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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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們都有共同的目的,共同的目標,才會讓幾個性格不一,卻各自倔強的男人成為生死相依的兄弟,這樣的情分萬中挑一,千金難得。 吃完飯,林然拉著林心出去,林心本來不想去的,而是想留下來聽許別他們幾個說事情,他不想錯過他們的計劃。 林然卻非要拽著林心去外面的露臺乘涼,林心回頭看著幾個男人圍坐在一起說話,她卻被林然按在椅子上坐下,自己在他的旁邊也坐了下來。 “他讓你支開我?”林心開口問道。 林然當然知道林心口中的‘他’指的是許別,他淺淺的白了一眼林心對她說:“你才是我姐,我怎么可能幫他不幫你。” 林心一聽立刻坐了起來,睨著林然:“那你支開我干什么?” “男人談事情,女人最好不要打擾。”林然說的一本正經。 “難道你不想知道,那些事跟我們密切相關。” “可是他們要做的事,我們根本沒有能力插手,林心,難道你要許別分心來擔心你我?” 林心承認林然說到了點子上,她一直以來都被許別照顧著保護著,還很會給他惹麻煩,而自己根本沒有能力去解決,這個時候她確實不應該讓許別再擔心一個她。 姐弟倆陷入了良久的沉默,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林然突然開口:“這個世界真的很小,原來段祁謙認識張紓璇。” 林心楞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林然口中的張紓璇就只張子聰的女兒,她轉眸看向林然:“你怎么知道?” “他好像對張紓璇挺上心。”林然沒有回答林心,而是悠悠的又來了一句。 林心一聽突然想起來段祁謙說過他在安城認識了一個女孩,似乎對那個女孩有了不一樣的感覺,現在這么一想,她想明白了,段祁謙口中那個淡漠如菊的女孩就是張子聰的女兒。 “其實他們很像,正是因為相像,他們才會有相見恨晚的感覺吧?” “嗯。”林然睨著如墨染黑的天空,不知道什么時候天已經黑透了,他頓了頓:“不知道他會不會帶她回來。” 林心卻說:“指證在自己心里比天高的父親,比殺了自己還要艱難。” 又過了很久,林心有些困的窩在椅子里,許別叫醒她的時候大家都走了,林然看了看旁邊的椅子,林然也不見了。 “我睡了很久?”林心睨著蹲在自己面前的許別問道。 許別點點頭:“我們回家吧?” “林然呢?”林心又問。 “他就住在這里,有老三在,安全。” “嗯。”林心笑了起來,眸子里溢滿了柔情,她拽著許別的手站了起來,對他說:“我們回家。” ☆、第66章 回北辰園的路上,兩人很是默契的都沒有說話,車子里靜謐的氛圍此時無聲勝有聲,與此同時他們的面色沉靜,正如這茫茫的夜色。 停好了車,許別牽著林心進屋,林心安靜而乖巧的跟隨著他,似乎從一開始她就在等待,等著他先開口。 “洗澡?”許別低頭看著林心,低聲詢問。 林心點點頭,睨著他:“嗯。” 浴缸里的水已經放好,許別走出來看見林心靠在陽臺的欄桿上發呆,他走過去伸手從后面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清淺的呼吸打在她的耳邊,聽見他輕聲溫柔的問:“在想什么?” “在想你在想什么?”林心伸手攀在許別的手上,微微歪著頭蹭了蹭他的臉頰。 許別緊了緊手臂,真想就這么抱著永遠不放開,真想就這樣抱著過一輩子就好,什么都可以不去想,不去管。 良久,他才緩緩叫她:“林心。” “你說。” “等一切塵埃落定你就給我生個女兒,好嗎?” “好。”林心輕輕的點點頭。 “樣貌要像你,脾氣得像我,這樣才不會被男孩子騙。” 林心轉身伸手環上許別的腰,抬起頭看他:“那還是先生個兒子吧,哥哥會保護meimei的。” 許別輕輕的在林心的嘴唇上啄了啄,淺笑起來:“一兒一女,湊個好字,還是你想的周到。” “兒子呢要像你,英俊能干又有責任心,我可以教他文,你教他武,不需要大富大貴,只要幸福快樂,身體健康就好。”林心的眸子里流光閃動,她卻依然持著溫柔的笑容。 “嗯。”許別伸手理了理林心臉頰上被風吹亂的發絲。 “女兒我會教她滑冰,如果她愿意的話就一直滑下去,如果不喜歡就當做興趣。”林心咬了咬嘴唇,忍住眼淚,看向他:“你說好不好?” “好。”許別親了親她的額頭,點頭。 “可是,你還沒有跟我求婚。”林心移開眸子,故作輕松:“我也不一定嫁你的。” 許別摟著林心背脊的手臂驀地的收緊,她整個人撞進了他的懷里,緊貼著他的身軀,耳邊響起他久別的霸道語氣:“你是我的,永遠都是。” “你總是這么霸道。”林心笑了起來,踮起腳尖吻上許別的嘴唇,含糊的對他說:“太晚的話,我不一定等你。” “等我。”許別反守為攻,含住林心的嘴唇,撬開她的唇舌用力的吸允,啃噬。 林心放在許別腰間的手往上一拽一抽,襯衫的衣角被扯了出來,它柔柔的手慢慢往上,一顆一顆不疾不徐的把襯衫的扣子解開。 許別低頭在她的肩頸處吻住啄著,每一寸每一分每一厘每一毫吻了一遍又一遍,解開她的扣子,把她壓在欄桿上盡情的索取。 林心的背被膈著痛,她不受控制的微微皺了皺眉,卻被忽然睜眼的許別看見了,他摟著她往屋里走,嘴唇就沒有離開她的,一分一秒都不想放過。 她脫光了他的衣服,他扒光了她的裙子,浴室的鏡子里糾纏的兩人那年輕白嫩的身體和高大強壯的身體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許別拉開抽屜去拿套,被林心按住了,她抵上他的堅硬,渾身都泛著紅暈,她把他推倒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的睨著他,眸子里除了情/欲還有滿滿的愛意和柔情,她分開雙腿騎坐在他的身上。 “你如果讓我等急了,我就帶著你的兒子遠走高飛,你絕對找不到。” 說完,林心對準那方昂首挺立的東西一抬身子隨即毫不猶豫的坐了下去,沒有那層隔膜,兩人給予對方的感覺是前所未有的順滑和舒暢。 她輕輕的動了動,結/合處水聲潺潺,卻令彼此更加的難耐,她慢慢的起來又緩緩的坐下,男人抑制不住襲來的刺激感,不受控制的低吭了一聲。 林心淺淺一笑,嫵媚至極,原來男人也是會叫/床的。 許別握住林心盈盈一握的腰肢,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快速動了起來,她從未有過的主動和魅惑在今夜全部展現在他的面前。 他們都知道,離別前的傷感和擔憂最終都化將作一江春/水,用自己最珍貴的來詮釋所謂的離別。 他一次比一次要得很,每一次都統統的把愛的結晶留在了她的身體里,他們終于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 最后一次,是在浴缸里,林心其實已經累得不行了,她背靠著許別,后腦勺枕在他的胸口,聽著他的心跳,水下的兩人緊密貼合在一起,他不知疲乏的聳/動著。 當一切結束的時候,夜早已過去大半,而這一夜,在別人看來在尋常不過的夜里,他們每一次都用盡了全力,用盡全力去愛。 林心也是第一次沒有暈睡過去,似乎這一夜她比誰都要清醒,她被許別抱上床,她伸手就拉著許別上來,選了個舒適的位置靠在他的懷里卻依然沒有絲毫的困意。 “你的胃不好,別只顧著做事不吃飯。”林心伸手放在他的胃部揉了揉。 “好。” “不許看別的女人。”她抬眼看他,眼神堅定。 “好。” “不能玩命。”眼眶漸漸的紅了。 “好。” “不許受傷。”眼淚在眼眶里打轉。 “好。” “不許扔下我。”眼淚終于流了下來。 “傻丫頭。”許別低頭吻上她的眼淚,很咸卻很溫暖。 早上,林心在廚房做早餐,許別下樓看著有些手忙腳亂的女人,不由得一笑,走了過去,伸手抱住了她。 “老四讓我們過去。”林心繼續煎著蛋,任由許別從身后抱著她對他說。 許別洗澡的時候,傅子軒的電話打了過來,能感覺到他高興的手舞足蹈,而她那顆懸著的心也終于落地了,她知道鑰匙解開了,就代表著他們要開始行動了。 “做的是什么?”許別沒有詢問其他的,而是認真的睨著林心拿著鏟子的手。 林心的聲音明顯有些心虛:“煎蛋。” 許別指了指旁邊已經煎好的一盤黑漆漆的東西,問:“那個也是?” “嗯。”林心微微的點點頭:“有點糊,不過還是能吃。” “嗯,看來我以后一定要教會兒子女兒做飯。” “……”這話林心實在是接不下去。 兩人吃了早餐,穿戴整齊,離開了北辰園,往孟欽的拳館去。 一進門就看見傅子軒坐在客廳,擺了一桌子的吃的,他正狼吞虎咽的解決這些中西合璧的食物,而林然則是坐在一旁,雙手抱胸,一臉無語的看著他。 傅子軒一抬眼就看見進來的許別和林心,一把扔了手里的鑰匙就站起來朝兩人走去,一邊走一邊說:“老大,我總算是找到了。” 許別拉著林心往旁邊一躲,這才躲過了傅子軒伸過來的那只油手,他的頭發很凌亂,黑眼圈有些重,青澀的胡渣若隱若現,看來是熬了一夜通宵。 “在哪兒?”許別看著傅子軒問他。 “老大,我想那些人就算是拿到鑰匙也猜不到啊。”傅子軒看向林心對她比了個大拇指:“大嫂,你爸太會藏東西了。” 許別瞧傅子軒這是要賣關子了,于是上前掃了他一腿:“快說。” 傅子軒低頭伸手從一旁抽了一張紙巾擦了擦手,這才看向兩人說道:“老大,在你爸的靈位里。” “說清楚。”他父母的的靈位在騰林,怎么會出現榕越。 “你們不知道嗎?”傅子軒驀地瞪大眼睛看向許別和林心。 林心也被傅子軒賣的管子給弄得莫名其妙,她開口問:“我們應該知道什么?” “林錦鴻,就是大嫂你的父親給老大他爸買了個靈位供奉他,算起來也二十多年了。”傅子軒頓了頓,繼續問:“你們真不知道啊?” 林心搖搖頭,她自打記事開始就從來沒有聽父母提過許清讓這個人,更別說父親還給別人設了個靈位。 而許別也跟林心一樣,他只知道父母去世的事不簡單,也知道父母的骨灰盒在許家墓園,不過,他根本就不知道關于榕越原來有人為父親設靈位的事。 而他們都不知道的是,原來林錦鴻早就為將來會發生的一切鋪好了路。 “所以?”許別繼續問,其實他大概也已經猜到了。 “所以我們想要的東西,就在那個靈位里。”傅子軒掃了一眼幾個人,對他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