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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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過娘娘。” 湘平又道:“四皇子妃娘娘,這天氣寒冷,可不能穿著沾了酒水的衣裳,若不然奴婢讓這丫頭帶著您去換一身。” 嚴嫣想了想也是,這種場合還是要注意一些儀容的好,便站起了身。 集英殿后面有幾間宮室,俱是準備給筵宴中有醉酒之人稍作歇息的。那宮人領著嚴嫣離開側殿,兩人順著廊道往后行去。 半途中碰到一名太監,那太監三十左右的年紀,面白無須,眼角微微有些笑紋。見著嚴嫣,他似乎有些驚訝,望了兩人一眼,便垂首束手貼墻而立。待兩人行過之后,他抬頭望著兩人的背影。 到得一間無人宮室,那宮人反手閂上門,便上前服侍著嚴嫣將冠服外面那層脫了下來。 這個宮人可能是以往沒有服侍人的經驗,衣裳脫了下來,她才想起沒有備用衣裳可換,頓時窘得面紅耳赤,期期艾艾對嚴嫣道:“四皇子妃娘娘,都怪奴婢所想不周。” 嚴嫣見這宮人十三四歲的年紀,圓圓的臉稚氣未脫,她本就不是一個苛刻之人,哪里會責怪于她。 “本宮的貼身宮人依夢在側門那處候著,你去與她說了,讓她趕回閑云殿再拿一件過來。” 宮人滿臉欣喜,忙匆匆告罪下去了。 嚴嫣并沒有發現,剛才脫下外衫之時,她腰間的環佩也是取下了的,而那枚環佩并沒有隨著衣裳放在一旁桌子上,而是被這名宮人偷偷順走了。 那宮人走后,嚴嫣見一旁有一軟榻,便去了軟榻上坐下。坐了一會兒,她覺得很熱,心里躁得厲害。嚴嫣想著可能是酒勁上來了,暗暗埋怨自己剛才不該因為那酒爽口便多喝了幾杯。 想喝水,卻發現壺中沒水,只能又回到軟榻處,昏昏沉沉的歪在那里。 門突然被打開了,一個太監打扮的人走了進來。 他在屋中立定,抽了抽鼻子,眼神移到室中一角處的熏爐。再去看嚴嫣,面色酡紅,神智似乎不清,不禁暗罵了一句。 也來不及多想,他上前扶起軟榻上的人,匆匆忙忙便離開了。 *** 駱懷遠正百無聊賴坐在席上,眼神呆呆的看著場中鶯歌燕舞。 身旁擠過來一人,低聲說了一句什么。 他側首望了去,發現居然是老五身邊那個首領太監。那人對他做了一個眼色,便轉身離開了。駱懷遠想了想,見四周無人注意他,便跟著出去了。 找了一處僻靜的地方,福順簡單扼要的講事情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奴才估摸著可能是有詐,為了以防萬一,便將四皇子妃扶去了另外一處宮室,剩下之事還需四皇子斟酌。” 駱懷遠大驚失色,又琢磨不透這太監為何要幫他,只是用狐疑的眼神看著他。 福順哂然一笑:“那日多謝四皇子妃與我家殿下解圍!” 所以好人也是有好報的? 頓了頓,福順怕這四皇子不解,又道:“那日太子當眾失儀,皇后因此在陛下跟前吃了掛落,定然會不忿想著從許貴妃一系身上報回來。奴才估摸著,也許不多時二皇子或者三皇子便會被人引去,所以四皇子殿下還是早作打算的好。” 駱懷遠也是明白這其中的意思,倒也不再疑他,拱拱手便匆匆離去了。 去了福順說的那間宮室,門口站著一個小太監,見了是他也沒有阻攔,待駱懷遠進去以后,那小太監便一溜煙的跑了。 駱懷遠進去后,果然看見自己心肝寶貝躺在榻上,衣衫俱亂,紅艷艷的大紅色肚兜露在外面,雙處高聳若隱若現,著實誘人。 他咽了一口唾沫,心里暗叫了一聲姑奶奶,便上前去給她整理衣裳。哪知他往上提,她往下拽,駱懷遠累了一頭汗,都沒能完成這個艱巨的任務,反而呼吸急促,感覺自己就快把持不住了。 “我的姑奶奶,若是平時,哥哥自然巴不得你如此,可這會兒是非常時期,你乖乖的別鬧,咱們回去后,你想怎么著就怎么著?” 嚴嫣鼻子里哼哼唧唧的,迷瞪著眼只曉得熱要脫衣裳,哪里聽得到有人與自己說話。 “我c你麻辣隔壁,蕭皇后。你個老娘們給老子等著,此仇不報,爺爺我從今以后跟你姓。” 這時,門外傳來一個小小的聲音,叫著殿下。 駱懷遠定神一聽,似乎是小安子的聲音,便忙去開了門。 “你怎么來了?” 小安子一臉驚疑,“五殿下身旁那個福公公,說殿下您讓奴才來這里找您,難道殿下沒有說過這樣的話,他騙我?” 駱懷遠已經無力吐槽自己貼身的太監,為毛沒有人家那個那么厲害了,他附在小安子耳邊交代了幾句。 小安子臉色驚疑不定,倒也沒有多言,便匆匆離去了。 駱懷遠回轉過來,就看見榻上多了一個玉/體橫陳的美人。玉體之上一絲/不掛,通體雪白晶瑩,粉圓高聳,一件紅色肚兜歪歪斜斜的橫搭在上面。 他感覺心中一跳,又是歡喜又是無奈的上前了。剛坐定,人就纏了上來,炙熱的鼻息噴撒在他耳旁,玉手拉拽著他的衣裳。 “小胖,我好難受……” “乖乖,我也難受!”駱懷遠哭喪著臉,抱著她,“可這會兒不行,你聽話啊!” “小胖,我難受,你摸摸我……” “乖,我摸,我摸,你別亂動……” *** 盧秀玲心中一跳,不敢置信的小聲道:“你說什么?” 立在他身側的太監又附在她耳邊說了一遍。 她面色一喜,心緒復雜。 她偷眼瞧了一眼坐在上處的蕭皇后,見她正斜著身子與人說話,便悄悄站起來走了。 一路跟著那太監往后殿行去,來到一間宮室,入了內里,里面空無一人。 “你不說二殿下在此處等著我嗎?”盧秀玲疑惑道. 她正欲轉頭,突然后腦勺一痛,頓時眼前一黑。 這時,小安子從屏風后走了出來,與那太監兩人合伙一起將盧秀玲拖到床榻處。先剝下她身上的皇子妃冠服,然后將她綁了手腳堵了嘴塞到床榻下面。 床榻之上赫然還有一名女子,做宮人打扮,若是嚴嫣在此就能認出這名宮人就是剛才領她過來那名小宮人。 兩人匆忙將宮人的外衣脫下,將盧秀玲的冠服與她穿上,替她帶好金冠后,將她面朝里放在床榻之上。 之后將雜亂收拾整齊,將室角熏爐中的熏香重又點上,將屋內的燭火吹熄只留一盞,兩人便闔上門退去了。 …… 當二皇子手捏著那枚佩環踏入此間宮室,看到的就是一副這樣的情形。 一個美人以側臥的姿勢躺在榻上,榻前的地上整齊的放著一雙繡鞋。鞋尖綴著一個東珠,耀眼生輝。 二皇子欲言又止,倒也沒有生疑,因為這一身皇子妃冠服便說明此人的身份。 想著剛才那名太監與他說的那些話,二皇子心中即得意又激動。 “可是你命人來尋我來?也是,四皇弟那人膽小如鼠又癡肥如豬,你嫁給他心中不樂意,也是應當的……” 二皇子絮絮叨叨,似有些語無倫次,手中捏的那枚環佩早已讓汗水侵濕。 “……若是我當日求娶于你,你嫁我,這會兒想必琴瑟和諧,如神仙眷侶吧……”二皇子神情激動起來,“只是你為何不愿?是不是鎮國公不許?你不該聽他的……” 榻上那人并沒有回答與他。 二皇子恍然失笑,“我一向鎮定自制,這會兒倒是在你面前落了下層,幸好你熟睡不知。” 他緩步走了過去,坐在榻前,想伸手去觸摸那人,卻又覺得有些孟浪。手伸過去又縮回來,縮回來又伸過去,內心百感交集,無法言語。 恍然,見那人悠悠醒來側首沖自己多情一笑,原本咄咄逼人的眉眼兒突然變得溫柔似水,二皇子頓時三魂沒了兩魂,靠了過去。 馨香四溢,沁人心魂。 二皇子從來不是縱欲之輩,卻突然一股劇烈的渴望沖入心間。這股渴望極其猛烈,頓時讓他心神失守,急不可耐的吻上那個人,手上胡亂的解著對方的衣裳。那人似乎也非常激動,兩人纏做一團。 床榻之下的盧秀玲其實早就醒了,在二皇子剛走進來那會兒。 她原本驚疑自己怎么會被綁著塞在這樣一個地方,哪知那人的句句聲聲鉆入耳中。起先還不知曉他是與誰說話,直到提到四皇子、嫁我,盧秀玲才明白那是誰。 狗男女,居然敢在此處偷情! 盧秀玲滿心滿腦都是這個念頭,自然就沒意識到有什么不對。之后便是滿腔滿肺的傷心涌上心間,讓她忍不住淌起淚來。 等她意識過來一定要阻止這對狗男女,在下面掙扎并使勁呃呃之時,上面的動靜已經大了,男人粗重的喘息聲交雜著女人嬌媚的吟哦,還有床榻咯吱咯吱聲響…… 盧秀玲心神俱喪。 突然,門砰地一聲被從外撞了開,就聽得蕭皇后焦急的聲音在外面響起。 “快進去看看,可別讓他們犯下錯事。” 一個太監快步進去,又屁滾尿流的轉頭回來,哭喪著臉。 “皇后娘娘,已經不好了……” 隨著門戶大開,那yin靡之聲也順著傳了出來,絲絲入耳。 蕭皇后臉色又紅又白,捂著胸口,似乎承受不住,氣急敗壞下令道:“還不把門關上!你們,一句不得聲張,違令者斬!著人去請陛下來,就說本宮有事相商。” 跟隨蕭皇后而來的一干宮人太監面色煞白,雙腿直打顫。 完了,這次真的完了,發生了這種丑聞,首先被滅口的便是他們這些做奴才的!二皇子喲,你怎么能做出如此禽獸不如之事,就算真得想,也不該是這種地方啊! 不多時,熙帝便匆匆趕到。 一同而來的還有面色焦急的許貴妃,與面色沉凝仿佛蘊含著無盡怒氣的鎮國公。 這種事情又哪里是瞞得住,西側殿那里動靜很大,蕭皇后聽聞消息大驚失色便趕來了,早已引起眾命婦的注意。 鄭海全把事情報上去,熙帝當場砸了手里的杯子。鎮國公本是頗為好奇發生了什么事的,見熙帝眼色晦暗莫名的望了自己一眼,便是心中一跳。之后熙帝借著困乏先行退了,他隨后跟了上去。 鎮國公對熙帝來說一直是個值得尊敬的長輩,又哪里能忍心瞞他,更何況發生了那樣的事,早晚都是要知曉的。再往深處說,像發生了這種事情,皇子頂多是名譽受損,而女方為了保住皇家的顏面,只有一個死字。那嚴嫣乃是鎮國公的嫡親外孫女,哪怕是為了安撫鎮國公,這個‘死’也是要鎮國公親自發話的。 熙帝黑沉著臉,直指禁閉的門扇:“可是那畜生在里頭?” 蕭皇后神色恍惚歪倒在一旁宮人的身上,見熙帝來了,趕忙鎮定住心神迎了上去。只是終究是驚恐太過,未語淚先流:“陛下,臣妾失職了,居然讓發生了如此驚世駭俗之事。” 許貴妃聽到門內那yin靡之音,滿臉不敢置信。 “不可能不可能,我兒不可能會做下此事!” 蕭皇后走了過去,握住許貴妃的手,滿臉感同身受:“貴妃meimei,本宮也不想,可是、可是——” 她咽下喉中的哽咽,道:“有宮人見著老四媳婦與晉兒那孩子先后進了這間宮室,心生不妙,便偷偷來稟報了本宮。等本宮帶著人趕來之時,已經是無法阻止了……” 許貴妃揮開皇后的手,目眥欲裂:“一定是你對不對,一定是你!蕭月敏,我究竟哪兒得罪了你,你要這么不屈不撓的害我,害死了我兩個孩子,如今又來害我的皇兒……” 許貴妃此時已經心神俱亂了,根本顧忌不到什么顏面,什么能說什么不能說。 幸好此時沒有什么外人,除了一干宮人太監,便只有鎮國公在此。熙帝面現惱怒之色,鄭海全便趕忙使眼色讓身邊人去捂許貴妃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