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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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是當年我爸當臥底時捏著的證據。”許別眸底深不見底。 林心一聽坐了起來,端正的面向許別:“是……三十年前的事?” 許別點點頭:“嗯,應該是你我都想知道的真相,或許所有的答案都在那把鑰匙背后。” “許別。” “嗯?” 林心回握住他的手,緊緊的:“我不想知道你們幾兄弟在謀劃些什么,我只想知道會不會有危險?” “放心。”許別摟住林心,下巴抵在她的額頭:“我不會讓大家出事的。” “不。”林心抬起頭對上許別的眼睛,那些未知的暗涌在眸底流動,她說:“你也不能有事,你們誰都不能有事。” 許別點頭,眼神寵溺:“好,我們都不會有事。” “嗯。”林心把頭埋進許別的頸窩,十指相扣:“明天是不是回榕越?” “我已經安排吉雅過來暫代你的位置,她也參與過應該沒問題,還有老向也在,你不用擔心。” 林心輕輕的點了一下頭,乖巧的不再說話,她多么希望就這樣靠在他的懷里,讓時間暫停,什么都不用去想,什么事都與他們無關。 時鐘的滴答聲從未停止,心臟的跳動聲彼此交融,從來就不是不愛,而是從一開始就愛的無限沉迷,到最后生死相依,不離不棄。 ☆、第64章 ☆、第65章 林然洗了澡換了衣服下樓來,看見孟欽在跟許別和林心說話,他先去吧臺倒了杯水,然后才朝他們走了過去。 孟欽看見林然來了,站起身來拍了拍林然的肩膀,睨著許別和林心說:“你們先聊,我去看看他們幾個。” 說完他轉身往廚房走去,林然就著他起來的位置坐了下去,把手里的杯子放在茶幾上,開口問:“鑰匙拿到了嗎?” 林心往前坐了坐,睨著林然,斂去了笑容,問:“你記起來了,所以你知道那把鑰匙到底是做什么,對嗎?” “我不知道。”林然卻淡淡的搖頭:“我不知道那把鑰匙背后到底有什么,我只知道因為那把鑰匙爸媽沒了性命。” “你現在是不是可以告訴我你失去的那段記憶里到底有什么了?”林心睨著林然,心跳莫名的快了起來。 “姐。”林然突然伸手握住林心的手:“你答應我,一定要冷靜。” 林心緊緊的抿著嘴,看著林然點了點頭:“我答應你。” 林然沉了一口氣,開口說:“是張子聰。” 林心聽著林然如將故事般道出他所看到的事實真相,被他握住的手早已攥緊,指甲摳在手心rou上感覺不到痛楚,那雙澄澈的雙眼早就慢慢的紅了起來,哪怕她已經從許別那里得知了很多,親耳聽到林然所說的一切,還是止不住內心的痛楚。 張子聰,她從小叫大到的張叔叔,那個總是噙著笑容和藹可親的張叔叔,那個小時候開玩笑讓她當他女兒的張叔叔,那個在父母去世后唯一不避嫌肯出面送他們一程的張叔叔。 這一切的一切就像是剛剛發生不久,可是一轉眼他卻變成了殺害父母的真兇,為什么一切會變成這個樣子? 許別扶住林心的肩膀,給予她力量,隨即看向林然問他:“你是怎么找到張子聰女兒的?” “高考完那幾天腦子里總是出現一個人的臉,從模糊到清晰,隱隱記得這個人好像救過我,又那么巧沒幾天在安城的一個教育期刊里就看到這張臉。” “所以你才會說去安城旅行,其實你是去找那個人。”林心睨著林然:“為什么你不告訴我?” 林然拍了拍林心的手,繼續說:“我當時只有一個模糊的影像,其實什么都不清楚,告訴你也只是多一個人心煩,不如我查清楚了再告訴你。” “那鑰匙是怎么回事?”許別低沉的聲音緩緩響起。 “張子聰一直在問鑰匙在哪里。”林然并沒有把這個告訴張紓璇,關于鑰匙的一切他都只字不提。 “可你在花園,根本聽不到屋里的人說話。”許別提出了疑惑。 林然卻看向林心,對她說:“你還記得我小時候為了參加比賽,學過一段時間的唇語嗎?” 這么一說,大家都了然于心了,林然的記憶力和學習能力一向卓越,哪怕只是小時候短暫的學習,也足以他解讀張子聰所說的話。 當他想起來以后,回憶起蘭姨帶來的鑰匙,他終于明白原來給父母帶來殺身之禍的就是那把鑰匙,多么的可笑,就只是因為那把鑰匙。 許別摸出鑰匙舉在兩人面前,這個時候剛好從廚房出來的幾個人朝他們走了過來,眼睛都不約而同的看向那把銀晃晃的鑰匙。 “老四。”許別看向傅子軒,把鑰匙遞給他:“能看出來是開哪兒的鑰匙嗎?” 傅子軒走過來接過鑰匙,看了看,說:“很普通,需要時間配對。” “需要多久?”許別問道。 “至少一天。”傅子軒來回的用眼睛掃描手上的鑰匙,不確定的開口。 許別看了看林心和林然,對傅子軒說:“好,盡快。” “嗯。”傅子軒點點頭轉身看向孟欽:“三哥,用下你的電腦。” 孟欽擦了手走過來指了指樓上說:“書房。” 傅子軒一聽雷厲風行的往樓上沖去,過人之處自帶一陣風,管謄最后出來,剛好被傅子軒撞了一下,他莫名其妙的睨著往樓上跑的傅子軒,一邊朝許別他們走去一邊說:“四哥趕著投胎啊?” 幾人沒理管謄,而是紛紛找了個位置坐下。 管謄一看沒人理他,撇撇嘴走到側面的沙發坐了進去,掃了一眼幾人,氣氛似乎有些詭異的樣子。 “我錯過了什么?”管謄疑惑的問道。 所有人都看著許別,林心看到大家都看著許別,她也睨著他,許別掃了一眼眾人,最后看著林心對她淡淡一笑,隨即看向每一個人。 “這次可能是場硬仗,你們準備好了嗎?” “這么多年等的就是這么一天。”汪洋率先開口。 “老大,這還用問嗎?兄弟我絕對第一個站出來。”管謄開始摩拳擦掌。 “什么時候行動?”孟欽看向許別問道。 許別對上孟欽略帶慵懶的眸子,說:“等。” “還等?”汪洋腦子一轉,恍然大悟:“哦,我明白了了,老大你在等他們拉你入局。” “我們現在跟他們比的就是時間,希望老四盡快找到那把鑰匙背后的那扇門。”許別看向眾人,神色淡漠。 門被敲響,與此同時許別的手機響了起來,孟欽起身去開門,許別起身去接電話。 卓遠浩和冉煜走了進來,管謄和汪洋一看走了過去,幾個人互相打了招呼,冉煜瞥見林心,朝她走了過來。 “林心。”冉煜走到林心面前朝她清淺一笑:“好久不見。” 林心站起身來,朝冉煜莞爾一笑:“冉煜,好久不見。” 冉煜坐下來,上下打量起林心,笑容漸深:“你變了。” 林心低頭看了看自己,隨即抬起頭看向冉煜,說:“沒有啊,還是這樣。” “不,我看到了真正的你,不是戴著面具,言不由衷的你。” “所以,是變好了,還是變差了?” “更真實了。”冉煜說話總是這么清清淡淡的,如微風掃過,卻帶不走塵埃。 林心笑了笑,這才發現林然盯著冉煜再看,于是趕緊介紹:“哦,對了,這是我弟弟林然,這是冉煜,許別的朋友。” 冉煜其實一走進就注意到了坐在一旁安靜卻讓人無法忽視的男孩子,他此時此刻正盯著他在看。 冉煜伸出手:“你好,林然。” 林然也伸手輕輕回握了一下冉煜的手:“我知道你,唯一一個堅持爭取為動物立法的律師。” “這你也知道?”冉煜一直都在爭取,哪怕很多人都不理解,同行覺得他這是在自毀前程,連他自己都知道這不是一朝一夕能辦成的,他依然沒有放棄過。 “嗯,你的論文寫得很真實也很有意義。”林然其實很少去夸獎誰,可是冉煜他是真的欣賞,欣賞這么一個大愛無私的人。 冉煜依然噙著淡淡的笑容,說:“看你的樣子似乎對法律很感興趣,有沒有考慮過進法學院?” “沒有。”林然脫口而出。 “那就可惜了。”冉煜略顯可惜的睨著林然,笑容漸深。 冉煜一抬頭看見捏著手機朝他們走過來的許別,他淡淡一笑,許別也是嘴角一勾。 另外一邊汪洋喊著:“吃飯吧。” 飯桌上,很久沒有這么整齊了,也沒有這么熱鬧了,這一頓是很簡單的家常便飯,比不得以前他們吃的任何一頓,可是大家卻覺得異常的好吃。 飯桌上,他們沒有談論任何關于那些人和那些事,而是其樂融融的閑話家常。 比如說卓遠浩調侃許別:“什么時候跟大嫂結婚?” 許別看向林心似乎在詢問她的意思,大家都看向林心,林心感覺這一雙雙齊刷刷的眼神似乎都能在她身上開無數的洞洞了。 她趕緊反擊:“老二,那你什么時候把二嫂帶來給大家看看呢?” 此話一出,管謄接嘴了:“嗯嗯,我覺得大嫂說的有道理,二哥,你看啊,你別大哥就小月份而已,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是不是已經有了沒告訴我們啊?” 卓遠浩瞪了一眼管謄,隨即嘴角一勾,說:“老五,聽說你今兒去機場了?就沒遇上個誰?” “老六。”管謄咬牙切齒的睨著汪洋。 汪洋噗嗤一笑,然后給坐在對面的林然夾菜:“林然你別客氣,多吃點多吃點。” 林然笑容淺淡,說:“我沒客氣。” 汪洋夾著菜的筷子尷尬的停在半空中,嘴角一抽一抽的,‘啪嘰’一聲,一塊五花rou掉在了桌子上。 惹得大家不由得笑了起來,林心抬起頭看了看樓上,用手肘撞了撞許別,輕聲詢問:“真的不叫老四下來吃飯嗎?” “他工作的時候不能被打擾。”許別對林心解釋了一下。 “哦。” 孟欽看向林心,對她說:“放心,我給老四留了飯,他工作完就會吃。” 林心點點頭,隨即又抬眼看了看樓上,筷子尖頭還含在嘴里,同是天涯淪落人,她其實很懂老四的心情,雖然他看上去吊兒郎當無所事事的樣子,實際上他心思細膩,對于父親的事似乎看的豁達,其實比她更加執著,更加想要知道真相到底是什么? 她淺淺的瞥了一眼跟冉煜說話的許別,有淡淡的去看了看其他幾個人,忽然想起了孟欽曾經說過如果沒有老四,他們幾個可能不會成為兄弟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