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節
而且這一千種理由,他每個都會信。 腿間rouxue緊閉,顏色不算深,但一看就不止一次被cao過。左言邊哼歌邊拿出潤滑劑抹到手上,食指迅速破開入口的皺褶,彎著指節攪弄。司寂身子一震,下意識想要夾住雙腿,但很快忍住,把腿張得更開。 “多久沒被干過了,怎么這么緊?不像洛嬸兒說的那么浪啊。” 左言雖然笑著,但深黑色的眼珠里早已燃起情欲。yinjing也完全勃起,guitou向上彎出小小的弧度,尺寸驚人。 司寂眨眨眼:“我天賦異稟不行啊?這樣你也能干得更爽吧。” 左言的眼神一直盯著身下的肛口,聞言瞟了他一眼。司寂的長相在圈內算是很受待見的:皮膚白到沒毛孔,有點小肌rou但線條溫和。重點是,屁股很翹。 “對了,你和洛嬸兒干過沒,是我的大還是他的大?” 左言又加入一根手指,在肛門內來回抽動開拓。他的動作不疾不徐,但特別會找地方,沒多久就揉到了前列腺,摁得司寂呻吟了一聲。 “怎么一提到他你就浪了?”不滿地加重手下的力度,他連續刺激著同一點。司寂的yinjing也完全硬了,肛口不停絞弄著體內的手指。他眼角泛紅,嘴角和鼻梁間勾起一個倔強的弧度:“你都讓他拍你尿尿時的小雞雞了,關系……嗯……那么好,你還不知道他多大嗎……” “話是這么說,不過我們還從來沒一起干過人。嘖,哪天一定要試試。” 左言抽出粘膩的手指,在嘴邊舔了舔,隨即撕開避孕套戴上,扶住guitou頂住微張的肛口,緩緩推了進去:“放松……cao,真的好緊……”看司寂疼得一頭汗,他停下入侵,語氣了然而自得:“別怕,馬上你就爽了。” 司寂總算知道那些小黃書里“胯下夾了根鐵杵”是什么感覺了:“……快干,別他媽廢話了。” 左言的停頓像是給燎著火的肛門撒鹽,這種時候真不如一下疼死痛快。聞言左言挑挑眉,跟發現了什么秘密似的:“懂了,你喜歡帶勁一點的。” 他右手放開司寂的大腿,換而揉起不斷收縮的肛口來。司寂正覺得奇怪,身下便猛然傳來劇痛。他喘息著,感覺胃都要被頂到喉嚨口了:“我cao,你也給點提示——” 露在外面的大半截莖身一頂而入,rouxue周圍被撐得通紅。左言低頭看了看:“放心,我有分寸。”說完,便凝視著司寂的臉,一前一后地抽插起來。 太粗也太長。司寂深吸著氣放松,身體自內而外,從麻麻癢癢,轉而滲出滅頂的快感。 “你男朋友把你cao射過沒?”似乎早有預料,左言啞著嗓子揉了揉他硬得發顫的yinjing,“你呆會別碰,我試試。” “快點cao,還早、早著呢……”司寂被干得渾身發軟,哼哼著說。 “聽說你分手了?你干起來那么爽,他怎么舍得,嗯?” cao干了幾分鐘,左言舒爽地感嘆著,隨手拿起一支煙點燃叼在嘴邊,昂著下巴俯視兩人的結合處:“你雖然不是我干過最緊的,但也能排上前三位了。” 司寂紅著眼角,快被他氣笑了:“謝謝啊,你可真有眼光。” “不是我有,是沈洛深有。哎他到底干沒干過你呀?”左言眼神發亮地盯著司寂的臉,埋在他體內的yinjing又粗了半分。 司寂側過頭,閉上眼,擺明不想搭理他。 見狀左言狠狠一頂,yinjing再次干到屁眼最深處,饒是司寂強忍著,也還是張大嘴喊了出來:“慢、慢點,你他媽不知道自己jiba多大嗎……cao……” 左言哈哈兩聲,將煙遞到他嘴邊晃了晃:“抽嗎?” 司寂當然是抽煙的,只不過是在和謝榮確定關系之前。那時謝榮寵他,但也愛管著他,說是抽煙對肺和周圍的人都不好,話里話外都是讓他戒煙的意思。司寂覺得沒什么,戒就戒唄。他原先每天至少一包煙,但從說好戒煙的第二天起就一口都沒再碰過,誰勸都不管用。他也忘了那段日子怎么熬過來的,總之就是嗜睡,成天打呵欠流眼淚,就靠吃東西頂著。終于戒掉是在兩個月后,他足足胖了快十斤。 分手的當天晚上他就出去買了包煙,當著謝榮的面抽了起來。只是重新吸煙的感覺和從前完全不一樣了,味蕾跟被搗爛了似的,煙一吸到進喉管里,就嗆得胃疼肺疼心疼。 第二天他不死心,不重樣的買了五包,可每樣抽起來都是一個樣。 左言抽插的頻率越來越快,手卻穩穩定在司寂嘴邊。司寂抖著嘴唇吸了一大口,煙在吸進肺里的那一瞬間,他顫動幾下射了出來。 俯身咬著他淺色的乳尖,左言再次加快速度,粗大的yinjing干得xue口一片狼藉。高潮剛過,司寂扭動著屁股,腦子被快感激得一片空白。看著他難耐的表情,左言上前咬住他的嘴唇,與他交換著濕吻。沒多久,他也低喘著射了。司寂睜大眼睛,看見一顆汗珠順著他烏黑的睫毛往下滑,滴在了自己臉上。 癢癢的。 “還夾那么緊,想接著來一次?” 撈過床頭柜上的紙巾,左言為自己和司寂擦著汗。雖然屋里開著空調,但他沒敢把溫度調得太低,一邊出汗一邊吹冷風不感冒才怪了。擦得差不多了,他懶洋洋地往司寂身上一趴,大腦袋左右蹭了蹭;“沒事,給我五分鐘,馬上就硬了。” 司寂拍著他的后腦勺:“我覺得你還是起來好一點。” 左言嗖地抬頭,眼里天生的憂郁能秒殺任何人。 但不包括司寂。 他額頭冒著汗,像條魚似的往后一滑,左言的yinjing便從他的肛門里抽了出來。蹦下床,他軟著腿,火急火燎地往浴室里挪:“不好意思 ,我突然想拉肚子。” 鉆到浴室里,關門時他還不忘囑咐:“你把電視打開,趕緊的。” “……為什么呀?”頂著軟掉的還帶著套套的大雞雞,左言被他的動作弄得一愣一愣的。 “因為屋子里太安靜的話你會聽到我拉屎的聲音,快去開!” 左言忍不住大笑了幾聲,聽話地打開了電視。 關上門,司寂光著被掐出幾個紅指印的屁股坐在了馬桶蓋上。 黑色的墻壁,巨大的鏡子,透明的淋浴房。面前的洗手臺上還放著他和左言剛剛用過的杯子牙刷。 無神地盯了許久,他雙手捂臉低下了頭。很快,一陣嗚咽聲從指縫里漏了出來。 這他媽絕對是最后一次,司寂發泄般把頭埋到雙腿之間。 再也不會,為你哭了。 第5章 出來時,左言正坐在床上看電視,耳朵里還塞著兩小坨衛生紙。他看見司寂時長舒口氣,立刻笑著把電視給關了,表情豐富得跟個孩子似的:“怎么樣,拉得厲害嗎?” 司寂搖搖頭:“還好還好。我以為自己要拉肚子,其實就是放了個屁。” 左言笑得前仰后合。司寂撇撇嘴,光著膀子坐到了床上。“你眼怎么紅了。”左言問。從第一眼見面到現在,他身上那股閑適的味道就沒變過。司寂盯著看了幾眼,認真回答說:“……因為剛剛被你cao哭了。” “那要繼續嗎?”滅掉手里的煙頭,左言壞笑著爬了過來,抓住司寂的腳踝就把他摁在了身子底下:“這次不關燈。” 吊頂上的水晶燈上掛著好幾十個彩色琉璃球:“照眼。” “沒關系。” 左言汗津津的雙手握著司寂的腰身,讓他趴在床上背對著自己。司寂右半邊臉貼在枕頭上,眼神不停地往身后瞟:“你硬得可真夠快的。” “你也太少見多怪了,”左言再次為yinjing套上避孕套,“再說,有你這翹屁股,不用勾引我我也能硬。” 司寂還沒來得及反駁,肛口就被guitou頂住,瞬間被撐到最開。渾身炸起一股酥麻,他臉憋得通紅,失聲叫了出來。 左言揉著他的臀瓣,guitou很快頂進去一半:“是不是比剛剛有感覺了?嗯?” 司寂大口喘著氣,感覺被撐開的不止是屁眼,還有全身的毛孔。 “因為剛剛你已經被我cao開,開始發sao了……” 司寂真想堵住他的嘴。左岸的聲線其實偏低,只是語氣里總帶著股明快的爽朗,能把一句調情的話說得比別人更色情。他的yinjing不可遏制地起了反應,左言見狀一樂,說了句“你硬得也挺快”,隨即往前一頂,整根rou柱全數沒入了rouxue里。 接下來左言的動作變得輕緩起來。yinjing徐徐進出著肛門,避孕套被xue內殘留的潤滑劑浸得透亮。司寂被干得頭皮發麻,扭動著屁股,xuerou把體內的yinjing箍得更緊。左言加快速度,時深時淺地干了起來。 “快點……使勁cao我……嗯……好爽……”司寂嗯嗯啊啊地叫著,口水把枕套浸濕了一大塊。插了十多分鐘,左言抽出yinjing,把司寂翻過來,又從正面cao了進去。肛口泛著白沫,被干得發腫,左言的yinjing也脹到了更驚人的尺寸。 “不錯,比剛剛sao多了。”左言夸獎道,“不過還有很大的進步空間。” 司寂正握著yinjing手yin,聞言抖著嗓子罵:“還、還他媽想要我多sao?”他伸出舌頭舔了一圈嘴唇,留下一溜兒水漬:“像這樣?” 他也不捂著眼了。薄薄的眼皮下,濕漉漉的眼珠子一動不動盯著左言。 左言抬著眉毛,一副被狗咬了的表情。他也不cao了,直接趴在司寂身上悶笑起來:“你這哪里是發sao……這明明是肚子餓了好不好……” 司寂不干了,抬起雙腿夾住他的背,使勁兒地擰。左言好容易笑夠了,就著這個姿勢狠狠干了幾分鐘,射了出來。腿頓時軟了,司寂盯著左言帶笑的黑色瞳仁,很快也把自己打射了精。 任憑司寂解釋自己如何不餓,左言還是強迫著他穿上衣服,拎著他來到了大街上。 酒店就在市中心,周圍四通八達,邊上有不少飯店和小吃。大夏天的十點來鐘正是熱鬧的時候,大家來來往往聊天打屁,也沒人多看他們兩眼。 只是司寂自己心虛罷了。他穿著隨身小皮箱里帶的t恤褲衩,rutou蹭著純棉布料也還是疼。屁股中間像是夾著什么,又像是要漏出什么,連帶著腿也打飄。 默默瞟了一眼左言的褲襠,還真是寬松型的。無法想象他穿緊身褲又勃起的樣子,那畫面簡直太美了。 就這么一路走著,左言七拐八抹地帶著他來到一家火鍋店。秋城人愛吃也愛喝,大早上有所謂的“早酒”。桌子上擺一個酒精小火鍋,里頭煮著自選的葷素,再就著二兩小酒,就是一頓愜意無比的早飯;晚上更不用說,小火鍋的生意比白日還好,這家店里已經坐滿了人,多數都是學生,邊吃邊樂,汗流浹背也不自知。 撥開人群,左言安置著司寂坐好,自己一個人去點菜了。很快服務員把鍋子端上來,點火,水開后往里頭放了一大碟的包菜;司寂正要抗議,又一個服務員把一個熱騰騰的鍋放在了桌上,他夠頭一看:金針菇燉牛rou。 舔了舔嘴唇,裝作沒聽到左言的笑聲,司寂看準一塊腱子rou,正要夾,卻被左言一筷子拍開:“別找事兒,你還是吃點清淡的好。” 說著就往牛rou鍋里放了兩大勺的辣椒油。 “我cao,人干事?要臉不要了?”司寂拍案而起,梗著脖子就差拼命了。 “誰剛剛說想拉肚子的?別以為沒拉就是沒事,還是小心點為好。”左言大口嚼著牛rou,指了指包菜鍋,“年輕人偶爾也吃點清淡的,有好處。” 司寂忍不住笑:“說得你跟多大似的。” 左言只眨眨眼,不說話。 司寂不再和他爭,乖乖盯著酒精鍋。沸水很快把包菜煮得軟趴,蒸騰出一陣誘人的香味兒。其實吃什么都無所謂,反正都是家鄉的味道。 直到這時,司寂的心才有些落到實處。 掏出靜音許久的手機,他一邊戳著包菜一邊翻看。除了沈洛深發過來的二十來條sao擾微信,還有謝榮的一條短信和三個未接電話。 電話就不說了,反正短信內容很簡單:人呢?為什么不在? 后方的腫脹感再次襲來。司寂挪挪屁股,看了左言一眼,爾后低頭刪掉短信順帶拉黑。他不覺得自己還有什么地方能用到謝榮的,感情上,身體上,大概都可以同他告別了。 這時陰魂不散的沈洛深又彈來一條微信:“也該差不多了吧,給個評價唄?” 司寂筷子一滑,湯汁濺了左言一頭。 托著腮幫子思考一會兒,他回到:“一個大寫的rou字。” 各種意義上的。 第6章 這頓是司寂付的帳。左言看見了,但也沒爭沒搶,只是最后出來時隨手扔給他一包東西:“不知道你抽過沒,嘗嘗。” 司寂拿起看了看,是盒外國牌子的迷你雪茄,包裝得挺高檔的。 反正頂這頓飯錢是綽綽有余了。 回到賓館兩人一起洗了個澡。兩個大老爺們擠在淋浴間里共用一個噴頭,怎么也有蹭到一塊兒的時候。偶爾胳膊腿碰到了,左言壓根就不在意,繼續洗他的,倒顯得一直暗暗以為他會趁機再來一發的司寂不好意思了。于是他放開膀子嘩啦啦的沖,一改方才的拘束,左言搶了半天噴頭沒搶過他,只得哭笑不得地上外刷牙去了。 等司寂洗好擦好,左言已經蓋著薄被在床上看電視了。枕著軟蓬蓬的枕頭,整個人懶懶散散的。他頭發很短,只比板寸長一點,又黑又亮的豎在頭上,顯得人特別精神。司寂就不一樣了,他媽就愛他這一頭卷毛,怎么也不肯讓他剪短。現在還好,只是脖子那兒稍微有點長,方便給他媽沒事兒揪一揪;小時候就慘了,他都不敢跟卷毛狗站一塊。 總之他一直認為頭發和名字是自己人生兩大敗筆。還偏偏都是他插不上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