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大明徐后傳在線閱讀 - 第67節

第67節

    杭州,西子湖畔,游客如織,夏日炎炎,西湖風景優勝,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

    不過徐妙儀無心欣賞這些美景,她雇了一葉扁舟,去了西湖中間的湖心亭小島。這艘小船是蘆葦捆扎而成的,徐妙儀又扮作游歷僧人,乘船的艄公笑道:“小師傅,你是要效仿達摩禪師當年一葦渡江啊!”

    傳說當年梁武帝追達摩祖師,達摩踏著一枝蘆葦渡過江面,擺脫追兵。

    “阿彌陀佛。”徐妙儀雙手合十,說道:“小僧何德何能,敢和達摩禪師相提并論,罪過,罪過。”

    艄公說道:“島上盡是些附庸風雅的讀書人,還有歌舞助興的歌姬舞姬,小師傅不去西子湖畔的靈隱寺掛單拜佛,去那種地方作甚?”

    徐妙儀信口胡謅道:“聽聞湖心亭小島有許多碑林石刻,小僧聞名已久,想去看看。”

    “其實那些碑林石刻大多都是湊數的,沒有什么觀賞的價值。”艄公笑道:“我在西湖搖了一輩子的船了,最曉得這里的掌故。其實以前湖心亭小島有一座寺廟,叫做湖心寺,元朝末年,湖心寺著了火,燒成灰燼,島上連根樹都沒留下。”

    “是江南首富沈萬三掏了銀子,重新種植樹木,修建亭臺樓閣,才有了今日的盛景,立碑林石刻的大多是沈萬三資助過的讀書人,沒有什么名氣,除了江南四杰的揚基給湖心亭親筆給湖心亭題名,其余都是小魚小蝦。”

    又是揚基!從《吳王行樂圖》到《楊公畫譜》,再到藏寶圖所指向的杭州西湖湖心亭,都有此人的參與。還有這個沈萬三也似乎也不尋常,他兒子沈榮給欒鳳修墓,修祠堂,還買了欒家的大宅,不可能只是巧合。

    徐妙儀說道:“當年沈萬三是支持張士誠的,揚基是張士誠的幕僚,他給沈萬山捧場,估計是看在主公張士誠的面子上吧,否則像這樣的明士,如何會去捧沈萬三這種富商。”

    “噓!”艄公慌忙說道:“到了島上,就別提張士誠這個名字了,小心被人誣告謀反。聽說今年元宵節張士誠舊部炸了南京城樓,死了不少人呢,朝廷四處搜羅張的殘部,比抓魔教的聲勢還大。”

    徐妙儀說道:“小僧一個方外之人,他們也要抓么?”

    艄公笑道:“和尚才厲害呢,今上以前就是僧人啊。轉眼方外之人成了人上人。”

    朱元璋當過和尚,至今也是信佛的。言談間,蘆葦船靠岸了,隔著老遠就聽見絲竹之聲,盛夏時節,湖心亭島嶼綠樹成蔭,涼風習習,十分舒爽。徐妙儀徑直往碑林走去,腦中想著揚基、沈萬三、張士誠三人不同尋常的關系,目前只有揚基活著,揚基在大明做官,已經改投朱元璋了,以后一定要找他問一問。

    事不宜遲,等找到藏寶之地,就立刻啟辰找揚基!

    正思忖著,徐妙儀走進了碑林,一座座石碑錯落有致的分布在竹林里,徐妙儀對照手中的藏寶圖,找到了圖中標記的石碑。

    這是塊高大的石碑,大概有朱棣那么高……嗯,怎么又想到他了?我們沒有可能了啊。徐妙儀猛地搖搖頭,似乎這樣就能把朱棣搖出腦袋。

    石碑上刻著一首詩,落款是個籍籍無名的秀才,徐妙儀讀書不多,但也看出這首七言律詩寫的極其平常:“高臺郵亭始見金,微雨煙樹月華新。攀龍附鳳勢莫當,聞道墓松已百年。”

    這首詩的寓意同樣平常,早上亭臺樓閣處的初升朝陽的晴天,到了晚上微微細雨如煙霧般籠罩在樹林處,夜間雨停了,一彎新月當空照,天氣變幻莫測,在名利場攀龍附鳳的人的命運如天氣般無常,你看看這墳墓便的松柏已有百年了,所有的名利最后都化為塵土。

    這種“是非成敗轉頭空”的意境,是文人百寫不厭的主題,類似的詩歌成千上萬,這首詩用詞實在平庸。徐妙儀在石碑前打坐細看,半天都看不出所以然來。她圍著石碑打轉,用特殊的藥水涂抹,也沒有發現隱藏的文字或者地圖。

    徐妙儀暗道:莫非東西就埋在這塊石碑的下面?旁觀周圍時不時有讀書人來石碑里賞景,光天化日之下挖坑不方便,徐妙儀決定半夜來刨坑。

    徐妙儀走了幾步,轉身看了看碑文的詩句,想了想,從背簍里取出了工具,決定先將這個碑文原封不動的拓下來收藏,說不定能夠發現些什么。藏寶圖指向這個石碑,一定有些什么不尋常的地方吧。

    在碑林里拓碑文是極其尋常的事情,徐妙儀此舉并沒有引起游人的注意。她用干布擦干凈石碑上的灰塵雜物,然后涂上白芨水,將宣紙糊在碑文上,用軟刷慢慢敲打,然后等著宣紙快干時揭下來。

    傍晚時,暮色西沉,倦鳥歸林,游客也慢慢離開這座小島。徐妙儀在涼亭里休息,養精蓄銳,準備晚上到去碑林挖坑,看看是否能夠有所發現。

    夢境中。

    徐妙儀睜開眼睛,恍惚中,自己躺在一個天仙般的美人兒懷中,美人溫柔的磨蹭著她的臉,“是不是又夢見酥油泡螺了?瞧你這個饞貓樣,口水都把枕頭濡濕了。”

    烏發雪膚,儀態如照水梨花,是母親!

    徐妙儀撲過去緊緊抱著母親,“娘,我做了一個很可怕的噩夢,好多好多人都死了,還總是醒不過來。”

    母親輕輕回抱著她,拍著她的背,“夢都是反的,別胡思亂想了。你外祖父想我們了,家里派人來接我們去紹興,快起來穿衣服,和我一起回娘家。”

    徐妙儀一怔,說道:“不!不能回去!會死人的!”

    無論她怎么抗議,母親都置若罔聞,再往后,就和噩夢是一模一樣的,她親眼看見謝氏全家吊死祠堂……

    馬車里,徐妙儀緊緊依偎在母親身邊,落滿了積雪的樹枝上,一只寒鴉冷冷的和她對視。

    嘎嘎!

    寒鴉的目光有一絲憐憫,然后呼扇翅膀飛入天際。她顫抖著抱著母親,喃喃道:“母親,危險,有壞人,快跑啊!”

    母親毫無反應,身形僵直,她緩緩抬頭,看見母親咽喉里的金簪,母親神情呆滯,馬車的頂棚突然消失了,積雪紛紛落下,好冷呢。

    明知母親已經死去了,她還是蜷縮著身體,像小時候那樣緊緊的偎依在母親懷中,而這時母親也羽化成了一片片雪花,雪花漫天飛舞,落在徐妙儀的臉上卻是灼熱的,就像朱棣那晚印在她手指上的吻。

    雪花一片片落下,從純白變成火紅色,燒得她熱汗淋漓,她猛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身處火海中,碑林的修竹都在燃燒,發出噼啪的炸響!

    一夜之間,綠島變火海。

    徐妙儀是睡在小島最高處涼亭里的長凳上,站在這里往外看去,夜空布著云朵,彎月時隱時現,漆黑的湖水將小島包圍,小島四周的樹木亭臺齊齊燃燒,火紅一片,就像是流淌的鮮血般。

    徐妙儀知道,這肯定是有人故意縱火,若是自然起火,燃燒時會從一面蔓延到另一邊。這種烈火四起的,肯定是在四周都潑上了易燃的火油等物,然后約定暗號齊齊點燃。

    聯想到早上欒小姐之死,徐妙儀斷定她喬裝的伎倆被暗中盯梢之人識破了,有人乘著月黑風高,乘機放火燒島,將她滅口。

    或許這個島嶼上藏著什么重要的東西,要一起滅掉,或許這個東西,就是當年外祖父冤案的重要證據!

    本以為另辟奇徑出其不意,沒想到還是被罩在人家天羅地網中。問大明有誰如此神通廣大,悄無聲息的步步緊逼,將她逼到了絕境?

    徐妙儀竭力冷靜下來,開始想著如何脫險。湖心島很小,類似金陵一個親王府,是西湖泥沙淤積而成的,十幾年前遭遇過大火,夷為平地,是江南第一富豪沈萬山出資重新建成的,所以這里的樹木普遍十分矮小,沒有成林,燃燒的斷斷續續。只有生長最快的竹林碑林那邊遮天蔽目,成為火海,那也是徐妙儀打算去挖掘的地方。

    東邊竹林肯定是死路一條,唯有從矮樹叢里穿過去,方有一線生機。徐妙儀必須沖下去,因為這個亭子也是木頭搭建而成,山下的火遲早都會捎燒上來!

    作者有話要說:  本來想要另辟奇徑的,結果成了絕境最近搞劇本改大綱很累,都是寫到凌晨一點多。更新放緩了一點點,不過現在的慢,是為了以后的快。現在的仔細謹慎,是為了將來劇本更多更完整的保留原著的劇情和人物,希望大家多多支持舟。

    ☆、第104章 我心匪石

    徐妙儀掏出懷中的指南針,看著火勢稍顯稀疏且離湖水最近的方向,迅速找準了路線,她戴上斗笠,這東西能夠暫時遮蔽火光,往路線方向俯沖而去。

    到了山半腰處,晚風已經將火星燎原到了全島,尚未成材的樹木都在燃燒,低矮的荊棘叢已經成灰燼了。徐妙儀汗流浹背,視野處都是火,她打開指南針,才重新找準了方向,穿越火海,到了一條蜿蜒的石子路上,她就地一滾,撲滅了褲腳上火苗,光潔細白的腳踝已經被燙出了燎泡,她渾然不覺得疼痛,按照記憶中的路線繼續前行。

    石子路的終點是一個抄手游廊,此時抄手游廊已經開始燃燒了,從木質的地板到頂棚都是火紅色,成為了橫臥在前方的一條火龍!想要逃出去,就必須穿越這條火龍。

    徐妙儀想著對策,以最快的速度踏著火龍脊背跑出去,身上肯定會著火的,如果幸運的話,跑出去后迅速脫掉著火的緇衣,她能撿回一條命。

    但就怕在穿越火龍時抄手游廊的立柱被燒榻,頂棚的琉璃瓦一起塌下,將她埋在火龍里活活燒死。

    徐妙儀擦了汗水,她臉上全是黑色灰燼,汗水沖洗著灰燼,黑黑白白的,很是滑稽可笑,看看老天如何指示吧!她掏出一枚銅錢,往空中一拋,用手背接住。

    嗯,是正面,老天要她趕緊后退,另尋出路。

    徐妙儀笑了笑,將這枚銅錢扔進了火龍里,嘲諷似的對漆黑的夜空大聲叫道:“小島土地爺!今日我徐妙儀若能活著出去,就是你放我一條生路,我發誓會像當年沈萬山一樣,重修小島,萬物復蘇;倘若我死在這里——”

    徐妙儀頓了頓,說道:“十八年后,我徐妙儀轉世重生,依然追查到底,發誓和真兇一戰到底,至死不休!”

    燃燒的火龍發出噼啪的聲響,藐視徐妙儀的宣戰。

    徐妙儀往后退了幾步,搓了搓手,目光一定,快步往火龍的沖去!

    突然聞得一陣急促的馬蹄聲,馬聲嘶叫,徐妙儀趕緊收回了步伐,驀地看見一匹駿馬凌空跨越了火龍飛奔而來!

    駿馬和騎士身上裹著湖水浸透的薄被,只露出大小兩對亮晶晶的馬眼和人眼,猶如天將雄獅般的穿越了火龍。

    一人一馬和徐妙儀擦身而過的瞬間,那人俯下身來,伸手攬著她的腰,將她抱上到馬背上!

    徐妙儀坐在他身前,熟悉的胸膛,熟悉的心跳,熟悉的呼吸聲。沒想到短暫的決裂之后,他來找她了。

    “低頭,埋在濕被子里,我們再沖出去。”朱棣看著她被燙焦糊的發梢,還有頸脖的燎泡,心疼不已。

    轟隆!

    話音剛落,前方燃燒的抄手游廊再也撐不住了,轟然倒地,堵了最后的退路,他們無法再沖出去了,除非朱棣的坐騎長著翅膀。

    火龍借著坍塌的威力呼嘯而來,朱棣cao控著馬匹后退,躲避火龍的攻擊,尋找其他出路。

    絕境逢生。徐妙儀不敢回頭看他,“我……我一直假裝失憶,騙了你,你……你為何還來找我?”

    朱棣說道:“我心悅你,這一點不會因為你騙過我而改變。我心匪石,不可轉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妙儀,以前的悲劇已經發生了,我是凡人,無法改變你痛苦的過去,但是我可以和你一起面對現在和未來的困難。”

    灼熱的空氣,比空氣更加灼熱的話語。徐妙儀覺得自己快要融化在朱棣的懷里,平生第一次,她放松了自己,穩穩的靠在朱棣的胸前,那些沉重的過去仿佛都被卸下了,那些防備也都散了,她在他的攻勢面前丟盔卸甲。

    是的,她懼怕愛情,懼怕婚姻,但是她無法拒絕這樣的朱棣,這樣的深情。

    你心匪石,不可轉也。

    我心匪石,終于被你焐熱了。

    不過情勢危急,不容她多想了,徐妙儀打開指南針,回憶站在亭子里看到的這個小島的大致布局,指著西南方向說道:“看到那個燃燒的燈塔嗎?那邊是個小小的懸崖,沖過懸崖,可以直接跳進湖水脫險。”

    朱棣依計行事,拍了拍馬腹,朝著燈塔方向疾馳而去。駿馬蹄子上有鐵馬掌,此時也被guntang的地面燒紅了,駿馬劇痛,它似乎也聞到了前方湖水的潮氣,狂奔而去,隨著一聲嘶叫,撲通沖進了清涼的湖水中。

    落水時巨大的沖擊力下,徐妙儀和朱棣在水中分開了。徐妙儀長在水鄉蘇州,水性是極好的,只是被燙傷的部位觸到湖水,刺痛麻癢,她克服著疼痛浮出水面,慌忙四顧,尋找朱棣,心想即使分開了,應該也在附近的。

    “朱棣!”徐妙儀一邊游水,一邊大聲叫道。還是沒有回應,她開始慌亂了,胡思亂想是不是落水時被水草漁網纏住了手腳?或者干脆被湖水拍暈了?

    她越想越害怕,干脆重新潛進水里尋找朱棣,可是月黑風高夜,連外面都看不清楚,何況是在湖水中?

    徐妙儀幾次下潛湖水,尋找朱棣,均無功而返,她開始絕望了,賊老天太不講道理了,為何要一個個將她愛的人從身邊奪走!

    徐妙儀抹了一把臉,濕漉漉一片,不知是湖水、是汗水、還是淚水。

    “妙儀!”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

    “哎呀,終于找到你了,徐大小姐,要是再不見你,燕王會把我扔進湖喂魚的。”內侍馬三保搖著小船,欣喜不已。

    “妙儀,上船。”朱棣朝著水中的徐妙儀伸出右手,他頭發衣服都濕透,臉上還殘余方才焦急的神情。

    徐妙儀毫不遲疑的朝著他伸出了手,可是就在兩人指尖觸碰的瞬間,她踩著水的雙腿驀地劇痛收緊痙攣,失去了控制,她沉入了水中,嗆了幾口,卷進了湖底的漩渦,恍惚中,她看見朱棣朝她游去,漆黑冰涼的湖水,他是唯一溫暖的光亮……

    醒來時,徐妙儀看見的是二哥徐增壽,她很失望,問道:“燕王呢?”

    徐增壽遞給她一碗黑乎乎的藥,“醒了?自己喝吧。燕王就在這艘官船上,他是外男,豈能隨意出入你的閨房。”

    燙傷的皮膚已經涂了膏藥,但是依然疼痛,徐妙儀老老實實喝了藥,看了看窗外,白鷺飛舞,江水浩渺,說道:“我們這是去紹興吧。其實去不去的都無所謂了,對方早就備了萬全之策,將一切都抹干凈。二哥,先抓住沈榮,還有——”

    徐妙儀本想說揚基的,但是藏寶圖的秘密是永安郡主交給她的,不便公開,她改口說道:“還有保護好欒八郎,他jiejie已經被歹人滅口,不能連他陷入危險。”

    “查案查案,就知道查案,你都快要送命了,還要查下去啊!”看著臉色蒼白的meimei,徐增壽即生氣,又心疼,“差點被燒死、淹死,撿回一條小命來,弄得一身都是傷。幕后兇手殺人放火,這事已經鬧大了,皇上命令你們停手,即刻回京,不準你們再私下查下去,命令親兵都尉府的人新案舊案并在一起調查。”

    “不行!”徐妙儀重重擱下了藥盞,“此事關系到我母親和外祖父一大家子幾十條人命,我豈能袖手旁觀!”

    徐增壽知道meimei說一不二的倔脾氣,勸道:“皇上下的命令,你敢抗旨不成?你不用擔心,皇上也想揪出真兇呢,此人膽大包天,居然放火燒島,連爹爹也飛鴿傳書給我,說太兇險了,必須把你帶回家。”

    “這次火燒小島是沈榮指使,你那天化妝成小和尚離開蘇州不知所蹤,燕王立刻派人跟蹤了沈榮,發現沈榮買兇對你下手,他連夜帶人去西湖,從火海里把你救出來。”

    洪武帝下旨親自干預此事,這意味著此案已經成了御案,閑雜人等要回避。徐妙儀不敢明面上反抗,暗想此案八成交給了毛驤,可以從毛驤那里打聽消息,她打算去找另一條隱藏的線索——揚基。

    聽說揚基最近去新成立的國子監當祭酒,回到金陵后,找機會去國子監查揚基的底細。

    徐妙儀打定了主意,說道:“好吧,我聽二哥的,跟你回去。不過皇上說不準我們私下查案,但可以配合親兵都尉府調查吧?我要親自審問沈榮,問他為何要害我。”

    一聽沈榮二字,徐增壽恨得牙癢癢,說道:“我也要親審他!敢動我的meimei,活膩歪了。”

    徐妙儀說道:“這次出來,每次都是找到了些什么,線索就立刻斷了,這個沈榮會不會也被滅口?要好好看守他。”

    徐增壽將一個畫像扔給她,嘆道:“你猜的一點沒錯,這個挑唆欒八郎打我們,還逼死欒小姐的中年男子也死了,尸首在江里發現,臉都泡變形了,驗尸的仵作辨認了好久,才確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