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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悍妃在上在線閱讀 - 第172節

第172節

    努力是見成效的,妞妞現在出奇的粘嚴嫣。因著嚴嫣現在疑似有孕,不能親自上陣抱她了,她還鬧過兩場。不過之后便好了,現在經常是嚴嫣靠著一旁,妞妞自己坐在另一旁讓蘭兒或者奶娘她們看著玩,也不再硬要嚴嫣抱著。

    嚴嫣有孕的事情,是有派人往福州那邊遞信的。

    只是駱懷遠本人不在,信遞到沈祁那邊去了,沈祁說駱懷遠如今不在福州,因為一些事情出海了。

    出海了?

    嚴嫣是沒見過海是什么樣子的,但光想就知道一定很危險。她不免有些擔憂,究竟發生了什么事要弄到他親自出海呢?

    回信中,沈祁說讓嚴嫣不要擔心,沒什么大事,嚴嫣也只能盡量自己顯得不那么擔憂。

    她現在的身子也經不起任何負擔。

    懷妞妞那會兒,嚴嫣一點負擔都沒有感覺到過,不害口也沒有什么不適的地方。而這胎似乎是個鬧人的,才剛開始就折騰起來,嚴嫣如今是吃什么吐什么,吐得七葷八素,以她身負武功之軀,都感覺到有些承受不住了。

    這種狀態的王妃,著實嚇呆了嚴嫣身邊一眾人。殿下不在,王妃如今又是這樣一副狀況,另一方面還得替殿下不在做遮掩,嚴嫣身邊的人也是頭大得很,幸好這幾年鄒mama一干人等將內務把持的非常好,倒也沒鬧出什么亂子。

    至于嚴嫣的孕吐,該想的法子都想了,良醫所的良醫也來看過的。抑制孕吐的方子開過,可是不見什么效果,并且這種藥不能多吃,會對胎兒有傷害。嚴嫣直接發話,這種藥方以后就不要開了,該吐就讓她吐,如今也沒有別的辦法。

    這個時候,嚴嫣身邊特別需要一個親近的人,替她照顧妞妞并把持大局。鄒mama等人曾建議過若不然將沈奕瑤請過來,不過京城離云州山高路遠,嚴嫣直接將這個建議打了回去。她一向是個堅強的人,雖然如今她狀況不怎么好,但她不認為是什么過不去的坎兒。

    尤其鎮國公府那邊和這邊許多事都是瞞著沈奕瑤和嚴陌的,嚴嫣也沒打算讓自己娘知道。

    因為嚴嫣有孕后的這番折騰,有孕之事自然沒有瞞過云王府內的屬官。大家也都知曉王妃這胎懷得不怎么順暢,對于云王倒也沒有過多注意,只當他日日圍在老婆孩子身邊轉。

    經過這兩年的接觸,大家也知曉云王是個沒甚出息之人,長史司那邊有鞠躬盡瘁死而后已的孫士敏把著,倒也沒什么事會報到后面來,不得不說這是一項幸事。

    而此時,據聞出海的駱懷遠又是怎樣一副境況?

    駱懷遠這會兒很不好!

    ☆、第155章

    駱懷遠這會兒很不好!

    讓他用一句話來形容自己的倒霉遭遇,簡直就是日了狗!

    到了福州以后,謝懋便將其間更為詳細的具體講訴給駱懷遠聽。原來此事之所以必須駱懷遠親自來,是因為謝懋所發現的那處銅礦是在與大熙隔了一道海洋的琉球。

    琉球位于大熙的東部海域,呈東北西南向,并不是完整的一片大陸,而是分散為許多小島,是為群島地貌特征。

    謝懋得到消息的的那處銅礦地帶就在其中的一座島嶼之上。

    琉球國本身有其自己的統治王朝,卻常年內亂,又因其地理位置特殊,南接扶桑,北接小琉球,經常受外來侵占,這其間大多是為扶桑人,當然也少不了所謂的海盜,其內部情況極為復雜。

    因得近多年大熙開了海禁,琉球國的狀況得到了極大的緩解,其君王也努力加強與大熙的外交友誼,并借著琉球是海上貿易的中轉站,復蘇了本國的經濟。當然這也僅限琉球主島的部分位置,其附屬許多小島一直處于混亂狀態。

    打個最簡單的比方,有個稍微大點的勢力過去就能占地為王,不過這些小島上要甚甚沒有,一般情況下還是無人來占領這些小島的。

    還有另外兩種情況,一是海盜,海盜就算到處搶劫海船,也是需要老巢的,占一處不起眼的無人小島作為老巢也是不錯的。二就是海上的黑市,海上黑市誕生于大熙海禁之時,琉球地貌特殊,是為東北亞與東南亞海上貿易中轉站,經常有許多大熙本土的走私商人運貨來此與其他國家的商人做交易,一來二去就成了附近有名的黑市。

    在大熙海禁之時,琉球的黑市交易尤其猖獗,直至大熙開禁,由于其市場已經形成,所以其繁榮也只是比福州港口稍微差點。

    其中最大的一處黑市是在一個叫做葉羅的島嶼之上,葉羅島背后的勢力不明,獨立于琉球國之外,據說其武裝力量極為強大,連經常在沿海肆掠的扶桑浪人也不敢掠其鋒芒。

    謝懋和嚴郅在本土各有各的事務,自然不能輕易出海,也因此才會往云州去信,讓駱懷遠本人親自走一趟。當然這也不是最主要的原因,最主要的原因乃是駱懷遠一直心存給自己找條后路,一條即使國內事敗,也可以讓其全家安穩退出的后路。

    琉球雖說環境復雜,但是若cao作得當,又何嘗不是一條好的后路呢,有自己的勢力自己的人,占地為王的日子過得想必也很逍遙。

    這也是為何駱懷遠會親自走一趟的原因,他得親自出去看看。

    勢在必行!

    既然決定下來,駱懷遠安排了一下,便跟著海商的貨船出海了。他先是去了琉球國本島看了看當地的風俗民情,然后又跟著商船準備改道去葉羅島。

    就在去葉羅島的海路上,他們所在的這艘商船被人劫了。

    駱懷遠此處出門帶的人并不多,也就小安子和兩個心腹侍衛。

    一來此次貨船有福建水師的艦船護航,二來琉球雖然內亂,但對來此地經商的商人大多都禮遇有加。駱懷遠頭次來,本就沒打算做什么大動作,只是來看看情況,也就不想引人矚目,便做了商人的喬裝打扮,根本沒想到會如此倒霉。

    商船被劫的時候,福建水師的艦船并沒有跟著護航。

    說到這里,就要提到葉羅島上一個不成文的舊例。

    葉羅島本身便有自己的勢力,他們是做黑市出身的,自是不愿與官兵打交道。所以葉羅島上一直有個規矩就是,歡迎各地的商人與貨船到此,但是不歡迎其他武裝勢力進入。

    福建水師雖威名赫赫,但此處畢竟不是自家的國界,入境隨俗,再加上琉球本島與葉羅島相隔并不遠,也就半日的路程。葉羅島的勢力也足以威震各處宵小不敢搶掠前來葉羅島交易的貨船,所以這條海路一直很安全。

    可就是這次偏偏出了岔子,商船被一伙兒海盜給劫了。

    若不然,駱懷遠也不會大罵日了狗了,平日里一直很安全,偏偏他來的時候就碰到了海盜,這不是日了狗是甚?

    商船之上也有自己的武裝力量,可能是安逸久了,也可能是根本沒想到到了這里還會被搶,再加上海盜兇猛,幾乎毫無還手之力,商船便被人拿下了。

    駱懷遠是想跑都沒處跑,外面就是茫茫大海,他自認沒有狗刨式刨回海岸的本事,所以幾經斟酌,他選擇了老老實實。

    也不是沒有商船被海盜劫過,只要不是碰到窮兇極惡之輩,大多上面的海商能混個性命無憂,頂多也就是人受點罪,損失點財物罷了。因著現在海盜也學聰明了,懂得不能殺雞取卵的道理。本就是求財,再加上海商們個個身價不菲,用其性命再要挾換點財物,又能大賺一筆。

    所以面對商船被劫,在經過最初始的慌亂之后,船上大多商人都平靜了下來。當然心中肯定不能平靜,所謂舍財免災,雖大多數人都明白這個道理,但真事到臨頭,心疼也是難免的。

    船上的所有商人都被海盜拿著刀積聚到了一處船艙,駱懷遠老老實實蹲在人群中,小安子和那兩個侍衛似乎被分開關押在其他地處了。

    之后這處艙門便被緊緊關上,門外有人把守,船似乎動了起來,也不知道駛往何方。

    船艙里的氣氛很壓抑,有的商人情緒低落,有的如喪考批、惶惶不安,還有幾個嚎嚎大哭起來,宛如死了娘也是。估計是那種潑上全身家產,寄望能從海上貿易之中賺上一筆的,哪曉得出身未捷身先死,第一次就碰到這么倒霉的事情。

    這種人歷來不少,運氣好點也能賺上一筆,運氣不好的尸沉大海,也不是什么罕見的事。

    海上貿易利潤大機遇大,但是相對的危險也挺多,不過由于近兩年來福建水師的威懾,倒也少發生海商被海盜搶劫之事。大多被搶的都是想省了孝敬福建水師銀子的一些小商人,自個湊上幾條小貨船私自出航。

    確實是省了,但這些也要看機遇的,真碰到海盜搶掠,直接賠個底朝天。當然你也不能說這些人有錯,僥幸心誰都有,只能說有多大的碗吃多大碗飯,沒有那個本事,還是趁早歇了吧。

    不知航行了多久,反正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

    這一路上,駱懷遠已經無數次罵那個勞什子葉羅島背后的勢力,勢力不夠威猛,還要學人狂帥霸酷叼,禍害他們這群無辜的小商人橫遭此難。

    船艙之中討論此事的商人也不少,有些個資歷比較深的海商,或是安慰自己或是安慰眾人,俱是與身邊熟識之人討論起這葉羅島起來。

    從他們的口中,駱懷遠也對這葉羅島背后的勢力進行了一番了解。

    原來在許多年前,這葉羅島也是一龍蛇混雜之地,混跡著各國的海盜與流民。這一群人漸漸匯集成一股海盜勢力,靠搶掠各處的商船與漁船為生。其勢力龍頭老大羅奇是一個頗具雄才偉略之人,他并不甘心于當一個海盜。而是以葉羅島為基礎,慢慢將其發展成附近海域首屈一指的大型黑市。

    海上的黑市起源并不是葉羅島,但卻是羅奇將其做成了一種規模。

    這其間自是少不了各處勢力角逐,以羅奇為首的這幫勢力不光需要對付琉球國本島,還需與各處海盜對持,能快速發展起來,羅奇在其中費了無數心血。

    做海盜出身的,自然少不了手染鮮血,可能是因為造孽太多,羅奇的子嗣十分單薄。據聞其妻妾及搶來的女人有三十多號,卻只得一女。

    此女名為羅瓊,因為有個海盜頭子的爹,其本身也頗為彪悍,在附近海域上有‘玉面羅剎’之稱。

    故事自然不是自此便結束了,而是從羅奇一次受傷過重逝世后開始的。

    彼時,羅奇死后,葉羅島上勢力大亂。因其沒有一個正統的繼承人,手下之人紛紛反水想自立門戶,自然也有一幫效忠羅奇獨女羅瓊的死忠派。但羅瓊本身不過二八年華,又是個姑娘家,再加上剛逢父親逝世,一時之間獨木難撐。

    都想搶這處已經發展成為規模的黑市作為基礎,據說葉羅島的那場內亂持續了很久,最終嫡系羅瓊一派不敵,退讓開來避往其他海島。羅瓊一派離開,剩下之人爭搶之勢更為兇猛,那段時間已經沒有走私海商敢前往此處了。

    就在葉羅島內亂進入了尾聲,羅瓊一派突然卷土重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拿下了葉羅島。

    事端終于平息下來,葉羅島的黑市也慢慢恢復以往的繁榮,人們這才發現身居龍頭老大之位的,居然不是羅瓊這個羅姓嫡系,而是一個叫做‘四爺’的人。

    四爺乃是羅瓊的新婚夫婿,嫁人之后,有著‘玉面羅剎’之稱的羅瓊便退隱下來,將手中所有勢力交給了丈夫,一心一意只專心相夫教子。

    這位‘四爺’從何處來,是何人,無人知曉,其來歷極為神秘。

    這項事實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心想這‘四爺’倒是會投機,只因博得了‘玉面羅剎’的芳心,便接手了好一方勢力。

    當然也有人不這么想,因為當初羅瓊一派退讓明顯是勢力不敵,既然之后能卷土重來,又以雷霆之勢拿下葉羅島,這‘四爺’也不是沒有本事之人。

    事實證明這種說法也不是沒有道理的,葉羅島在‘四爺’手中很快便以不可抵擋之勢發展了起來。其規模越來越大,見其手段與陣勢,遠不是當年羅奇那套野班子可比擬的。

    這‘四爺’不光掃清了附近各處海盜勢力,并明文禁止附近海盜搶掠前來葉羅島經商買賣的商船。自然有人不甘以武犯禁,不過那些人俱被‘四爺’打成渣渣了。懾于其鋒芒,漸漸這一項竟成了附近海盜共同遵守的不成文的規定。

    另一邊,葉羅島上的黑市生意也進入了市場規模化。

    以往黑市龍蛇混雜,少不了會發生強買強賣,坑蒙拐騙,或者直接搶劫剛交易完的商人財物之類等事。而如今葉羅島治安良好,一切魑魅魍魎禁止在葉羅島本島進行,一旦被發現不但要接受極其嚴重的懲罰,還會被驅逐出本島,禁止下次進入。

    當然前來此地交易的商人也不是不需要付出代價的,只需在其貨物總價中抽取一定比例交給葉羅島做保護費。早年的黑市便有這一項費用,只是因其不規范,總會發生例如下面人以勢壓人多收費、亂收費,或者收了錢卻不能保證其安全之類等事,惹得眾多商人怨聲載道。而如今葉羅島有明文規定,其收取費用也是公開的,一切照著規矩來。

    是的,規矩。

    有了規矩,也就有了秩序。葉羅島的一切都按著規矩來,膽敢犯了規矩之人,下場都會其慘無比。

    而這次搶劫了他們這艘商船的海盜,就是犯了葉羅島的規矩,真不知其下場會是什么樣。

    加入議論的商人越來越多,似乎將葉羅島說得越是勢力強大,其安全就越有保障一般。不過人在危難之際,本就需要一個心靈寄托,這樣也能不讓自己陷入絕望之中。

    “這伙兒海盜肯定是新入行的,不知道規矩!”一個年級四十多歲的中年商人如是說道。

    他一副指點江山的模樣,這次議論葉羅島便是由他開的頭,看得出來他對葉羅島頗具信心。

    “這起子人也真是,不打聽清楚情況就貿貿然出手,哪有這么做海盜的。”一個商人附和。

    “也不知道他們什么時候會放了我們,早早把我們放了,貨物還給我們,我們可以考慮不去葉羅島那里告他們不懂規矩。”

    也可能出于恐懼,也可能出于絕望之中將葉羅島放大化,有幾個商人的言辭越來越顯得有些荒謬了。

    他們根本沒想過此時自己在海盜手里,還一切想象美好盼望著自己此遭可以沒有任何損失,還讓海盜當爺爺似的送回去。

    有幾個老成的商人俱是用怪異的眼神去看他們,不過倒也不好說什么辯駁之言,畢竟如今大家都在一條船上,大家也都巴不得如他們所想象這般美好。

    這整整一個船艙大小商人不下三十多人,此時心思各異。與其他人相比,駱懷遠卻是嗅到了一絲危機的味道。

    要知道這世上肯定不乏膽大妄為之人,但是如今在琉球附近海域,敢在葉羅島與大熙福建水師手下搶劫的海盜還是極少的。他們就真的如此膽大妄為嗎?犯了一方也就算了,兩方皆犯,他們有多大能力能讓自己全身而退?

    是真的新入行不懂規矩?還是窮兇極惡之輩,完全不考慮后果?

    駱懷遠反而覺得后面一項可能要大一些。

    之前這些海商之所以能鎮定下來,俱因近多年海盜以劫財為主,并不殺商人。因為其也懂得殺雞取卵的道理,還不如就像種韭菜一般,隔一段時間就割一茬,這樣一來即肥了自己腰包,也不會怕惹急了各方勢力,前來圍剿他們。

    如今這項預計與前面有所抵觸,那么會不會發生海盜為了遮掩行跡殺人滅口呢?要知道這是茫茫大海,人殺了往海里一丟,可真是叫做神不知鬼不覺。這樣一來,誰都不知道他們搶了前來葉羅島的商船,財也得了,也不會被人追究責任……

    想到這里,駱懷遠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他掩住眼中的驚慌,打量著四周的情況。

    一個艙房里聚了這么多的商人,居然無人看守,僅僅是關了艙門?這些人是真的粗心,還是料定沒人敢逃跑?也是,茫茫大海,往哪里跑呢?

    駱懷遠可以感覺到艙門外有人看守,可艙中議論聲如此大,貶斥這群海盜之言不絕于耳,居然未有人進來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