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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節

    “嗯。你應該比我清楚才對,據說這件事在本地也鬧得沸沸揚揚的。倒是我當時還在龍州,并不太了解呢?!?/br>
    的確,這件事情在省城可謂路人皆知。那個叫做常凱的年輕人是個狂熱的飚車愛好者,半年前,他架著一輛三菱跑車在市區主路和朋友飚車的時候,撞死了一個正在過斑馬線的小伙子。因為現場慘烈,而且目擊者眾多,此事迅速流傳開來,引發了廣泛的譴責和爭論。后來聽說肇事者給付了近百萬的賠償,并且以交通肇事的罪名被提起公訴。此后隨著時間的推移,此事便漸漸被人淡忘了。

    “這家伙怎么會攙乎到杜明強和eumenides的事件里來?”柳松對這一點很是費解。

    “杜明強針對這起事件寫過好幾篇網絡報道。不僅言辭尖銳,而且還公布了常凱的照片和一些私人信息,這使得常凱的生活受到很大影響,因此便對杜明強懷恨在心。常凱交通肇事被判刑之后,因為家里有錢也有點關系,很快就辦了保外。這件事情也被杜明強在網上捅了出來,掀起了網民對常凱的有一番猛烈攻擊。于是常凱對杜明強更加恨之入骨。”

    原來如此,柳松可以想象出杜明強會用一種什么樣的態度去寫那些報道,肯定是言辭夸張,煽動性十足的那種。常凱的肇事行為固然可惡,但是由杜明強對他進行攻擊和譴責,無疑就給人一種“狗咬狗,一嘴毛”的荒謬感覺。

    “就是由于這個原因,所以常凱會帶人來襲擊杜明強?”

    “主要的原因就是這個。當然最后鬧到拳腳相見的地步還需要些導火索。”

    “那導火索是什么呢?”

    “杜明強前些天通過網絡聊天工具找到了常凱,提出對他進行網絡專訪。常凱正一肚子火沒地方發泄呢,于是兩人在網上發生了激烈的沖突,互相辱罵,甚至提出來要在現實世界中‘單挑’什么的?!?/br>
    “這個杜明強可真是不知輕重?!绷蛇肿靽@道,“還敢直接找當事人進行專訪,這簡直有點‘與虎謀皮’的意思啊。就憑他一個勢單力孤的外來戶,想和常凱這樣的當地少豪硬碰硬,那不是自討苦吃嗎?”

    羅飛“嘿”地干笑了一聲:“他可比你想像的聰明多了。其實當時他只是在網上對常凱進行挑逗,并沒有留下自己在現實社會中的任何信息——所以常凱想對他進行報復也無從下手。而他則把雙方聊天的記錄加工渲染一番,貼到網上之后又引起了大量的點擊,常凱再次成為網友們的眾矢之的。”

    是這么回事?柳松一邊回味一邊分析道:“那杜明強是故意去刺激常凱的吧?這樣才能引誘對方說出過激的言論,進一步煽動網民們的怒火。這家伙真是太狡猾了,從智力上來說,常凱完全不是他的對手啊??墒羌热凰麤]有留下真實的信息,剛才常凱他們是怎么殺上門來的?”

    羅飛苦笑著看著柳松,有些無奈的樣子。

    柳松眨了眨眼睛,忽然間恍然大悟:“這……這也是杜明強故意設計的?”

    羅飛沒有妄下定論,他仍然只在敘述審訊時得到的信息:“據常凱供述,今天下午四點多鐘的時候,杜明強又一次通過網絡找上門來。兩人之間的罵戰更加升級。只是這一次杜明強卻沒有躲躲藏藏的,他主動開了視頻,讓常凱看清楚了他的容貌。然后他還向對方挑釁說:自己會在晚上七點鐘的時候,到陽光小區門口的大排檔喝酒吃烤翅,如果你們不服氣的話,就盡管放馬過來?!?/br>
    柳松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狀況其實已經非常明了:杜明強曾因做報道的事情和常凱結怨,而他的勢力無法與對方進行正面抗衡,所以他以前只能借助網絡的虛擬力量進行反擊??墒墙裉?,因為eumenides發出“死刑通知單”,警方派出精英力量對杜明強施以全方位的保護。這讓杜明強覺得有了進一步報復常凱的機會。他故意顯露出自己的行蹤,于是常凱便帶人前來,想要海扁他一頓??墒窃谔鼐兠媲?,他們根本沒有任何機會,只能白白地遭受一番皮rou和羞辱之苦。

    柳松這時才明白羅飛所說“被耍了”這三個字的真正含義。是的,他們都被杜明強耍了,不僅包括常凱等人,還包括以自己為首的特警隊員們。下午時分,當自己在客廳里辛苦守衛的時候,杜明強并沒有在睡覺,他在臥室內打開網絡,開始導演一出“借刀殺人”的好戲。最終這幕戲如期上演,特警隊員們成了戲中杜明強的打手和幫兇。

    柳松越想越是氣憤。憋了半天之后,他才恨恨地問羅飛道:“現在該怎么辦?”

    “那幾個小子,以尋釁滋事的名義拘留幾天就算了。至于杜明強嘛——”羅飛略考慮了一會,說,“我已經把他交給你了。在這里,你可以隨意處理。不過出了刑警隊大門,你的首要任務仍然是保證他的安全。”

    “我明白了!”柳松要的就是“隨意處理”這四個字。他隨即轉身往休息室的方向走去。羅飛則搖搖頭,然后朝著相反的方向離開了。

    休息室內,杜明強正蹺著二郎腿在喝水,那些便衣特警一個個站在他的身邊,倒真似眾星捧月般的感覺。柳松“噔噔噔”的跑過來,一見這個架勢,更是怒不可遏。只聽他低低地吼了一聲:“你們都讓開?!?/br>
    特警們看著柳松,雖然不明就里,但還是領命讓到了一邊。只剩杜明強和柳松直面相對,前者感覺到了氣氛有些異常,便放下水杯,站起身說道:“怎么了?柳警官?”

    “你現在很得意,是嗎?”柳松一步步地逼近,“你這個自以為是的家伙!”

    “不要激動嘛!”杜明強厚著臉皮笑道,“我可是什么都沒有做啊。”

    柳松不再說什么,他突然搶前一步,雙手抓住了杜明強的衣領。后者也是身高一米八幾的大塊頭,竟被他一發力給舉了起來。

    “唉,有話說話,不要動手啊?!倍琶鲝娺@下有些慌了,他的雙腳懸空亂蹬,徒勞地掙扎著,顯得狼狽不堪。

    柳松雙臂一推,將杜明強碩大的身軀抵在了墻壁上。

    “你真以為我們是你的保姆嗎?幫你和別人打架?!”柳松瞪著雙眼喝道,他的鼻子幾乎要貼到對方的臉上。

    “你是說常凱嗎?”杜明強居然還敢涎著臉反問,“那樣的人渣,你們打的時候心里應該也很痛快吧?”

    柳松知道杜明強巧嘴滑舌,自己很難說得過對方。他便冷冷地哼了一聲,騰出一只手沖著自己的同事招了招:“把電話號碼簿拿過來?!?/br>
    一個白白凈凈,打扮成白領模樣的特警把桌上那本厚厚的電話簿遞給了柳松。先前在大排檔的時候,正是這個人制服了手持啤酒瓶的光頭。

    柳松左手接過電話簿,隨即便墊在了杜明強的肚子上。后者茫然地眨了眨眼睛:“你干什——”

    他的話音未落,柳松已經一拳擊出,狠狠地捶在了那本電話簿上。拳力經過電話簿的傳遞擴散到杜明強的整個腹部。后者頓時不由自主地深吸一口冷氣,將最后一個“么”字yingying地吞回了肚子里。

    柳松松開手,往后退了兩步,轉身把電話簿扔回到桌面上。而杜明強則用雙手捂著肚子,像蝦米一樣躬著身僵持了片刻,最后終于痛苦地蜷倒在地上。

    “你給我聽好了?!币姸琶鲝娛チ诉稍氲哪芰Γ勺呱先ィ自谒拿媲罢f道,“我和我的同事們,我們已經連續奮戰了好多天。我們在找一個叫做eumenides的殺手。為了抓住他,我什么都可以不管不顧??墒墙裉?,當我的同事在開會、在探案、在查訪各路線索的時候,我卻要陪在你這個垃圾身邊,保護你的安全。如果你以為這是因為我們在乎你,那你就大錯特錯了,我們只是在等eumenides的出現,而對于你的安危,我們根本無所謂。你再敢像今天這樣耍這些無聊的滑頭,那么當下一個危險到來的時候,我保證我的兄弟們沒有一個會出手幫你。我們會一直看著你死掉,以此確定那是否是eumenides在作案。否則的話,我們就不會再去展露自己的行蹤!你聽明白了嗎?”

    杜明強大口大口地吸著氣,一時還是說不出話來,只能勉力點了點頭。

    柳松站起身,他抖了抖雙手,似乎剛才和杜明強的接觸會把自己弄臟似的,然后他又看看那個白領特警,說道:“給他喝點水吧?!?/br>
    白領特警接了一杯水,扶起杜明強,喂他喝了進去。后者咳嗽了幾聲,終于慢慢地緩過勁來。他沖柳松翻了一陣白眼,然后用嘶啞的聲音說:“我……我可以和你們……合作。”

    “合作?”柳松不屑地冷笑著:這個家伙,只要能說話,總是想自作聰明。不過他還是問對方道:“你說說看,怎么個合作法?”

    “你們想抓住eumenides。我可以配合你們,既給你們當誘餌,又不會耽誤你的其他工作。”杜明強說話連貫了一些,但聲音還是比較低。

    不過他的這段話顯然引起了柳松的興趣。后者摸了摸下巴:“那你倒具體說說,怎么配合啊?”

    “平時沒有情況的時候,我就在外面活動,引eumenides上鉤。這個時候你們就派人跟著我。如果你們需要開會,或者別的地方出現什么狀況需要抽調力量,我就聽從你們的安排,你們到哪里,我也跟到哪里,決不亂跑,決不給你們添亂?!闭f完這番話,杜明強已經不需要白領特警扶著了,他自己拿著水杯又喝了幾口。剛才柳松用電話簿墊著打他就是要的這種效果:被打的瞬間非常痛苦,但來得快去得也快,不會造成嚴重的后果,也不會留下外傷淤青。

    柳松看著杜明強,嘴角現出一絲笑意。如果真如對方所說,那意味著自己既能完成羅飛布置的任務,也不會錯過主戰場上專案組和eumenides的會戰。這倒的確是兩全其美之事。這樣的主意被杜明強主動說出來,難道他真的是挨打之后學乖了嗎?

    這個狡猾的家伙,只怕情況沒有這么簡單吧?想到這里,柳松又板起臉問道:“你又在耍什么花招?有什么目的?”

    杜明強咧咧嘴,好像很委屈的樣子:“柳警官,你不要把我想得那么壞好不好?我最多就是想:和你們跟得緊點,獲得的相關資料也能多一點。與人方便,與己方便嘛?!?/br>
    原來如此,柳松暗暗點頭。這個目的也的確符合杜明強的行事風格,在這個家伙眼中,只要是對寫報道有益的事情,都是值得一做的!

    不管如何,自己以后執行任務倒是舒服了很多。

    嘿嘿,與人方便,與己方便。至少這句話那家伙沒有說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