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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皇華似錦在線閱讀 - 第103節

第103節

    聽到這話,太平淚如雨下,撲進武后懷中,哽咽道:“母后,對不起!對不起!”

    武后拍了拍她,柔聲道:“好了!這些都不說了。”

    她離開武后的懷抱,點頭道:“嗯。”

    武后拿出手帕替她拭去臉頰的淚,看到她磕破的額頭,心疼道:“你的額頭都破了,母后帶你進去擦點藥。”

    說罷,武后又轉身向上官婉兒吩咐道:“令月染了風寒,你去開張方子,給她煎碗藥來。”

    上官婉兒躬身領命道:“是!奴婢這就去辦。”

    待武后和太平都進房后,上官婉兒向袁一問道:“村子里可有藥鋪?”

    袁一搖頭道:“沒有。村里住的都是獵戶,他們經常在山林中出沒,都能認出一些草藥。所以,村里的人要是病了,他們的家人就會進山采藥,替他們醫治。因此,這里沒有藥鋪,也沒有大夫。”

    上官婉兒想了一會兒道:“如果是這樣,那我得進山去采些藥來,你能帶路嗎?”

    他點點頭:“沒問題。”說著,他看到屋檐下放著一個背簍,他便上前拿過背簍,領著上官婉兒往山林中去了。

    一路走來,袁一見村子里顯得異常安靜,在林中也沒遇見打獵的人,又想起突然不見的寧家人,他不由得擔心起來,便就此問了上官婉兒。

    聽她說因為這次的事情很特殊,若武后此行的目的被泄露,恐怕引起軒然大波。

    因而,為了小心行事,在武后進村前,孫滿貴就帶領著一眾金吾衛先行進村,將村里的所有人帶到了其它地方。

    武后也囑咐孫滿貴一切低調行事,務必不要傷害村民性命,將他們小心看管,等到事情辦完就將他們放了。聽到這些,袁一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

    在這一天中,太平和武后相處得其樂融融,她們聊了許多往事,武后向來鮮有笑顏,可當太平說到一些趣事,她嘴角總掛著一抹笑意。

    當太平說到逃婚,聊起現在的生活,她免不了愧疚落淚時,武后就會默默地替她擦去淚水,又不漏痕跡地將話題轉移。

    傍晚,武后還很難得地親自下廚,太平也沒閑著,自告奮勇地做起了幫廚。她們雖然一個許多年沒進過廚房,一個是剛學廚藝的新手,所以,她們一進伙房干活就顯得格外手忙腳亂。最后,還是神兵候出手救場,這頓晚飯才算大功告成。

    太平為了感謝神兵候的幫助,便要他留下一起用膳,他推辭了一番,見武后也開了口,他也不好再推辭,便留下了下來。

    此時,他們似乎忘記彼此的身份,亦如尋常人家那樣吃飯聊天,房里不時響起他們的歡聲笑語。

    這一天對于太平來說,她享受了這一生中最溫馨,也是最后一次的親情滋味。而對于袁一來說,他感到無比輕松,因為他一直擔憂的事終于得到解決,他和太平不用再東躲西藏,可以安心過日子,也能像尋常夫妻那樣廝守到老。

    當一個人快樂時,話就特別多,在山里采藥時,他便喋喋不休地向上官婉兒說著,他與太平的過去,他與太平來到獵戶村的種種經歷,甚至,連在途中偶遇賀蘭敏之和罌粟也跟她說了。

    他不知道為什么會跟上官婉兒說這些,或許,此時他需要一個分享快樂的聽眾,又或許,他了解上官婉兒,而上官婉兒也了解他。他甚至認為,他們曾經的經歷已隨著時間的沉淀,變成一種微妙而堅固感情。

    這種感情與愛情無關,可相比男人間的手足情,這種感情要更為細膩,但同樣能夠為對方赴湯蹈火。這種感情像是一種純粹的知己之情,讓人可以毫無保留的像對方訴說任何事情。

    說到最后,他見上官婉兒雖然臉上保持著微笑,卻一言不發。他以為上官婉兒是嫌自己太啰嗦,而她的微笑只是出于禮貌。

    有了這樣的想法,他便安靜下來。

    見他突然變得沉默,上官婉兒頗感納悶道:“怎么不說了?”

    第159章 逃出歷史?

    袁一難掩尷尬道:“我都說了一上午,我都嫌自己太聒噪了。”

    上官婉兒搖搖頭道:“不會啊!你說得很趣。”

    他狐疑道:“是嗎?可我怎么覺得,一直都是我一個人在說?”

    上官婉兒解釋道:“你知道的,我向來話不多,或許這跟年紀有關吧!”

    他打量了上官婉兒一眼:“那請問今年貴庚?”

    上官婉兒一本正經道:“五十。”

    他只當上官婉兒在說笑,便配合道:“對女人來說,這年份還真有些嚇人。不過,我會替你保守這個秘密的。”

    上官婉兒笑了笑:“那謝謝了!”

    當袁一走到,自己與太平許下誓言的那處懸崖時,他突然停下來腳步,一瞬間,那日所發生的一切又清晰地浮現在眼前。

    一旁的上官婉兒看到想得出神的他,嘴角始終帶著一抹淺笑,便問道:“這里對于你,是不是有段美好的回憶?”

    聽到問話,他方才回過神,笑道:“是啊!當初我就是在這里,堅定了要與令月廝守到老的決心。有時候,覺得姻緣真是一件奇妙的事,當初我們是那么厭惡彼此,可老天爺好像故意讓我們有個糟糕的相遇,然后又讓我們相知,再讓我們相愛結為夫妻。”

    這時,上官婉兒神情中閃現出一絲神傷:“姻緣真是很奇妙。以為它早就注定好了無法更改,可如今,看到你們,我才發現,它是可以爭取的,只是某些人沒有做到該改變的程度,就因為害怕而放棄了。”

    他聽到這話,又想起曾聽到關于李賢謀反的一些傳聞,不由得隱隱擔心起上官婉兒:“之前,我聽到過一些關于李賢的傳聞,你還好嗎?”

    上官婉兒皺眉道:“我還好嗎?這是什么意思?”

    他被上官婉兒這么一問,不免有些不自在:“我一直覺得李賢是你的意中人,如今他又……在這件事上,你的立場又很尷尬,我是擔心你才會這么問,沒別的意思。”

    此時,上官婉兒為方才的過激反應感到懊悔,她摸了摸額頭:“我和李賢都是過去的事了。雖然,對他的所作所為感到痛心,可當知道有些事注定會發生,他就不會給你帶來太多傷害和震撼。”

    他覺得這個話題太過沉重,便轉移話題道:“我記得,當年在去往揚州的路上,你喝醉時對我說,你看到身邊人的結局,卻看不到我的結局,因為,你知道的歷史中沒有我之類的話。

    他停頓了片刻,繼續道:“說實話,你是不是懂得周易之術?以前你看的是星象,這回你就幫我看看手相,說不定會有新發現。”說著,他將手伸到上官婉兒面前。

    上官婉兒往他掌心看了一眼,微笑道:“果然有新發現。”

    “發現了什么?”

    上官婉兒故作神秘道:“你和公主都逃出了歷史,從此過上了幸福快樂的生活。”

    他笑道:“前半句,我不太明白。可這后半句淺顯易懂,我算是聽明白了。那就借你吉言了!”

    次日,當袁一看著武后的馬車緩緩起行,神兵候和薛紹也扳鞍上馬,率領一眾神兵追隨馬車而去。之后,他看到金吾衛抓去那些的村民也被釋放,紛紛回到村中。

    見獵戶村又恢復原樣,而太平依舊在自己身邊,袁一心中的喜悅難以言表。

    他一直覺得老天對自己很殘忍,總會眷顧他,給他想要的東西,可一轉身,老天又會把放在他手中的幸福變成不幸。

    可這次老天好像格外仁慈,給他幸福,并且讓他一直幸福下去。他覺得,上官婉兒所說的吉言已經變成了現實。

    可當事情到達幸福的極點,往往便是悲傷的開始。

    當晚,太平突然病倒,袁一以為是昨天的風寒加重所致,便按著上官婉兒昨日的方子,用留下的草藥,又煎了服藥給太平服下。

    袁一守在床邊整夜都沒有合眼,拂曉時分,他一摸太平的脈,感覺脈象混亂,他雖不懂治病,可懂得一些粗淺的脈象病理。

    因而,他見到這樣的脈象,便知道太平的病情已經加重,若不及時醫治,恐怕性命堪憂。

    他正為無處求醫感到萬分焦慮時,突然想到曾聽其他獵戶說過,村中有位老獵戶頗有些醫術,村里人要是得了大病都會找他醫治,往往都能藥到病除。

    想到這兒,他慌忙背起病得昏沉沉的太平,向隔壁鄰居打聽了老獵戶的住處,便一路跑到了老獵戶家中。

    這時天剛蒙蒙亮,老獵戶正在井邊打水準備洗漱,看到袁一火急火燎地跑進園子,再看到袁一背上的太平一臉病容,他放下手中的東西迎了上去。

    老獵戶慌忙讓倆人進屋,待太平在床上躺好,老獵戶將指腹放到太平手腕上一搭脈,他臉色驟然一沉,沉默良久后,他聲音低沉道:“年輕人啊,你這媳婦恐怕……”

    見他欲言又止,袁一焦急道:“恐怕什么?快說啊!”

    老獵戶長長嘆了氣:“恐怕就是這幾天的事了,把該準備的都準備一下吧!”

    聽到這話,袁一感覺天崩地裂,眼前一片空白,耳朵里嗡嗡作響。

    他扶著床沿坐下,半晌才回過神,他望著老獵戶,聲音顫抖道:“你的意思是,她沒法治了,是嗎?”

    老獵戶神情惋惜道:“恐怕是這樣,她還這么年輕,怎么就……哎!”

    他連連搖頭,否認道:“不可能!沒道理!她只是感染了風寒,又喝了藥,才過了一天,怎么就治不好了呢!”

    老獵戶道:“恕老朽直言,她的病不像普通的風寒,而是一種突來的重疾,風寒可能只誘因。至于這病的根源,一時半會也難以查明,看她這脈像是病入膏肓,恐怕華佗在世也難以醫治。”

    見他下了這番論斷,袁一驟然起身,抓起他的衣領,惱怒道:“胡說八道!我說她是風寒,就是風寒!你連大夫都不是,憑什么說她治不好!”

    此時,太平已有些清醒,看到袁一正對著老獵人發火,她側過頭有氣無力道:“相公,他沒錯,帶我走吧!”

    他放開老獵人,俯身抱起床上的太平,柔聲道:“你不會有事的。我們這就出村去找別的大夫,他們一定能夠治好你。”

    虛弱的太平閉著眼,臉貼著袁一的胸膛,輕輕嗯了聲。

    回到家,袁一帶上銀兩,整理好包袱后,便走到床邊,正要背起太平上路,卻見太平搖頭道:“我不想去,我想要留在這兒。”

    “傻丫頭,我們只是出村看大夫,等你的病治好了,我們馬上就回來,好嗎?”

    太平神情悲傷道:“剛才那個大夫說的話,我都聽到了。我不想把最后幾天浪費在路上,我想這幾天每時每刻都跟你在一起,做一些值得你回憶的事。”

    “別說傻話了!他不是什么大夫,我帶你去看真正的大夫,你不會有事的,相信我!”

    太平強忍的淚水落了下來,哽咽道:“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知道,這次我患的不是尋常的病。我好痛,卻不知道究竟是哪里痛。我好累,想要睡覺,可怕一覺睡下去就再也醒……”

    袁一打斷道:“別說了。”他替太平擦去淚,用哀求的語氣道:“就當為了我,一定要撐下去。”

    太平握著他的手,點了點頭:“嗯。我會的。”

    正在這時,門外響起一陣敲門聲,他柔聲對太平交代道:“你先休息一會兒,我去看看。”說罷,吻了吻太平的額頭,方才起身往門邊走去。

    袁一打開門看到是孫滿貴,不由得大吃一驚,正要問他為何來此,只見他做了個噓的手勢,而后,他往指了指園子外。

    袁一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見在園外的大樹下,站著一個身穿觀音兜的女人。雖然女人將帽檐壓得很低,又是背著身子,可他一眼就認出了女人便是武后。

    他見孫滿貴做個一個請的手勢,他便懷著惴惴不安地心情走到樹下。這時,武后轉過身,用一貫陰冷透骨的眼神看了他一眼,頗有深意道:“令月,她還好嗎?”

    武后在這個節骨眼上突然而至,又如此一問,袁一隱隱感覺到了一些事情,可又不十分確定,便道:“娘娘,明里走,暗里來,而且時間剛好選在令月患病之時,我也沒心思跟娘娘猜謎,還請娘娘明言!”

    武后點點頭:“本宮來這兒要你做兩件事,第一件事,本宮要你讓令月心甘情愿做回太平公主,回到薛駙馬身邊。第二件事,本宮要你的忠心,好處便是一輩子榮華富貴,高官厚祿。”

    第160章 生死抉擇

    袁一冷笑:“第一件事,我不會做,至于,讓我效忠一個把持朝政的婦道人家,我的骨頭不夠軟,做不到!”

    武后一臉慍怒道:“如果你想要令月活,就必須做到!”

    聽到這話,他心一沉,憤怒道:“你真對她下了毒手!常言道,虎毒不食子,你怎么能對自己的親生女兒做出這樣的事!”

    武后冷淡道:“她為了你,能狠心跟本宮斷絕母女之情,本宮為什么不能對她狠心?”

    “那日,你口口聲聲要成全我們,可背地里卻使出這樣的毒計!”

    “當年在內侍司,難道你還沒看明白,本宮有多么痛恨欺騙背叛?令月對本宮的欺騙,背叛比起那些人,要勝于百倍,你覺得本宮會輕易放過你們嗎?”

    說著,她從袖中拿出一個藥瓶,道:“在這個世界本宮不會成全你們,可另一個世界本宮就管不著了。這□□還剩一些,如果你不想讓她活,也可以陪她一起死。”

    袁一咬牙切齒道:“如果她死了,我也不會讓你活著,把解藥給我!”

    武后沒有半分懼色:“殺了本宮,對你來說很簡單。可本宮死了,令月照樣活不了。再說,你認為,本宮會傻得帶著著解藥,來跟你談條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