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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頑劣狂妻之妃要出逃在線閱讀 - 第70節

第70節

    何御史一口氣頂在胸口上不來下不去,終于說出了這一年一來他最想說出來的一句話,“萬歲,您才是朝堂之主,邊關之事關系到社稷安危,您當親自拿主意才是啊!”

    何御史說出這些話,無疑說出了不少人的心聲,這一年以來皇上說的最多的便是‘太子以為如何’‘以太子所言’這兩句話,要不是知道皇上與太子之間是父慈子孝,太子沒有做大逆不道的時候,恐怕他們早就猜測皇上被太子挾制了。

    此時剛正不阿的何御史終于問出了這話,眾人無疑除了一口惡氣,這次皇上總不能問太子以為如何了吧!

    百官眼巴巴的看著皇上,可偏偏皇上就順口的來了一句,“太子以為如何?”就在百官表情呆滯的時候,太子同樣很順溜的回了一句,“暫擱置以后再議!”百官在皇上和太子的面上來來回回的看了一會兒,終于確定了一件事,那就是這兩人都在走神。

    常林看著百官被雷劈了一樣的表情,不由瞥了皇上和太子一樣,皇上為什么走神他是知道的,可能與昨晚上與皇后爭執有關。

    常林又看了看太子,太子總是時不時的抿一抿唇,像是在回味什么一般,看太子這春心蕩漾的樣子,肯定是好事了??稍俸玫氖?,您兩位就不能顧及一下場合嗎?

    百官呆滯的不知道怎么反應了,邊關三個重鎮丟失,蠻夷之兵大舉進犯,這樣嚴峻的時刻,一個君王一個儲君竟然還能在商議的時候走神?

    臥槽,這江山是誰家的江山?他們這樣殫精竭慮夜不能寐的想著解決辦法,這究竟是為了誰?要不是怕說出心里話會被上面那兩位削一頓,他們真想跳起來吼一句:老子決定撂挑子不干了!

    坐在龍椅上的皇上和坐在蛟椅上的太子,遲遲聽不到大臣的奏對,終于從自己的思緒中回過神來往下看去。

    這一看卻見大臣們全都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再將剛才的話從腦子過一遍,皇上尷尬的咳了咳,不由對著太子瞪了一眼:老子走神就罷了,你竟然也敢走神!

    太子面不改色的說道:“何御史若沒有其他事便退下吧!”何御史非但沒有退下,反而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他聲淚俱下的說道:“萬歲,江山危矣,您為什么就看不到呢?殿下,您對叛賊不懲不罰,您對得起列祖列宗嗎?臣求萬歲和殿下萬望拿出救國之策來!”等何御史說完之后,不少的官員也跪下附和,“求萬歲和殿下拿出救國之策!”

    太子犀利的眼神掃向那些跪在地上的大臣,冷冰冰的說道:“此事孤自有成算,不必再議!”

    跪在殿中央的何御史挺直脊梁,對著太子一聲聲質問道:“殿下,難道您還不認為您錯了嗎?蕭稟山非忠臣,您難道看不清嗎?殿下不愿意清醒,臣愿意以死以喚殿下醒目!”

    何御史說完便對著殿內的柱子撞了過去,在眾人的驚呼聲中,何御史頭破血流的倒在了地上。

    自從當今皇上執政以來,這還是第一次有御史勸諫在大殿上撞死,一時間殿上鴉雀無聲。葛世德跪在地上,沒有人看到他的嘴角慢慢地翹起,這就是他昨晚上游說的御史。

    何御史并不是他主子的人,可是何御史卻是出了名的剛正不阿,太子一次次袒護蕭府,甚至東宮的侍衛在蕭府面前傷害百信,以何御史的性子怎么坐視不理?太子要是按著何御史說的做便罷了,否則何御史必定會死諫!

    果然如他所料,何御史撞了柱子,不管何御史死沒死,太子逼死御史的罪名便要背一輩子了。

    葛世德在這里幸災樂禍,楊閣老和李閣老卻是有些膽寒,御史血諫說起來簡單,事實上絕不是那么簡單,別忘了這殿內不僅有百官,還有侍衛叉手侍立,難道這些侍衛就是擺設嗎?

    當然不是,楊閣老和李閣老是經歷過兩朝的人,自然也見過先帝時期的死諫,只要皇上說句攔下來,那么那想要撞柱子的人便絕對撞不到柱子。

    先帝在米貴妃這件事上糊涂,御史死諫的自然不少,先帝也不想留一個千古罵名,所以真正能死在殿上的御史卻是沒有幾個。今天何御史突然要撞柱,雖然事發突然,但是何御史是說完要血諫才撞柱的,只要皇上或者太子立刻說一句攔下來,那么何御史便絕對撞不到柱子上。

    可是,不管是皇上還是太子都沒有開口,兩人任由何御史撞了柱,這說明什么?說明在皇上和太子的眼中,何御史不值得他們救下來。想到這些,楊閣老和李閣老不由微微一顫。

    就在這寂靜無聲中,太子終于開口了,“眾卿可還有死諫者大可隨意,孤絕不阻攔!”

    ------題外話------

    問題:誰在金鑾殿上撞了柱?

    ☆、100 蕭家斬首示眾

    因為太子殿下的話,不少的官員輕輕地到底了一口涼氣。太子殿下從來都是面無表情冷冰冰的樣子,像這樣說出這樣不顧身份的話,顯然殿下已經極為生氣了。

    也對,雖然現在是太子的父皇當皇帝,可是這一年以來不管大事還是小事,都是太子殿下在拿主意,皇上只說一句以太子之言。

    何況剛才何御史撞柱的時候,說的也是讓太子殿下醒目,這分明就是沖著殿下去的,有人不由看了看皇上旁邊的起居錄記錄官,恐怕今天這件事情也要記到上面去吧!

    殿下生氣了,沒有想要這個時候觸他的眉頭,本來在何御史撞柱之后,葛世德還找了不少的官員一起口誅筆伐太子,可是現在那些官員都縮著脖子跪在那里,愣是沒有一個敢站出來討伐太子。

    葛世德不由有些著急,他對著離自己不遠的官員使了一個眼色,那官員就當沒有看到一般,縮頭縮腦的跪著。

    葛世德握了握手,何御史撞了柱子,太子竟然沒有開口讓人上前去看看,這本來就是帝王的忌諱,逼死忠心耿耿的御史不說,竟然還不管不問,只這一條傳出去,太子便在天下有志之士面前失了民心。

    可是,偏偏所有的人都畏懼太子的威勢,竟然沒有一個人敢開頭的,葛世德搖了搖頭,在考慮自己要不要出這個頭?

    剛才有一些官員跟著何御史一起跪下求救國之策,并不是所有的官員都跪下了,可在太子說了誰想死諫孤絕不攔著這句話之后,文武百官一起跪了下來,太子震怒眾人當然要跪下一求殿下息怒了。

    因為所有人都跪下了,所以當所有人當中,葛世德這樣搖擺不定,在上首坐著的皇上和太子便看的一清二楚。

    太子直接點了葛世德,“葛大人,你有話說?或者要死諫?”葛世德被太子點名,心思不由一跳,本來他就做賊心虛,畢竟今天這些人討伐太子都是他安排的,現在太子直接點了他的名,不由讓他懷疑,是不是太子知道什么了?

    但是現在太子開了口,不容他多想其他,葛世德咬著牙說道:“殿下,何御史生死不知,求殿下看在何御史忠心耿耿剛正不阿的份上,派人救一救何御史吧!”

    葛世德沒有直接說太子殿下逼死何御史,可是他說的一番話,卻是向百官們暗示太子逼死御史還不管不問。

    剛才沒有人敢出頭,現在他點名了,他就不信那些整天拿著忠孝信義彈劾人的御史會無動于衷,要是他們今天敢當縮頭烏龜,那么他們以后還有什么資格彈劾別人,這樣畏懼權勢他們還有什么資格做御史?

    葛世德想的很好,然而現實卻與他想的相悖,竟然沒有一個御史站出來為何御史出頭,葛世德不由感覺渾身如置冰窖般,今天這些御史們到底怎么了?

    容不得葛世德想明白,上面的太子又開了口?“哦?葛大人認為何御史忠心耿耿剛正不阿?”葛世德的冷汗不由落了下來,這話讓他怎么回答?說何御史忠心耿耿,就是直指太子逼死重臣,可若是說何御史不忠,那他剛才說的不就是欺君嗎?

    好像不管怎么說都是錯,葛世德沒有多長時間思考,只能憑著對自己最有利的地方回答。

    “回殿下,何御史以往的政績臣等有目共睹,便是看在往日的功勞上,求殿下救救何御史嗎?”葛世德說完對著上面磕了一個頭,這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解釋了。

    “既然葛大人認為何御史該救,那么葛大人就過去看看何御史怎么樣了吧!”太子冷冰冰的聲音再次傳來。

    葛世德不敢不應,起身對著何御史僵硬的走了過去,何御史是頭撞柱,頭頂上被撞破了不斷的往外留下,他還沒有走到何御史的面前,便先踩到了何御史流出來的血上。

    葛世德全身不自然的僵硬著,就連他的步伐也僵硬無比,說起來何御史撞柱是他慫恿的,何御史今天要是死在這殿上,有一半的原因可以說是他逼死的。

    現在殿下又讓他來看看何御史死沒死,葛世德只感覺說不出的恐懼。到了何御史的身邊,他僵硬的蹲下身去,伸出手顫抖的在何御史的鼻息上探了探,竟然還有一絲呼吸在。

    葛世德不由大喜道:“殿下,何御史還有氣息尚在?求殿下救救何御史吧!”葛世德跪在何御史的身邊,不由又對著百官那邊看了看,既然何御史還活著,為什么他們連求殿下救何御史都不敢?

    太子沒有看葛世德,反而是對著百官問道:“還有誰認為該救的,都站出來讓孤瞧瞧?”

    聽了太子的話,更是沒有人敢站出來了,有些問心無愧的還能鎮定的跪著,有些參與了今天的討伐,在太子這一聲聲的威勢下,不由瑟瑟發抖連跪都跪不好了,支持不住的倒在了地上。

    太子看著那些倒在地上的官員,眼中閃過諷刺,就這樣還想在朝堂上攪風攪雨?

    太子眼睛一轉,對著文昌運問道:“文大人?你認為何御史該救嗎?”文昌運正是葛世德的上次,也是葛世德曾經極力拉攏的對象,因為文雨的事情,文昌運已經隱約的站在了太子的對立面。

    要說起被楊莫遠玷污的文雨,在那次馬車內被甩出去,被人看到她與楊莫遠偷情,文雨便精神開始不正常,見到人就躲,不管是男人女人都害怕,一旦靠近她便打人。

    文雨這樣瘋瘋癲癲的,就是想要將她嫁出去也不可能了,所以文家只能將她單獨關在一個院子內,打算著養她一輩子。

    文昌運被太子點了名之后,沉穩的說道:“稟殿下,臣以為何御史不為君分憂反而添亂,是為臣子的不賢。以自身之死來污君主名聲,是為臣子的不忠,這樣不忠不賢的臣子,不值得殿下救。”

    文昌運雖然對太子有些不滿,但是考慮事情還是習慣站在君主的角度考慮,那么自然看到的就是何御史這樣做的壞處了。

    朝堂上的人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向著太子,但是只要腦子清楚的便都知道何御史這樣做不對,太子并不像先帝那樣糊涂,這看他這些年的行事便知道了,所以邊關的事情,身為人臣可以有疑問,但絕不能這樣死諫。

    但凡長腦子的,就應該明白,這軒轅朝是軒轅氏的,而這王朝以后又是交到太子手中的,他身為這天下將來的主子,難道他會眼睜睜的看著江山被蠻夷占去嗎?

    所以唯一能解釋的,就是殿下心中必然有計劃,作為忠于朝廷的臣子在邊關出事之后對太子有質疑,一方面是引起太子對邊關的重視,而另一方面則是配合太子的計劃,朝廷百官總要有個反應不是?

    這是身為君臣之間不需要商量便有的默契,這也是那些忠于皇上忠于殿下的臣子的想法,也只有那些心懷不正的人才會認為這是機會,卻沒有想到正好落到了太子的眼中罷了。

    心中有溝壑的人,便知道今天何御史的做法正好是觸了太子的逆鱗,恐怕何御史的事情不會善了,在這時候更是不能犯蠢。

    而那些腦子不清楚的,卻也察覺到了不對,打定主意今天就要隨大流,要是不幸被殿下點了名,那也裝傻充愣說句臣愚鈍,反正被殿下認為蠢,總比像葛世德那樣真正的船貨強。

    葛世德聽到文昌運的話之后,不由臉色一白,身為臣子不站在君主的利益上考慮,那這樣的臣子還要來何用?一心不向著君主,那不就是明擺著有二心嗎?

    葛世德此時才明白為什么何御史撞住了之后,沒有一個人敢開口,他從來都是希望太子倒霉的,自然不會站到太子的角度為他考慮了,也因為他今天便露出了馬腳。

    坐在上首的太子看不到葛世德慘白的臉,他也沒有將此人放在眼中,聽了文昌運的回答之后,便對著其他人問道:“眾位大臣以為如何?”

    百官齊齊的說道:“臣等附議文大人!”太子一揮手,冷冰冰的說道:“都起來吧!”百官依言站了起來,唯有葛世德跪在何御史的身邊沒敢起來,因為他不知道這都起來的里面包不包括他!

    不過太子接下來的話,卻讓讓癱倒在了地上。太子殿下冷厲的聲音,說道:“何御史不賢不忠,今革去御史之職;葛世德是非不分,革去官職永不錄用!”一擺手,對著侍衛說道:“拉下去?!?/br>
    百官看著何御史被侍衛想拉麻袋一樣拉著出去,不由惋惜了一聲,死諫哪里是那么好諫的,你若諫的對便是名垂千史,可你若諫的錯,便要承受君王的怒氣。

    太子一怒橫尸千里血流成河,雖然現在沒有那么嚴重,可是卻是徹底毀了一個家族,想來何家至少兩代之內不會有圣眷了。至于葛世德,一個從京外來的,還沒有在京城站穩便想著說教太子,真是可笑至極!

    待何御史與葛世德被拉下去之后,又內侍進來,快速又無聲的將殿內的血擦干凈,又在殿內燃了沉香,殿內漂浮的血腥味很快就被這沉香給遮掩住了。

    百官眼觀鼻鼻觀心的站在自己的位置上,只聽太子淡漠的說道:“可還有奏對?”一切又恢復正常,要不是何御史和葛世德的位置上少了兩個人,恍惚還以為什么都沒有發生呢。

    這就是君臣之別,生殺允奪不過瞬息之間,身為臣子最該謹記的便是伴君如伴虎!

    心中謹記著君臣之別,又想著今天準備的奏對,那些是不能提的,殿下已經說了邊關的事情擱置再議,那么他們便不用再說了,撇開這一件事,有人出列呈了折子。

    “昨天蕭府外發生東宮侍衛襲擊百姓的事情,臣身為京兆尹職責所在,須將此事調查清楚,但事涉東宮,又有流言傳出太子無道濫殺百姓,臣求殿下下旨,允昨天在蕭府門外的東宮侍衛配合調查!”

    太子說道:“宣陳觀!”很快陳觀便進了殿,行了禮之后,太子說道:“將昨天在蕭府門前的事情說一遍?!弊蛱礻愑^回來之后,便將這件事報給了謹言,有人在煽動百姓對付東宮。

    陳觀口齒清晰的將百姓們說的話,在殿上給百官們都重復了一遍,眾人一聽便知道有意針對東宮的預謀!

    京兆尹說道:“陳大人抓的那幾個百姓,請交給本官,本官一定將幕后之人揪出來?!?/br>
    坐在蛟椅上的太子說道:“不用問了,民不議政,詆毀儲君,直接砍了!”幾句話又是幾條人命就這樣沒了。

    京兆尹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太子發了話這件事便不用他過問了。其他人有說了幾件事,太子都是鐵腕的解決了,待眾人沒有了奏對,太子才緩緩地說道:“蕭稟山叛國,為以儆效尤,蕭家人半月之后斬首示眾!”

    ☆、101 求和離

    當朝堂上太子說的話傳到內宮的時候,云硯凝只以為自己聽錯了,脫口而出,“太子腦子被驢踢了吧?”春梅夏露嘴角齊齊的一抽,就是您的腦子被驢踢了,太子的腦袋也不會被踢的,那可是天下獨一無二的腦袋,驢下的去蹄子嗎?

    其實云硯凝不在乎太子殺不殺蕭家,她唯一在乎的就是賴馨夢,賴馨夢身為她的女官,可是為她做了不少的事情,現在賴馨夢有難了,她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砍頭吧!

    恰好今天是四娘和子嫣進宮的日子,兩人給太子妃請了安之后,便聽到太子妃問道:“你們知道和離需要什么條件嗎?”

    四娘和子嫣不明白太子妃為什么這么問,子嫣還沒有成親,對這些自然沒有研究過,倒是四娘說道:“這個四娘也不清楚,不過四娘倒是知道一個案例,是我沒有出閣的時候,我爹爹判過的一個案子?!?/br>
    云硯凝說道:“說來聽聽!”

    四娘徐徐說道:“那娘子嫁的人家姓古,那古娘子要和她的夫君古大郎和離,是古娘子主動搞到了衙門要求和離,原因是古大郎癱瘓在床不事生產,只能靠著古娘子的嫁妝過活,對于古娘子來說,還不如直接和離帶著嫁妝再找一個夫君?!?/br>
    子嫣不由皺眉,“這古娘子怎么能這樣?”云硯凝看了子嫣一眼,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讓她攤上這事,她不見得還敢這么說。

    或許從道義上來說,不應該拋棄癱瘓的夫君而去,可是日復一日的照顧另一個人,還要獨自支撐一個家,是沒有幾個女子能做到的,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這話一點都沒有錯。

    就像是在世家當中,嫁出的女兒夫家要是遭了難,世家便會將女兒接回去,這是為了什么?還不就是怕自己的女兒跟著夫家吃苦嗎?

    世家大族尚且如此,更不要說貧民百姓了。甘愿照顧癱瘓的夫君,那是大仁大義,眾人都會稱贊。而選擇拋棄的,眾人雖然會唾棄做妻子的,卻也就到這個程度,誰也不能做主將那妻子逼死不是?

    畢竟誰又能保證自己的女兒不會遇到這樣的事情,遇到了自然會心疼自己的女兒,寧愿被人說道也要將女兒帶回家的可有的是。

    云硯凝對著四娘問道:“最后怎么判的?”四娘接著說道:“我父親沒有判和離。因為在古大郎沒有出事的時候,古家也算是小有資產,古大郎對妻子又好,給了妻子不少的錢財做她的嫁妝私產。”

    “古娘子有那些私產都是因為古大郎,她享受了古大郎給的富貴,又怎么能在他落難了之后,拿著古大郎給的錢離開呢!”

    云硯凝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女子有三從四德,也有七去七不去,七不去中便是維護了女方的利益,有維護女方的七不去,自然也有維護男方的律法,而古娘子和古大郎的案子,便是維護了男方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