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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大明徐后傳在線閱讀 - 第66節

第66節

    徐妙儀顧不得這些了,她要確定欒小姐的安危,清脆的馬蹄聲在超脫的佛號聲中顯得格外的突兀。

    欒小姐瘋癲,所居的院落十分偏僻,到了門口,徐妙儀等人翻身下馬,照顧欒小姐的婆子披衣拖著鞋子,打著呵欠開門,她是認識徐妙儀的,說道:“小姐昨晚早早睡下了,此刻還沒醒。”

    徐妙儀說道:“我進去看看她。”

    走進臥室,掀開蚊帳,被褥等有些凌亂,但是薄被底下空空如也,欒小姐毫無蹤影,徐妙儀摸了摸被子,冰涼一片,應該早就離開臥室了。

    見欒小姐消失,婆子害怕,立刻醒過來了,手足無措說道:“這……明明昨晚我還幫她洗了澡,看著她睡著在離開的啊,怎么就不見了?”

    朱棣環顧四周,一應桌椅板凳,茶具杯盤,就連晚上吃剩的半掛葡萄都在,屋里沒有打斗掙扎的痕跡,說道:“欒小姐有些瘋癲,會不會半夜自己跑出了,找不到回家的路?”

    徐妙儀問道:“欒小姐平日會去那里?”

    婆子說道:“寺廟的門晚上就落鎖了,肯定跑不出去,平日她都待在塔樓的畫室里作畫或者修補古畫。”

    眾人皆往塔樓而奔去。尖頂寶塔越來越近了,徐妙儀似乎能夠看見五層畫室的窗戶里有欒小姐的身影,然后看見披頭散發的欒小姐推開了窗戶,就像那晚對著暴風雨似的如癡如狂背誦著屈原的《九章.涉江》:“接輿髡首兮,桑扈裸行。忠不必用兮,賢不必以。伍子逢殃兮,比干菹醢。與前世而皆然兮,吾又何怨乎今之人?余將董道而不豫兮,固將重昏而終身!”

    徐妙儀心中有種不祥的預感,她徒勞的往前伸出手,大聲叫道:“欒小姐,不要!”

    欒小姐置若罔聞,從五層塔樓上跳下來!

    啪!一聲悶響,*沉沉撞在了堅硬的青色石板路上,欒小姐雙目圓睜,半邊臉被砸的塌陷,和石板路水平,一雙眼睛露出詭異的微笑,瞳孔放大,已然氣絕了。

    ☆、第102章 風中之燭

    徐妙儀是第二次經歷有人跳樓死在她面前,第一次是去年郭陽天背叛明教,誘捕她時,明教同仁跳樓用生命示警,她得以逃過一劫。而這一次是瘋癲的天才畫家欒小姐。

    看著熱血從欒小姐的頭顱里靜靜的淌出,在青石板路上浮起薄薄的一層鮮紅的粘稠,形成毫無章法的形狀,然后靜止,凝結,畫出生命的終結符。

    徐增壽嚇得哇哇亂叫,差點墜馬。朱棣命人封鎖了五層塔樓,一層層的搜索翻檢,徐妙儀走進欒小姐的畫室,天已大亮了,朝陽從窗戶里透出光亮,可以清晰看見空氣中飛舞的塵埃。

    她一步步的靠近欒小姐跳樓的窗戶,雙手虛浮在窗臺上,怔了怔,然后堅定的按下去,學著欒小姐跳樓前的樣子趴在窗臺上,探出了上半身。

    窗臺的木頭十分平滑,如果是被人強迫推下去的,應該有掙扎抓牢時指甲留在窗臺木頭上的痕跡或者剝落的漆片。剛才看欒小姐的手指,指甲縫里十分干凈,沒有異物和斷裂的指甲,欒小姐沒有做任何的掙扎。

    朱棣進來說道:“塔樓都搜了一遍,沒有找到任何可疑之人。”

    徐妙儀磨蹭著平整的窗臺,喃喃道:“欒小姐應該是自愿跳下去的,她為什么要這么做?”

    婆子被帶上來詢問,驚魂未定的說道:“這……欒小姐是個瘋子,像個孩子似的不知道自我保護。也不知道什么是危險,有幾次看池塘的蓮花和放生的金魚好看,鞋襪也不脫,就這樣涉水去摘花摸魚,差點淹死,所以只要出門,我們都會跟著她,就怕出事了。”

    徐妙儀搖搖頭,“瘋子我也見過不少,武瘋子傷害自己,還對別人拳腳相向。但是欒小姐是文瘋,她不從傷人,也不自虐,涉水采蓮是因她被水中魚戲蓮花的美景所吸引,而跳樓和涉水完全不同,她選擇跳樓,死前肯定受了什么刺激或者鼓動——她最近喝藥嗎?”

    婆子說道:“請了您上次說的姚大夫開藥,吃了幾貼,比平日安靜多了,有時候還能正常的和我說幾句話,還給她在杭州讀書的弟弟寫了一封信呢,可沒想到突然就……唉,都是我老婆子的錯,沒看住小姐。”

    信件?徐妙儀和朱棣對視一眼:莫非欒小姐吃藥后清醒了些,想起了當年往事,寫信告訴了弟弟欒八郎?

    徐妙儀忙問道:“你可記得信中寫了些什么?”

    婆子說道:“我不識字的。”

    朱棣命手下去追查那封信件的下落。徐妙儀取方子和藥渣來看,酸棗仁、柏籽仁、菖蒲、陳膽星、黃蓮、玳瑁、朱砂、天竺黃、淮麥、羚羊角……都是安神醒腦的藥物,正對欒小姐的癥狀。所以這幾日欒小姐明顯安靜下來了,不是藥的問題。

    徐妙儀翻看欒小姐近日的畫作,都是些佛像和觀音像,婆子紅著眼,飲泣著指著觀音大士蓮花臺旁邊的童子說道:“欒小姐畫這個白胖童子的時候,還笑著對我說這是她弟弟小時候的模樣。”

    徐妙儀看著畫中的善財童子,童子剃著光頭,只在頂心留了一小戳頭發,用紅絲帶扎起來,肥嘟嘟的大頭娃娃,十分可愛,推算年齡,當年欒鳳夫婦遇害時,欒八郎大概就是這個年紀。

    善財童子身邊站著娑竭羅龍王的女兒,她身量稍高些,善財童子笑嘻嘻的拍著小胖手,好像在龍女面前撒嬌。

    徐妙儀覺得龍女的面部輪廓很熟悉,她湊過細看:這不就是欒小姐少女時期的模樣嗎?原來欒小姐把自己和弟弟都入了畫,成為觀世音座下的金童玉女。

    龍女低頭看著撒嬌的童子,欒小姐的筆觸極為傳神,龍女滿是憐憫和愛意的表情、眼神躍然紙上,栩栩如生。龍女的食指往左上方斜出,好像在指著什么東西似的,徐妙儀順著龍女所指的方向看去,正好是坐在蓮花臺上觀世音手捧的瓷瓶,瓷瓶上插著楊柳枝。

    徐妙儀覺得有些奇怪,因為一般關于觀音大士的雕塑和畫像中,觀音手里拿著的是羊脂玉凈瓶,而這副畫像里是一尊纏枝蓮花的青花瓷瓶。

    青花在元朝時興起,備受元朝貴族喜歡,其樸素高雅的紋樣,在明朝也得到文人雅士的推崇,觀音大士瓷瓶融入當前的風尚世俗化,所以并不顯得突兀。

    ——只是這副畫像蘊含了太多寓意,使得徐妙儀多留意了一下這個瓷瓶,她環顧四周,發現畫室的書桌上就擺著和畫像一模一樣纏枝蓮花的青花瓷瓶!

    這是一個細頸大肚的蒜頭瓶,瓶身有足有香瓜那么大,瓶口狹窄的只有大拇指粗細。徐妙儀拿起纏枝蓮花蒜頭瓶搖了搖,放在眼睛前細看,看到里頭有一個輕飄飄的東西一閃而過。

    徐妙儀用鑷子探進瓶口,小心翼翼的將東西夾了出來,這是一片薄如蟬翼的輕紗,白紗上用簡單的線條描繪了一個中年男子的畫像,欒小姐下筆極為精準,此人雙眼的距離比平常人要遠一些,細長單眼皮,眉頭粗短濃密。

    此人看起來很臉熟,好像在哪里見過。

    朱棣走過來看了看,說道:“你還記得欒八郎畫的那個調撥慫恿他帶人到欒鳳祠堂抓盜墓賊之人的畫像嗎?”

    徐妙儀猛然記起來了,“對啊,是同一個人!”

    朱棣指著畫像說道:“此人專門盯上了欒家姐弟,慫恿欒八郎行兇失敗后,又趕來蘇州找欒小姐,怕欒小姐真的想起了什么,他一定是用了什么計謀逼得欒小姐半夜單獨走出房間,在高塔跳樓,是想滅口吧。”

    想起欒小姐縱身一躍死在她面前的瞬間,徐妙儀痛苦的閉上了眼睛,說道:“欒小姐有過清醒的時刻,她畫了此人的畫像,藏在瓶中,在觀音大士像里做出暗示,可見她的戒備之心,恐怕那封寫給弟弟的信里,并沒有什么實質性的東西,是為了麻痹此人用的。即使中途被此人攔截了,也看出什么來。”

    “到底是什么人?連一個瘋女都不肯放過?”

    朱棣說道:“最可靠的人永遠是死人,欒小姐雖然瘋癲,但是她一幅畫就將你和朱守謙引到了金華欒鳳祠堂,挖墳驗尸。為了阻止這個變數,幕后之人動了殺機,斬草除根。”

    炎熱的夏天,徐妙儀感受到一股無形逼人的寒意,“他們是追著我和表哥的蹤跡,原來我們出京之初,就已經被人盯著了,阻礙我們查外祖父的舊案。他們是誰,他們的目的是什么?他們和刺殺我母親的周奎和周夫人是不是一伙人?他們到底在怕什么?一定要阻止我們查案?”

    疑點重重。徐妙儀更加堅定了迎難而上的決心,“我覺得所有的答案應該就在外祖父謀反案那里,查清了案子,這一切都將真相大白。”

    朱棣提醒道:“可是你這次出來的目的是查清謝家老宅鬧鬼之謎,而不是十年前你外祖父的案子,當年謝再興案已經蓋棺定論了,你要重新查,談何容易,你的父親不會同意的,就連我父皇也……”

    朱棣頓了頓,說道:“朝廷定罪的鐵案,不是你想查就查的。”

    徐妙儀憤然說道:“如果此案真的鐵證如山,那為何十年后還有人暗中阻攔掩蓋?肯定是案件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所以我們才會遇到這么多的阻礙。如果當年真的是朝廷調查有誤呢?難道朝廷不希望找到真兇嗎?”

    朱棣說道:“你私自查案,和將此事上奏給朝廷,父皇派人重查此案是完全不同的。從逼死欒小姐的情況來看,幕后真兇窮兇極惡,你和朱守謙招架不住,查案不成,反而會深陷危險,我不會看著你涉險的。”

    徐妙儀目光一冷,“我要把我綁回南京嗎?”

    朱棣一怔,說道:“我會陪你去紹興謝家老宅,寒山寺出了人命案,加上之前謝家老宅離奇死亡的案件都和十年前謝再興案有關,父皇肯定也會關注此事,他會派人好好調查的,必定給你和朱守謙一個答復。但之前你們千萬不要沖動,意氣用事,惹得父皇震怒,就——”

    徐妙儀打斷問道:“如果當年是皇上做錯了呢?他會承認嗎?”

    朱棣臉色一沉,捏了捏拳頭,說道:“妙儀,你僭越了。”

    徐妙儀冷冷一笑,說道:“我身上一半謝家的血脈,我親眼看見母親慘死在面前,對于你而言,只是一樁舊案,對我而言,是一生的羈絆。你要避諱是嗎?為長者諱、為尊者諱、為父母諱,你是親王,就憑著這三點,你我的矛盾就不可調和,所以放棄娶我為燕王妃這種不切實際的想法吧。”

    徐妙儀轉身,朝著門口走去。

    “妙儀!”朱棣大聲叫道:“你剛才說親眼看見母親慘死在面前,所以其實一直以來你都是在裝失憶,故意不和父親相讓,是因為你懷疑父親,甚至懷疑我的父皇?”

    啊!一時沖動,說漏嘴了!徐妙儀暗道:不過再掩飾下去,也沒有多大意義了,揭穿就揭穿吧,反正道不同不相為謀,短暫的好感和心動之后,他們終將會淪為陌路人。

    徐妙儀腳步一頓,并沒有回頭,走出畫室,下了樓梯,朱棣看著徐妙儀的身影消失在寒山寺重重飛檐下,之前他只是猜測妙儀是假裝失憶,這一次冷不防得到了她的默認,心中卻是無比的失落。

    內斂的他好容易鼓起勇氣表白、甚至放下一切去追求他所愛的人,期盼她能回應他的愛情,答應他的求婚,從默默暗戀,到表白心跡,到主動追求,每一步都走的那么艱難,那么義無反顧,就當他自以為一切都很順利時,卻觸不及防遭遇重創。

    他似乎能夠看見心中的愛情之火如風中之燭,岌岌可危,好像隨時都能被吹滅……

    ☆、第103章 另辟奇徑

    一定要找到這個人!

    徐妙儀看著欒小姐畫的中年男子畫像,眼里全是仇恨的怒火。方才她激動之下,透露出了當年親眼看見母親為了她有機會逃跑,毅然自殺的場面。其實是受了欒小姐之死的刺激,從目前的線索來看,慢慢清醒的欒小姐肯定是被這個中年男子脅迫自殺的,而欒小姐心中唯一的牽掛就是弟弟欒八郎。

    犧牲自己,以求最愛之人能夠有一線生機,和當年母親小謝氏的情形幾乎一模一樣。

    欒小姐被脅迫自殺封口,無法言明,無奈之下用畫作隱晦的指出了兇手。徐妙儀在畫像的那一刻,就做出了這個推斷,因為她親身經歷過相似的困境,母親用簪子捅穿頸脖,鮮血噴涌和情景和今早親眼看見欒小姐縱身一躍跳下塔樓,半個腦袋都摔扁的血腥場面重疊在一起……

    徐妙儀就像溺水似的沉浸在痛苦的回憶中,剛剛萌芽的愛情被淹沒在滔天仇恨里,根本微不足道。

    徐妙儀說道:“要畫師照著描畫像,每個驛站,碼頭都張貼懸賞告示,只要有人提供此人的線索來歷,賞銀五百兩。”

    徐增壽剛才被嚇的差點墜馬,此時臉色依然蒼白,心有余悸,說道:“meimei,五百兩的懸賞太多了。這是我們私人懸賞,大明開國至今,都沒有人給出這個數目。咱們父親名義上半年的俸祿銀都沒有這么多呢,實在太招搖了,御史說不定會為此彈劾父親的,聽哥哥勸,改成一百兩吧。”

    徐妙儀被憤怒和悲傷占據,沒有考慮到這些,她微微一怔,說道:“好吧,我聽二哥的。”

    徐增壽受了驚嚇之后,根本不敢看欒小姐摔碎的尸首,也不敢進塔樓,怕被冤魂纏身,他在佛堂癱坐在蒲團上,聽了半日和尚敲木魚念經,心臟才稍微平靜下來。

    徐增壽覺得meimei從塔樓出來,情緒就一直不對,他命手下拿著畫像出去辦懸賞事宜,還要知客僧傳了一桌子齋菜。

    “晚上騎馬跑了一夜,到現在下午都滴米未進,來,吃點東西。”徐增壽將meimei拉到餐桌邊。

    徐妙儀搖搖頭,“沒胃口,不想吃。”

    徐增壽問道:“那你想吃什么?”

    徐妙儀說道:“想喝酒。”

    徐增壽說道:“這是寒山寺,沒有酒。”

    徐妙儀冷冷的瞥了二哥一眼,寒氣逼人。

    meimei這是怎么了?自打從塔樓出來,眼里就像住了一個小惡魔,陰森可怕,徐增壽嚇得急忙說道:“我這就給你弄一壇。”

    徐增壽走后,徐妙儀四顧無人,打開了從《楊公畫譜》里拼出來的藏寶圖。從欒八郎被煽動,還有欒小姐之死可以看出,有人一路盯梢,一旦他們找出了什么,就立馬設置障礙阻攔他們查案,而且每一次都趕在他們之前,可見對方可怕的實力。

    而他們一行人有郡王、有北元世子,浩浩蕩蕩的,太過招搖了,行蹤暴露,所以現在要另辟奇徑,出其不意,紹興謝家老宅那邊幕后真兇肯定早有準備,此時急忙趕到紹興意義不大,不如只身偷偷離開這里,先去尋藏寶圖里的東西,或許能夠從另一面揭開謎團……

    當當當!寒山寺的鐘聲再度響起,徐妙儀心中有了主意。

    徐增壽扛著一壇花雕酒回來,禪房里已經空無一人了,杯盤分毫沒動。

    蘇州碼頭,已經有衙役開始張貼懸賞告示了。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一百兩的賞銀吸引了過往的路人彌足旁觀,恨不得將此人的相貌印在心里。徐妙儀穿著一身黑色的緇衣,頭發都束遮陽的寬斗笠里,胸口掛著一串佛珠,扮作四處游歷的僧人,擺脫了盯梢。

    “喲,一百兩啊!這個人犯了什么罪?”

    “自己看,上面都寫著。”

    “這位大嬸,我不識字啊。”

    “上面說此人涉嫌殺人潛逃,是個很危險的人,懸賞一百兩捉拿他,提供線索的也有五十兩的賞銀,嘖嘖,這賞金是我大明開國以來最為豐厚的。看來此人窮兇極惡,手段極其殘忍,被害之人的家族是豪富之家,肯出高價把此人找出來。”

    一聽說懸賞了數目,人群里爆發出一陣歡喜的驚嘆之聲,互相交頭接耳,立刻就有興奮的跳出來說道:“這個人好生面熟,好像那天在寒山寺燒香時見過。”

    徐妙儀聞言,緇衣寬大袍袖下的手不禁緊了緊,果然如此,那人以燒香的名義去寒山寺,然后用欒八郎的命脅迫欒小姐自盡。

    旁邊有人嘲笑道:“你小點聲,被人聽見了,都涌到寒山寺去尋畫像中人領賞,你就白忙活啦。”

    話音剛落,圍觀的人群都看著方才說話的那人,那人立馬捂住嘴,小聲道:“我也就是隨口說說,你們別信,這種相貌的男子到處都是,肯定是我看花眼了。”

    此人越是解釋,眾人越是疑惑,立刻呼啦啦就有一群人往寒山寺方向而去,那人猶豫了一下,揮舞著胳膊說道:“哎呀,等等我!”

    看著烏壓壓的人群,徐妙儀暗道:這就是金錢的力量,有錢能使鬼推磨,希望能夠早日尋訪到此人吧。只是從目前對手的手段來看,等他們找到此人,恐怕已經是一具不會開口的尸首了。

    所以更加不能指望懸賞告示能夠起關鍵作用,還是要尋藏寶圖。徐妙儀坐上了一艘客船,日夜兼程往杭州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