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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嫡女楚晴在線閱讀 - 第91節

第91節

    楚晚支支吾吾地有些不好意思,“昨晚跟王爺置氣,一大早沒跟他打招呼就出來了,所以沒用府里的車。”

    既然已經出了門,楚晴也不好改變主意,一想連主子帶丫鬟共有六人,倒也不怕遇到事情沒人照應,搖搖頭仍是上了車。

    車廂有點逼仄,正面是軟榻,兩邊各放一條長凳。

    楚晚與楚晴坐在軟榻上,四個丫鬟則在長凳上擠著,好在楚晚身邊新換的丫鬟很周全,隨身帶了兩只點心匣子還有一匣子洗過的脆梨。

    馬車出了城門又改道往北,楚晴極少出城,忍不住就掀了車簾向外瞧,但見田野廣袤,樹叢連綿,枝頭樹葉盡黃,呈現出nongnong淡淡的金色,甚是好看。

    行過一陣,楚晚突然紅著臉小聲道:“我想小解。”

    楚晴呆了下,為難地說:“這里連個茶寮都沒有,往哪里解?二jiejie先忍忍,前頭有村子,到時候借別人茅廁用用。”

    “我快憋不住了,”楚晚皺著眉頭,“早知道在你那里就不喝那兩杯茶了。”

    丫鬟見楚晚窘迫,指了遠處一叢灌木,“要不就到那后面,反正這條路也沒人來。”

    “好,”楚晚咬牙答應,丫鬟拍著車廂讓車夫停了車,自個先跳下去,又扶了楚晚下去。

    楚晚小聲問楚晴,“你一道去解一下?”

    楚晴搖頭,“我沒有。”

    楚晚帶著一個丫鬟急匆匆地往灌木叢走,她的另一個丫鬟在路旁望風,楚晴嫌戴帷帽麻煩,便沒下車,跟暮夏與冬歡坐在車上等。

    不大一會兒,只聽馬蹄聲響,遠處突然出現三道人影。那些人騎得快,轉瞬就到了眼前,正要經過時,其中有個穿灰色裋褐的人“咦”了聲,“那邊小娘子生得倒是俊俏。”

    其余兩人也松了韁繩,停步朝丫鬟看來,笑道:“果真不錯……喂,小娘子,你獨自在這干什么,是不是遇到了麻煩事,要幫忙嗎?”

    丫鬟嚇得臉色煞白,嘴唇哆嗦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透過車簾的縫隙,楚晴看到那三人個個身材魁梧橫眉怒目,顯然不是善茬子,心里不由“咯噔”一下,有心想吩咐車夫趕車快走,又不能丟下楚晚。何況,那些人是騎著馬的,總歸能追上。

    不由后悔不該聽楚晚的話沒帶護院,只是后悔也晚了。

    楚晴咬唇想了想,拔下發間金簪,悄悄握在掌心。暮夏與冬歡有樣學樣,也把頭上簪子撥了下來。

    車外三人已經翻身下馬,調笑著走向丫鬟,上下打量番,“喲,小娘子還沒許人吧,瞧哥哥的人才怎么樣?”

    三人上前一步,丫鬟退后一步,直至退到車邊,猛地撩開車簾往車里爬。三人豈容她走,抱著她兩條腿拖了下去。

    楚晴再不能等,揚聲指使車夫,“快駕走!”

    話音剛落,穿灰色裋褐之人已跳上馬車,jian笑道:“這下發財了,車里還有三個美人兒,嗯,個頂個的漂亮。”

    ☆、第109章

    馬車已馳出老遠,只能看到個黑點隱約在晃動。

    車夫垂首,恭謹地道:“王妃請稍等片刻,王爺想必很快就派車來接您了。”

    楚晚木木地站著,淚水止不住地往下流。

    四皇子要派車來接她。

    這一切都是她做的套,目的就是把楚晴引出來。

    四皇子說,誰讓楚家人不識相,老老實實把楚晴嫁給謝成林不就好了?他們只要拿到那封信,不但不會為難楚晴,反而會好生敬著她。

    畢竟十好幾年前的事情,跟楚晴半點關系都沒有。

    可周成瑾去楚家求親了,他剛救過楚昊的命,說不定楚家人會答應。東西若是到了周家,他們再想拿到就不容易了。

    所以,只能想法壞掉楚晴的名聲,讓她嫁不出去。

    他們就設計了這個圈套,不需要綁匪做什么,只要把楚晴扣在手里大半天,等天黑再送回來,京都必然就會產生流言。

    楚晚不想應,她身為女子,自然知道名聲對未出閣的姑娘而言是何等的重要。尤其,楚晴曾經在沐恩伯府救過她,為她向孫月娥討過公道,在她說親屢屢不成的時候安慰寬解過她,更遑論平常兩人最合得來。

    楚晚堅信楚晴根本不知道有什么信件,也懷疑趙蓉嫁過來時到底帶沒帶了那封信,可四皇子卻很篤定。

    四皇子就是楚晚的噩夢,是泥濘的深潭。

    從出嫁那天起,她就陷在泥潭里撥不出腿。

    喝完合巹酒,喜娘說完吉祥話離開,她半是害羞半是期待地坐在喜房里等。一直等到外面的梆子敲過兩下,過了二更天,四皇子才進來。

    與她料想得不同,四皇子身上半點酒味都沒有,喜袍也已換過,換上了月白色的圓領袍,在大紅喜燭的輝映下長身玉立豐神俊朗。

    楚晚早知道四皇子生得美,面如冠玉長眉鳳眼,又見他特地為了洞房而先自沐浴過,更加覺得歡喜,垂了頭羞怯怯地道:“王爺,這便安歇嗎?”

    四皇子沒應聲。

    楚晚以為自個兒的聲音太小,便強忍著羞意提高了聲音,“王爺何時安歇,妾身伺候王爺更衣吧?”

    四皇子仍是沒答應。

    楚晚疑惑地抬頭,看到了四皇子臉上的肅穆和眼眸中的淡漠。

    他就那么冷清清地站著,儼然一個旁觀者,喜房的一切都跟他沒有關系,而楚晚就像個戲子,沉浸在自己的戲臺上表演著羞澀與竊喜。

    在這樣的目光下,楚晚起初還保持著鎮定,不知為何越來越心虛,越來越恐慌,及至最后竟是承受不住那種迫人的壓力,腿一軟跪在了地上。

    四皇子這才露出一絲笑意,淡淡地說:“我娶你是因為你有可利用的價值,不要倚仗自己是國公府的姑娘就把自個兒當主子。國公府在別人眼里還算盤菜,可在本王眼里根本什么都不是。記著,我讓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否則我有千百種法子讓你生不如死……別把我的話當玩笑。”

    那如蛇般冰冷陰沉的目光,像萬年深潭般冷酷無情的聲音,都昭示著他的言出必行。

    楚晚怎敢不答應,顫顫巍巍地表了態,四皇子才恩賜般將她拉到床上,應付公事似的采了她的落紅。

    事畢,楚晚默默地流了半夜的淚,因為疼因為怕還因為失望。

    就在早上,她還是歡歡喜喜地憧憬著成親后的生活,文氏特地囑咐她,要以夫為綱,好好侍候王爺;楚晴也寬慰她,只要她盡到王妃的本分,不懂的事情多請教王爺,不擅自作決定,就能過得平穩。

    萬萬沒想到,被京都眾人羨慕嫉妒的親事竟會是這樣。

    她曾隱晦地告訴文氏生活得不如意,文氏嗔她一眼,“能嫁到皇家去,多少人求都求不來,你還不知足?王爺忙于政事,沒工夫在內宅里廝混,你更應該管好王府的中饋替王爺分憂,而且,要盡快懷個兒子。有了兒子傍身,王爺怎會不器重你?”

    楚晚欲哭無淚,她每天活得戰戰兢兢,連四皇子身邊的內侍都不如,府里上下除去身邊陪嫁的四個丫鬟,誰會聽她的話?

    就這四個丫鬟,也早被府里的內侍敲打過,不敢肆意而為。

    孩子,她倒是想的,可越想要越是懷不上,而且四皇子在房事上很是節制,每月只四天歇在內院,其余均在外院書房安置。

    內宅里,雖然沒有側妃姨娘,但有好幾個沒有名分的丫頭輪流伺候四皇子安寢。輪到楚晚的次數時少之又少。

    她一個人,怎么能懷得上孩子?

    ***

    清風吹來,帶著幾分秋的蕭瑟,楚晚驀然想起往日與楚晴的情分,自覺對不起她,便吩咐車夫,“你追過去瞧瞧,讓他們好生對待六姑娘,別驚嚇著她。”

    車夫冷冷地道:“王妃不用擔心,他們手底有數,會給六姑娘一個痛快,不會讓她受太多苦。”

    “你是什么意思?”楚晚愕然地盯著他。

    車夫道:“王爺的吩咐,干脆來個釜底抽薪,人一死,誰還管她的東西,王妃正好借口整理六姑娘遺物……”

    “你!”楚晚也不知何處來的勇氣,劈頭朝車夫撞去,“我跟你拼了。”

    車夫抬臂擋住她,對丫鬟道:“王妃受了驚嚇,好生扶著點兒,別失了王爺的面子。”

    丫鬟顫顫巍巍地剛想上前,楚晚朝著她們怒吼道:“誰是你們的主子?他害了六姑娘,我絕不放過他。”伸出手抓向車夫的臉。

    楚晚先前的丫鬟喜鵲跟鸚哥都因年紀大而且用著也不是非常順手,早就放了出去,這兩個是她出閣前半年買的,跟了楚晚這幾年,總算有些主仆情分,見狀也跟著上前與車夫纏斗。

    車夫畢竟是個男人,比她們三個女子強壯了許多,要不是礙于楚晚的王妃身份,早將她摔在了地上。

    正在這時,遠處傳來急促的馬蹄聲,滾滾塵土中,有兩騎疾馳而來,楚晚也顧不得臉面,張嘴就喊,“救命啊,打劫了。”

    不多時,來人已至近前,楚晚定睛一看,兩人都認識,穿鴉青色長袍的是楚暖的夫君魏明俊,旁邊那個是周家大爺,心頭一松,急忙道:“六meimei讓人劫走了,快去追她。”

    周成瑾聞言,渾身的血涼了半截,顧不得詢問緣由,冷聲問道:“往哪邊去了?”

    楚晚指了馬車的方向,“那邊,她坐在馬車上。”

    不等她話說完,周成瑾已策馬奔出老遠。

    魏明俊幫著楚晚制服車夫,用腰帶將他雙手雙腳緊緊捆住,又怕他逃跑,從懷里掏出短刀將他腳筋挑了,將短刀遞給楚晚,叮囑道:“王妃先看著他,等回了京都審問。要是他不老實,把他手筋也挑了。”說罷匆匆上馬,追著周成瑾而去。

    車夫疼得昏死過去,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此時的楚晚,腦子出奇地清醒。

    說不定什么時候四皇子派的馬車就會來到,要是被他們瞧見,車夫定然會把自己的所作所為告訴四皇子,自己以后在王府的日子更不好過了。

    即便馬車沒來,讓魏明俊帶回去審問也不好,那三個劫匪是死士,如果楚晴被救出來,他們必定會服毒自殺,這事兒就牽連不到自己身上,而車夫卻未必能咬緊牙關。

    思來想去,留著車夫就是個禍害。

    楚晚打定主意,將短刀遞給丫鬟,“把他殺了。”

    丫鬟嚇得渾身哆嗦,腿一軟癱在地上,顫著聲兒道:“我,我連雞都沒殺過。”

    一看就是個不中用的。

    楚晚冷哼一聲,咬著唇,走近車夫,將短刀對準他的咽喉,慢慢往下刺。

    似是感受到什么,車夫忽地睜開眼,喝道:“王妃想要干什么?”

    楚晚心一慌,短刀歪了下,扎在車夫胸口處。

    車夫吃痛,掙扎著往旁邊閃,楚晚豈容他躲,復握緊短刀,閉上眼,也不管什么部位,用力捅下去。

    車夫“嗷”地發出一聲慘叫,這叫聲刺激了楚晚,她想起在自己在王府被輕視被欺辱的情形,眼前的車夫似是變成了四皇子,楚晚泄憤般連著捅了十幾下,直到力氣盡失才停下手。

    車夫渾身血跡斑斑,早咽了氣。

    兩個丫鬟站在一處驚恐地看著楚晚。

    楚晚冷冷地說:“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你們心里清楚,倘若透露出半個字去,這就是你們的下場。”

    丫鬟一齊跪在地上,嚅嚅地回答:“奴婢明白!”

    “明白就好,你們把他抬到灌木叢后頭,好生藏起來……有火折子更好,燒了干凈。”

    丫鬟們唯唯諾諾地應著,兩人根本抬不動車夫,索性合力一路拖到灌木叢后。其中一個丫鬟倒是帶了火折子,閉著眼將車夫的衣服點燃了。另一個怕燃不徹底,到周圍折了些枯枝扔到尸身上。

    楚晚看到灌木叢后冒起了黑煙,將短刀收到懷里,雙手捧了些干土,將地上的血漬蓋住了。而后,與兩個丫鬟沿著來時的路慢慢往京都的方向走去。

    而此時,周成瑾已追上了楚晴乘坐的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