼東長大不同,槐花兒其實對遼東很模糊了,畢竟她離開時才六歲。就是對京城,她亦不如對閩地熟悉,雖然盧家在京城的年頭還要長一點,但是年少的時光總不如長大后的鮮活。

    再說起靖海王世子,他們雖然算不得青梅竹馬,可是也在一起好幾年,從仇人到朋友,相互間很了解,且槐花對靖海王世子也不是沒有好感的。寧婉就笑問:“那你為什么不早告訴娘你覺得他人還不錯的?”

    “我告訴過娘的。”

    當(dāng)時槐花的確說過寧愿嫁到靖海王府,可是那時的自己根本就沒有聽進去,只當(dāng)女兒要為了家里犧牲,寧婉就笑了,“果真是娘糊涂了。”

    “不過,娘,我也不是非要嫁他,我還是要聽爹和娘的。”

    靖海王世子對槐花兒倒是死心塌地,一則是他自己情愿,再則就是靖海王也極力促成這門親事,而槐花兒呢,卻時常聽到鐵石和自己的反對,她是個懂事的孩子,當(dāng)然不會背著父母答應(yīng)別人什么。且她畢竟還是小,沒有自己因那特別的經(jīng)歷對鐵石先有了刻骨銘心的印象,因此在親事上沒有太多的主張也正常吧。

    寧婉左思右想,便覺得這門親還真不錯,要比自己在遼東替槐花兒相看的親事要好,總不至于槐花兒嫁過去兩眼一抹黑。她想通了,就笑道:“也罷了,這也是緣分,只是我再沒想到你能嫁到閩地去。”

    放下心事,寧婉便給鐵石寫了一封信,詢問他的意思,又將這么多年家里積累下來的事務(wù)、生意都打理一番,畢竟她再走了,又不知什么時候能回來呢。

    鐵石與靖海王世子相處的時間比媳婦和孩子們都多,且他在青州亦知道了靖海王的立場,因此倒一口答應(yīng)了。寧婉索性便按靖海王世子先前傳出的話,讓他在遼東下了聘,熱熱鬧鬧地將親事定下,也算使這一次遼東之行圓滿了。

    靖海王府的富貴堪比天家,靖海王世子又是有備而來,槐花兒的聘禮轟動一時,十幾年后還有人清清楚楚地記得,還拿出來與她meimei相比,又爭論兩姐妹究竟誰嫁得更好,這當(dāng)然都是后話了。

    天氣一轉(zhuǎn)暖,寧婉便帶著孩子們南下,正巧須指揮使接了軍令帶兵去北寧府,陳千戶等許多將軍們都隨行,羊夫人也跟著,寧婉得了消息便與他們一道出門,又是熱鬧彼此又有照應(yīng)。

    離北寧府越近,各衛(wèi)所匯集的兵將也越發(fā)多了起來,寧婉雖不在遼東十年了,但她畢竟是經(jīng)歷過戰(zhàn)事的,因此就覺得奇怪,疑惑地問羊夫人,“總兵府為何會抽調(diào)這么多兵馬?”

    羊夫人搖搖頭,“我們家千戶說,須指揮使也不清楚,只是按總兵府的軍令行事。一路上各衛(wèi)所的人也都在相互探問,大家都是聽命而來的,倒不知所為何事。”

    寧婉就思忖道:“遼東畢竟是邊城,總要以防夷為重,如今各衛(wèi)所都抽了許多人,萬一夷人南下可怎么辦?”

    “春天時夷人的馬瘦,通常不會南下,”羊夫人就安慰她,“更何況安平虎臺兩處雖然調(diào)了不少的兵將,但亦留下許多人守城,再者北寧府并沒有多遠,萬一真的有變,我們也能很快趕回去。”

    寧婉聽了只得罷了,遼東總兵可是定武侯,鎮(zhèn)守邊塞幾十年的,這些道理哪里會不懂?調(diào)兵一定是有原因的,自己一個女眷就是想多打聽恐怕亦問不出什么。

    可是到了廣寧府,見遼東大軍集結(jié)起來又向京城方向而去,她實難安心,便給鐵石寫了一封信,才要讓人送走,靖海王世子就道:“我們家有信鴿,傳書特別快,岳母就交給我吧。”

    既然定了親事,稱呼也就改了,兩下里也更親近,寧婉便將信交給他,“我總覺得心驚rou跳的,但愿是多心了。”

    靖海王世子就笑道:“我們父子雖然再無異志,也認同中原正朔,但說起當(dāng)今的皇上,的的確確不是明主,便是朝中有些什么變動,換了個好皇上,也不是壞事兒。起碼岳父當(dāng)年受到的冤屈就大白于天下了。”

    寧婉也恨皇上,但她卻也知道如果京城有變,出的可就是大事,倒霉的也不會只皇上一個,因此心里十分矛盾,想了想嘆道:“還是無事的好!”

    待他們到了青州,鐵石卻已經(jīng)不在港口,留了信給大家,他自陸上回了遼東。原來青州較遼東距京城要近得多,因此也早早就開始調(diào)動兵馬,當(dāng)時鐵石便覺得有些不對,但畢竟猜不透原因,后來得知遼東兵馬也調(diào)往京城時便明白肯定是出事了,因此才決然回去。

    寧婉一聽,立即就急了起來,“我就覺得一定不是好事兒!鐵石肯定看了出來,他那性子,怎么也不會獨善其身的!”

    盧松留守在青州,一聽此言便道:“娘,如今靖海王世子回來了,正好將青州港口諸事交給世子,我回遼東助爹一臂之力!”

    寧婉急切之下竟沒有避著孩子,如今哪里肯放松兒進京,便板著臉道:“你才多大?就是進京能幫你爹什么!還是按你爹吩咐的老老實實地留在青州協(xié)助世子守住港口,防御倭冠吧。”

    “我已經(jīng)十四了!”松兒很是不滿意娘的輕視,“我爹差不多大的時候就去了多倫!我也能行!”

    寧婉便趕緊道:“我并不是說你不行,而是青州這邊也要用人,萬一倭冠來了,總要有人留下守護百姓啊!”

    可是盧松自有一番道理,“最近倭冠大大地受了幾次挫,根本不敢進犯青州,再者港口也不是沒有別的將領(lǐng),可以將防守的事交給他們。”

    槐花兒就說弟弟,“爹留你在青州,娘也不讓你走,你竟不聽他們的話了?還是老老實實地守著港口吧。”

    “可是爹身邊的人手太少了!”

    盧家當(dāng)初自京城到閩地,也不過帶了十幾個人,后來陸續(xù)又有先前部下投奔來的,鐵石便又建了親衛(wèi)隊,但在靖海王手下總不好招兵買馬,平日所帶兵丁皆為靖海王所部。現(xiàn)在他去了京城,自然不能帶著靖海王府的人,因此手下人手的確不足。

    可是,如今鐵石已經(jīng)不再是朝廷的將官,又有什么辦法呢?寧婉就道:“有的事也不是人多就能辦好的。”說著打發(fā)孩子們下去,自己憂心忡忡想了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