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節(jié)
老子日常好空虛:這個妹子……這個側(cè)臉……不覺得像當(dāng)初襲吻老大的那個女人……? 滄宵:臥槽!就是那個神經(jīng)病女人啊啊啊!她竟然還敢出來拍戲,這人有病吧? 草哭:)皮蛋:必須手動艾特一發(fā)我老大維特茶。 節(jié)cao君:真是可怕!!#紅衣女人#感覺神經(jīng)病在統(tǒng)治娛樂圈! fa:這個女人叫秦茶?好生氣!拒看!拒看神經(jīng)病的電視劇!只看我玉神的cut!憤怒! 而被艾特到的長羲看了看定妝照上秦茶那張微笑的臉,折起嘴角笑起來,安陵陽看得一陣哆嗦。 長羲指了指劇組名字,“蘇盲,給我查,在哪里拍,我現(xiàn)在過去,立刻,馬上。” 重新開拍的秦茶真的是要跪在拍攝現(xiàn)場了。 宋徹:“有那么難嗎!秦茶你沒談過戀愛你不會撒嬌嗎!你僵成尸體給誰看!!你他媽冷得跟鬼似的你又不是鬼!” 秦茶揉了揉發(fā)僵的臉,頗有幾分無奈,而在一旁看戲的白婉舒仿佛看見了當(dāng)初的葉檀,心里一陣同情。 不過令人意外的是,一向喜歡懟天懟地的方泓顯得格外有耐心,他竟然還十分溫和地安慰秦茶:“不要緊張,慢慢來,你想像我是你的男朋友。” 方泓三十四五的年紀(jì),保養(yǎng)得非常好,一張俊臉還十分的嫩,又沉淀了成熟男人的魅力,溫柔起來簡直要命。 他很體貼地把衣服脫給秦茶,想給秦茶披上,卻被秦茶避了過去。 方泓也不生氣,而是更加溫和地說,“你要習(xí)慣哦小茶,就把我當(dāng)做你的男朋友,這些事情都是很正常的。” 秦茶默默看著白婉舒。 白婉舒在方泓背后用口型朝秦茶給了一個很肯定地回答:他在泡你。 秦茶:…… 秦茶一陣無語的時候,就聽見了背后低涼的聲音慢條斯理地道:“你的演技不行,方泓。” “你讓人很出戲。” 秦茶霍的回過頭去看,長羲就站在她身后,懶洋洋地瞥了一眼她,然后看著宋徹。 “我更適合這個角色,你換掉方泓。” 宋徹:…… 那語氣理所當(dāng)然地把方泓氣笑了。 “我沒聽錯?你一個情感戲智障還想接我這樣的角色?連個吻戲都不……” 長羲打斷他。 “跟她,”他一把撈過秦茶,將她半摟入懷,而后貼著秦茶的耳尖,聲音曖昧又低沉地說,“拍床戲我都沒問題。” 所有人:…… 白婉舒:哦,修羅場:)。 ☆、第59章 醉里挑燈(七) 宋徹是個不缺錢的主,換句話說,他向來是根據(jù)角色挑著自己認(rèn)為最合適的演員,這年頭能讓他走走后門的也只有白婉舒了。 越長羲的話只是讓宋徹叼著煙瞥了他一眼,而后宋徹淡定地說,“又不是拍三級片,沒這種戲份。” 然后絲毫沒有顧忌長羲在圈里的分量,反而催促工作人員,“愣著干什么,把越老師請下來,戲棚不用錢是嗎?” 長羲另一只手懶洋洋地搭在了秦茶的腰間,他以著只有秦茶才能聽得見的語調(diào),溫柔地說,“我給你準(zhǔn)備了一座金色的籠子呢。” 秦茶:…… “當(dāng)時就和你說過,想把您鎖在高塔,”他溫?zé)岬臍庀⑼略谇夭璧亩叄行瘢Z調(diào)也跟著陰柔而滑膩起來,“讓我以終生供奉。” “您知道這是什么意思嗎?” 長羲一字一頓地說,“折斷您的手和腳,呆在我身邊。” 秦茶:…… 她現(xiàn)在對著這樣的話已經(jīng)很習(xí)慣了,不會再像當(dāng)初那樣感到脊背發(fā)涼,這句話的意思翻譯成通俗的話說就是——你要是離開我,我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些什么。 異于常人的偏執(zhí)而已。 而這種偏執(zhí),大概也是經(jīng)歷了各種被自己拋棄的事情的緣故? 秦茶根據(jù)自己知道的東西不太確定地猜測著,長羲已經(jīng)松開手直起身來,一手扣住秦茶的手腕堂而皇之地放進(jìn)自己的大衣口袋,然后目光冷淡地看著其他人。 “不換男主就換女主,”他甚是隨意地說,“違約金多少和安陵陽說一聲,人我?guī)ё吡恕!?/br> …… 白婉舒:!!! 安陵陽:!!! 方泓:!!! 這樣直接女主真的好嗎!當(dāng)他們一群人是空氣嗎!你當(dāng)違約金能吃嗎! 被長羲往外帶的秦茶愣了一下,然后頓了一會兒,她另一只手拍了拍長羲,“我還挺想拍的,你在旁邊看著?” 長羲停下腳步低頭看她,秦茶眼里有淺淡的笑意。 這時候白婉舒終于得空沖上來了,“臥槽,這是我的藝人啊,你有沒有搞錯啊越長羲,違約金有屁用啊!” 安陵陽在一旁苦口婆心,“我的哥,咱不湊這個熱鬧啊,這個事咱沒能說話的地兒啊!” 方泓開口:“我答應(yīng)換男主,”他挑釁地看著越長羲,“你有本事就來。” “我不同意,”宋徹火了,他的紙卷筒在椅子上大力地拍打,配合著他的質(zhì)問一下又一下,“你們在干嘛?過家家?今天你當(dāng)爸明天他當(dāng)媽?合約白紙黑字寫著玩嗎?” 然后宋徹指了指門口,“越長羲你該干嘛干嘛!出去!” 話音剛落,助理氣喘吁吁地跑過來說,“宋導(dǎo),不好了!” 助理換了一口大氣接下去,“成東陵路上出了車禍,腳斷了,沒法拍了。” 成東陵出演男二。 男二是個吊兒郎當(dāng)?shù)母欢瑢π∏嗝芬灰婄娗椋笏览p爛打各種仗勢欺人拆散男女主,卻反而從各種層次上推動了男女主感情發(fā)展。 長羲在口袋里摩挲了一下秦茶的手背,忽而彎著眉眼笑起來。 宋徹沉默了一會,然后指著微笑的長羲,“男二,演不演,不演直走右拐是大門。” 長羲笑得溫文儒雅,意味深長地應(yīng)了一聲,“當(dāng)然。” 而后的開拍,簡直混亂得一塌糊涂,白婉舒在下面看得無比心疼漩渦中心的秦茶。 戲里頭有個場景是女主和男一男二一起吃甜品,女主吃蛋糕抹到奶油了,男二伸手想幫女主抹掉,然后被男一抓住手腕拍掉。 然而演戲現(xiàn)場是—— 方泓還沒動,長羲已經(jīng)按住方泓的手腕,然后他向前探腰,之間在眾目睽睽之下,隔著一張桌子直接舔掉了秦茶嘴邊的奶油。 宋徹:“……卡!越長羲你沒看劇本嗎?吃女演員豆腐我告你你信不信!” 重新開拍的時候,方泓壓根就沒等長羲伸手,直接打算探過手去抹秦茶嘴邊的奶油,還沒探到,就被長羲單手按下來,“咔擦”一聲…… 方泓瞬間凄厲地叫起來,慘烈程度讓人聽者傷心聞?wù)呗錅I。 還沒等大家反應(yīng)過來,長羲手指又稍微往上一折,又是一聲清晰的“喀嚓”,方泓整張臉都青了。 長羲:“手滑——” 他微挑的眼狠厲又溫雅,說的話漫不盡心,“不過我?guī)湍憬踊厝チ恕!?/br> 方泓盯著長羲的眼神宛如看著一個沒救了的、恐怖的神經(jīng)病。 宋徹就一邊吼:“……你神經(jīng)病嗎?!” 他霍的一下站起來,不可置信地看著越長羲,“明目張膽成這個樣子!你這是準(zhǔn)備結(jié)仇被封殺吧?” 白婉舒也一臉神色凝重,安陵陽捂著臉已然是放棄治療的崩潰了。 被質(zhì)問中心的長羲眉眼無比陰戾起來,他的嗓音依舊溫文低和,但神色卻已然冷成冰霜。 “我不想別人碰她,就這么簡單。” 白婉舒覺得自己看中秦茶是自己史上最走眼,她的確是有紅的潛質(zhì),但誰架得住她有個神經(jīng)病一樣的守護(hù)神! 一片寂靜中,秦茶滿臉歉意地站起來,“我很抱歉,我能不能出去和長羲談?wù)劊俊?/br> 離開的時候,秦茶帶了一杯水。 走到無人的走廊,秦茶把這杯水潑到了長羲的臉上,就像自己十二歲時潑他一臉?biāo)膭幼鳌?/br> “刷——” 男人的發(fā)稍滴滴嗒嗒掉落著水珠砸在冰涼干燥的地面上,他微合著深墨色的眼,因為個子比秦茶高上許多,此刻他低著頭,水珠順著臉廓一路往下,有些頹懶,有些陰戾,他整個人顯得快要爆發(fā)似的危險至極。 “不能讓別人碰你。” “我很討厭。” “千次萬次,”長羲伸出手指摩挲著秦茶的右臉,他手掌寬大,幾乎把秦茶的大半張臉捧在了手心,“我沒有殺他,就已經(jīng)是在顧忌你了。” 他的臉壓下來,貼近秦茶,他的嗓音有著一點玩世不恭的冷厲,似笑非笑地貼著她的臉頰,“你以為我是說笑的嗎?秦茶,我是真的會把你鎖在籠子里的。” “我本來就是這樣一個人,我對你的占有已經(jīng)自私得發(fā)狂,你要有這種覺悟,秦茶,我……” 他剩下的話全部被秦茶堵了。 秦茶就這樣伸出手,掛在他脖子上,仰著頭,側(cè)著臉貼緊,嘶咬他的唇瓣,見了血腥味,她才伸出舌尖一點一點很有耐心地舔吻。 長羲眼一沉,撈緊她的腰把她帶起來壓在墻上,一手扣著她的后腦勺深吻。 而后一路往下,直到被秦茶拍了一爪子。 “停下,”她推開他的胸膛,手指尖戳著他破皮的嘴角,她低聲警告,“長羲,這是我的懲罰。” 然后她又輕輕碰了碰,微微笑起來,“也是我的獎勵,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討厭你傷害別人,但是我喜歡被你獨占。 這是他們第一次類似于“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