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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廢后將軍在線閱讀 - 第112節

第112節

    可晴說:“可不是,那個宮女想來早已故去。就算容婕妤留她一條命在,如今也定是四五十歲的人了。可這位賢妃娘娘,居然有跟她一樣的胎記,您說巧不巧?”

    班揚當然也就明白了,說:“真是很巧。如此說來,她與陛下,倒真是前生造定的因緣。”

    可晴笑了笑,不說話。班揚也不多說了,起身道:“我初入宮中,人生地不熟,以后還望可晴jiejie多多往來才是。現在我就不再打擾了。改日再來探望jiejie。”

    可晴趕緊起身行禮,將她送到門口。

    左蒼狼病了一個月,慕容炎一直沒有來過,只命太醫照料。宮里多了一位良妃,但他卻并不愿到重墨宮去。那個宮人說得倒確實是有道理。姜碧瑤暗暗得意,宮里人也都是有眼色的,哪怕是進了新人,她仍然是獨寵。當然也多看她眼色行事。

    班揚倒也乖覺,平素并不與她一般計較。有禮必答,十分客氣。偶爾姜碧瑤有意欺壓,她也只是忍耐。

    然而姜碧瑤仍然不甘心,在去御書房的路上遇見姜散宜,她說:“陛下也不知道怎么了,他雖然不去南清宮了,可也沒有處置那個女人的意思!”

    姜散宜說:“想不到,倒是低估了她在陛下心里的份量。”

    姜碧瑤冷哼一聲,說:“宮里又多了一個班揚,還不是她干的好事!”

    姜散宜倒是不在意這個,說:“陛下畢竟是陛下,這后宮早晚會熱鬧起來。娘娘不要太在意。”

    姜碧瑤說:“一個小賤人而已,我還能對付。只是如今父親還只是三品的大尚書,不知何時才能官復原職。我說了幾次,陛下都岔開了。”

    姜散宜說:“甘孝儒是陛下的人,他不犯錯,陛下不會撤他職務。薜成景是第二次任用,陛下也難免會格外謹慎,不會擅動。可惜這次左蒼狼救走逆犯,薜成景等人沒有參與。否則倒是好了。”

    姜碧瑤說:“薜成景也一把年紀了,活到這個年紀還不死,真是讓人生厭。”

    姜散宜轉頭看向她,突然說:“這句話說得好啊,薜成景這么大年紀了,若是突然暴斃,恐怕也不是什么怪事……”

    姜碧瑤看他一眼,似乎明白了什么。

    八月十五,中秋宴上。

    左蒼狼稱病,沒有參加。但是讓芝彤抱著已經會跑會跳的慕容宣過來。姜碧蘭也抱著慕容兌出來活動。姜碧瑤領著慕容澤,宮宴之上有了幾個孩子,倒也活潑增色不少。

    慕容炎身邊坐著姜碧蘭,她仍是美艷的,然卻清減了許多。慕容炎并不看她,反而環顧四周。那個人并不在,他突然也沉了臉,為什么還要下意識搜尋?

    那個女人,原本就不應該出現在他的生命之中。遇見她是敗筆,留下她更是敗筆。

    可是又是為什么,樽中酒無味呢?

    他把玩著手中金樽,想要集中精神,然而那些管弦絲竹都再不能入耳。宴上有螃蟹,姜碧瑤看出他心不在焉,起身在菊花水里洗了手,為他剝螃蟹。正去著殼,突然旁邊的班揚輕呼一聲:“賢妃娘娘,您的手……”

    所有人的視線都看過去,落在姜碧瑤的手上。姜碧瑤一驚,慢慢低下頭,只見她右手上那塊胎記花了,周圍的水珠都變成了淡粉色。她想縮回手,慕容炎看了一眼,說:“怎么了?”

    姜碧瑤將手藏到袖子里,說:“沒……沒什么。”

    慕容炎慢慢抓住她的手,伸到眼前,右手扯了一方白色的絲帛,在她手背胎記上輕輕一擦。只見那粉色花瓣一樣的胎記慢慢褪去了顏色。

    慕容炎看了一眼白帛上的粉紅,姜碧瑤臉色慘白。

    南清宮,左蒼狼醒過來,薇薇陪在她身邊,說:“將軍,您終于醒了,要不要吃點東西?”

    左蒼狼說:“今天中秋,袁戲他們應該都回來了吧?”薇薇點頭,說:“是啊。都在宮里呢,可惜將軍生病了,不然……”

    左蒼狼沒有讓她說下去,卻道:“當初雪盞大師對我說,有朝一日,我若有悔,記得晉陽法常寺,如來座下左侍肋文殊菩薩。”薇薇沒聽明白,問:“什么?”

    左蒼狼說:“我想,是文殊菩薩里面藏著什么東西。你去找王楠,跟他一起去法常寺,看看這東西還在不在。如果在,幫我取回來。”

    薇薇答應一聲,出門去了。她走不久,外面卻亂了起來。

    慕容炎看著姜碧瑤的手,許久,微笑,說:“愛妃這個刺青,倒是有點意思。”

    姜碧瑤忙跪在地上,說:“陛下,我……”慕容炎靜靜地看著她,說:“你什么?”姜碧瑤嘴唇顫動,不知如何說話了。慕容炎說:“說啊,孤也準備聽聽,你打算如何解釋。”

    姜碧瑤轉過頭,又看了一眼盆里凈手的菊花水。她猛然轉過頭,盯著姜碧蘭,說:“是你!是你害我對不對?!”

    姜碧蘭說:“賢妃,陛下在問你話,你避而不答,反而對我大吵大嚷。這就是你身為一個宮妃的教養禮儀嗎?”

    姜碧瑤說:“你為什么要害我!”

    姜碧蘭冷笑:“我不知道你說什么。”

    慕容炎在一旁,看著這兩個女人,又看了一眼桌上的水,那水洗過手,已經開始渾濁。就像一路行來的人心。那些清澈的、透明的,純粹得讓人心碎的東西,到底失落在了哪里?

    ☆、第 117 章 鴻毛

    法常寺,王楠走在前面,薇薇跟在他身后。天色暗淡,王楠這樣的武人倒是如履平地,薇薇就走得深一腳淺一腳,十分吃力。王楠見了,索性回身,將她往肩上一扛。薇薇尖叫一聲:“你干什么?”

    王楠說:“我也不想無禮,可是若按你這速度,我們今天是中秋,走到法常寺只怕就過年了。”

    薇薇氣急敗壞:“屁!想當初我跟將軍還不是一起上去過!”

    王楠笑:“將軍以前還好說,今天如果在這兒,也只能上法常寺過年。不然她為什么不自己來。”說完,又有些好奇,問:“到底是什么東西,為什么要讓你深夜和我來取?”

    薇薇被扛著,只覺得頭暈想吐,說:“我怎么知道?你快放我下來!”

    王楠笑,反倒將她掉了個個兒,女孩真是輕,抱在手里,玩偶一樣。他扛著薇薇,大步上山。薇薇掙扎了半天,愣是無法撼動他分毫,只觸到他微涼的輕甲。

    他說:“你真不知道?將軍讓你來拿東西,會不告訴你是什么?”

    薇薇說:“將軍就是不知道是什么,才讓我來拿啊!”

    王楠哈哈一笑,說:“說得對。”

    兩個人一邊說著話,一邊上山。王楠的手搭在她身上,溫度慢慢透過衣料,薇薇有些不自在,說:“你放我下來啊!”

    王楠說:“還是就這樣上山吧,天黑路滑,別扭了腳。”

    薇薇抿了抿唇,不說話了。法常寺的石階,已經布滿青苔,山險路滑,確實她也行走不便。一路上了山,王楠把她放下來,自己點了火把,說:“找吧。”

    彼時法常寺早已破敗不堪,地上隨處還可以見到燒焦的尸身殘骸。風一吹,野草飄搖,邪影綽綽。薇薇腿肚子都抖了,王楠看了一眼她的臉色,把火把遞給她,自己走在前面。

    前方突然一個黑影躥過來,薇薇一聲尖叫,猛地跳到王楠身上。王楠趕緊接住她,又看了一眼,說:“是老鼠,別怕。”

    薇薇緊緊抱著他的腰,說:“真……真的是老鼠?”

    王楠說:“你要是害怕,在這里等我。我取回給你。”

    薇薇想了想,說:“我還是跟你一起去吧,萬一你偷偷藏起什么東西怎么辦?”

    “你要不要這么誠實……”王楠嘆氣,低下頭,看了看她的雙手,說:“那你先把我松開行嗎?”

    薇薇的臉騰地一下就紅了,飛快地縮回手。王楠往前走,薇薇跟在他身后,不知道為什么,注意到他的身姿。這個年輕的將領,腰身竟然格外堅實挺拔。

    為什么會自己會注意到他的腰啊!!薇薇一臉緋紅,卻忍不住又看了一眼,反正跟在王楠身后,他腦袋后面也沒長眼睛。但是看過幾眼之后,為什么就心跳加快呢?

    難道我……我發春了?!薇薇大吃一驚。

    王楠以刀挑開密結的蛛網和攀爬的藤蔓,再撥弄四周的野草,以免又跳出什么蛇鼠。薇薇跟在他身后,高高地舉著火把為他照明。過不多時,終于來到大殿之上。

    殿中佛像俱已斑駁,王楠環顧四周,也不免心中戚然。他站在中央,對薇薇道:“去取吧。”

    薇薇站著沒動,王楠以為他不敢,正要自己過去,薇薇說:“慢著!”

    王楠轉頭看她,她咬著嘴唇,說:“我自己去取。”王楠聳聳肩,半天,薇薇沒動。他問:“你又想怎樣?”

    薇薇站了半天,說:“你先告訴我,哪一尊是文殊菩薩?”

    王楠:“……”

    好嘛,她站半天,原來是認不出佛像。

    王楠忍著笑,指了指神臺。薇薇終于走過去,抱起那尊菩薩,左右摸了摸,卻沒發現異樣。她一臉狐疑:“難道東西已經被人取走了?”

    王楠上前,接過她手中的佛像搖了搖,里面隱隱有聲。他將薇薇拉到身后,猛然將佛像擲在地上。碎石四濺,薇薇一驚,只見碎裂的佛像中間,兩封書信赫然在其中。

    王楠彎腰拾起,說:“這估計就是將軍要找的東西了。”然而一看上面的字跡,他驀然驚住:“這……”

    薇薇問:“怎么了?”

    王楠呼吸慢慢急促,說:“這是……”他又比對了另一封的字跡,上面筆走龍蛇,落筆剛勁。他說:“這是溫帥的字跡!!”

    話音剛落,旁邊有人說:“你說什么?”

    王楠和薇薇都吃了一驚,循聲望去,只見袁戲和諸葛錦從陰影里走出來。王楠這才松了一口氣,說:“袁將軍、諸葛將軍,你們怎么會在這里?”

    袁戲說:“看你小子帶著將軍的侍女鬼鬼祟祟的,又往這荒涼僻靜的荒山上跑,還以為你要拐了將軍的人私奔呢。我跟來看看。”

    薇薇頓時臉又如火燒一樣,說:“袁將軍!”

    袁戲哈哈一笑,說:“不打趣了,你剛說什么?”

    王楠說:“這兩封信,是溫帥的字跡。”

    袁戲說:“溫帥以前跟雪盞大師也多有來往,有信在此并不奇怪。但是……但是雪盞大師這樣鄭重地藏在佛像之中,倒是讓人生疑。”

    他走過來,要接過那兩封信,王楠略有猶豫,旁邊薇薇已經說:“這是將軍讓找的,還是送回宮里交給將軍吧。”

    袁戲說:“既是溫帥親筆信,我等應該也看得吧。”

    薇薇看了一眼王楠,王楠也拿不定主意。一個是袁戲軍職比他高,二是一直以來,他們一直都算是同一派系。袁戲看出他的猶豫,說:“這封已經拆口的,必是寫給雪盞大師的,我們看一眼不行?”

    王楠也不好攔他,只好把信遞過去。袁戲接過來,抽出信紙,然后目光漸漸凝固。王楠一直注意他的表情,見狀問:“袁將軍?到底是什么事?”

    袁戲沒有回答他,反而一把抓過諸葛錦,問:“你看一看,這是將軍的親筆信嗎?!”

    諸葛錦接過信紙,仔細核對字跡,許久之后,說:“確定無疑。而且看這墨痕,也不新了。”兩個人互相對望,眼中均是駭然。薇薇有些嚇到了:“二位將軍,溫帥到底說了什么?”

    袁戲慢慢將信紙折進信封,說:“我終于知道,為什么溫帥已死,慕容炎對我們還是處處提防,百般打壓了。”

    王楠面色微變,一向溫和的諸葛錦都慢慢咬緊了牙,說:“他逼死溫帥,他竟然逼死溫帥!”

    薇薇急了,問:“你們到底在說什么?”

    袁戲說:“我們都錯了,這個人早就瘋了。”

    話落,他也不將書信還給王楠,轉身離開法常寺。薇薇追過去,王楠伸手拉住她,對她搖了搖頭。

    后半夜,左蒼狼正等著消息,就見薇薇匆忙趕回來。見她一臉慌張,左蒼狼眉頭微蹙:“出了意外?”

    薇薇說:“將軍,文殊菩薩像中,是溫將軍的親筆信。”左蒼狼心中一跳,說:“你沒能取回來?”

    薇薇急道:“我跟王楠將軍已經取到信,可被袁戲和諸葛錦兩位大人奪走了!”

    左蒼狼慢慢坐到書桌前,薇薇見她神情,反倒愣了:“將軍,您怎么一點都不奇怪的樣子?”

    左蒼狼右手輕輕撫摸桌上獅子頭狀的鎮紙,說:“溫帥給雪盞大師留信,雪盞大師如此機密地藏在佛像之中,說明里面一定有什么不能讓人知道的東西。如果只是其他的事,袁戲等人就算是發現,也會讓你傳話與我商量,不會直接奪走。信的內容,是溫帥的死因嗎?”

    薇薇驚住,說:“將軍,您……我還什么都沒說呢,您這就猜到了?可是我也不知道溫帥是怎么死的,袁將軍也沒有說……”

    左蒼狼說:“溫帥之死,只對一個人有好處。如果真的涉及他的死因,就只會和一個人有關。而正因為和這個人有關,袁戲等人才可能不跟我商量。”

    薇薇終于明白過來,說:“您是說……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