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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酷吏家的小嬌妻在線閱讀 - 第41節

第41節

    還沒等他把話問完,就聽興益騎在紅棗色的高頭大馬上,從自己壓低了嗓門咬牙切齒道:“毛坤銘那孫子昨兒去我家把奚姨娘綁了!”

    “綁架?!”文淵頓時一驚,難道他已經發現妍潔拿走了東西?

    “是啊,綁架!”興益重重點頭,氣得連話都不想說,只揮揮手讓管事來解釋。

    隨后大管家葛二就在一旁幫襯說明道:“昨兒毛郎子登門就發瘋叫罵,說自己老婆跑了,一不做二不休就綁了她親娘!說是要等著四娘子自己回去才放人。”

    說完他順帶還不忘解釋一下,侍衛護院要么在莊子上,要么在外院。因沒料到毛坤銘會忽然出手搶岳母,婢女阻攔不及被打暈,家丁則完全不知情,這才稀里糊涂放了他出門。

    “……”誰能料到他會綁架岳母!

    文淵之前確實是覺得心里有點不對勁,這才想要去舒家看看,可也萬萬沒想到他會把奚氏綁了。關鍵是還成功了,居然能長驅直入將帶內眷走,這舒家門子家丁都該挨板子!

    下一瞬,文淵忽然一拍腦門冷汗直冒。

    綁了奚氏是第一步,目的何在?起先他猜測毛坤銘多半是想要用奚氏換回妍潔偷走的東西,甚至是誆她回去殺人滅口。

    轉念又一想,他心知妍潔去了自己府上肯定會事情敗露,因此綁了奚氏也根本沒回家,躲逃了去!那么,是想要用奚氏威脅妍潔讓她做些什么?

    “回府,趕緊回去!”文淵一拉韁繩催馬便往反方向疾行。

    這大姨姐正在自己家做客,和妻兒共處同一屋檐下,天知道她會不會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兒來。舒家門子不得力,他榮家的卻也不知道究竟好不好。

    誰敢去賭這么個萬一?

    正當文淵急匆匆往家趕時,這廂妍冰因心里惦記事兒早早便起了身。沒想到庶姐也瞌睡不好,起得挺早,她還正梳頭呢,妍潔就已經來了臥房。

    見meimei正忙碌梳妝,妍潔略有些發窘,站在屏風處沒靠近,只干著嗓子問道:“昨兒,有沒有什么新消息?”

    “沒呢,若有了消息一定立即通知你。”妍冰客客氣氣回了話,又勸妍潔放寬心,可先用早餐去無需等自己。

    “無妨無妨,待會兒和妍清一起用飯。”妍潔客氣了兩句,并沒離開臥室,反倒左右張望了一下,又好奇的問怎么沒見著兩位外甥。

    “他們在側間跟著乳母睡,這會兒怕是還沒醒。”妍冰對鏡貼著花鈿,頭也不回的如此笑答。

    “哪邊?我去看看行么?”妍潔微翹唇角努力擠出一絲笑容,嘆道,“昨日來得匆忙又惦記著事兒,都沒來得及抱抱他倆。”

    作者有話要說:  給不給看?給不給~~~~

    ☆、第70章 瞞天過海

    妍冰雖剛起床還有些暈乎,但見庶姐三番兩次的提出要見外甥,想抱抱他倆,終于覺察出不對勁來。

    誰吃飽了撐的會大清早跑來看孩子?昨個惦記事兒沒功夫瞧瞧,今天難道就不惦記事兒了?

    正僵持中,忽聞東側間傳來嬰兒的啼哭聲,妍潔心頭一喜,順勢便抬腿挪步想要過去。

    “站住!”妍冰把手中正欲插戴的透雕卷花蛾紋梳往妝臺上一摔,匆匆起身攔在了她身前,橫眉揚聲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俗話說為母則強,任憑妍冰心腸再好也容不得有人打她兒子的主意,她寧愿捕風捉影喝止庶姐,也不想讓孩子擔一絲風險。

    下一瞬,妍冰就知自己并未料錯,因為妍潔明顯動作一僵,露出緊張神色。

    連隨侍婢女都看出了不對來,本欲端水出門的雅香趕緊倒轉回來,放下銅盆站在了妍冰身側,隱隱露出守護姿態。

    正收拾首飾的暖香更是緊張,直接去了東側間與正房相通的門口,伸手便扣住門框瞪視妍潔,一副警惕模樣。

    兩姐妹則互相凝視呈對峙之姿。

    半晌之后,妍冰見庶姐回避自己視線不愿開口,她索性主動問道:“四娘,你究竟想做什么?想對我兒子做什么?”

    她甚至在猜妍潔是不是因自己落胎失了兒子,因嫉恨而想作怪。一時氣急,因而語氣特別不善。

    誰曾想妍潔卻答道:“我無意傷害外甥,只想借來用用……真的,就是借來用用!”

    “借來用用?這是什么鬼話?!怎么用?綁架了帶出去?你究竟有何苦衷說出來便是,為什么要起這種心思。”妍冰聽了庶姐的說辭簡直頭皮都快炸了,當場便跳了腳怒喝出口。

    妍潔卻露出滿腹委屈的模樣,落了淚哭道:“我沒法啊阿冰,毛坤銘說要見到你兒子才還我阿娘。”

    “什么?!到底怎么回事?”妍冰一再追問之后,終于從庶姐手中摳出一張已經揉皺了的紙條,說是昨夜里不知誰扔在院中,今早發現的。

    據說是毛坤銘親筆手書,不外乎就是綁架犯那一套常見說法:你娘在我手里,三日之內拿榮文淵的兒子來換,否則后果自負。

    看了紙條,妍冰更是氣得手抖,忍不住推搡著妍潔罵道:“這叫什么話?你阿娘被他綁了憑什么拿我兒子去換!你我雖不同母,可在心里我還是認你為阿姊的,你說說看,昨日進門以來我哪點待你不好?你就這樣恩將仇報的?”

    “……真是對不住,我也是實在無法可想……”妍潔原也不想做忘恩負義之人,本就滿心糾結。被識破之后更是無法可想,只得軟了聲拉住妍冰衣袖哀求她諒解。

    還說毛坤銘肯定只是想讓文淵幫助他出京逃跑,并不會對孩子做什么。

    妍冰覺得自己真是差點氣得七竅生煙,無語道:“你良心被狗吃了嗎?這種鬼話也說得出口,誰知道他會不會發瘋?!”

    “不僅沒良心還沒腦子!毛坤銘這話竟也能信?他這會兒正是拖人墊背的時候,你不去死一個,你去了死一雙。”忽然一道氣急男聲從窗外傳來,姐妹兩人齊齊回首望過去,只見文淵從室外快步入內,大冬天的竟急得滿頭大汗。

    他雖然開口罵了妍潔,但見兒子沒事也算是放了心,長喘幾口氣后又勸妍冰道:“你也別生氣了,值不得。好在禍事并沒發生,咱們商議一下徹底解決了便好。”

    一見文淵回來,妍冰頓時找到了主心骨,也不再和妍潔置氣,只靠在了丈夫身側求安慰。

    “沒事,有我在呢,”文淵輕輕拍了拍她后背以作安撫,又伸手道,“紙條給我看看。”

    文淵從妍冰手中拿過那東西一看,卻發現是不易浸水的油紙,這東西很少被用來寫字,他心中頓時有些疑惑。

    隨后,文淵又去客房、圍墻各處查看東西究竟是怎么遞進來的,正在此時,興益也后一步趕了過來幫襯。

    兩人通過各種蛛絲馬跡,判斷出紙條應當是清晨宵禁解除之后,從圍墻旁大榕樹上射進來的,用的或許是冰錐,天亮冰化為水因而才沒看到箭矢。

    “不是有人直接進了院落嗎?”妍潔聽了這結論滿目驚訝。

    方才婢女拾了紙條給她看時真是嚇壞了,還以為毛坤銘找了來無影去無蹤的江湖游俠來作案,今日遞紙條,若不照辦明日說不定就得要自己的命。

    原來,并沒有進來,只是虛驚一場?

    “肯定沒有啊,”妍冰搖著頭,牟定道,“雖是客院但也有婆子巡夜的,哪有那么容易進來卻不被察覺。”

    文淵則是直接冷笑:“他要有本事直接闖進來,何不親自綁了我兒子走?哪還需威脅你幫忙。嚇唬人的小把戲而已。”

    此時此刻他真是慶幸,因為妍冰早產還在恢復期,文衡偏又去了外地赴任,連個幫襯人都找不到,所以他們依舊借住養父家沒有回自己小屋。

    大將軍府哪怕是側院,那也比自己那邊沒幾個家丁的住所守衛更森嚴。

    當然,此處房屋布局被毛坤銘只曉得一清二楚,這卻是個不容忽視的問題,往后還得加強戒備。這話倒不用對妍潔提,省得她又一驚一剎。

    從院落回了廳室,文淵又指著紙條問妍潔道:“這上面并沒說地址,若你當真得了手,會去何處交接?”

    “他若不在家,那便應當是去了外室住處。”妍潔幾乎是不假思索的回答。

    而后解釋道,毛坤銘之前迷戀上一位青樓女,那等下賤人自然是不能接家里來住的,他就在平康里置了一處小宅院,既安置了那女子,又可做待客之用。

    “私窯?”妍冰聽后面色立即黑沉,沒想到他居然還做這種骯臟勾當,真是不要臉。

    “欲做大事,按慣例用錢權美色來賄賂倒也說得通。”文淵倒是覺得司空見慣,順口這么一說,立即收獲妻子白眼數枚。

    妍冰冷哼一聲反問道:“不用錢權美色賄賂就不能干大事了?”

    “不不,當然不是。我說的是他這種不正派人的做法。”文淵捏著鼻翼訕訕一笑,趕緊換了話題,扭頭看向妍潔,詳細詢問毛坤銘私宅地址。

    問好之后,他便說自己要去大理寺了,說不定夜里也不能按時回來,隨即看向興益拜托他暫歇一宿,關照一下幾姊妹。

    “行,沒問題。”興益立即打了包票。他才值了個通宵,按慣例可休息兩日再去當差,正好能陪陪meimei。

    見文淵拔腿欲走,妍潔頓時急了,快走兩步追過去急道:“那我阿娘怎么辦?!”

    “我這就是要去想法抓捕毛坤銘,希望能順利擒獲他,救出奚姨娘。”文淵義正言辭如此回答。

    他心里卻在想,重點是抓捕毛坤銘,萬一救不了人,也只能算她命不好。

    “可千萬別讓他狗急跳墻傷了我阿娘,求求你!”妍潔先求了文淵,卻又覺得他多半會鐵石心腸不管不顧,趕緊又側身看向妍冰,滿目哀求。

    妍冰心里雖對妍潔還有氣,可事關奚氏卻還有那么一絲憐惜之情,她隨即看向丈夫微微點了點頭。

    “好吧,”文淵見妻子也流露出請求神色,又擔心妍潔一時沖動又做傻事,只得承諾道,“若實在無法,我會去借一個男嬰好與你交差,以此做餌,誘捕毛坤銘。”

    待文淵一出門,妍冰壓根兒不想和妍潔大眼瞪小眼共處一室,立即讓她自去休息或尋妍清說話,只邀請了胞兄興益同去看一雙幼子。

    兄妹倆逗弄著小嬰孩又說了些私房話,而后妍冰就讓興益去客房休息,她自己給兒子做了會兒虎頭帽,又盤了點心鋪知味齋的賬目,以此消磨時間。

    黃昏時,文淵果然沒按時回家。

    天光漸暗,偏又飄起了鵝毛大雪,北風呼嘯卷著樹梢枯黃殘葉在院落中打著旋兒,妍冰穿得厚厚的坐在屋中,只往外一望都覺得四周透著一股涼意。

    她趕在宵禁前打發了人去大理寺,給文淵送去熱雞湯與狐裘厚披發,童仆竹露卻撲了個空,說是出門辦事去了。

    究竟去了哪兒門子說不清楚,不過,此人卻滿臉巴結似的提點道:“回去問你郎主段大將軍唄,我瞧著榮少卿是與一大隊天承軍官兵同行,急匆匆的,大概是要去抓人吧?”

    竹露回府之后把這話一學,妍冰并未去打攪養父,一猜就知文淵多半是能者多勞又被楚王抓了壯丁,守著天承軍去搜捕毛坤銘,圍府抄家。

    她只得帶著牽掛自己先睡了。

    次日一早,天放了晴,耀眼日光映照在齊小腿深的白雪上,亮得直晃眼。

    趕在用早餐時,文淵風塵仆仆的回了家來,妍冰趕緊起身迎上去,至門邊親手為丈夫抖雪取下披風,還順勢拉了他的手一同去就坐。

    這一摸之后才發覺,他雙手竟冷得凍人。

    妍冰心疼得緊,立即絮絮叨叨問道:“夜里做什么去了?一直在外面嗎?怎么凍成這樣?給你做的皮手套沒戴?”

    “戴了的,大約是因為沒功夫烤火吧,沒事的,搓搓就好。”文淵滿不在乎的擺擺手。

    入座之后急急喝了幾口熱粥,這才開始解釋自己為何一夜未歸。

    果不其然是因謀反一案逮人——由天承軍忠武將軍孫挺帶了人去圍了毛宅與定越郡王府抄家。

    毛坤銘命好逃了,兩處宅院都沒尋到人。只抓了長史賈純甄連夜拷問,可惜他嘴硬,暫時沒法直接指證定越郡王也參與其中,還有文書小吏在郡王府繼續查找蛛絲馬跡。

    至于板上釘釘的毛坤銘,文淵吃喝完畢后,又尋了妍潔說話,讓她好好想想,除了那平康里的外宅他還可能藏身何處。

    “沒了呀……會不會是已經逃出京城了?”妍潔搖了搖頭,一時間也有些茫然。

    文淵搖了搖頭道:“當天就戒嚴了,雖未通緝但各處城門口都打了招呼。他要逃得出去何苦要你去綁架幼童?”

    有著多年看偵探片經驗的妍冰忽然靈光一閃,提了一個疑問:“親戚朋友家找過沒呢?”

    “找了,一晚上都在折騰這破事。”謀反涉及九族之事,怎可能放過親戚?文淵嘆了一口氣,而后總覺得肯定有一處妍潔知道的地方被遺漏了,又看向她連連催問。

    “你若不知道,那綁了人往哪兒送?”這話相當有道理,妍潔無言以對。

    妍冰絞盡腦汁后忽然想起初識毛坤銘,是因為那個惡心巴拉的案子,立即高聲問道:“他外祖家,在城內有住處嗎?”

    “綢緞鋪子!”文淵與妍潔幾乎異口同聲的得了結論。

    那位于西市拐角處的店鋪足有三層,居高臨下易守難攻,周圍還有權貴入了股的別家絲綢繡莊,沾不得火、油,沒法隨意強行圍捕。

    “這地方可真選得好!”文淵冷哼一聲,只得選了最麻煩的一個辦法,誘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