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節
云硯凝想到這些,突然眼睛一亮,說道:“妻子替丈夫守了公婆的孝,在夫家富貴的時候也多年沒有用過夫家的一針一線,你們說要是告到大理寺的話,大理寺能判離嗎?” 若說古娘子的案子是一個正常的案例,那么賴馨夢的案子正好是一個反例。在上一次去蕭府的時候,她便聽賴馨夢說了,她這些年來所吃的所用的全部出自自己的嫁妝。 這是她能與蕭家撇開關系的一點,再就是她替蕭稟山守公婆的孝,任勞任怨的打理蕭府,沒有得到蕭府一分好處反而只是付出,若是想要和離的話,應該沒問題才對吧! “大理寺?殿下您說的是誰?難道是蕭夫人?”大理寺是受理官員皇家宗室案件的地方,又想到今早太子要處斬蕭家的旨意,太子妃說這些只能是為了賴馨夢。 云硯凝點了點頭,她覺的這非常可行,本來賴馨夢就是要擺脫蕭家的,現在正好是一個機會。 當初賴馨夢遲遲不能與蕭稟山和離,首先就是提出和離蕭稟山不會答應,賴家也不會答應,她就算拼著和離了,那也要回到賴家去,賴家那樣的親戚和蕭家又有什么區別?不過是出了虎xue又進了狼窩。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那一天她接賴馨夢回東宮的時候,賴家人已經親口說了,賴馨夢已經在賴家族譜上除名了。 這除名可不是隨便說的,是請了保山作證,當著保山的面將賴馨夢從族譜上劃去,那么以后賴馨夢的生死便與賴家無關,那么只要她與蕭家和離了,她便是完完全全的自由人了。 四娘想了想說道:“聽殿下的意思,馨夢早就有脫離蕭家的心,可是您不要忘了,馨夢身上有誥命,這就是她在蕭家得到的最大的好處。” 云硯凝卻是不這么想,“只要夫君官至五品,夫人便能有誥命,這是朝廷給的體面,這是身為蕭稟山夫人該有的,雖然身份是提高了,但是也沒有實質的賞賜不是,也算不得沾了多少的好處,這藥和離了這誥命自然就收回去了。” 就像做官一樣,官做的越高,俸祿便越高,而被封誥命夫人,或許因為夫君的官職高,能有進宮的機會,或者宮中的娘娘給一些賞賜,不過以她對賴馨夢的了解,這些賞賜她是不會要的,只要她沒有用,那么便不算沾了蕭家的好處。 子嫣說道:“太子殿下說斬了蕭家,這個時候馨夢脫離蕭家,恐怕沒有那么容易,您若是插手此事,不就是與太子殿下做對嗎?” 云硯凝說道:“顧不了這么多了,咱們總不能看著馨夢出事吧!寫狀紙,以東宮太子妃的名義遞到大理寺去。”云硯凝之所以不找太子商量,主要是她仍然以為現在的太子是假太子,這么做不過是受了真太子的指使。 于是由四娘寫的一張狀紙,便送到了大理寺卿許帆的案上,許帆待看清上面的內容之后,不由嘴角一抽,他就是不明白了,這太子妃怎么就喜歡拆太子的臺呢? 雖然是以東宮太子妃的名義,這太子妃的身份許帆自然不敢怠慢,可是他也不敢做主就接下來,于是許帆拿著狀紙便去了東宮,將狀紙甩到了太子的書案上,眼中卻帶著幸災樂禍,真是后院起火啊! 太子看著狀紙眉頭也是皺了起來,他之所以說半個月處斬蕭家,說白了就是給蕭稟山的軍令狀,若是半個月不能解決蠻夷,那便軍法處置,這軍法自然是蕭家滿門了。 可是誰又能想到,他的太子妃卻當真了,還千方百計想了這樣的方法來救蕭夫人。 太子問道:“這案子要是立了,最后的結果會怎么樣?”許帆回道:“若這狀紙上寫的都是真的,那么按著律法來說,是要判離的。”若是蕭稟山想要與蕭夫人和離,憑著這上面寫的,只能說蕭稟山癡心妄想,眾人的唾沫星子便能將他淹死。 可若是換了蕭夫人提出和離,那么蕭稟山反而沒有攔著的理由,人家不想跟你過了,又早就撇清了過去,你哪里還攔得住。 可是現在卻是牽扯上了蕭稟山叛國,此時有蕭夫人再提出和離,更像是要避免殺頭一般,要是蕭夫人自己遞上狀紙,許帆完全可以直接無視,但是現在是太子妃遞的狀紙,不看僧面看佛面,他只有請太子決斷了。 太子冷淡的說道:“先放到我這里吧!”軒轅洵想著先將半個月的軍令狀的事情用信鴿傳給阿凝,她知道蕭夫人沒有危險了,或許便不會鬧騰著給蕭夫人和離了。 云硯凝這邊還不知道軒轅洵是這么想的,她先將狀紙的事情傳給了賴馨夢,自接到處斬的旨意,蕭府便亂成了一鍋粥,主子們哭爹喊娘,丫鬟仆役們同樣哭爹喊娘。 若蕭府犯的是其他的罪,或許只是蕭府的主子們倒霉被殺頭,而這些丫鬟仆役們倒不會用殺頭的危險,最多的可能是拉到菜市場去被賣掉。 現在蕭府犯的是通敵叛國的大罪,丫鬟仆役們也逃不掉,眼看就要沒命了,哪里還顧得上主子,自然是沒命的鬼哭狼嚎了。 蕭悠大哭著指著賴馨夢喊道:“都是你這個賤人害的,你說將密信交到東宮去,蕭府才能有活路,可是現在呢,太子卻是親自下了旨意,都是你這賤人害的,我要殺了你。” 大姑奶奶蕭悠對著賴馨夢撲過去,大廳上坐著的主子臉上都是一層灰敗的氣息,蕭悠對著賴馨夢撲過去廝打,其他人也沒有心情管了,眼看就要沒命了,誰還管這些? 倒是老管家將大姑奶奶給拉開了,他對著賴馨夢問道:“夫人,蕭家真的沒救了嗎?您當初可不是這樣說的。” 賴馨夢被蕭悠抓散了頭發,看上去有些狼狽不堪,她沉靜的說道:“我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我只知道蕭稟山不會通敵叛國,咱們只能求他在這半個月之內拿下蠻夷了。” ☆、102 你是軒轅洵對不對? 賴馨夢苦笑一下,在她還沒有嫁給蕭稟山的時候,不過就是一個不諳世事被父母寵著長大的,賴家算不上書香門第,頂多就算是官身之家,這樣的人家卻是被蕭家這樣武將世家看中。 并且這天上掉餡餅的好事還落到了她賴馨夢的頭上,所有人都說她飛上枝頭做了鳳凰,在最早成親那半年里,她確實也這樣認為的。 蕭稟山無時無刻不在沖著她,她每天都過的開開心心,她以為這樣的日子會過一輩子,然而后來她才知道,所謂的幸福不過只是短短的半年,半年之后蕭稟山去了邊關,她的苦難也終于來臨了。 蕭家眾親戚不敢在蕭稟山在家的時候刁難她,他離開之后,各種污言穢語冷嘲熱諷隨之而來,孩子沒了,對她如親生女兒的公婆也沒了,再之后父母相繼去世。 所有的痛苦都由她一人來承受,她不敢告訴邊關的蕭稟山,怕影響他的心情,繼而怕他上戰場出意外。她明明有夫君,可是卻如寡婦沒有什么區別。 一開始是在乎蕭稟山不愿意告訴他,后來是沒了感情,便沒有必要告訴他了。外人羨慕的姻緣,卻只給了她半年的幸福,之后便是十年的苦痛,本來以為或許能脫離蕭家,卻是沒想到終究還是要配上這條性命。 賴馨夢已經有些認命了,那邊大姑奶奶蕭悠哭天喊地的喊著她不是蕭家不該砍頭,這時一個小廝匆匆的跑了進來,說道:“角門處東宮來人,是找夫人的。”這夫人自然指的是蕭夫人。 眾人都看向了賴馨夢,賴馨夢站起來便往角門處走去,如今蕭府依舊由官兵把守著,能往蕭家遞消息的,都是地位顯赫卻又與蕭家關系極好的世家。 然而在太子殿下下了抄斬的旨意之后,便沒有一個上門來了,此時聽到東宮來人,頓時讓所有的蕭家人看到了希望,賴馨夢站起來之后,其他人也跟著站了起來,一直哭天搶地的大姑奶奶蕭悠,也趕緊從地上爬了起來。 “我也要跟著這賤人去看看東宮的人說什么,要是這一次太子妃還要將這賤人接走,我就與這賤人同歸于盡!” 大姑奶奶從屋子里找了找,在看到桌子上放著一把削果皮的水果刀,她抄起刀子惡狠狠地盯著賴馨夢,看她狠絕的樣子,顯然不似說接話,而其他人看到了也當沒有看到,要死大家一起死,憑什么他們都要去死,賴馨夢卻能逃脫! 一群人呼啦啦的往角門處走去,待到了角門處便見一輛馬車在門口處聽著,聽到角門被打開,馬車內的子嫣才從馬車上下來。 子嫣沒有多說話,將四娘寫的狀紙遞給了賴馨夢。賴馨夢剛展開還來不及看便被蕭悠給搶走了,她快速的看了一遍,立刻臉色就變了,“好啊,我果然沒有猜錯,這賤人要和離脫離蕭府,我呸,我今天就捅死你這賤人!” 大姑奶奶要對著賴馨夢動刀子,賴馨夢身邊的丫鬟婆子自然會攔著她,大姑奶奶平時沒有干過重活,哪里是這些丫鬟婆子的對手,很快手中的刀子便被搶走了。 子嫣看著眼前的鬧劇不由皺了皺眉頭,臉上帶著寒霜的說道:“蕭夫人身上有二品誥命在身,有身兼東宮女官,你若是殺了她,也不用等到半個月之后斬首了,便能讓你立刻給蕭夫人抵命!” 因為子嫣與賴馨夢親近,自然對欺負馨夢的這些親戚沒有好感,更何況現在這蕭家人張口閉口賤人,更是讓她厭惡! 丫鬟從大姑奶奶手中奪過狀紙,賴馨夢這才知道太子妃要幫她脫離蕭府。可是太子妃這樣做,不就是再和太子殿下打擂臺嗎?她是蕭稟山的夫人,是蕭府真正的主人,最該跟著砍頭的便是她,而太子妃卻是要救她,不說殿下能不能做到,便是在外人眼中,都要想太子妃和太子要反目成仇了。 她雖然給太子妃做了一些事情,可不過都是穿針引線,將一些人引薦給太子妃罷了,沒有她也有別人能做到,哪里值得太子妃這樣不惜一切代價的救她? 賴馨夢低頭想了一會兒,最終說道:“多謝殿下的好意,只是馨夢不想背上貪生怕死的名聲,若我僥幸能脫險,這狀紙我會親自遞到大理寺的。子嫣進了宮,便請殿下將狀紙給撤了吧!” 她當初之所以投靠太子妃,不過是希望有朝一日她要是想要與蕭稟山和離的時候,太子妃能出手幫她一把,她想的幫是在她主導下的幫忙,而不是如現在這般,一切后果都要太子妃來承受。 子嫣神色復雜的看著賴馨夢,“馨夢姐你可要想好了,這是你唯一能脫離蕭府的機會,要不然你可能就要……”隨著蕭家人一起死了,后面的話子嫣終究沒有說出口。 賴馨夢輕松的笑了笑,“回去吧!子嫣替我求太子妃,請她想辦法將知畫逐出宮!” 子嫣張口還要勸一勸,卻見賴馨夢對她搖了搖頭,最終子嫣帶著她的話回去復命了。賴馨夢不去管蕭家人看著她復雜的眼神,旁落無人的往回走,她要想一想她還有什么未完成的心愿,趁著還有時間趕快完成。 且說子嫣回了臨華殿之后,便將賴馨夢的話說給了云硯凝聽,云硯凝不由笑了笑,早在決定幫賴馨夢的時候,她便想到了會站在軒轅洵的對立面,過或許沒有她想的那么糟糕。 她手中有蕭稟山的密信,自然是肯定知道蕭稟山不會叛國的,她雖然不知道軒轅洵有什么打算,不過正好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倒是能讓迷惑外人,讓他們猜不透東宮的真正心思。 不過她本人雖然是這樣想的,還要與軒轅洵通下氣才行,看來她又要去找那不要臉的假太子了。 云硯凝對著子嫣說道:“大理寺的狀紙非但不用撤,還要將這消息散布出去。”看子嫣不明白,她說道:“不用明白,只管去做便是。”子嫣點頭出宮去聯系那些依附于太子妃的夫人們。 卻說到了晚上,云硯凝聽春梅回報太子回了長壽宮寢殿,便獨自一人去了長壽宮,在長壽宮外面守著的謹言看到她過來,說道:“殿下吩咐若是太子妃殿下過來,直接進去便可。” 云硯凝挑了挑眉,便直接進了寢宮,見到太子正坐在窗邊桌案上品酒賞月,那微站了酒水的薄唇,在月光下更是添上了一層光澤,讓云硯凝不由咽了咽口水。 云硯凝見假太子看過來,二話不說便開始脫衣服,待將外衣脫掉之后她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好像有哪里不對,她不由抬起了頭,正好撞上軒轅洵好整以暇的目光。 云硯凝靈光一閃,衣服也不脫了,對著太子便撲了過去,太子非但沒有躲還張開手臂迎接她的投懷送抱。 云硯凝撲進軒轅洵的懷中之后,便是又捶又打,“你是軒轅洵對不對?上一次戲弄我的也是你對不對?我就說假太子怎么有那樣的膽子,竟然敢親我,原來都是你這個混蛋!” 軒轅洵戲謔的說道:“上次可不能算我大膽,而是你主動投懷送抱,就像這次一樣,你進來便開始脫衣服,是不是做了心虛的事情,打算欠債rou償?” 溫香軟玉在懷,又是這樣令人產生遐想的夜晚,軒轅洵在云硯凝的耳邊輕輕地說著,好聽的聲音又帶著酒香傳入云硯凝的耳中鼻中,她就像是飲了酒一般,腦子暈乎乎的沒了思考能力。 軒轅洵見云硯凝暈乎乎找不到東南西北的樣子,更是引誘的說道:“凝兒是不是來還債的?欠債rou償可好?” 看著軒轅洵深情的眸子,云硯凝差點便稀里糊涂的點頭把自己給賣了,好在她還有一絲理智,從美男計中及時醒了過來,“我什么時候欠你債了?”軒轅洵看著云硯凝清醒了過來,眼中閃過遺憾,要是她點了頭,他便能好好的欺負她了。 云硯凝非但不認為自己欠了債,然而很委屈的說道:“當初你為什么那樣問我?我和你跳神舞,你難道真的明白其中的意思嗎?還有,你出宮竟然不告訴我一聲,你就不怕我把假太子當成了你和他親親熱熱的給你戴綠帽子?” 軒轅洵嘆了一口氣,“凝兒,我也是人不是神,在面對你的事情上便不能理智的去思考,那個時候太過巧合了,我也會鉆牛角尖。” “不過后來我想明白了,你若心中沒有我,大可不必如此給我那樣的錯覺,畢竟一直都是我想見你留在我身邊的。后來質問你的那些話,不過是讓眾人見太子與太子妃生分了,總不能我離宮了,還要替身跟你在人前扮親熱吧!” 云硯凝勉強可以接受這個答案,都過去這么長時間了,她也沒有必要追究了,“那你為什么出宮?” “你也猜到了吧!這天下看似是軒轅氏的天下,卻也有人在暗中想要毀了這天下。” ------題外話------ 凡云玲 《異世之最強符靈師》 ◇“世人道我是魔?我真是魔嗎?” 魔也好,道也罷!她只追求她自己想要的,想知道的真相。 馭仙禽蒼鸞,持靈符逆天,收兇獸九嬰,傲世群雄,誰與爭鋒! “世不容我,我便創出一個新世界。天不容我,我便逆了這臭老天。”劍指蒼穹,以纖弱之身,頂天立地。(ps:本文一對一,男女主身心干凈,雙強甜寵,無青梅竹馬小三神馬噠。) ☆、103 你竟敢脫衣服? 云硯凝仰頭對著軒轅洵問道:“那你這一次出宮去了哪里?又將幕后的黑手揪出來了沒有?” 云硯凝想著憑著軒轅洵的能力,想來應該沒有才對,卻沒有想到軒轅洵苦笑著搖了搖頭,“幕后黑手倒是查出了不少,不過就是不知道誰是主謀,我的幾位皇兄皇弟都與那幕后黑手有聯系。” 原來,這一次軒轅洵去的并不是西南邊關,而是許帆曾經去過的江南,若說他為什么突然去江南,還是經過許帆經歷的劫殺而得到的經驗。 許帆在帶著孫閣老門下弟子的罪證趕往京城的時候,要不是阿凝劫了信鴿給許帆出了主意,許帆還不一定能從江南安全的回了京城。許帆曾經說過,在江南往京城趕的這段路,幾乎是寸步難行。 他開始還以為是孫閣老的門下弟子只手遮天,竟然培養出了這么大的勢力,可是后來一想這不可能,孫閣老的子弟要是這么大的能耐,孫閣老就不會被自己趕下臺了。 所以當想到先皇留下來的密探局的時候,他立刻便將江南的形勢與密探局聯系在了一起。 密探局說好聽了是刺探國家大事,保證官員對朝廷忠心不二,說難聽一點就是刺探官員的隱私,以達到讓官員言聽計從,成為傀儡的目的。而密探局之所以遍布軒轅朝各地,那么想要維持密探局的運轉,就必須有富可敵國的財富才行。 從富可敵國的財富入手,便能自然而然的想到,那幕后之人必定在富庶之地有多經營。 由此而想,再加上許帆的話,他已經多半確定了江南之處便有可能是密探局的大本營,就算不是大本營也是密探局重中之重,所以他才動了親自去江南一趟的念頭。 正好蕭稟山的事情出了差錯,不用想他便知道幕后之人肯定又要拿這件事做文章。 于是他便正好借了邊關的事情去了江南,誰會想到在蕭稟山這樣大的事情面前,他竟然會放下不管直接去了江南?又因為宮中也有密探局的人,所以他也沒有敢告訴阿凝。 果然在江南他查出了不少的蛛絲馬跡,可以說有五分之三的官員已經不是真正的終于朝廷了,這樣的結果既讓他心驚,又讓他膽寒。 江南還只是他想到一處密探局經營的地方,還不知道密探局在其他地方有沒有這樣的大本營,若都如江南這樣,這軒轅氏的王朝又怎么能稱為軒轅家的?往他還一直探查這密探局的蹤跡,竟沒有想到它竟然在眼皮子地下經營了這么大的勢力。 軒轅洵將密探局的事情一點一點的說給云硯凝聽了,便聽到她問道:“你說你的兄弟都有參與進來,他們都是怎么參與的?” 軒轅洵說道:“就如宮中來說吧,這宮中也有密探局的人,而這些人卻與三王有關系,這些人隱約的聽從三王的命令,讓三王以為這些都是他的人,其實不然,他們身后或許還有真正的主子,連三王都有可能變向的成為了那幕后之人手中的棋子傀儡。” “來我殿中找密信的就是四王派來的人?”云硯凝問到。見軒轅洵點頭,她有說道:“還有那些人參與了?又都參與了什么事?” “六弟與七弟的人與江南的官員有聯系,而他們所聯系的官員又互有交集,顯然他們也不知道自己是別人手中的棋子,一心只以為那些人只效忠他們自己。”要不是發現這里面的關竅,他就要像那幕后之人是不是兩人之中的一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