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江上月在線閱讀 - 第24節(jié)

第24節(jié)

    眼下她須得將穆淮的寵愛轉(zhuǎn)化成其他的東西,譬如權(quán)利,譬如高位。只有這樣,她才能夠在新的寵妃入宮后,有能力與之周旋抗衡。

    這般想著,唐才人心中有了主意,喚過一旁的秋螢來:“上回父親尋的那副助興的藥方,你可按著上邊兒的法子做出來了?”

    第26章 2 3更

    秋螢垂著手, 輕聲應(yīng)道:“都備好了。”

    唐才人頗為滿意地點了點頭,對秋螢道:“你曉得該怎么做。”

    穆淮雖常來毓秀宮,卻也并不是日日都會來, 唐才人思來想去, 讓秋螢去勤政殿請人。

    只要她去請, 穆淮便一定回來。

    果然,到了傍晚時分, 穆淮姍姍來遲。

    唐才人早早備下了一桌佳肴, 說是要將桌子放入院中,好同穆淮一道飲酒賞月。

    穆淮不置可否, 只瞧著唐才人一陣忙活。

    待一切都安置妥當(dāng),二人一道落座。

    唐才人有心想要營造氣氛,哄穆淮開心, 說出的話也比平日里甜膩許多,幾番話下來, 果然就見穆淮神色舒展,一副被取悅了的模樣。

    穆淮今兒心情的確不錯, 卻同唐才人嬌滴滴地模樣沒有太大關(guān)系。

    今兒晚膳移到了院中, 偶有清風(fēng)徐來,卷起一陣清涼, 將原本殿內(nèi)熏的香都吹散了去。

    也吹淡了唐才人身上那每每熏得他頭疼的香料味。

    鼻間一片清爽,連帶著讓他心中都愜意了不少。

    至于唐才人嘀嘀咕咕說了些什么, 他全都左耳進右耳出了。

    唐才人溫柔小意地說了一陣話,見穆淮眉目舒展,隱約間帶著笑意, 便覺時機差不多了,拿起手邊一個白玉酒壺, 起身來到穆淮身側(cè),為他斟了一杯酒。

    “陛下,這是剛溫好的酒,您嘗嘗。”

    唐才人笑意盈盈,模樣很是體貼。

    穆淮微微皺起眉,唐才人離得近了,她身上那股檀香混著花香的奇怪香氣又清晰了起來,擾得他頭疼,便只淡淡應(yīng)了一聲,把玩著手中的青玉酒盞,想等唐才人坐回去再說。

    卻見唐才人捧著酒壺立在身側(cè),并未有要走的意思。

    穆淮摩挲著酒盞的指尖微頓,瞧這意思,是要看著他飲下,再為他添酒?

    穆淮想起暗衛(wèi)報上來的動向,直覺這壺酒里不干凈。

    大約便是摻了已被他掉包的“密法”吧。

    穆淮勾了勾唇角,抬眼看向唐才人,笑得玩味:“這般好酒,朕怎舍得一人獨享,你也一起。”

    唐才人一愣,沒料想穆淮會這樣說,頓了一頓才笑道:“妾身酒量不好,方才飲得都是梅子酒,這陳年佳釀性子烈,陛下……”

    一句話并未說完,顯然是等著穆淮來心疼她呢。

    穆淮只當(dāng)做沒聽明白,將酒盞往前推了推:“只淺酌一口,無礙。”

    穆淮收了那被暗衛(wèi)調(diào)包回來的方子時,大略掃了一眼便收起來了,方才提出讓唐才人一道飲一杯,不過隨口一句并未多想,可眼下見唐才人連番推拒,穆淮忽地覺得這方子只怕還有什么旁的問題。

    穆淮料得不錯,這方子的確有問題。

    當(dāng)初唐父命人將這方子捎進來時,還偷偷另捎了幾句話,說是這方子性子太猛,會傷及根基,若是用得次數(shù)多了,不僅會垮了身體,還會過于依賴此藥,若無此藥便無法行事。

    這對唐才人而言,是個天大的好方子。

    若穆淮來一回毓秀宮便用一回這方子,長此以往,他便去不得旁人宮里了。到時唐才人再用什么情呀愛呀作為借口,也許當(dāng)真能哄得穆淮相信,自個兒的身子只認唐才人。

    再者,若唐才人有了身孕,誕下皇兒,穆淮的身子一日一日虧空下去,而皇兒逐漸長成,到時這燕國的江山,都得有一半姓唐。

    只不過這設(shè)想雖好,卻非一朝一夕能得現(xiàn),唐才人須得先哄著穆淮依賴上此藥才行。

    這也是為何她為穆淮斟了酒后,要立在一旁看穆淮飲下的原故。

    看著穆淮飲下,再為他新添一杯,如此往復(fù)幾回,藥性便會浸入他血脈里,直至藥性發(fā)作,唐才人才能安心。

    唐才人深知這藥性,因此在聽得穆淮說要她一同小酌一杯時,下意識便百般推諉。

    只是她也明白,若是穆淮起了興致讓她飲一杯,而她四處尋理由來拒絕,只怕會讓穆淮生疑。

    若是穆淮因此去讓人驗這酒里有什么,那便麻煩了。

    唐才人心思轉(zhuǎn)了幾轉(zhuǎn),決定最后婉拒一次,若是穆淮仍執(zhí)意讓她飲一杯,那她便接過來,假裝飲下便是。

    唐才人這般想著,口中道:“陛下,妾身酒量淺,用些梅子釀倒還好,若是用了這等男子常飲的酒,只怕一兩口便不知人事,恐?jǐn)_了陛下賞月的興致。”

    唐才人言語間帶著許多羞意,似是十分不好意思將自個兒酒量淺一事袒露在穆淮面前;同時又帶著幾分愧疚,似乎很是懊悔為何自個兒酒量這般淺,不能陪穆淮飲個痛快。

    穆淮目光落在唐才人身上,未發(fā)一演,良久,才道:“既然如此,不必勉強。”

    唐才人總算松了一口氣,而后才發(fā)覺,方才自個兒手掌一直緊緊攥成拳,修剪過的指甲壓在掌心的軟rou里,印出了一圈發(fā)白的痕跡。

    方才穆淮只是看著她而已,可唐才人沒由來便覺得,穆淮這是在審視她。

    就在她猶豫是否要主動飲下那杯酒,圓個場時,就聽得穆淮松了口。

    在唐才人難掩期待的目光里,穆淮緩緩飲下了那杯酒。

    而后,將杯盞往前推了推,主動道:“酒的確是好酒,再來。”

    唐才人心中一喜,方才那些隱隱約約的不安與忐忑一掃而空,忙將空盞斟滿。

    兩盞。

    三盞。

    唐才人一面體貼地為穆淮布菜,一面不動聲色地細細觀察穆淮神色。

    見幾回之后,穆淮依舊神色如常,唐才人心中不禁有些奇怪。

    怎的絲毫反應(yīng)也無?

    轉(zhuǎn)念想了想,又想起不論是那張方子上還是唐父托人捎進宮的話里,都并未言明這藥發(fā)作時究竟是何模樣,便暫且壓下心中思慮,繼續(xù)等待著。

    又過了好一陣,穆淮忽地站起身來,將身后一眾宮人都嚇了一跳。

    唐才人也被驚了一下,但很快便反應(yīng)過來,應(yīng)當(dāng)是那藥效發(fā)作了。

    果然,就見穆淮環(huán)視一周,而后扣住唐才人的手腕,帶著她直直往殿內(nèi)走去。

    唐才人被拽得一個踉蹌,抬頭便看見周圍的宮女們一個個都瞪大了眼,不知眼前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便同秋螢打了個眼色。

    秋螢很快會意,猜道這會兒應(yīng)是陛下藥性發(fā)作了,便對那些宮人們比了個手勢,示意她們莫要上前打擾。

    毓秀宮里的宮人們都知曉秋螢是唐才人最看重的侍女,既然她發(fā)了話,便都立在原地沒有動彈,只有九山上前攔了一攔。

    穆淮卻看也不看九山,大步往殿內(nèi)走去。九山往前追去,還未追到殿前,便眼見著那雕花木門被人大力合上,發(fā)出一聲沉悶的響動。

    九山一臉焦急,正要去捶門,便被后邊兒追上來的秋螢攔下。

    秋螢笑吟吟道:“九山公公,您這是做什么?”

    九山皺著眉頭,手中拂塵往里一指:“沒瞧見陛下冷著一張臉?有這問話的功夫,不如想想怎么救你家主子出來,莫被陛下遷怒了。”

    秋螢一怔,聽得九山這驢唇不對馬嘴的一句話,便知他應(yīng)當(dāng)是誤會了什么,掩著嘴笑道:“公公在說什么呀,陛下怎是冷著一張臉呢?我們才人方才與陛下一道飲了些酒,如此良辰美景,他二人攜手入房中,公公您說,這是去做什么了呢?”

    秋螢想著同九山解釋一番,但話一出口,又想到他是個沒根兒的東西,許是不能明白這些事情,不自覺便帶上了幾分輕蔑。

    九山跟在穆淮身邊這么多年,察言觀色的本領(lǐng)早已練得跟人精似的,哪兒會聽不出來?

    他不過是得了穆淮授意,陪著演一出戲罷了,也沒真想著破門而入,誰知卻聽到了秋螢這么一句話,九山自認是個好脾氣,此時心中也有些不快了。

    不過既然秋螢話說得直白,他也不必再裝模作樣地不懂,便揣著袖子,將拂塵換了個手,往門前一站,笑道:“秋螢姑娘說得是,是雜家糊涂了。”

    秋螢抿嘴一笑,也學(xué)著九山站在門口,目視前方,耳朵卻豎著,仔細聽里邊兒的動靜兒。

    唐才人被穆淮帶著進了房中,還未穩(wěn)住腳步,回頭便見穆淮反手合上了房門,猜想他是藥效上來了,面上不自覺帶上幾分羞意。

    雖說她將這藥摻進穆淮酒里,更多低是為了一己私谷欠,為了日后的榮寵而行事,可穆淮這段時日來將她當(dāng)眼珠子似的疼愛,穆淮又年輕俊美,她對穆淮到底是生了幾分感情的。

    唐才人心中帶著些許對未知之事的忐忑,含羞帶怯地抬眼看著穆淮,腦中閃過入宮前唐夫人帶著她看過的畫冊,心中正猶豫著是否要主動些。

    若這一回能勾得穆淮食髓知味,那往后哪怕晉國的錦嫣公主入了宮,她也不怕了。

    誰知一抬眼,就見穆淮眼帶驚愕地望著她身后。

    唐才人一愣,隨著穆淮的目光轉(zhuǎn)身往后看去。究竟是什么事情,竟能讓穆淮都露出訝異的神色?

    唐才人心中只來得及隱隱約約閃過這個念頭,還未徹底轉(zhuǎn)過身去瞧清楚身后有什么,便覺后頸一痛,而后眼前一黑,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在唐才人跌落在地,發(fā)出一聲悶響的同時,穆淮也斂了面上神色。

    陳設(shè)奢華的房間內(nèi),除了穆淮與唐才人二人,并無旁的身影。

    穆淮垂眼看了唐才人一瞬,而后徑直繞過她,行至屋中的圓桌旁坐下,節(jié)奏規(guī)律地叩了叩桌面。

    屋內(nèi)悄無聲息地閃出一道暗影,朝穆淮行禮:“陛下。”

    穆淮指尖點了點躺倒在地的唐才人:“帶她去吧。”

    那暗衛(wèi)應(yīng)了聲“是”,轉(zhuǎn)身扛起唐才人,如同扛了個麻袋在背上一般,輕輕巧巧地跳出了窗戶,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那暗衛(wèi)離開后不久,又有另一個身影從窗外悄無聲息地進了來,手中還捏著一沓書信似的東西,朝穆淮行了禮后,便將那些東西四處分散藏在了唐才人的房中,隨后又如同來時那般,迅速地消失在了窗邊。

    那暗衛(wèi)四處藏東西時,穆淮就閑閑坐在桌旁,原想著喝一口茶潤潤喉嚨,待提起桌上的茶壺,又想起這是唐才人房中,還是謹(jǐn)慎些為好,便停下了動作,只看著那暗衛(wèi)將那書信藏在不起眼的地方。

    穆淮瞧了一會兒,覺得他最不喜的那股檀香夾雜著花香的不倫不類的味道愈發(fā)清晰起來,讓他忽略不得,只想將房門打開透透氣。

    可眼下又開不得。

    不知怎的,穆淮忽地想起姜寧靈來。

    他的皇后,房中從來都是清清爽爽的,只有一股不知名的淺淡香氣,身上也沒有濃郁到嗆鼻的脂粉香,只有些若有若無的清淺香氣,讓他無端覺得愜意。

    穆淮回味了一陣,忽地發(fā)覺——他在想念姜寧靈。

    這不難辦,一會兒去一趟永安宮便是。

    這個念頭似乎也有些熟悉?

    穆淮想了一會兒,頗有些后知后覺地反應(yīng)過來,自姜寧靈入宮以來,“既然想起了她,一會兒便去永安宮看看”一類的念頭,幾乎日日都會被他想起。

    穆淮理明白了自個兒的心思,沒由來地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