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節
左言緩慢地cao干著rouxue,毫不掩飾臉上的好奇:“想讓我快一點還是慢一點?” 司寂渾身發軟,差點就撐不住身子:“你好……嗯……好煩……” “想起來了,你喜歡激烈一點的。” yinjing摩擦腸rou的頻率頓時快了起來。左言抬起他的雙腿快速抽插,頂得他屁股上的rou亂顫著:“從前和男朋友野戰過沒?” 耳邊全是啪啪啪的撞擊聲,司寂根本說不出完整的句子:“當然干、干過……” 其實謝榮這人生性嚴肅,在電影院牽牽小手就是極限,什么廁所play陽臺play辦公室play統統沒有過。 “那被人發現過沒?” “什、什么?” “想想,要是現在剛好有人路過,走到這邊,看見你正在被我cao,會怎么樣?” “放什么屁——cao,慢、慢點……” “他是會嚇跑,還是覺得你那么sao,跟我一起來干你?” 司寂心頭猛地一跳,rouxue劇烈地收縮起來,同時,巨大的快感席卷全身,生生從他眼角逼出幾滴淚。 “浪起來了,”左言低笑,同時狠狠掐了一把他的rutou,“放松,別夾那么緊——” 他放緩速度,yinjing卻脹大一圈,將腸道塞得更滿。司寂顫著叫了出來:“使勁……cao我,快點……” 左言始終掛著微笑,手卻緊扣著他的大腿,血管凸起,幾乎要陷進他的rou里。趴到司寂身上,他大力抽插起來:“遵命,干死你。” 第11章 司寂覺得自己快被頂穿了。 失神地看著天上,一大片星幕搖搖欲墜,好像被cao得亂晃的不是他,而是整片天空。他的衣服被掀得很高,整個身體都被風吹得涼颼颼的。然而左言的yinjing太粗也太燙,干得他從內到外散發著熱意,一點也不覺得冷。 “你身上好紅,挺好看的……”左言的聲線比方才更低,“看來我cao得你很舒服。” 司寂抱住他的肩膀,讓他貼住自己,在他耳邊哼哼起來。左言體力很好,抽插的速度沒有放慢半分:“怕被人聽見?” 司寂不說話,只咬住他的耳垂,把聲音壓得更低。左言痛呼了一聲,懲罰般抽了他屁股一大巴掌。被打的部分迅速泛出艷紅色,司寂顫抖著,rouxue把左言夾得更緊。 “上次戴著套,沒發現你里頭這么軟……”扳過司寂的臉,左言給了他一個深吻,有點遺憾:“又軟又緊,怎么沒早點遇到你呢?” 司寂百忙之中抽空白了他一眼,下一秒又被快感湮沒。快射的時候,左言把他抱起來坐在自己腿上:“乖,今天射你里頭。” 軟軟地趴在他肩膀上,司寂被頂得潰不成軍。他試著動了動,想找回點主動權,腿卻軟得跟塊糯米糍粑似的。左言舔了舔唇邊的汗珠,握住他的腰身上下抽動,睪丸啪啪地抽打著會陰。司寂咬住嘴唇也控制不住自己叫床的音量,腸道內分泌的yin水把兩人胯下都浸潤得濕透了:“快點……嗯……我要受不了了……” “很快。”左言目光沉沉地看著他,聲音里全是情欲。 “快射……快點……”司寂也快要高潮了,他緊閉著眼taonong著自己的yinjing,全部心神都集中在自己體內粗壯的rou柱上。左言又cao了好幾分鐘,guitou才突然漲大,抽動著射到了司寂體內。司寂的呻吟里頓時帶上了哭音,也咬著嘴唇射了。 左言喘了幾口,擦了把汗,看著司寂紅得發燙的臉笑:“很舒服?” 司寂嗓子是啞的:“……嗯。” 第一次約時感覺還不是特別真切。這次他真認為沈洛深對左言的評價一點都不虛高。 “別光嗯啊,說點實在的。” 司寂懶得再動,就靠在他脖子上不吭聲。 歇了一會兒,左言替他整整汗濕的卷毛,又道:“剛剛你叫得太大聲沒注意,欄桿那邊路過一個人,看了我們半天。” 司寂一口氣沒提上來,我cao了一聲連忙轉頭。yinjing從他肛門里滑出,帶著還冒著熱氣的jingye。感覺到大腿根部的熱意,司寂不自覺縮了縮肛口,眼神卻還是不停往欄桿那邊瞟。左言順勢把他掉了個頭,擼了幾下yinjing,又從后面頂了進去。 司寂悶哼一聲趴倒在地上:“你他媽干嘛!” “干你呀。”左言用食指蘸了點肛口旁的jingye伸到司寂嘴邊,“聞聞,里面還有你的sao味。” 司寂頭皮要炸:“歇了吧,你不是說……嗯……我cao你輕點……你不是說有人嗎……” 左言發出一陣低笑,表情愜意地干著他:“你真有意思 。” 快感又從身體內部蒸騰開來。司寂軟成一灘水,只顧著哼哼,半天才反應過來,滿臉通紅地罵道:“我cao,你騙我!”他掙扎著往前爬,想要把體內的jiba給扯出來,左言邊笑邊抓著他的屁股往自己這邊拖:“乖一點,別跟個小狗似的亂爬。” 又是這種哄孩子的語氣。司寂聽得渾身都軟了,也不再想別的,隨他去了。 總共干了三炮,結束時已經凌晨三點多。司寂光著下半身癱坐在地上,苦著一張臉,一副我今晚就睡在這里的表情。左言嘆著氣幫他套好衣服,又給自己穿戴整齊,才扶著他站了起來。 該回家了。那么問題也來了。司寂打著呵欠指著二八大杠:“我不管,屁股疼死了,打死不坐。” 左言也有些為難:“要不然我扛著你,你扛著車?” 司寂耷拉著眼皮:“呵呵。” 左言把車送到圍欄那邊,又半抱著把司寂扔過去。他兩腿跨坐在車座上,指著前面的大杠,嘴角翹得老高:“那你坐這兒?沒事,特殊情況特殊對待嘛。” 司寂沒力氣跟他貧,一心想著回家去。他家離這邊近,其實忍一忍就過去了。露出個得意的微笑,他在左言驚訝的表情下艱難地爬上了車后座,然后站了起來。搖搖晃晃地把左言腦袋掰正,讓他目視前方,司寂道:“喂,騎穩一點啊。”說完便摟住左言的脖子,下巴頂著他的頭頂,說:“左司機,開車。” 街上人很少了,只有兩排明黃色的路燈還兢兢業業地亮著。左言騎得慢,饒是姿勢特別不舒服,司寂也有些昏昏欲睡。左言不停地跟他說著話,他也沒怎么聽進去,心里光想著自己那床白天才曬過的被子了。一股子新鮮螨蟲味兒,可好聞了。待會兒開著空調再鉆進去,把它這樣卷再那樣卷,一定爽得不行不行的。這想象太美了,迷糊中司寂覺得自己仿佛已經到了家,心里高興得很,于是實在忍不住,發出了幾聲浪得要命的笑聲。 左言感到頭頂的震顫,愣住,然后笑著閉了嘴。 第12章 老司大早爬起來,一進衛生間就被嚇了一跳。 小區太老,兩室一廳勉強夠他們三口子住的。司mama成天想著怎么節省空間,可地方就這么大,二十多年下來,就連衛生間里也堆積了好些雜物。洗衣機上還堆著前一天超市打折買來的四捆卷紙,老司勉強只能看見個毛茸茸的大腦袋在鏡子面前擰來擰去。 他拍著心口叫道:“兒子,你干嘛呢?” 正對著鏡子搔首弄姿的司寂趕緊把扯到胸口的睡衣拽下來:“爸!你再是我爸進來也要敲門啊!” 老司瞇著近視眼,臉上全是疑惑:“你昨天不是睡小沈家嗎?我的車呢,停車棚了嗎?” “停了停了。”司寂咳嗽一聲,“鑰匙我給您放在茶幾上了……早上有課啊?” 現在不過六點多鐘,司寂幾乎沒怎么睡著,想象中抱著被子蹭來蹭去的美好場景也根本沒實現。江邊蚊子太多了,打炮的時候沒覺得,洗澡的時候一淋上熱水,就開始鉆心的癢。司寂邊洗邊撓,同時要把屁股里的jingye弄出來,簡直苦不堪言。最難受的是他還不敢出聲,司mama不提了,司寂睡覺像死豬就隨她;要是把司爸吵醒了,憑他的睿智一定能看出點什么來。 在床上翻來覆去,他實在忍不住,奔到廁所給自己驗傷順便抹風油精來了。 老司上下打量著他:“知道嗎,每次你問我廢話的時候,就表示你干了虧心事。” 司寂裝作聽不懂的樣子:“……什么啊?” 他長得像mama,全身上下唯一繼承了老司的只有身高和頭發。只是老司的發際線如今已經退無可退,所以一般人真看不出他原來還是天然卷。司寂一直不明白自己老媽怎么會看上老司,畢竟卷毛配上國字臉和傻大個好像放在哪個時代都不是主流審美。此時老司的傻大個發揮了優勢,一個跨步走到司寂跟前,他焦慮地問:“說,最近是不是和謝榮出問題了?” “啊?” “啊什么啊,”火急火燎地擠著牙膏,要遲到的老司嘴里不停:“別以為我沒看出來,這幾天你都沒跟他打電話吧?每次你回家,哪個晚上不跟他打半天電話?” 司寂突然很想穿越回去把那個打電話笑得跟打雷似的自己毒啞巴了。 “現在都不流行打電話了。”他打著哈哈,“爸你想太多了。我一夜都沒怎么睡好覺,現在得補眠去。” 說著他步伐鎮定地走出了衛生間,繞過沙發,茶幾,電視柜,回到了臥室。 十多分鐘后,他聽見老司的腳步遠去又回轉,說話聲音低得跟做賊似的:“乖兒子,晚上趁你媽出去跳舞,我們爺倆談談?” 司寂笑著應了一聲。 說是請的年假,其實他已經跟老總遞了辭呈。他在一家廣告公司里當策劃,規模不大,但氛圍很好。整個公司里就老總一個人為著大家的口糧擔心,其他人成天嘻嘻哈哈沒個正行。說實話,他也挺舍不得的。但人過一世不過圖個安穩。能最大限度給人安穩的就是家。從前他把在海城的那間三居室,把有謝榮在的地方當做家。失去了這些,海城對他來說不過是個繁華到虛幻的陌生城市。他清楚自己戀家,分手后的第一反應也是回家。只是他知道自己藏不住事,所以一個人在出租屋里窩了兩天,如果不是沈洛深連夜趕來,他不知道還要猶豫多久。 這兩天他窩在家里,露出的馬腳自己都不好意思數,老司有疑問實在太正常了。靠在床頭深思,他拿過許久未動的手機,戳沈洛深:“什么樣的分手理由看起來最正常最不傷害人?” 幾分鐘后,沈洛深回:“……長得丑?” “滾。我爸晚上要跟我約談,我準備跟他說實話。” “哈哈哈哈哈哈說你因為菊花不干凈所以被甩了?” 司寂差點就把手機摔了:“你他媽給我正經點!” “那你就說謝榮滿足不了你,jiba那么多,你想再試試。” 真是日了狗了。 司寂又開始煩躁地撓胳膊撓腿,腦子還鈍,想來想去沒有個結論,不知不覺睡了過去。再醒來時,他摸著手機一看,已經下午六點多了。 同時上面還有好幾條未讀微信,有沈洛深的,也有左言的。 屋子里都是風油精味兒,呆呆看了一會兒天花板,他竄起來打開窗戶,才又趴回床上看信息。左言說,昨晚上那一炮太隨機,忘了戴套,問司寂感覺怎么樣,有沒有什么不舒服。 司寂夾了夾屁股,覺得還行,于是回道:“沒事,睡得挺香的。” 凌晨的小區很靜,他倆如入無人之境。司寂難受得很,整個人都幾乎趴在左言身上。為了防止他掉下去,左言一只手攥住他一條胳膊,單手騎著車。 問樓號時司寂清醒了一瞬,發現他們倆的姿勢有些不對,嘟囔著說:“好硬,我疼。” 聽見左言的笑,他又更清醒點:“cao……我說的是你的頭發……” 完了等左言把車靠在花壇邊,把他從車上扛下來,又昂著下巴,一字一頓地說:“我說的是你頭發硬,硌得我下巴疼。” 左言拍拍他臉,去車棚把車放好,轉回來時司寂正坐在花壇上打盹。替他拍掉衣服上零星的草屑,左言蹲下背著他,一步一步把他送到了六樓。 除了年輕時的老司,還真沒男人背過他。司寂不得不表示有點感動。 盯著手機,他又發出去一條微信:“好想付錢給你啊。” 左言:“……什么?” 司寂自己被自己逗樂了,埋在枕頭里笑了起來。 第13章 說給錢那是笑話,只不過是自己和沈洛深之間秘而不宣的一個玩笑。他不是買春的客人,左言也不是出賣rou體的mb。沒哪個mb做生意要請吃飯還要背雇主上樓的。 和左言說了聲有事,司寂摸到廚房,倒了一杯涼白開灌下肚,頓時清醒了許多。看著屋頂上擦了好多次都擦不干凈的黃色油煙,他突然很好奇左言和別人約炮時是怎么樣一副表現。是不是也是和自己相處時一樣周到體貼,比關系隨意些的情人更像情人。 想著想著他笑了一聲,正好讓開門進屋的老司聽到。老司擦了把汗,把手中翻得發黃的課本放到茶幾上:“起了?你媽跟她老姐妹逛街去了,在外面吃。” “那我吃什么呀?”司寂癟癟嘴,小眼神期待地看著老司。 老司笑著揮開他:“出去,別在這里礙事……我給你弄點面條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