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節(jié)
一個呆愣了忘記了反應,一個只是知道用舌頭推人,在呼吸交纏中,增加了更多的曖昧。 等到云硯凝反應過來的時候,她怒了想要狠狠地咬那闖入她陣地的舌頭一口,于是她上下牙齒狠狠一合。然后太子就像是知道她的反應一般,擦著她的貝齒逃出了她的口中。 只聽嘎嘣一下,云硯凝上牙碰到下牙,她用的力氣太狠了,滿口貝齒震的發(fā)麻。 云硯凝撐著太子的胸膛從他的懷中爬起來,她伸出白皙而幾近透明的手指指著太子,“你,你……”說了半天只有這兩個人,讓人不知道她到底要說什么,而對面坐著的太子,則是平靜的看著她,似乎在耐心的等著她說話。 然而他等了半天也沒等到她說出完整的一句話,于是他終于淡淡的開口了,“是太子妃你自己主動撲上來的,” 可不就是云硯凝主動的嘛,人家穩(wěn)穩(wěn)地坐在那里,可是一點都沒有要勾引她的意思,是她自己看到人家便犯花癡,甚至為了逼供還說要吻人家,人家看到她靠近,可是一直往后靠的,又是她自己撲到人家懷中,親到人家唇上的。 云硯凝百口莫辯,心里那個冤啊,她真的沒有要吻他的意思,她對燈發(fā)誓,她只是想要嚇唬他而已,那餓狼撲虎般撲上去,只是重心不穩(wěn)還有可能是被絆了一下,現在她腦子一片漿糊,已經分不清到底是不是被絆了。 云硯凝欲哭無淚的看著太子,卻見他拿起了茶盞然后含了一口水,看那意思似乎是想要漱口。 云硯凝惡狠狠又咬牙切齒的說道:“你要是敢吐一下試試!”特么的她被人輕薄了都沒有漱口呢,這個占了她便宜的倒矯情了起來,簡直是找屎!云硯凝只是憤怒的瞪著太子,卻忘了自己竟然沒有半點惡心的感覺。 要知道云硯凝可是有很嚴重的感情潔癖,有時候只是被人用眼神意yin一下,她都感覺渾身不舒服,要洗上幾遍澡才行。 可是此時她與假太子不僅抱了還親了,不僅親了還舌吻了,可她卻沒有半點不舒服的反應。云硯凝只顧著對著假太子發(fā)怒了,所以忽略了自己的反應,也沒有功夫去想這是為什么! 含著一口茶水的太子,似乎被眼前的人給嚇到了,咕咚一下將口中的茶水給咽了下去。 云硯凝看著假太子將水給咽了下去,仍然不滿意,她惡狠狠地要挾道:“今天的事情誰也不準說出去,要不然老娘讓你吃不了兜著走!”想來假太子也不敢到處宣揚,要不然真的軒轅洵回來,還不得直接滅了他? 太子微垂眼瞼,讓云硯凝看不出他眼中的情緒,聲線清貴的說道:“夫妻之間的床第之歡,孤自然不會告訴其他人的。” 云硯凝聽到這話一蹦老高,臥槽!她和眼前的人什么時候有床第之歡了?“你……你不要胡說八道,不就是親了你一下嗎?這又沒有在床上,和床第之歡扯不上關系。” 嗚嗚嗚,她要收回剛才的話,這個假太子的腦子肯定被驢踢過,要不然能這么蠢嗎? 太子卻是一本正經的說道:“男子與女子親近,又有了肌膚之親,還是有名有分的情況下,當然要稱做床第之歡,總不能稱為茍且茍合吧!”云硯凝哆哆嗦嗦的指著他,她被氣的腳發(fā)軟險些又撲到眼前人的懷中。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云硯凝往四處看了看,看到高架上的青瓷堆瓶中插著一個雞毛撣子,她跑過去一把抄了起來,然后對著假太子便撲了過去。 一時間殿內叮叮咚咚的一陣雞飛狗跳,殿外的人不明就里,春梅等人更是怕太子妃殿下會吃虧,于是對著謹言問道:“這里面是怎么了?咱們要不要進去看看?” 謹言規(guī)規(guī)矩矩的說道:“這是主子之間的事情,主子只要不叫咱們,咱們就要眼觀鼻鼻觀心的當作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這才是做奴才的本份!” 謹言的話一落,殿門便被打開了,太子臉色鐵青的走了出來,那腳步可比以前快了許多,有種落荒而逃的架勢,太子走出去五步遠的時候,抄著雞毛撣子的太子妃追了出來。 呃,這是什么情況?臨華殿的眾人都呆愣了,心中不由感慨到:果然是他們崇拜的主子啊,以前就敢對著太子拳打腳踢,現在更是敢抄著雞毛撣子在后面追著太子打。 一瞬間,臨華殿上下對于太子妃的崇拜之情,簡直猶如黃河之水滔滔不絕,現在太子妃殿下在他們眼中已經不是人了,是神啊! 謹言在呆愣了慢一瞬間之后,終于反應了過來,他的主子被太子妃殿下正攆著打呢!謹言身為太監(jiān)特有的尖細聲音叫了起來,“殿下這是怎么了?有話好好說啊!”謹言又對著臨華殿的人喝道:“還不快勸勸太子妃殿下?” 然而臨華殿上下的反應是,眼觀鼻鼻觀心的站在那里,好像沒有聽到謹言的話一般! 嘁!又不是他們的主子被人打了,他們?yōu)槭裁匆獎癜。∷麄儸F在可是嚴格遵從謹言公公的話,主子的事情下人不能隨便插手,所以臨華殿上下就像是雕塑一樣,筆直的垂著頭的站在那里,簡直連頭發(fā)絲都不帶動一下的! 謹言看著這些人的反應只想罵娘,可是主子現在正在被太子妃追著打,他怎么能當作什么都看不到?只能小跑著上前護在太子的身后,謹言很悲催的挨了太子妃殿下不少的揍! 云硯凝追著太子一直追到臨華殿的門口,她還是知道分寸的,不能讓臨華殿以外的人看到這全武行,不然她又要被皇上老爹請去喝茶了。 看著落荒而逃的假太子,云硯凝還不忘在后面放狠話,“你給我等著,別讓老娘再看到你,不然見一次打一次,打的你爹娘都認不出來!”云硯凝對著太子的背影喊話,自然看不到他的表情,更看不到他眼中一閃而過的笑意! 云硯凝一手拿著雞毛撣子指著太子的背影,一手叉著腰,臨華殿門口正好有一塊一尺高的石頭,她便一腳踩著石頭,對著假太子的背影喊話,整一個地痞流氓的形象。 臨華殿的眾人可是沒有見過地痞流氓的,他們雖然感覺這樣的太子妃有些粗俗,但是完全都擋不住他們對太子妃的崇拜! 直到云硯凝看不到太子的背影之后,才被臨華殿一眾小弟捧著往回走,小弟一號春梅對著她問道:“殿下您不是有事與太子殿下商量嗎?怎么就和太子殿下打起來了呢?” 云硯凝的腳步有一瞬間的停滯,臉上的表情也有一瞬間的僵硬,春梅見此識趣的不再問了,看來殿下打太子打的太歡快了,把叫太子來的正事給忘了。 云硯凝也是無可奈何,這假太子對她耍流氓,她一氣之下就抄了家伙揍人,現在她是神清氣爽了,可是她要問的事情一件也沒有問出來,可再讓人去喊太子,除非他是傻子才回來。 既然在假太子這里得不到答案,那她應該找誰呢?還有那塊很重要的密信,要放到哪里才能安全呢? 在她看了那破布上所畫的地圖之后,她便決定不能再讓第二個人看到了,哪怕是皇上也不行,否則一旦泄露出去,蕭稟山會一敗涂地,就是整個軒轅朝也要丟失半壁江山。 在臨華殿沒有出事之前,她若是看到那地圖,或許她會第一時間交給皇上,可是當臨華殿遭了人搜查之后,她便不確定了。雖然皇上是可信的,可是皇上身邊的人能信嗎? 或許就連皇上信任的常林,都有可能是別人隱藏在皇上身邊的棋子,她不能冒這樣的險! 因為這地圖只能放在她的身邊,然而到底要放在哪里才算安全呢?這地圖不僅關系到蕭府滿門的性命,還關系到整個軒轅朝千萬人的性命,要說最安全的當然是記在腦子中把地圖一把火燒了,等用到的時候再畫下來。 可是偏偏上面蓋著印呢,那些印應該是邊關將領所參與此時的印,有了這些印才能證明這是邊關將領的計謀,而不是集體都叛變了。 所以這地圖不能燒,還必須拼死拼活的護著,云硯凝邊走便沉思,等她走進正殿之后,也終于想到了辦法,她對著春梅吩咐道:“去找一下布來,還有陣線剪子,我有用!” 待春梅找來之后,云硯凝將人攆出去殿內只留她一個人,她剪剪裁裁縫縫補補了好一陣,等她出來的之后,讓春梅將臨華殿的眾人都召集起來。 她拿出五張一模一樣的破布,對著所有人說道:“今天臨華殿遭了賊,或許你們里面便有內jian,又內jian也沒關系,今天我就當著jian細的面藏東西,看看你們有沒有本事找的到。” 云硯凝將五張破布分別交給了春梅夏露小春子小李子以及謹語,她說道:“你們五人分別找地方將這破布藏起來,不要讓彼此看到。”五人點頭而去,臨華殿已經其他人都在這里,五人所藏的地圖,只有他們五人自己知道。 待五人回來之后,云硯凝又說道:“將你們藏布的地方寫下來。”旁邊就有紙筆,五人依言寫了下來,云硯凝將五張紙條看了一眼,然后將五人寫的燒了,自己又謄抄了一遍。 她將隨機的遞給五人一人一張紙條,“春梅和夏露你們檢查一下那布所藏的位置是不是與紙條的位置一樣,謹語小春子小李子,你們不僅要檢查還要再給布換一個地方,同樣的不要讓彼此看到。” 待五人再一次回來,春梅和夏露的確定布和紙條上寫的位置一樣,謹語三人也將布又換了位置。 待謹語三人寫下位置之后,云硯凝又將紙給燒了,然后寫了兩張紙條,給了小春子和夏露,讓他們將布的位置換了。等兩人回來,云硯凝又寫了兩張紙條,讓謹語和小李子去檢查不要換。 之后或檢查或換位置都是寫在紙條上的,其中還有假位置摻雜在里面混淆視聽,總之到最后誰也不知道布藏在哪里了。 你想要找到布的下落,除非你要將五個人都抓住,而且就算都抓住了,他們被換了至少不下二十次的位置,還有假位置摻雜其中,五人也不知道藏在了哪里。 當然最好了辦法是把太子妃抓了,她是肯定知道真正的位置的,可是太子妃不出宮,身邊又是宮女太監(jiān)暗中又有隱衛(wèi),想要抓住她,除非你能帶著士兵闖進臨華殿,否則你想都不要想。 云硯凝就這么大剌剌的讓所有人知道,她把密信給藏起來了,而且還在臨華殿門口挑釁的貼了一張紙:誠邀有志之士前來臨華殿挖地三尺 ------題外話------ 問題:咱太子妃是拿著什么揍太子滴? ☆、099 死諫,孤不阻攔 東宮的動作京城那座精致宅邸的主人自然收到了消息,他將剛剛手下從東宮拿出來的東西甩到桌子上,聲音寒涼的說道:“這就是你們從東宮拿到的東西?” 還是同一座屏風,只不過這一次被放置到了一邊,一個面色虛白的男人站在下面,因為上首坐著的人的質問,可以清楚的看到他在瑟瑟發(fā)抖,最后敵不過上首之人的氣勢,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此人聲音尖細的說道:“主子饒命!”只聽這人說話,也知道此人應該是一個太監(jiān)。 這太監(jiān)也是很冤枉,他在宮中得到消息,務必要將剛剛送入東宮臨華殿的密信給偷出來。東宮是什么地方?那是太子殿下的大本營,被太子把守的連只蒼蠅都飛不進去,讓他立刻將密信帶出來,他自然沒有多余的準備時間。 所以他派了一個以前做慣小偷的太監(jiān)混進了東宮,然后美人的籠子割破將美人給放了出去,他知道以太子妃對于寵物的重視,一定會派人去找的。 果然,除了各司其職的太監(jiān)宮女留在臨華殿,其他的都被派了出去,而他帶著人甘愿冒著被發(fā)現的危險進入了臨華殿,以美人為借口終于混進了臨華殿主殿。 可是千算萬算,誰能想到所謂的密信不是寫在紙上,而是在一塊破布上?而且他要是沒有記錯的話,那塊破布分明是丟在臨華殿內地上的,他就是想破了腦子,也不會想到一塊仍在地上的破布就是密信啊! 何況當時時間又緊迫,他只能快速的將殿內看著像密信的東西都帶了回來,卻沒想到帶回來的都是一些廢紙。 這太監(jiān)感覺自己很冤枉,誰對待密信不是將它放在最安全最難找的地方,他將臨華殿內的密閣都翻出來了,就是沒想到密信就在他腳邊的地上扔著,他發(fā)誓那塊破布要是藏的特別嚴實,哪怕他當時看不出什么名堂,他也會謹慎的將它帶回來。 這太監(jiān)此時郁悶的只想吐血,得不說太子妃真是讓他長見識了,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太子妃還真是運用的爐火純青啊! 若是云硯凝知道太監(jiān)會這樣評價她,她一定會不好意思的,她要是想到那塊破布就是蕭家的密信,她也不會將它仍在地上,更不會用它擋美人屎了。 誰讓美人用屎砸她的時候,那塊破布就在手邊的,她不過是本能的拿它來擋災,破布上沾了美人屎,當然要扔到地上了,雖然那塊破布為她做出了偉大的貢獻,要是一個人的話她肯定就供起來了,可它就是一塊破布,還是一塊沾了屎的破布,結果自然是果斷的棄之了。 至于這太監(jiān)直接將太子妃給神化了,那只能說這太監(jiān)不小心腦補的太厲害了,這太監(jiān)還不甘心只自己明白太子妃的厲害,他還一五一十的將他想到的告訴了眼前的主子。 太監(jiān)說完之后,說道:“這太子妃心機之深,比宮中任何一個娘娘都有過之而無不及。她現在將密信藏在臨華殿內,恐怕就是誘我們去自投羅網。” 本來就感覺太子妃,此時聽了太監(jiān)的話,也認為太子妃不是簡單的人。太監(jiān)小心翼翼的抬頭,坐在上首的人像是正在想事情,不過因為他帶著面具,太監(jiān)并不能看清他的表情。 東宮直接將蕭府的密信給藏了起來,更多的是代表的東宮的一種態(tài)度,那就是誓要保蕭府到底。 若是蠻夷知道軒轅朝對于蕭家的態(tài)度,他們還會相信蕭稟山是真心的幫助蠻夷嗎?面具人想到這里,嘴角不由勾了起來。軒轅洵要是保蕭家,只要將消息傳到邊塞去,不管蕭稟山是什么計劃,都能給他攪黃了。 而若是軒轅洵殺了蕭家,那就是太子逼著蕭稟山叛國。似乎不管軒轅洵怎么選擇都是錯,他倒要看看軒轅洵如何解這一局! 至于那密信,若是他沒有猜錯的話,那就是上面有很重要的東西,所以東宮不敢輕易示人,而若是東宮不敢拿出來的話,那這密信就不足為慮了,對他來說也是可有可無。 若是能拿到的話,便能傳給蠻夷之王,徹底破壞了蕭稟山的計劃,蕭稟山失利便是東宮失利。而若是拿不到也沒有關系,東宮不敢宣揚出去,便不會擾亂他的計劃,總之對他沒有什么損失。 面具人喃喃的說道:“似乎連老天都在幫我呢!軒轅洵,連老天都看不慣你坐在太子的位置上,你還能斗得過我嗎?” 面具人對著一直跪在地上的太監(jiān)說道:“盡量想辦法拿到蕭府的密信。”太監(jiān)得了主子的吩咐便離開了。面具人手指無意識的敲著桌子,似乎心情很愉快!明天一定是熱鬧的一天吧! 第二天的早朝與往常一樣,百官上朝奏對,在皇上和太子還沒有到的時候,往常各位大臣之間還會打句話,可是今天也不知道為什么,百官安安靜靜的站在自己的位置上,沒有一個交頭接耳的。 那些平時話多的官員,在這樣沉悶的氣氛下,也紛紛的耐住了性子老老實實低頭站著,像是在思考人生一般。 沉靜的氣氛下,總是讓人感覺到緊張,一些敏感的官員不由感覺到了緊張,他們預感今天早朝上肯定會發(fā)生某些事情,越想越覺的不安,某些體質差的官員已經被自己嚇的臉色發(fā)白,冷汗不斷。 就在這時,太監(jiān)唱到皇上駕到太子駕到,百官們頓時收斂心神,跪下迎接皇上和太子殿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太子千歲千歲千千歲!” 身穿暗金色龍袍的皇上,與一襲紫黑蟒袍的太子,同時從金鑾殿角門走過來,待皇上坐上龍椅,太子坐到龍椅下首的蛟椅上之后,跟在皇上身后的常林總管才說道:“眾位大臣平身!” 待所有人都站起來之后,有些官員不由對著上面悄悄的看了過去,突然自問了一句:他們真的能扳倒太子嗎? 以前還沒有發(fā)現,或許是今天特別的敏感,才發(fā)現一個一直被他們忽略的現象,那就是眾大臣對太子有多么的不滿,每一次上早朝,都是皇上和太子一起出現。 就是當初因太子妃提出廢太子,京城百姓跪與皇宮門口,皇上和太子依然一同來上早朝,想到這里各懷心思的大臣不由一驚,這說明什么? 這說明皇上從來沒有廢太子的心思,哪怕是現在邊關失守,蠻夷逐鹿中原,皇上一直沒有斥責過太子,好像丟的不是軒轅氏的江山一般,皇上愣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不僅如此,這金鑾殿上除了皇上還有誰能坐在這殿上,你知道要龍椅旁邊的那把蛟椅上看看就知道了。 從什么時候開始太子龍椅旁邊有了一把蛟椅?好像是從太子十五歲滿了弱冠之年,太子開始監(jiān)國開始,皇上便在龍椅旁邊放了一把蛟椅,指明讓太子坐在上面。 當初皇上是這樣說的,“以前你是站著聽政,既站著在朕的面前就是臣,與這文武百官沒有區(qū)別。然今日你若坐在這殿上,你以后便是君,江山穩(wěn)固千秋社稷你需思之慎之,生殺允奪置于你手,望你妥善用之。” 當時皇上說完這些話的時候,他們的反應不過就是皇上對太子很是看重,然而現在再回想起來,他們似乎終于明白了皇上的意思。 坐在這殿上的便是君,生殺允奪交到君王手中,那便不容別人置喙。就像西南邊境的問題,太子的態(tài)度已經那么明顯了,難道他們真的要與太子對著來嗎?一些官員想到這些不由心生退意。 太子不過往那里一坐,便讓一些官員產生了動搖的心思,足可見太子殿下在百官心中早就有舉足輕重的地位。 雖然有的官員動搖了,不過并不是所有的官員都動搖了,仍然有官員站出來勸諫太子,剛正不阿的何御史便毅然的站到了殿中央,對著上首的皇上奏對道:“啟奏萬歲,邊關失守,鎮(zhèn)國將軍蕭稟山投敵叛國,致使蠻夷驅兵入境,為以儆效尤震懾叛賊,蕭府之人該殺之!” 皇上轉頭對著軒轅洵問道:“太子以為如何?”太子殿下聲線冷厲的說道:“暫擱置以后再議!”皇上點了點頭,對著何御史說道:“就以太子所言!” 何御史呼吸一滯,再一次大聲道:“萬歲,震懾叛賊刻不容緩,不能等啊!”皇上又把頭轉向了太子,雖然沒有說話,但是眾人已經自動翻譯了皇上的表情:太子以為如何? 太子仍然不咸不淡的說道:“暫擱置以后再議!”皇上再一次看向何御史,同樣不咸不淡的說道:“以太子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