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路難平 第二部(104-107)
2021年5月1日 第104-107章 日子就這么不咸不淡的過著,我總覺得公司里有幾百雙眼睛盯著我的一舉一動,我敢保證只要我出現在心悅辦公室周圍百米處,馬上就會有人飛奔向董事長辦公室去告密,我確實已經很多天沒有去找過她了,因為我找了一條新的路,一條舍近求遠但是卻相對隱蔽的路——潘程晨。 打聽她的住處不用勞煩我的堂妹夫了,她是公司員工,公司當然有她的住址,于是我的新助理小雪打了幾個電話,動了幾下嘴皮子就通過原來的關系要到了她的地址,說起小雪,我原本只是不想虧待替我做事的人才讓她做了我的助理,但是沒想到作為公司資深前臺小姐,她做事極有章法,很好地彌補了我丟三落四的性格,這個當初因為在洗手間亂嚼舌根被我關注并教訓的網紅臉小美女,真的成了我的得力臂助。 借口晚上有飯局的我提前下班守在了一個便于觀察的角落,潘程晨的住處距離公司不遠,她基本上都是步行上下班,正常情況下需要二十分鐘左右的行程,我的打算是確認她離開公司后,提前守在她家門口跟她攤牌,我相信以我的身份,我可以給她很多選擇而不必擔心她敢對我不利。 五點半剛過,她就出現在了我的視線中,我目送著她走出園區大門,剛要動身跟上去,卻見她在一輛黑色轎車前停下了腳步,那輛車我并不陌生,居然就是劉荻娜的座駕,老張開的雷克薩斯LS,這時車上也下來一個人,赫然正是陳心悅,兩人交談幾句后就一同上了車。 這也難不倒我,我本就做了兩手準備,我轉身鉆進我的西裝暴徒,一踩油門跟了上去。 車子以一個不急不緩的節奏行駛著,目的地不是潘程晨的家,想來也是,陳心悅現在可是施老板身邊的大紅人,即便幾個月前,潘程晨還能在她面前趾高氣昂,頤指氣使,但是今時不同往日,雙方身份地位都逆轉了,她當然不可能是送潘程晨回家。 老張開車比較平穩,遠遠看到綠燈倒計時時不像一般的司機踩著油門壓秒通過,而是緩緩放慢車速,真正做到寧等三分,不搶一秒,這給我的跟車帶來了極大的便利。 下班高峰的市區車速緩慢,哪怕上了高架也是如此,我以間隔兩三個車位的距離始終跟著,漸漸地,大家的車速都不知不覺的提了起來,路上的車輛也慢慢變少了,我忽然意識到他們的目的地可能還不近,因為我跟著他們上了高速。 我不知道長時間的跟隨有沒有讓他們注意到我,于是我決定改變策略,腳下猛地一踩油門,伴隨著引擎的咆哮聲,時速表的指針幾乎瞬間就指向了150,雷克薩斯迅速在我的身側向后閃去,等超過了幾十米后我又慢慢放緩車速,隔著一根車道通過后視鏡觀察雷克薩斯。 高速上行駛了有四五十公里后已經到了上海的郊區,我正想著他們的目的地會是哪里的時候,后視鏡中的雷克薩斯向右方打方向燈,他們要下高速了! 我借著身后一輛集卡的掩護放慢車速悄悄繞回到他們的身后,跟著他們下了高速,雷克薩斯七拐八繞上了一條小路,導航屏幕上顯示這是一條斷頭路,我意識到他們的目的地到了。 此時再傻乎乎的跟著無異于宣布我跟你們一路了,想玩什么一起玩吧,我沒有繼續跟上去,而是把車停在小路一側的一塊用來錯車的空地上。 二月底的上海乍暖還寒,郊區的溫度更是低上幾分,我望著空中呼出的白氣緊了緊領口,將外套的拉鏈拉到頂端,天色已經幾乎全黑了下來,鄉間小路的路燈設施不完善,我只能在漆黑的環境中小心翼翼地向前走著。 走了一百米左右,前方拐角處出現了一幢亮著燈光的房屋,常見的上海郊區自建小別墅,只是它的位置比較偏,周圍百米范圍內沒有其他房屋。 這時候一對車頭燈亮起在我前方,我急忙閃身隱藏在路邊一顆大樹粗大的樹干后面,等到車子從我身邊經過我才看清,原來是雷克薩斯開出去了,我無法透過后排的隱私玻璃判斷車內有沒有人,但是我敢肯定,前方的小別墅就是心悅和潘程晨的目的地,他們沒有讓老張在原地等她們而是讓他先離開,這里肯定有問題。 我沿著路邊走近小別墅,別墅外有個小院子,里面停著兩輛車,一輛是安徽牌照的哈弗SUV,一輛是江蘇牌照的老款別克君威,這兩地的牌照其實是很多郊區上海人除了不能進市區的滬C之外常用的車牌,出現在這里沒有絲毫特別之處。 我在門口四下打量了一下,視線所及之處沒有看到一個人,包括那兩個女人,我猶豫著往院子里邁了幾步,忽然聽見兩個男人說話的聲音,我急忙閃到其中一輛靠屘葐車和體之間的空隙中。 兩個男人抽著煙,用我聽不懂的方言說笑著,他們邊說邊笑,笑聲里透著股yin賤的味道,我的眉頭皺了起來,此時房中有一個大美女和一個不能稱為美女,但是長得也絕對過得去的女人,這兩人笑成這樣是因為她們? 忽然,樓上傳來一聲呼喚,兩人連忙扔了煙頭跑回屋內,其中一個被亂扔的煙頭擊中托反彈到我身上我也忍住沒動。 等到外面沒有動靜了我才躡手躡腳地走了出來,我打量了一下這里的環境,這是一個帶院子的農家小別墅,從外形看至少年齡比我大,二層樓房結構,左右廂房都是一層,樓頂是二樓的 曬臺,二樓有三間房,房門外是一整條連廊,初時肯定是作為陽臺是用的,但是后來用鋁合金窗封上了,房屋的主人應該和大多數郊區人一樣早已不住這種房子,于是把房屋分割成若干單間出租給外來打工者,于是屋外出現了一座做工粗糙,且和建筑環境非常不協調的鐵質樓梯直通二樓陽臺。 我踩了踩樓梯的鐵質梯面,還算結實,沒有年久失修的嘎吱聲,我屏住呼吸一步一步慢慢走上去,為了盡量不發出聲響,我真的走得很慢,十幾級的樓梯一路蹬上去也就幾秒鐘的時間,我居然花了足足兩三分鐘才上到曬臺,在廂房樓頂的曬臺蹲了有五分鐘,確認沒人出來我才跨過樓梯來到另一邊的陽臺。 一字排開的三間房內有一間亮著燈,我輕手輕腳走到窗臺下,可能周圍沒有房子,所以里面的人沒有拉窗簾,我隱在窗戶的一邊往四下張望,在走廊通往另一側廂房樓頂曬臺的拐角處是個視線死角,如果有人要從房內出來,我應該兩三秒鐘內就能躲到那里不被發現,找好退路使我心思稍定,于是我躲在暗處轉過頭向房間內打量。 房間面積不小,應該有二十平米左右,但是室內陳設基本被搬空了,正中是一張床墊,周邊散落著幾把椅子,房內此時一共有五個人,除了心悅和潘程晨之外還有三個男人,心悅今天穿的是一件酒紅色的中長款風衣,俏生生的小腿被黑絲包裹著露在外面,引得身邊幾個男人不時偷看她窈窕的身姿,潘程晨站在她身邊就像個跟班,只見她低聲和心悅耳語了幾句,心悅點了點頭,脫下風衣遞給身邊的潘程晨,一個男人殷勤地拉過一把椅子,心悅看也不看的坐了下去。 她的上身穿的是一件荷葉邊領的條紋白色雪紡襯衫,下身是一條少女味十足的灰色百褶裙,坐下后優雅地翹著二郎腿,從隨身小包內摸出一支煙點上,輕輕吸了一口之后從櫻桃小嘴中吐出一團煙霧。 她看著煙霧在面前漸漸消散,雙眼低頭盯著地面,面無表情地說了一句,“帶過來吧?!?/br> 窗戶的隔音出乎意料的差,這句音量不高的話語清晰地傳入我的耳朵,帶過來?帶誰? 這時候門外又進來幾個人,其中一個男人臉上帶傷,被另一個粗壯的男人掐著后脖頸推搡進來,另一個是女人,衣衫不整,始終在低聲啜泣,也被另一個男人推搡著進了房間。 “坐下。”一個男人粗聲大氣的說了一句,兩人相視一眼坐在了床墊上。 心悅看了女人一眼,轉頭望向一邊的男人,“你們動過她了?” 被她問話的男人長得五大三粗,大冷的天居然穿了件短袖T恤,一條花臂宛如顏色鮮艷的巨蟒般觸目驚心,頭頂的板寸染成了灰白色,整個人粗魯中透著一絲潮酷。 男人尷尬地摸了摸頭,“也不知道你們幾點過來,等的無聊了就……哈哈哈?!?/br> 心悅輕哼了一聲沒有理會她,轉頭看向女人,“嘿,還認識我嗎?” 女人怯生生地抬頭看了她一眼,眼里有些茫然,心悅將一頭齊肩的中短發攏到一邊,像是在撫摸一頭長發一樣,面露微笑道,“現在呢?” 女人露出恍然的神色,隨即則是一臉驚懼。我覺得這女人有些面熟,但是又想不出在哪里見過。 “呵呵,看來是認出來了,那你呢?”心悅轉向她身邊一臉傷的男人。 男人抬眼偷偷看了她一眼馬上又低下頭。 “哦,看來也認出來了。” 她重新把身體靠回椅背伸了個懶腰,胸前鼓騰騰的兩團更顯雄偉。 “陳……陳小姐,你把我們抓來是……是要殺了我們嗎?”女人帶著哭腔問道。 心悅面露驚訝之色,“開玩笑呢!殺人是犯法的你以為我不懂?” 女人剛露出輕松的神色。 “但是,我不要你們把命留下來,你們可以留些別的?!毙膼偘涯槣惖脚嗣媲?,有些陰惻惻地說道。 女人顯然聽懂了這句話,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似乎這比留命還要令人恐懼。 心悅不去理會她,轉向男人問道:“喂,你們感情怎么樣?” 男人還是抬頭看了她一眼就怯生生地低了下去。 “我問你話呢!”心悅拔高了音量。 我看呆了,心悅在我心目中的印象就是個實際年齡大于心智年齡的傻白甜乖老婆,此時的她所散發出的氣場讓我感覺如此陌生。 “還……還好?!?/br> “還~好~”心悅咀嚼著這句話,“那你愿意為她犧牲你自己嗎?” 男人的身體顫了一下沒敢接話。 “喂,我是個女人,不說點好聽的試著感動我一下嗎?說不定我心一軟就放過你們了?!?/br> “我……”男人張了張嘴還是沒說出什么。 心悅鄙視地看了他一眼又轉向女人,女人剛碰上她的目光就迅速低下頭去。 “看著我。”心悅冷冷地說道。 女人慢慢抬起頭。 “當時你老公cao我的時候,你shuangma?” 女人渾身打了個寒顫。 “說話呀!” “陳……陳小姐,真的都是陸大剛的主意,我們只是……” “我問你的是你爽,還是不爽?”心悅的嗓門變得尖利起來。 “爽…… 爽?!迸苏f完又嚇得哭了起來。 心悅慢慢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兩人,“我們今晚做個游戲吧,你們要是贏了,我就放你們走,但要是輸了,哼哼?!彼囊宦暲湫ψ屓穗u皮疙瘩直冒。 “什……什么游戲?”男人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好像人不夠?!毙膼傋匝宰哉Z了一句,轉頭向花臂男說道,“把那個也帶過來吧?!?/br> 花臂男點了點頭,向身邊一個人使了個眼色,那人走出門去,一會兒又傳來一陣女人的哭聲。 “心悅!心悅!是我對不起你,你看在老同學的份上你放過我吧。”一個女人踉蹌著跪倒在心悅面前抱著她的腿哭叫道。 我一看來人頓時驚得差點叫出聲,這女人我認識,居然是趙明雪! 心悅一臉不耐煩的表情,馬上上來一個男人將趙明雪拉開。 “我來說下游戲規則吧,都聽好了?!毙膼傇趲兹嗣媲熬従忰獠?,伸手一指女人,再一指周圍的幾個男人,“你,在他們里面選兩個出來,給你十分鐘時間,不管你用吹拉彈唱什么方法,讓他們射,完成我就放你走?!?/br> “哈哈,十分鐘?還兩個?瞧不起我們這是,哈哈……”一個男人還沒笑完就被花臂男不動聲色地一巴掌拍在后脖頸上不再出聲。 心悅繼續說道:“而你?!闭f著看向男人,“你的對手是……” 她說著停了一下,轉頭對一直站在身邊的潘程晨說:“缺人,一會兒你也上。” 潘程晨大驚失色,指著自己的鼻子,“我上?” 心悅的目光漸漸變冷,“你不上難道我上?再說了……你是不是忘記自己都做過什么了?這么好的贖罪機會,你確定要錯過嗎?” 潘程晨滿臉苦色,卻是不敢再說什么。 她繼續對男人說道:“你的對手是兩個女人,你的目標是堅持十分鐘不射,完成了我也放你走,你們倆可別以為挺簡單的,那邊的兩個男人為了面子一定會拼命堅持,這邊的兩個女人因為我的原因也一定會全力以赴?!?/br> 在場幾人發出一陣喧嘩。 “咳咳,等一下?!毙膼傒p咳一聲止住大家的喧嘩,“這是基本規則,為了讓游戲更好玩,我這里還有補充規則,聽好了。” “你們兩個人任何一個人做到了只能解放你自己,兩個人都贏了皆大歡喜,如果兩個人都輸了?!?/br> 她掃視了一下兩人,“也不是不讓你們走,只是輸了就得留下些什么,比如哪根用的不太多的手指啊什么的,我不挑,你給什么我要什么。但要是一個人輸了一個人贏了……” 她的臉色變得怪異起來,“呵呵,這個好玩了,如果是這種情況,當然得有一個人接受懲罰,但是……受懲罰的會是贏的那個人,而且,懲罰措施由輸的那個人來執行?!?/br> 我在窗外聽得整個人都呆住了,讓我們來捋一捋這個奇葩的規則,雙輸或者雙贏不難理解,但是一人輸一人贏的時候由贏家接受懲罰,我自問如果是我,我會不顧對方的戰況,全力贏得自己的戰斗,至于誰接受懲罰,那是之后考慮的事情。 但是男女之間稍微有點不同心的話,那么在過程中一旦雙方發現計時即將結束,勝利無望的時候,他們會相互觀察對方的情況,兩人為了避免接受懲罰,甚至只是為了避免單獨接受懲罰就會放水。 好一個殺人不見血的誅心賭局!再次看向心悅我居然有些不寒而栗。 心悅站起身,將調成倒計時模式的手機放在椅子上。 “多給你們一分鐘準備時間,還愣著干什么?開始了。” 女人發出一聲絕望的低吼,快速掃視了一下眼前的幾個男人,選了兩個比較瘦弱的拉到身邊,急吼吼地就去脫兩人的褲子。 “我cao!她選大rou!這娘們完了!” “哈哈,大rou能把母豬都cao爽,有好戲看了,哈哈哈?!?/br> 眾人鼓噪道。 女人聽了一愣,一抬頭,果然發現她選的兩人中間有一個瘦弱的小伙子正對她不懷好意地笑著。 欲哭無淚的女人沒有退路了,她咬咬牙決定先攻這個大rou。 這家伙果然人如其名,胯下那條rou腸簡直和他的身材不成比例,我見過最雄偉的roubang屬于曾經換過妻的足浴店老板,但是眼前這條似乎猶有過之,這個大rou不去做男優真是暴殄天物啊,女人一把抓過堪堪一握的粗大rou腸就往嘴里送,可是剛含了兩下就連忙吐出,捂著胸口一陣干嘔。 “我說你小子上次洗澡是去年了吧?看把人家姑娘惡心吐了?!?/br> “瞎說!我過年時候剛洗過,還不到半個月呢?!贝髍ou一本正經瞪著眼抗辯。 眾人又是一陣哄笑。 我已經有些同情這個女人了,但是隨即這份廉價的同情就被收回了,因為我就認出她了,我見過她兩次,第一次是和雅蕾逛街偶遇陸大剛一行人,她就是那個出言調侃心悅的女人,而那個一臉傷的男人當時就在她旁邊,兩人應該是夫妻或者情侶關系,第二次是在當晚收到的視頻中,這一男一女和眼下如女王,但是當時卻如性奴一般的心悅一起上演了一場3P大戰。 傍上施老板的心悅居然把他們找來了,更讓我驚訝的自然是趙明雪,她是劉荻娜的人,曾經和在場的潘程晨是 一條戰線的,但是她顯然沒有及時調整站位,被施老板的人抓來交給心悅一起處置,此外,心悅也沒有放過潘程晨,逼她當著這么多人的面當眾宣yin就是對她的報復和凌辱。 女人強忍著強烈異味帶來的不適感,認真吞吐著眼前的大rou,真的很大,她每次最多只能含入一半的長度,但是看她的表情已經是她的極限了,另一邊,她的另一只手握著另一條明顯小了不少的正常roubang使勁擼著。 “哎喲,你個小sao逼會不會打飛機?你他媽輕點,不然一會兒剁手指頭就剁這只手的!” 女人一聽連忙調整力度,這不是一場普通的多人性愛,這是一場生死考驗,女人臉上沒有陶醉,只有恐懼,剁手指,只在電視上見過的事情居然一會兒就可能要發生在自己身上,這怎么能不讓她心驚膽戰。 再看另一邊,求生欲更強的趙明雪已經脫去上身的衣服,半裸著身體跪趴在男人兩腿之間不停起伏,心悅沒有對她公布針對她的懲罰手段,這是危機也是機遇,她要用自己賣力的表現打動心悅,在十分鐘內讓男人射精,用懲罰這個明顯和心悅仇怨更大的人來換取自己的平安。 男人完全沒有正在享受一個漂亮女人口活的覺悟,他表情痛苦,緊閉雙眼,趙明雪是個漂亮的少婦,是個男人看了就有征服欲望的女人,我曾經就對她頗為著迷,但是眼前的情況下,女人的顏值成了男人的毒藥,多看一眼就會要了自己的命。曾經讓世上所有男女趨之若鶩的性愛極樂,在這個小小的空間內卻成了痛苦的根源,好一個怪異加詭異的場景。 再看女人那邊,被選中的兩個男人也不見得有多爽,如果被女人十分鐘內搞出貨,不僅丟臉,還會得罪這屋子里最漂亮,最有權勢也最危險的那個女人,所以他們也在強忍著原始的沖動。 而這一切詭異行為的始作俑者——陳心悅,此刻正抱著胸歪著頭,來回注視著兩邊的戰況,她臉上的表情很怪異,不知是想哭還是想笑。 “你怎么還不上?”心悅沉著臉問潘程晨。 “Grace,呃……陳總,我……能不能……”潘程晨漲紅了臉。 “你是想我把說出去的話收回來?”她的聲音很冷。 潘程晨臉上表情急轉,但是面對心悅冰冷的目光卻愣是不敢有一絲怨恨,她咬了咬牙,終于一狠心將上衣脫到只剩一件胸罩,這女人身材不錯,腹部平坦,不算很大的胸在罩杯的托舉下形成一道誘人的溝壑。 “脫光,全部?!?/br> “什么?!” 心悅繼續以一種讓人不寒而栗的目光逼視著她,僅僅幾秒鐘之后潘程晨就敗下陣來,在屋內一眾男人的注視下解開了胸罩,脫下了裙子,絲襪和內褲。 “去啊?!?/br> 潘程晨咬著唇,皺著眉,雙手還下意識地護著重要部位,雙腿顫抖著一步步走向yin靡的戰場——那一塊小小的床墊。 此時的趙明雪已經自覺地去掉了身上的一切遮擋,赤條條地趴在男人的身上蠕動著,快半年沒見了,她仿佛胖了一些,看來擺脫家庭的束縛以及套路心悅所得的獎勵使得她最近的日子過得很滋潤。 “快過來幫忙?!彼鹕磙D頭對著潘程晨說道,看來兩人關系還挺熟。 如果說穿著衣服時還有顧慮,羞恥甚至一絲僥幸,但是真的全脫光了也就豁出去了,潘程晨低吼一聲,上前將趙明雪推開,搶占了她的位置。 “嗯~~~~~” 一聲悠長的呻吟,兩個毫不相干的男女身體結合在了一起,趙明雪回頭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又用畏懼的眼神看了一眼高高在上的陳心悅,低頭趴在男人身上用舌頭做起了漫游。 心悅衣衫完整的站在一邊看著全身赤裸的潘程晨騎乘在男人身上前后搖動,幾個月的時間,仿佛是一次宿命的輪回,角色完全互換了,不,此時的陳心悅比當時舉著攝像機拍攝的潘程晨更加高高在上,此時的她宛如當時房內的第四人——劉荻娜。 還有趙明雪,曾經是一位忍辱負重的賢妻良母,至少我是這么認為的,但是事實真相反轉的太快也太急,她也是介入我婚姻的幫兇之一,她為了接近我而營造了一個凄美的人設,此時看她像一條母狗一樣趴在地上我居然有一絲快感,不,不是源自欲望的快感,只是精神上的愉悅,屋內雖說香艷無比,rou味十足,但是怪異的氣氛讓我的身體某個部位居然毫無反應。 女人還在吞吐著大rou的roubang,心悅慢慢走到他們身邊,蹲下身,居然一手托著腮饒有興致地看了起來,那根天賦異稟的大rou距離她只有十厘米的距離,仿佛一個吸氣就能聞到那yin靡的味道。 心悅抬起頭,“喂,他們不是說你很行,能把母豬也caoshuangma?口活多沒意思啊,cao她?!?/br> 大rou一聽這位美艷絕倫的女王居然主動對他說話,頓時來了精神,他有心在女王面前好好賣弄自己的陽剛,于是答應一聲就將女人掀翻在地,將她剝得精光,挺著堅硬的大rou粗魯地插入女人的下體。 “啊~~~~~”女人發出一陣撕心裂肺的哭喊聲。 看來她這個直接參與者就和我這個旁觀者一樣毫無快感,下體非常干澀。 心悅見狀咧嘴一笑,小雀舌快速舔了一下嘴唇,“弄爽她,時間到了如果你還不射?!闭f著露出一個魅惑的笑容,“我幫你 打出來?!?/br> 大rou聽了渾身一震,頓時火力全開,架起女人的雙腿就猛沖猛打起來,另一個人不甘示弱,騎跨在女人頭上,將她的嘴當成了xiaoxue用力抽插。 倒計時只剩下了不到四分鐘,但是女人還沒有讓任何一個男人射精,一開始的用力過猛讓她此刻有些脫力,她癱軟在地上無力地迎合兩個男人的抽插,大rou的進出越來越順暢,女人被漸漸cao出了感覺,那根每次只能進入一半的大家伙此時變得油亮油亮的。 兩人將女人翻了個身變成跪趴,大rou去到頭部再次插起了她的小嘴,另一個男人則接班干起了xiaoxue,女人的雙乳隨著身體的前后搖動而晃動著,心悅蹲在他們身邊,伸出一只手輕輕握住了其中一只,她纖細的手指撥弄著女人的rutou。 “感覺怎么樣?”心悅面帶微笑地問道,“你知道嗎?我上次被你們搞得很爽,但是我的心里卻很痛苦,可我一點都不覺得奇怪,因為我一直相信身和心是可以分開的,而我一直都是這么做的,身體在一個人這里,而心則屬于另一個人,呵呵,真他媽有意思?!?/br> 女人根本沒心思聽她神神叨叨的敘述,她在大rou男人的奮力抽插下幾乎快要失去意識了,心悅輕輕搖了搖頭,放棄了這個不合格的聽眾,起身走向另一邊。 潘程晨騎乘在男人的身上奮力搖動身體,男人看來已經猜測女人不可能在規定時間內完成任務,基于勝者受懲罰的原則,他改變了開始時拼命抵制不配合的態度,也開始抱著破罐子破摔的態度享受起來,他一手抓著潘程晨的rufang搓揉著,另一只手則托著趙明雪的頭和她親吻。 潘程晨的額頭上沁出了汗水,幾縷頭發粘在了上面,她回頭去看計時器,臉上盡是焦急的神色,趙明雪又將她換了下來。 心悅湊到男人身邊,伸出一根纖纖玉指在他胸前畫著圈。 “你比我想得還要渣?!彼崧曊f著,“你情愿兩個人一起受懲罰也不想她一個人完完整整的,還是說你希望她對你死心塌地,最后關頭拼命把那兩個男人搞出來,是嗎?” 男人不敢看她,始終閉著眼睛,心悅重重拍了一下他的臉,“看著我,我讓你看著我!上次是誰扯著我的頭發讓我看著他的?!”她幾乎是在咆哮。 男人睜開眼睛,表情快哭了。 “堅持住,你還有一分鐘就成功了!你記得嗎?你曾經跟我說你是個不會讓女人失望的男人,其實你上次就做到了,我被你搞的很爽,所以今天也別讓我失望,聽到沒有?” 男人抬頭看了一眼手機,上面的倒計時已經走到了40秒,他再也顧不得矜持了,一把扯過騎在他身上的趙明雪,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主動抽插起來。 “繕~~啊……啊~~~~”男人一陣哆嗦,在計時器即將歸零的時候,終于將一股股jingye射進了趙明雪的體內。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庇嫊r器響了。 幾乎喧鬧了十分鐘的室內暫時歸于了平靜,此起彼伏的喘息聲成了室內主要的聲浪。 “嗚嗚嗚~~~” 這是女人的哭聲,她自己被干得高潮迭起,卻沒能讓任何一個男人射精,她輸了。 “哈哈哈~~~” 這是心悅的笑聲,開始時掩著嘴輕笑,隨后是放聲的大笑,笑聲越來越大,越來越放肆,我認識她這么多年,從沒見過她這么笑過。 她一直笑,一直笑,笑到不能自已,笑到跌坐在地上,此時的她完全不講形象,一線春光從裙底透出也毫不在乎。 總算笑到差不多了,她沖大rou勾了勾手指,“你過來,我說話算話?!?/br> 大rou在計時結束后一直沒把他的大rou放回去,他就是在等著美女老板兌現承諾呢,聽到召喚,連忙屁顛屁顛抖著他的大rou跑了過去。 “其他人也別閑著,這里有三個女人呢,自便吧?!?/br> 還沒爽過的幾個男人歡呼一聲,一擁而上,將三個還在喘息休息的女人重新推倒,屋內一時間丑態百出,小小的床墊上堆了七八具顏色深淺不一,但俱都是赤裸的軀體。 此時的心悅居然是房內唯一一個衣衫整齊的人,她重新坐回到椅子上,輕舔了一下嘴唇,慢慢伸出手握住了昂首挺胸的大rou,那玩意真的很大,心悅手指修長,所以顯得手并不小,但她一握之下居然堪堪將其握住,她慢慢taonong眼前這條巨物,每次移到頂端的時候還用拇指按一下碩大的蘑菇頭。 大rou顯然很受用這個身份高貴的女人的服侍,嘴里不住發出嘶嘶的吸氣聲。 “你多大?”心悅一邊taonong一邊柔聲問道。 “我硬起來的時候24公分,真的,我量過,喲~~~啊~~~” 心悅噗嗤一聲,“我問你年齡?!?/br> “???哈哈,我今年26。”大rou說著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jiejie好看嗎?”心悅說著撩了一下頭發。 大rou都看呆了,“好……好看。” “哪兒好看?” “哪兒都好看。” “具體點,沒事,你隨便說?!?/br> “呃,那個……臉好看,奶子好看,腿也好看,嘿嘿?!贝髍ou咽了口口水,壯著膽子說道。 “想看嗎?” “想……想看?!?/br> 我皺起了眉頭,雖說現在的心悅讓人陌生,可我還是本能地將她原來的形象代入進去,顯然違和感十足。 “那你……回答我一個問題。”她說著掃視了一下其他人,輕輕解開胸口的一粒紐扣。 “好……好的,你問?!贝髍ou的聲音都顫抖起來。 “回答得好還有獎勵哦?!甭曇艨侦`得猶如能攝人魂魄。 第二顆紐扣又被解開了,36D巨乳被胸罩擠出的深溝已經露出大半。 “我問你,去年有一起一家三口的車禍是不是你們做的?”她說著伸出小雀舌在巨大的蘑菇頭上輕輕點了一下。 大rou又是一陣哆嗦,但是猶豫著不知該怎么說,心悅趁機再解開一粒紐扣,整條溝壑和深藍色的胸罩都暴露在了大rou的面前。 “能不能全部看到就看你聽不聽話咯?!?/br> 小雀舌再次逼近蘑菇頭,這次不是輕輕一點,而是整個掃過,粗糙中帶著溫度的舌苔掃過敏感的蘑菇頭,況且舌頭的主人還是個身份高貴的絕色美女,這種快感豈是一般男人能夠抵御的?大rou雙膝一軟,幾乎就要跪下了。 大rou剛要開口,心悅帶著體香的玉指就貼上了他的嘴唇。 “過來,輕輕的,告訴我一個人聽,這是我們的秘密。” 魅惑的神情,迷人的香氣,哪怕她是一個食人的女妖,男人們也會毫不猶豫的走到她的身邊,大rou如同一具行尸走rou一般聽話地將嘴湊到她的耳邊輕聲低語,說的什么我實在聽不清,只看見心悅啟齒一笑,拉過大rou的一只手輕輕撫上自己的胸,或許是受了女妖的鼓勵,大rou居然大著膽子將手慢慢伸進罩杯內摸索起來。 心悅完全沒有反對,反而是在用媚意十足的眼神蠱惑著他更放肆一些,她咬著唇,眼里媚得幾乎要滴出水來,她加快了手上taonong的速度,不時還張嘴將那條巨物含入口中品咂一番,大rou再次在她耳邊低語幾句,心悅干脆將胸罩往上翻,露出了一對傲人的玉兔。 大rou手里揉著極品美乳,胯下享受著美女的玉手和口舌,他剛經歷了一場十分鐘的盤腸大戰,饒是性能力再強也禁不住如此折騰,心悅也許已經從他那里得到了想要的東西,于是她加快手速,大rou一陣哆嗦,一股白線從他的大rou中激射而出,力道之大足足飛了兩三米才落地,隨后又是一股,落地比第一股稍近一些,在心悅的玉手壓榨之下他射了足有七八股才將存貨出完。 心悅整了整衣衫,又恢復了高貴優雅的樣子端坐在椅子上,靜靜地看著眼前的活春宮,三女中以趙明雪姿色最佳,她自然承受了更多的火力,此時身上,臉上都沾了男人們的jingye,潘程晨也好不到哪里去,一直陪在心悅身邊的她被男人們意yin成了心悅的替身,自然也承受了不少的撻伐。 “陳小姐?!被ū勰幸贿吿嶂澴右贿呑叩叫膼偵磉?,“差不多了,這幾個人怎么處理?施老板說過都聽你安排?!?/br> 心悅點了點頭,下巴一指女人,“放她走吧?!?/br> 女人面露喜色。 花臂男一呆,“就這么放走?不留點什么?” 女人聽了再次驚懼起來。 心悅搖了搖頭,“我怕見血,得了教訓就行了。” 花臂男一頓首,“行,我明白了,那個男人呢?” 心悅冷笑一聲,“我最討厭自以為是耍小聰明的男人,教訓一頓吧,深刻一點但是不見血的那種,你自己發揮吧?!?/br> 我聽了之后沒來由地臉上一緊,忍不住對號入座汗顏了一下。 花臂男沉吟了一下,臉上閃過一抹厲色,重重點了點頭,“那個女人呢?!彼噶酥岗w明雪。 渾身赤裸的趙明雪不由自主的哆嗦了起來。 心悅起身走到她身邊,目光冷冷地看著她,“你走吧,我不想再看見你了?!?/br> 趙明雪掩面而泣,“心悅,我對不起你?!?/br> 心悅冷冷一笑,“你沒有對不起我啊,沒有你也就沒有今天的我,你說我是不是還要謝謝你呢?算了吧,要說恩怨,我們一輩子也算不清?!?/br> 看到這里,我意識到這出大戲就要結束了,于是我悄悄閃人,沿著來路又退了出去,借著殘破的路燈射出的微光,我剛看見我的車就見前方有一輛車慢慢駛來,我緊了緊衣領退到路邊陰影處,是雷克薩斯,她們果然要離開了,我加快腳步,搶先上車離開。 回去的路上我始終在回味小別墅內那香艷又怪異的一幕幕,心悅是這場大戲的主導者,而參演者要么是深度參與了我們的離婚事件,要么是在她最無助的時期凌辱過她的人,今天是一場完美的女王復仇記,她不僅在身體上,更在精神上給予他們沉重的一擊,如果這場大戲全程都是她策劃的,那她的變化也太大了些。 她最終還是放過了三個女人,唯獨嚴懲了那個男人,以我的理解,女人從始至終在態度上沒有放棄或許是打動她了,和趙明雪多年的同學情和閨蜜情使她放棄了更酷戾的手段,潘程晨是要在她身邊做事的,必要的敲打讓她認清如今的現實也是必須的,唯獨那個男人,他太把心悅定的規則當回事了,完全沒想到女人說話是可以不算數的,我沒有興趣知道那個男人最終的下場是什么,但是花臂男臉上的厲色我是看見的,骨斷筋折看來是難免了。 兩三天后的一天上午,公司通過 群發郵件發布了一項新的人事任免,我又是產房傳喜訊,升了。 我升任文旅公司的副總經理,也就是二把手,而一把手還是夢蕓,只不過她這個職務變成了兼差,主職則是調任總公司市場營銷部擔任副總經理,做市場工作是最磨練人的,也是累積資源與人脈的絕佳時機,這是老施向小施發出的信號,我要開始培養你做接班人了。而且,這也是對我的獎勵,獎勵我最近沒去找心悅的麻煩。 夢蕓不停用細長的湯匙攪著奶茶里的冰塊,發出“吧嗒吧嗒”的響聲。 “我不怎么想去市場部。”她噘著嘴說道。 “你是怕見到她?” 夢蕓長長吐出一口氣,“我沒你那么恨她,我只是覺得尷尬,而且這還不是主要原因,主要是……我以后上班就見不到你了?!?/br> 我噗嗤一笑,“我們下班就膩在一起你還嫌不夠?唉,你新辦公室夠不夠大?” “啊?干嘛?” “夠大就放個床啊,想我了就召喚我過來陪你睡覺啊。” 她幾乎被一口奶茶給嗆到了,連忙拿起紙巾捂住嘴笑罵道,“滾你的!你要不要臉?家里陪你睡還不夠。好啦,不和你扯了,我爸讓我中午過去一次呢,我先走了,你吃好飯自己回去哦,嗯?” 夢蕓說著居然伸出手捏了捏我的臉頰,我連忙躲開。 “這么多人看著呢,我不要面子的?。俊?/br> “喲喲喲,這大叔還害羞了,哈哈,我先走啦?!?/br> 我望著她遠去的背影,心里沒來由的浮上一絲惆悵。 我的余光瞥見夢蕓原先坐的位子又坐了一個人,我心里有些不快,現在的人拼桌都不用客氣一聲的嗎?況且店里還有空位呢,我慢慢轉回頭,等我看清來人卻是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