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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路難平 第二部(101-103)

    2021年5月1日

    第101-103章

    我像一頭困獸一樣在辦公區域大門外的走廊上徘徊良久,終于一咬牙轉身推開大門走了進去。

    前臺,一個看上去三十多歲的女人正在訓斥Nancy,聽上去是在責怪她沒有做好快遞的分類。

    “她辦公室在哪兒?”我語氣生硬地問道。

    女人轉頭看向我,面色不快,似乎責怪我打斷了她在下屬面前逞威風,女人歪著頭仰著臉,“你是誰?你找的又是誰?”

    “新來的Grace。”我鐵青著臉說道。

    原本低著頭的Nancy拉了拉她的衣袖,搶在女人面前說道:“啊,陸哥,啊不是,陸經理,Grace的辦公室從這里走進去第三間,門口有銘牌的。”

    我哼了一聲,順著她指的方向快步走去。

    “你什么意思?隨隨便便給人家指路,你是不是不想干了?”女人在我身后責罵Nancy的話語傳到我的耳中。

    “喂,你站住,請你出去!”女人快步跟在我的身后,還試圖拉扯我的衣袖,我頭也不回地將她一把甩開。

    找到她的辦公室,我擰開門鎖,用力將門推開,砰的一聲,木門撞擊壁發出一聲巨響,在里面整理物品的心悅被嚇了一跳,放下手中的東西向門口看來。

    “Grace,我攔著他的,可是這個人……”

    女人此時追到我身后,委委屈屈地對心悅說道。

    心悅一臉無所謂的樣子,沖女人揮了揮手,“沒事,你出去吧。”

    女人不甘的望了我一眼,悻悻地退了出去。

    “這么快就來看我了?”心悅滿臉笑意地說道。

    “Grace是吧,這演的是哪一出?能不能解釋一下?”

    心悅聳了聳漂亮的肩,“沒什么,找了份工作而已,你不是一直希望我過正常的生活嗎?我現在就很好啊。”

    “你和施老板什么關系?你的資歷憑什么能做力集團的董秘?”

    心悅穿著一身合體的灰色條紋女士工裝裙,豐乳細腰的身體曲線被勾勒得凹凸有致,此時的她正邁著讓男人癡迷的妖嬈步伐一步步向我靠近。

    “他是個讓女人有安全感的男人,我是個讓男人癡迷的女人,你說什么關系?”

    “我……”我瞪大了眼睛,眼前的心悅還是那個陳心悅,但是她的言語,她的神情卻是如此的陌生,“才多久你怎么變成這樣了?”

    “我以前相信你,等了你那么久,可是你給了我什么?你說劉荻娜倒了我就能有好日子過了,可是現在呢?我還要擔驚受怕到什么時候?我還要讓我爸媽擔驚受怕到什么時候?我就不能為我自己打算一下嗎?”心悅的眼神變得冷靜起來,冷靜到冷酷的那種,那份冰冷中居然依稀有一絲劉荻娜的味道和影子。

    “所以這就是你選擇的生活?”我痛苦地問道。

    “你能選擇住豪宅開豪車,為什么我就不行呢?”

    “你知道那不是我的意思。”

    “你這樣說有意思嗎?建豪,我們其實沒什么不同,你能選擇傍上夢蕓,我就不能選擇傍上她父親嗎?”說到這里她啟齒一笑,笑得有些媚,“說不定過不了多久,我就是你丈母娘了。”

    我的臉一下就漲紅了,體內的所有疼痛瞬間轉化為怒氣直沖頭頂,我的大腦一片空白幾乎要暈厥過去,我下意識地揚起手臂,緊接著就是啪的一聲脆響,啊的一聲慘叫,心悅捂著臉倒退了七八步,一屁股靠在桌子上才停下腳步。

    此時門口已經聚集了不少人,這其中有認識我的,也有不認識我的,但是他們肯定都認識心悅。

    心悅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你敢打我!”

    我激憤之下的一巴掌力道不小,五道指印肯定是跑不了的,先前的那個女人大呼小叫的跑了進來,扶住半靠在桌子上的心悅,對門口的圍觀群眾大聲喊道:“愣著干什么,叫保安啊!”

    小雪不知什么時候湊到我身邊,輕輕拉著我的衣角,小聲說道:“陸哥你快走吧。”

    “Nancy!嘀嘀咕咕什么?快叫保安啊!”

    “啊?哦哦哦。”她嘴里答應著,動作卻是磨磨蹭蹭。

    我轉身一把推開擋在門口的眾人,氣咻咻地就往外走,擋在我行走動線上的人自覺地分開一條路,沒人敢攔我,估計這么一會兒時間早就有人科普過我的身份問題了。

    這場風波鬧得動靜有點大,我做好了被施老板叫去問責的心理準備,果然,剛回自己辦公室,屁股還沒坐熱就接到了電話,讓我馬上再趕去董事長辦公室。

    剛走到總部樓下,就見到Nancy捧著個紙箱子哭哭啼啼地往外走,周圍是三四個女孩在不停地安慰她。

    “怎么了你?”我走到她們跟前問道。

    Nancy哭得臉上妝都花了,抬頭一見是我,哭得更大聲了,周圍幾個女孩估計是見識了剛才那場大戲,看我的眼神都有些怯生生的。

    “陸哥,你要替我做主啊。”她說著就要往我身上靠。

    我摸了摸她的頭,“你倒是說呀。”

    “那個……Nancy被調崗了。”其中一個女孩替她說道。

    “調去哪兒了?”我意識到

    她應該是因為剛才傾向性的表現受我的連累了。

    “那女人把我調去倉管部了,那里好偏的,而且都是一群大男人,就沒幾個女人,我不想去~~~”小雪邊說邊哭,讓人聽的好不心酸。

    “你是說Grace?”我問道。

    “肯定是Grace的意思,然后Penny就把Nancy趕出來了。”那個女孩憤憤不平地說道,“上任第一天就把干了幾年的老前臺趕走,又沒做錯什么,太過分了!”

    “Penny?”

    “對啊,潘程晨啊。”

    “什么?”我瞪著那個女孩,“那個女人就是潘程晨?”

    “對……對啊,她也是沒來總公司多久,她讓Nancy下午就去報道,不然就開除。”女孩被我瞪得縮了縮脖子。

    小雪眼淚汪汪的看了我一眼,邊哭邊繼續挪著步子。

    “等一下。”我叫住她,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喂,是我,我的助理別找了,我有人了,是原先總部的Nancy時雪艷,我讓她現在就來找你報道,嗯,掛了。”

    小雪不敢置信的瞪著我,周圍幾個女孩也用羨慕的表情看著我們倆。

    我伸手在她額頭上彈了一下,“看什么看,我這點權力還是有的,找個地方補補妝就去找文旅的小韓報道,別樣子跟個女鬼似的。”

    小雪急忙抹了抹臉上的淚水,破涕為笑道,“陸哥,我現在是你的人了?”

    我雖說心情不佳,但是被她這句話也是逗得失笑。

    “姐妹們別送了,以后電話聯系,正常約飯約奶茶,我先走了。”小雪說著端起紙箱,步履輕快地向著我來的方向走去。

    順路安置了小雪,我就朝著董事長辦公室走去,那里位于大樓的頂層,我這才想起我來這里快半年了,居然還是第一次去那里。

    由于和心悅的辦公室不在一個樓層,施老板沒有第一時間親歷那場風波,辦公室外專設了一個前臺,我通報身份之后就由漂亮的前臺小姐帶著敲響了施老板的大門。

    “進來。”一個鏗鏘有力的聲音傳來,我推門走進了這家百億級別大企業最高權力機構的所在。

    辦公室沒我想象的那么大,那么豪華,沒有一些我印象中裝點門面的東西,一切都透著實用和簡潔,施老板挺拔的身姿背對著我站在落地窗前看著窗外的景色。

    整個園區的建筑物都不高,所以位于十層的這里反而是附近唯一的制高點,一樣有一種一覽眾山小的感覺。

    “施總。”我站在離他三米遠的地方不卑不亢地叫了一聲。

    沉默三秒,施老板轉身看向我,臉上帶著意味不明的微笑,伸手指了指辦公桌前方,“坐,建豪。”

    我等他落座后才慢慢坐下。

    他拿起桌上一支鋼筆,隨意把玩著,“你是整個公司最特殊的一個員工,因為你有最特殊的身份,但是……”說著他目光灼灼的看著我,“這不意味著你能做最特殊的事,你的所作所為我很失望,建豪。”

    我沒有低頭認錯,而是昂著頭,目光毫不畏懼地迎了上去,“施總,為什么是她?”

    施老板在我的逼視下居然率先主動收回了目光,“我也是在一個偶然的情況下認識心悅的,我承認,我喜歡她,我們也比較投緣,所以我給她安排了我身邊的工作。”

    “她是我的前妻。”我咬著牙一字一頓地說道。

    “你,我,她還有夢蕓,大家都是心智成熟的成年人,這件事在法律和公序良俗上都沒有問題吧?”施老板一如既往地沉穩地讓人害怕。

    我張了張嘴,卻不知該如何駁斥。

    “我和Tina的婚姻出了問題,離婚是遲早的事,我想這一點你也很清楚。”他說這句話時臉上露出的是信息量頗大的似笑非笑的神情。

    我的心里突地一跳,沒來由的就有些心慌,仿佛被人窺見了內心的隱秘,但是臉上還是裝得云淡風輕。

    “我記得我們談過關于婚姻的話題,可是……”他輕輕搖了搖頭,“離婚看來沒有讓你更成熟啊,建豪。”

    在他面前我還是太嫩了,在他蘊含各種信息的眼神的逼視下,我的勇氣仿佛被封印了。

    “你和夢蕓也不用太尷尬。”施老板稍稍收斂了氣勢,語氣變得柔和了一些,“如果我們最終會有結果,我會做得不讓你們難堪,但是前提是你要收斂你的脾氣,以后在公司不能再為難心悅。”

    說著,他又板起了臉,用聲量不高,但是充滿威嚴的語氣說道:“記住,下~不~為~例。”

    出了辦公室,我沒有太多沮喪的情緒,反而陷入了沉思,施老板是不是就是那只“黃雀”老實說我不知道,但是心悅既然做出了她的選擇,那么我之前所擔心的事也就成了浮云。

    我正想著心事,忽然走廊前方出現了一個身影,那人看見我本能地就想避開,可是卻避無可避,只能硬著頭皮迎上來。

    我這才有機會好好打量站在我眼前的潘程晨,她不是Tina,心悅和夢蕓那種一眼驚艷的美女,但是五官長得還算標致,身材不高但是很勻稱,三十出頭的年紀賦予了她一種成熟知性的美,要不是知道她在整件事中扮演的角色,我可能會對她頗有好感。

    “你好

    ,陸經理。”潘程晨擠出一個笑容對我打著招呼。

    “現在認識我了?”我臉上帶著嘲諷的笑容。

    “我也是盡我分內的職責,相信陸經理不會隨意遷怒無辜的人吧。”

    “無辜的人?哼哼。”我的笑容慢慢變冷,“我以前只知道潘小姐是劉總的人,沒想到劉總出事,潘小姐的日子倒是更顯滋潤了,原來你還是個老板老板娘雙修的厲害角色啊。”

    潘程晨臉色微變,但是不敢頂嘴。

    “我們還會打交道的,來日方長。”我說著和她錯身而過,“哦對了,我剛才來的時候正好看見Nancy哭哭啼啼的,我這人就是見不得女人哭,我讓她做我的助理了,倉管部就不去了,再見。”

    ……

    城市的某個角落,某幢大宅,某個房間,一張大床上正堆疊著兩具赤裸的rou體,男人雙腿分開,仰面躺在床上,他的臉上帶著舒爽的神情,雙手抱在腦后將頭微微托起,正饒有興致地看著眼前的女人。

    女人跪趴在他的兩腿之間,正埋頭苦干著,吸溜吸溜的聲音表示她的嘴正忙著,女人的身材很棒,盈盈一握的纖細腰肢,因為姿勢而垂蕩著的豐乳,羊脂白玉一般的肌膚,最吸引人眼球的是她挺翹的圓臀后面居然拖著一條長長的尾巴!莫非這是一只成了精的狐妖,否則人世間的女人怎會有如此完美的嬌軀。

    男人輕輕拍了拍女人的臉頰,“轉個身。”

    女人抬起頭像男人拋了個媚眼,那是一張極美的面龐,大大的眼睛,尖尖的下巴,小小的嘴,好吧,這只是聯想,畢竟她的嘴中還塞著一根粗大的物事,暫時看不出嘴巴的大小,與身后的尾巴相映襯的是女人頭上一對尖尖的耳朵,難道她真的是一只狐妖?

    只見她慢慢轉動自己的身體,卻沒有將嘴里的陽具吐出來,仿佛那是世間極致的美味一般不舍得松口,終于,她將自己的下體湊到了男人的嘴邊,男人輕輕抓起那條毛絨絨的灰色尾巴撩著自己的臉,他的表情很陶醉,仿佛春風拂面一般的舒暢。

    男人一邊享受著女人的口舌服務,一邊順著尾巴慢慢摸向它的根部。他輕輕捏著尾巴連接屁股的地方上下左右的晃了幾下,女人的鼻子發出一陣嗯嗯嗚嗚的聲音,男人見狀捏住尾巴的手稍稍用力,只聽噗的一聲,尾巴居然和身體斷開了,女人這才吐出roubang,仰頭發出一聲短促的嬌呼,整條尾巴被男人拽在手里,尾部是一個圓潤的錐體,還閃著金屬的光澤,而女人的翹臀上則多了個小小的黑洞,原來女人根本不是什么狐妖,那條妖嬈的狐貍尾巴是一只肛塞。

    男人見女人原本已經打開的菊花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慢慢閉合,他伸出舌頭順著肛塞的錐頭舔了一圈,重新將它慢慢推進了女人的后庭,女人的嘴里不停發出不知是痛苦還是舒服的呻吟聲,但是她的身體還是在慢慢和尾巴重新融為一體。

    男人雙手捏著女人的兩片臀瓣,良久之后手一松就是兩個清晰的掌印,然后快速的消失,男人玩心大起,大手一抬,啪的一聲,一道新的掌印準確覆蓋在了原先的掌印之上,女人嚶嚀一聲,身體跟著抖了一下,又是啪的一聲,另一邊的臀瓣上也重復了剛才的神跡,兩片臀瓣上此時各有一只鮮紅的掌印持久的停留著。

    男人順著女人的翹臀,纖腰,兩肋一直摸上了她的豐胸,男人伸出手指撥弄著女人的蓓蕾,一陣“叮鈴鈴”的銀鈴撞擊聲傳來,清脆,悅耳,原來女人的雙乳上各夾了一只精致的夾子,夾子的尾端掛著一只小巧的鈴鐺。

    男人的手指捏著夾子稍稍用力,女人發出一聲輕輕的尖叫聲。

    “疼嗎?”

    “疼。”女人喘息著。

    “shuangma?”

    “爽……爽~~~”

    “做我的女人開心嗎?”

    “開……開心,好開心~~~”女人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一副痛并快樂著的樣子。

    男人將手收了回來,用一根手指順著女人陰戶的輪廓畫著圈,女人的屁股扭著,不是躲閃,更像是欲拒還迎,男人加碼用了兩根手指,滿滿沖破yinchun的包圍深入其中,女人明顯受不了手指的侵襲,收緊雙腿想將男人的手夾住,可是這樣一來,異物侵入的菊花處就更顯酸脹,她又下意識地松開了雙腿。

    男人臉上掛著一絲得意的笑容,他的手指用力在小小的凸起上按了一下,就這一下使得女人的身體一陣劇烈顫動,鼻子里發出更誘人更大聲的呻吟聲。女人的反應讓男人有些興奮,他又點了好幾下,女人明顯受不住這種刺激,頓時整個人癱軟在了男人的身上。

    男人似乎對于女人體質如此敏感有些訝異,但緊接著就是興奮,他感覺他體內的yuhuo正在被慢慢勾起,這種感覺他已經很長時間沒有體會過了。

    男人拍了拍女人的屁股,女人會意,掙扎著起身,男人麻利的從女人身下抽身起來,跪坐在女人的身后,他粗壯的roubang上正閃著點點

    的水光,前端的龍頭高高昂起,就像一具整裝待發的攻城錘,男人瞇眼笑了笑,他對今天自己的狀態很是滿意。

    “我要進去了。”男人微喘著說了一句。

    “嗯。”女人背對著男人輕輕點了點頭。

    男人扶著自己的龍頭在女人的胯間摩擦,女人的陰戶早已成了一片潮濕的沼澤,只是蹭了幾下,男人的龍頭上就占了大量的黏液,男人還在感受這順滑的體驗,忽的感覺女人的雙唇好像一下張開了一樣,還沒等他用力一頂就自然而然地滑了進去。

    男人知道眼前這個女人的過往,她經歷過的男人恐怕比自己經歷過的女人還要多,這使得他原本對女人的緊湊程度沒有太多幻象,但是進入的一剎那,男人感覺自己碩大的龍頭被一圈濕熱的嫩rou緊緊箍住了,那種微暖濕熱的感覺讓他如墜云中,好似懸在半空一般,這讓男人大感意外,如獲至寶。

    男人閉上眼睛,雙手扶著女人的纖腰,胯下前后用力,一進一出之間感受著那完美rouxue的極致包裹,男人每插一下,女人的身體就是一陣抖動,隨著每一次的抖動,她的叫聲也越來越響。

    聽著女人“啊~啊~啊~”的叫聲,男人感覺原本就粗壯的roubang更加興奮和腫脹起來,他每一下抽送都恨不得把整根物事全部灌入女人看似柔弱的下體之中。

    女人使勁甩著頭,拼命晃動屁股迎合男人的抽送,整個人陷入一種癲狂的狀態,啪啪啪的撞擊聲,滴玲玲的鈴鐺聲,呱唧呱唧的水聲,男人的嘶吼,女人的尖叫,各種聲音充斥在空間巨大的房間內匯聚成一場yin靡的交響樂。

    又是噗的一聲,男人拔掉肛塞,拔出水淋淋的roubang,趁著兩人的狀態和情緒都在頂點,調轉槍頭插入女人的菊花。

    “嘶~~~呃~~~啊~~~”女人的身體一下僵直了,嘴里發出幾聲怪異的嘶叫,男人沒有莽撞,她知道女人也許之前沒有經歷過這種,所以給了她充分的緩沖時間。

    女人的身體微微顫抖著,雙手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單,男人趁著這個時機彎腰取過一支小小的管劑,擠出一點抹在roubang和菊花的結合處然后涂開。

    男人慢慢動了起來,那里不同于yindao,不會自然產生水分,但是男人顯然精于此道并樂在其中,一樣是女人體內的一段腔道,但是這里的緊湊程度遠勝人們常走的那條通路,哪怕眼前這個女人也是個玉門緊湊的極品,但是她的這里顯然更讓男人著迷。

    男人的roubang粗壯程度超過剛才一直停留在其中的肛塞圓錐,被肛塞擴張了一段時間的女人還是感受到了一陣撕裂的疼痛,她用手使勁捶著床面,將頭埋進床單發出無聲的嘶吼,但是痛苦只是短暫的,女人的神經在漸漸適應了痛楚之后,另一種感覺悄悄爬上神經末梢,那是一種難以形容的感覺,如果一定要說像什么,那就是癢,酥酥麻麻癢癢,這種感覺中和著之前的痛,兩者結合形成另一種感覺——爽!

    古人早就通過各種古籍替后人總結過女人身體的奧秘,其中將女人下身的兩個洞形象的區分為水路和旱路。

    男人插了一會兒旱路,再次調轉槍口插入濕漉漉的水路,相比旱路那種粗放的快感,水路更顯婉約,當它們也有相似之處,那就是溫暖,那是女人在yuhuo熏陶下高于正常體溫的溫度。

    女人的yindao不停吸吮吞吐,不停刺激著男人的roubang,男人幾乎不用怎么運動就能感受自己的陽物一會被吸入roudong的最深處,與女人最神秘的器官——zigong去做親密接觸,一會兒又被滑膩的xuerou擠壓推出直到龍頭卡在yindao口。

    男人愛死了這種感覺,他輪流在上下兩個洞口中享受著摩擦的快感,女人則在各種刺激之下持續維持著近乎癲狂的狀態,她的身體和臉頰漸漸呈現出yin靡的緋色,那是被體內熊熊燃燒的yuhuo蒸騰出來的。

    女人的菊花被粗大的roubang擴成一個觸目驚心的黑洞洞的開口,似乎從這里瞇起眼朝里望去就能窺見她內心的隱秘,男人感到自己的roubang一陣陣的發漲,他知道那是他的臨界點即將到來,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女人的叫聲一陣高過一陣,身體像是打擺子一般劇烈顫抖,終于,男人的身體也不由自主的抽搐起來,一股股jingye像是從打開的水管中噴出的水一樣源源不斷地射入女人的體內,那種噴發時的強烈抖動使得身下的女人和他做出幾乎同頻率的震顫。

    男人感到一陣脫力般的暈眩,他頹然的坐倒在床上,女人似乎也被耗盡了體力,以一個不雅的姿勢趴伏在床上動彈不得,但她掙扎了幾下還是爬了起來,湊到男人身邊,小嘴一張含住了已經疲軟的roubang,小雀舌靈活地上下翻飛,不一會兒就將沾滿各種體液一片狼藉的roubang清理干凈,她這才抽過幾張紙墊向自己的下體,她瞄了一眼,只見從菊花口流出的白色污濁中隱約有些殷紅的血絲。

    她雖說閱人無數,但是她的后庭直到今天之前還是處女的狀態,眼下她的最后一塊處女地也失去了,這讓她的心里升起一股惆悵,有一種做夢般的不真實感,但是那里火辣辣的感覺還是把她拉回了現實。

    男人摟住她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女人摘下戴在頭上的狐貍耳朵,望著男人甜甜一笑。

    “你太棒了,心悅。”男人喘息著說道。

    “你才厲害呢,弄得人家死去活來的。”心悅撒嬌似的在男人胸口拍了一巴掌。

    施力參手輕輕摩

    挲著心悅肋下的紋身,“罌粟花,有什么寓意嗎?”

    心悅輕嘆了口氣,“罌粟花的花語是死亡之戀,被遺忘的愛,我要忘記之前的一切重新開始,我是個迷人的,漂亮的女人,往后的我要活得像罌粟花一樣耀眼奪目。”

    施力輕輕刮了一下心悅的鼻子,寵溺地說道:“自己夸自己,不要臉。”

    心悅一皺精致的小瑤鼻,“你不承認?”

    “承認承認。”施力揉著心悅豐滿的胸脯,“對了,建豪這幾天還來sao擾過你嗎?”

    心悅輕輕哼了一聲,“哼,這幾天倒是不敢對我動粗了,但是你知道的,只要看見還是冷嘲熱諷的,這男人以前還覺得挺靠譜的,沒想到現在覺得像個孩子似的,明明是他貪玩把我拉進去,發生了這么多事情還怪我貪圖富貴。”

    “好啦好啦,他不成熟以后讓夢蕓去cao心吧,你就乖乖做我身邊的女人吧。”

    “這么不靠譜的男人,你放心把夢蕓交給他?你不是最疼夢蕓了嗎?”

    施力嘿嘿一笑,“夢蕓憋了好多天,今天下午終于憋不住幫這不靠譜的男人來出頭了,這丫頭居然教訓了我一頓,嘿嘿,現在敢這么跟我說話的也就只有她了,我這唯一的孩子,雖說是個女孩,但是那不服輸的勁頭有我年輕時候的樣子,話說回來,我一直是希望她將來能接我班的,而且還要超過我的成就,她天生就是要做女強人的料,而女強人怎么能被家庭拖累呢。”

    心悅皺了皺眉,臉上露出不解的神色,“不能被家庭拖累?那你還?”

    施力眼睛轉了轉,“哈哈,好了好了,不說這個了。”

    “不要,我就要你說。”心悅翻身爬到施力滿是胸毛的結實胸膛上。

    施力硠虤硎心悅的一頭短發,“那我告訴你,你保證不能告訴別人哦,尤其是建豪和夢蕓。”

    “你開玩笑!”心悅一下坐了起來,“我怎么可能去跟那混蛋說!”

    施力拍了拍心悅彈力驚人的翹臀,“夢蕓需要的是事業,是榮耀,這是一個人的最高的個人價值,家庭?愛情?哼,那只是平庸的人躲避現實的借口而已,只會削弱一個人的斗志,除了這些,夢蕓還需要一個孩子,榮耀是需要傳承的,她需要一個優秀的后代來繼承她的事業,形成一個完整的輪回。”

    施力說到這里,目光變得深邃而冷酷,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營造的宏偉藍圖中,完全沒有注意到心悅驚訝的眼神。

    “男人對她來說就是個工具,一件用來娛樂和傳宗接代的工具,她的人生中甚至不需要丈夫這樣的角色,男寵和面首就可以了,多少都行。”

    “那……那夢蕓能同意嗎?”心悅一臉的震驚。

    “你認為呢?”施力饒有興致地看著她。

    “我還算了解她,我覺得她不會。”

    施力Ⅰ所謂地笑了笑,“她還年輕,遲早會懂這個道理的。”說著他臉上的笑意漸漸消失,“適當的時侯,我會讓她知道世界上除了父親,任何男人都是不可靠的,我會親自教導她的孩子,如果是個男孩,我會讓他從小學習如何高效又冷血地成為掌管一個商業帝國的帝王,如果是個女孩,我會教她如何踏碎一切性別的歧視,活成一個超越一切七情六欲的女王。”

    心悅聽得目瞪口呆。

    “對了,還有件事。”施力說道。

    “什么?”

    “那幾個人找到了。”

    心悅的臉色微變。

    “我說過,你讓我爽,我就會讓你爽,各個方面的,這次你怎么開心就怎么來吧。”

    心悅抿了抿嘴唇,微微點了點頭。

    施力轉頭看向心悅,“我忽然想到一種方法,一種能讓夢蕓自由自在,為所欲為的活著的方法。”

    “嗯?是什么?”

    “那就是……你替我生個兒子。”

    叮鈴鈴,施力說著弄響了心悅胸前的鈴鐺,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你……你還來?”心悅感受到他胯下那條巨物的覺醒。

    “寶貝兒,我們還有很多花樣沒玩呢,哈哈哈……”

    ……

    我靠在床上,手指里啪啦的在筆記本電腦鍵盤上翻飛,我這幾天一下變得忙碌起來,我都懷疑是不是有人為了不讓我去找心悅的麻煩,所以給了我如此充實的生活。

    夢蕓坐在一邊的梳妝臺前正梳著頭,“我今天下午去找我爸了。”

    我輕輕搖了搖頭,“你爸會以為是我讓你去的。”

    “我也是憋了好幾天了,他做的這叫什么事?把未來女婿的前妻拉到身邊做自己的女人,關鍵是我這個做女兒的以前還跟這女人很熟,他這人別的都好,就是喜歡在給我找后媽這個問題上給我添堵,哼!”夢蕓說著氣咻咻地將梳子啪的扔在桌面上。

    我輕輕呼出一口氣沒有接話,夢蕓轉過頭小心翼翼地看著我,“建豪,如果,我是說如果啦,如果心悅真的成了我的……”

    她還沒說完,我就啪的一下合上了電腦,把她嚇了一跳。

    “我無權也無力干涉你爸爸的決定,我們不說這個了,睡覺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