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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廢后將軍在線閱讀 - 第45節

第45節

    姜碧蘭終于怒了:“你說什么?”

    姜散宜說:“你仔細想一想吧。”

    姜碧蘭說:“是你在朝中參她,我不過是提點她兩句……要不是因為你是我爹,血脈不能斷,我何至于理會朝堂之事?”

    姜散宜說:“因為我?那我參她是為了誰?”

    姜碧蘭怔住:“你說什么?”

    姜散宜說:“現在朝中,溫氏舊部已經被她納入麾下。她屢戰屢勝,聲威已直逼當年溫砌。這次大勝歸來,陛下必須有所封賞。但是她官已至從一品的驃騎大將軍,再往上,就是衛將軍了。十八歲官居一品武將。而朝中,她救了薜成景一命,薜家雖然閉口不言,但是與我們已經結下血海深仇。卻只能感激她的救命之恩。”

    姜碧蘭的神色越來越困惑,姜散宜說:“你想一想,一旦她入宮,哪怕只是個妃位。到時候你這后位會不會變成紙糊一樣!以后你的孩子和她的孩子,軍中會選擇扶持誰?”

    姜碧蘭說:“可是她為什么要入宮?她不是溫砌的夫人嗎?”話落,她慢慢地變了臉色,說:“你是說,陛下和她有私情?!”

    姜散宜不說話,姜碧蘭說:“不可能!炎哥哥待我情深意重,何況當初將左蒼狼扶為溫砌正妻,是他親口同意的。如果他跟左蒼狼有私情,又怎么會同意她嫁給一個死人靈位?”

    姜散宜說:“我言已盡,你自己想吧。”

    說完,轉身離開。姜碧蘭站在原地,還是覺得可笑。慕容炎如果心里有左蒼狼,又怎么會一怒之下起兵逼宮,不顧危險,親自前往方城接她歸來?甚至不顧諸臣反對,仍然立她為后呢?

    她慢慢往宮中行去,回想自己回到慕容炎身邊之后的點點滴滴,慕容炎待她,可謂是溫柔體貼。宮中但凡她開口的事,他無不應允。從未逆過她的意思。

    若說他心中有別的女人,這怎么可能呢?

    她回到宴上,卻忍不住看了一眼左蒼狼。左蒼狼與袁戲低聲說話,袁戲不時拍拍大腿,那時候他們守在益水之畔,為了防止西靖仿效左蒼狼自灰葉頁突襲小薊城而錯過了馬邑城一戰。

    他一臉懊惱,左蒼狼微笑:“強敵環侍,還愁沒仗可打?”

    說完左右看看,見王允昭和慕容炎都不在,拿起他的酒樽就欲飲。袁戲趕緊搶過來:“王總管交待了,不許讓你喝酒。”回頭叫了個宮人,仍舊給她添了白水。

    當天夜里,慕容炎命左蒼狼留宿南清宮。姜碧蘭心里格地一跳,她不想去想姜散宜的話,但是那些話最終還是如一根根尖針,埋在她心里。她說:“溫夫人一直在外征戰,好久沒有回府中看看,陛下何不讓她回府,跟家人團聚呢?”

    慕容炎說:“她身上帶傷,邊城苦寒,也未能靜養。在宮中方便太醫照管。”

    姜碧蘭說:“可是若是回溫府,太醫也一樣可以過去啊。”

    慕容炎看了她一眼,說:“天色晚了,明日再走也不遲。王允昭。”王允昭應了一聲,也不待他再說話,立刻派人領左蒼狼去南清宮住下。

    姜碧蘭臉上的笑容,不知道為什么就消失了——慕容炎為了左蒼狼,也曾親赴邊城。那時候邊城危在旦夕,他只身一人前往,是冒著怎樣的危險?

    這些年,一直是左蒼狼陪在他身邊,他們兩個人難道真的有不可告人的關系嗎?

    她這樣想,慕容炎卻握了她的手,說:“多日未見,蘭兒卻有些心不在焉。”姜碧蘭頓時回過神來,看見他的眼神,深遂而溫柔。她抿了抿唇,粉面低垂:“你走也不說一聲,我是你的妻子,大燕的王后,為什么你什么事都不肯告訴我呢?”

    慕容炎輕撫她的秀發,說:“這幾年令你流離不安,我不想再讓你擔憂。蘭兒,以后,孤要將你永遠養在金屋椒房之中,從此人間風雨與你無關。”

    姜碧蘭注視他的眼睛,他說這話的時候,字字情真。她眼眶微微濕潤:“炎哥哥。”

    慕容炎將她攬在懷里,輕輕拍拍她的后背,說:“古人都說小別勝新婚,今夜美景良辰,王后一定要站在這里跟孤說話嗎?”姜碧蘭眼中還閃爍著點點淚光,唇角卻忍不住露出了笑意。慕容炎將她攔腰抱起,緩緩走過這花木扶疏的宮道。

    未謝的寒梅輕輕撫過她的發尾,留下一段暗香。

    一夜恩愛,姜碧蘭幾次想開口問他左蒼狼的事,但是她不知道該如何開口。這些日子他在邊城,跟左蒼狼做什么呢?

    明明心里滿是柔情蜜意,但是想到他跟另一個女人也可能這樣顛鸞倒鳳,心里又如被針刺。

    第二天,法常寺的僧人們按照姜碧蘭的吩咐,過來做法事。姜碧蘭想了想,對繪云道:“既然左將軍就在宮中,就傳她過來陪伴本宮,一起祈福吧。”  繪云應聲而往,不一會兒,左蒼狼已經大步行來。她身穿從一品武官的朝服,紫袍輕甲,顯得格外挺拔剛毅。姜碧蘭就這么一直看著她,她走得也快,幾步之間已經到她面前,然后跪拜:“王后娘娘。”

    姜碧蘭深吸一口氣,說:“左將軍過來了,正好法師們也準備妥當了。將軍便隨本宮一起,念經祈福,超渡亡靈吧。”

    “微臣遵旨。”左蒼狼看看左右,跪在她身后的蒲團上。僧人們開始念經,姜碧蘭也給了她一卷經文。殿中設了陣亡將士的牌位,貼滿符紙。香燭的味道充斥殿中,揮之不去。

    左蒼狼不是能習慣這種地方的人,只覺得太陽xue一鼓一跳地疼。但沒有辦法,還是只能跟著誦經。這種儀式,一跪就是兩三個時辰,簡直比沖鋒陷陣還要磨人。

    趁著法師作法的時候,姜碧蘭突然說:“說起來,將軍回來之后,還沒見過雙親吧?”

    左蒼狼一怔——雙親?我哪有什么——想到溫家二老,突然反應過來,微微欠身,說:“回娘娘,昨日匆忙入宮,尚未來得及拜見雙親。”

    姜碧蘭說:“都是陛下不好,只顧著巴巴地將溫夫人留在宮中養傷。”

    左蒼狼一怔,雖然她有溫砌夫人的身份,但是慕容炎身邊的人,從不以這個身份稱呼她。如今姜碧蘭突然這樣說,是什么意思?

    姜碧蘭笑說:“不過溫家二老畢竟不是將軍的血親,也難怪將軍不放在心上。但是將軍,人不能忘本。若不是定國公,你現在還只是溫帥的一個侍妾。即使你如今位高權重、軍務繁忙了,總還是應該抽空回去看看。溫帥已經身故,您更應代他親前盡孝才是。”

    左蒼狼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只是道:“謝娘娘提點。”

    姜碧蘭說:“家中兩位老人年事已高,定國公又有多處戰傷。將軍可知道老爺子用什么藥?兩個孩子喜歡什么吃食?哪怕您親手熬煮一碗羹,我想他們也是心暖的。我聽說,上次溫帥長子僅僅因為對你出言不遜,定國公就對他行了家法。而你不僅袖手旁觀,還不讓人為他醫治。將軍,人心rou長,你怎可這樣對待溫將軍遺孤?”

    左蒼狼只得起身跪下,說:“娘娘教訓得是,微臣有罪。”

    姜碧蘭說:“將軍乃習武之人,不夠細致也是有的。等稍后抄完經卷,將軍就回府吧。身為外臣,總是留宿宮中,也容易惹人閑話。”

    左蒼狼隱隱有些明白她的意思了,說:“微臣明白了。”姜碧蘭只覺得一拳打在棉花上,她似乎半點沒有想和自己交流的意思。而左蒼狼是真的不知道應該跟她說什么,姜碧蘭所有讓她做的,她都覺得像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姜碧蘭還要說話,外面卻有人通傳:“陛下駕到!”

    眾僧忙停止念經,姜碧蘭也趕緊接駕。

    慕容炎從殿外走進來,伸手扶起姜碧蘭,方才看了左蒼狼一眼,說:“都起來吧。”  左蒼狼站起身來,慕容炎牽著姜碧蘭一并坐下,她知趣地侍立下首。慕容炎說:“政務繁忙,也顧不上愛卿這邊。宮中住得可還習慣?”

    這樣溫和卻疏離的關心,是君上對臣下的正常態度,當然了,是對極器重的臣屬。

    左蒼狼躬身:“回陛下,一切都好。”慕容炎笑:“愛卿有傷在身,就不要站著了。來人,賜坐。”

    左蒼狼抬頭看了慕容炎一眼,復又垂下眼簾。慕容炎說:“念經祈福,也就是個心意。左愛卿帶傷在身,心意到了也就是了。”他知道左蒼狼最怕這些冗長枯燥的東西。但是姜碧蘭畢竟是王后,她費心準備了這些,一點面子還是要給的。是以下朝之后方才過來。

    左蒼狼說:“回陛下,微臣自回到晉陽以來,還未來得及向府中雙親問安。請陛下允許微臣回府中養傷,以免得家中雙親牽掛。”

    慕容炎微怔,看了姜碧蘭一眼,姜碧蘭也在看他。他微笑,說:“愛卿孝心可嘉,如此,便回府去吧。”

    左蒼狼謝恩,起身告退,出宮回府。

    姜碧蘭看了一臉慕容炎的臉色,而他也在看她,漆黑如黑的瞳孔中,映出她傾世的姿容。然而那一刻,她發現自己竟然看不出他的喜怒。她細細回想,突然心驚——自相識至今,她似乎從未看出過他的喜怒。

    ☆、第 52 章 屠神

    更漏聲聲,燭火搖曳。燕王宮里十分安靜。

    慕容炎批閱著奏折,突然問:“燕子巢那邊,還沒有傳來消息?”

    王允昭說:“冷少君派人返回消息,說是獄中刺客的身份,還在查證。”

    慕容炎說:“燕子巢辦事一向迅捷,這次為什么久無消息?孤只是想要確定這七個人是藏劍山莊的人,很復雜嗎?”

    王允昭笑著說:“畢竟藏劍山莊如今在逃亡之中,想來門下弟子流落,難以確認也是有的。奴才倒是以為,冷少君小心謹慎一些,也沒有什么不好。否則若刺客不是藏劍山莊,還有暗處的勢力在支持,豈不是將陛下暴露在危險之中嗎?”

    慕容炎說:“這把劍的服從能力越來越差了。”

    王允昭微怔,卻聽他又說:“無論如何,藏劍山莊孤是不打算留了。既然他們愿意以死效忠父王,孤就成全他們吧。你傳令給冷非顏,鏟除藏劍山莊。孤不想再看到這個江湖勢力的一根一須。”

    王允昭說:“是。”

    外面禁軍巡邏而過,王允昭說:“陛下,時候已經不早了,是否去娘娘宮中歇息?”

    慕容炎說:“這個時候,王后想必已經歇下,就不去擾她了。”

    王允昭說:“陛下這是什么話,無論陛下什么時候去,娘娘也都是無限歡喜呢。”

    慕容炎說:“是嗎?”想了想,終于說,“那就過去吧。”

    王允昭打著燈籠走在前面引路,待到臨近棲鳳宮的時候,慕容炎身上那種清冷就慢慢消失了。取而待之的,是一種如有實質的溫柔博雅。待到進了棲鳳宮,慕容炎阻止了想要前往寢殿通報的宮女,自己走進去。

    他腳步聲非常輕,只見暗紅撒花的紗帳中,姜碧蘭睡得正香,美人如海棠。他撩起紗帳,更衣上榻。小心地并未驚醒她。然而她一條玉臂仍然伸過來,無比熟悉地環住了他。

    慕容炎見她是真的沒醒,緩緩挪開了那修長光潔的手。這樣美麗光潔的手臂,當年王兄是不是也曾親吻迷醉過?

    他這樣想,但很快便打住。如今枕邊佳人已經是自己的妻子,是自己認定一生的女人。想這些有意思?   玉喉關,冷非顏接到慕容炎的命令,上面很簡單的幾個字——鏟除藏劍山莊。

    她將信紙揉碎成灰,起身站在窗前。那時候玉喉關明月千里,沙與石在月色下,有種迷人的神韻。她不知不覺地嘆了一口氣,身后突然有人問:“你為什么嘆氣?”

    冷非顏轉過身,看見巫蠱站在她身后,神色冷郁。

    她抬手勾起他的下巴,說:“下次你進來的時候,應該先說一聲。畢竟這也算是你家樓主我的閨房。萬一我正在換衣服、正在做什么不體面的事,你一個大男人這么不聲不響地闖進來,多少還是會有些尷尬。”

    巫蠱握住她的手腕,說:“你身上的每一處,那些男人看得、摸得,我就不行?”

    然后他突然覺得腕間一麻一痛,不由自主就彎下了腰,冷非顏一抬右膝,撞在他胸腹之處。巫蠱只覺得胃里的酸水一股一股往上冒,腦漿子都沸騰了一樣。

    冷非顏說:“你看,你真的不行。”

    巫蠱好半天站不起來,根本就沒法開口,冷非顏一直等他緩得差不多了,才說:“陛下命我們鏟除藏劍山莊。”

    巫蠱微怔,然后有一縷近乎快意的情緒閃過眼眸,說:“連你那個藏哥哥一起?”

    冷非顏說:“藏天齊這個人,身手高絕,如果硬拼,我們未必是他的對手。”

    巫蠱這才明白,她說的是真的。而且她竟然已經在開始想,如何執行命令。他心里隱隱有一絲膽寒,這些天以來,他雖不常來這里,但是總忍不住留心冷非顏的一舉一動。

    她如同一個小媳婦一樣在這里生活,藏歌一回來,她便洗衣做飯,還跟他學會了吹笛子。有時候兩個人一起在院子里洗衣服,通常都是藏歌動手,她坐在一邊看。說說笑笑,偶爾眼神交匯,不需言語,便似情至了深處。

    可是現在,她接到殺死藏歌全家的命令之后,第一件想的事,是如何對付藏天齊。

    巫蠱神色慢慢嚴肅,說:“你有辦法?”

    她對月而立,青絲未綰,披散至腰際。茶白色的衣裙裙裾曳地,月光傾泄,衣袂生輝,容光傾世。巫蠱不知道為什么,就消了火氣,說:“我再回燕樓,看看能不能聯系到其他高手。在這期間,你不要輕舉妄動。”

    冷非顏說:“你不要輕舉妄動才對。端木家族的前族長端木秋,在藏天齊手下敗過三次。最后一敗,自斷手筋,從此成為廢人一個。”巫蠱怔住,冷非顏徐徐轉身,說:“但是你信不信,我有把握勝他。”

    她說這話的時候,眼中流露出那種驚天的狂傲與殺氣,幾乎要刺入旁人肌膚。

    巫蠱當然不信,他說:“冷非顏,你瘋了。”

    冷非顏笑得直不起腰,笑完之后,她神色冷卻,右手指腹輕撫他的臉頰,說:“查到他在哪里,我屠神給你看。”

    ☆、第 53 章 爭執

    彼時,慕容淵跟廢太子慕容若還在宿鄴一帶,本來是想看看還有沒有什么可以趁虛而入的機會。但是西靖撤兵之后,孤竹也退回了自己的小泉山。他不過剩不到一萬的殘兵,萬萬不能成事。

    藏天齊一直跟在慕容淵身邊,上次的七名刺客,都是他的得意弟子。如今七人身陷詔獄,生死不明。恐怕是再也救不得了。藏劍山莊經此一敗,實力大減。

    如今除了他,也就剩藏歌還有一戰之力。

    而藏鋒、藏宵悄無聲息地消失,他也明白慕容炎背后肯定還有什么未知的勢力。他心頭籠罩著陰云,只是勸慕容淵:“陛下,現在朝中已是塵埃落定,陛下不如帶著太子,暫時離開大燕,尋求外邦之助吧。”

    慕容淵幾番勸說孤竹和西靖出兵不成,眼看戰機流逝,一時之間也有些頹然,說:“可是如今放眼諸國,又有誰會真心助我呢?”

    藏天齊說:“陛下何出此言?朝里朝外,偏向陛下的忠臣義士還是很多的,法常寺……”他提到這里,終于還是沒有繼續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