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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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覺自己好像撞到了墻上。 張快竟然如此快,提前一步堵在了我的面前,我摔倒在地上,一路翻滾,手卻伸到了懷里去,心想著還有三張符,我到底應該用哪張才好。 然而就在此時,張快的身后突然出現了一個瘦小的身影,手中一根長棍,騰空而起,朝著他的后腦勺兜頭打來。 第五十五章 大隊來襲 倏然而出的身影雖然瘦小,然而棍勢卻恢弘龐大,一旦舞出,便是漫天的棍影,呼呼而生,將那中邪附身的張快給攔在了半中間。 來者搏擊騰踔疾奔,輕利倏忽,一根棍影簡直牽引了漫天星光,卻是先前陷落于盜洞之中的胖妞。 這小猴兒個人不大,但是將金陵于大師贈送給它的法器拿在手中,那棍環注入罡氣,頓時就是一股宛如實質的棍氣噴薄而出,張快沒想到半路殺出這么一個恐怖的小家伙,一時間竟然被那棍子追著敲打,頓時就有“砰砰”的金鐵之聲,從他的胳膊、手臂上面傳來。 胖妞仿佛不是在和一個人類在戰斗,而是跟一大坨生鐵。 不過這又如何,這小猴子就像小人書里面的齊天大圣,一棍在手,簡直就沒有停下過,三兩下,竟然將索命亡魂一般的張快給逼得節節后退。 胖妞如此給力,我怎么能夠落下太多,當下也是一個翻身爬起,手拿寶劍,朝著這家伙再次撲了上去。我氣勢雖足,但畢竟不如張快,無論是敏捷還是力量,都差得有些遠,只能夠在旁邊幫襯,反而是胖妞以一己之力,力扛住了張快。 張快的雙眼里間,有紅芒閃耀,一邊笨拙地抵擋,一邊朝著我沉呼道:“把臨仙遣策給我,給我……” 孫老師如此忌憚對方,必然是有其道理的,倘若真的讓它得到那魔簡,兩相交疊,只怕這附近就真的是再無寧日了,這般一想,我也只有咬著牙,拼死向前。 我不給,那張快就變得失望起來,朝著我遺憾地說道:“我們來自同一個地方,本來應該同氣連枝的,然而你這般作態,實在讓我很為難啊,魔尊,你還是再入輪回吧——恕我無禮了……” 張快講著讓我丈二摸不著頭腦的話語,突然之間,那頭發竟然根根豎起,接著一雙眼睛宛如太陽,爆發出灼熱的光芒來。 當張快爆發的那一剎那,我已經下意識地閉上了雙眼,然而那淺淺的眼皮依舊擋不住這耀眼的光芒,我感覺到眼前一片白茫茫,整個腦海都被一陣光亮照耀,一雙眼睛似乎就要爆炸一般,然而就在此時,我卻能夠感覺到我身前的胖妞突然往前一站,身子微微一抖,一股磅礴的氣息從它那癡肥而短小的軀體中,猛然散發出來。 魔猿莫睜三只眼,否則天下便無光。 我眼前的整個天際似乎在那一刻重回黑暗,我感覺到胖妞似乎在跟張快斗成了一團,而耳邊則聽到張快一陣驚詫的喊聲:“天啊,你這個老狐貍,竟然還安排了護法?” 我下意識地往后退了幾步,咬牙,強行將淚水模糊的眼睛給睜開來,瞧見胖妞先前的那頭魔猿黑影此刻正附著在了它的身上,一道黑色的光華從它的額頭噴涌而出,灑落在了張快的身上。 先前胖妞對付集云社的兇徒,這道黑色光華被喚作冥火,能夠將人的神魂燃燒殆盡,然而它的對手卻并非易與之輩,但見張快結了一個古怪的手印,朝前一拍,那黑色冥火灑落一半,便仿佛遇到了一處無形的氣墻,再難前行半步。 一擊不成,胖妞一個跟斗,落在了我身旁,作護衛狀。 這個小家伙也就到我的腿肚子高,然而身上幻化的黑影卻有三米,宛若巨人,而再加上于大師給它精心煉制的地罡棍,簡直就是一頭讓人膽顫的魔猿。 不過它雖兇狠,但是此刻的張快卻并不是人,雙手一收,臉色猙獰地朝我喊道:“把魔簡還給我,他不屬于你!” 我當時也有些嚇傻了,沒有回話,而胖妞則撅著屁股,毫不客氣地朝他一聲大吼:“嗷……” 這吼叫是一種挑釁,張快曉得了我的決心,一咬牙,準備在上,突然這時槍聲大作,噼里啪啦,他中彈了,身子一陣抖,好多血口咕嘟冒出。我和他幾乎是同時朝著槍源瞧去,只見我們的來路那兒,出現了十幾個黑影子,其中前面五六個,正蹲身在地,毫不猶豫地朝著這兒開槍。 子彈從槍口射出,在夜空中發出了亮黃色的槍焰,看著是那么的美麗。 張快又中了幾槍,不過他卻似乎并無大礙,只是沒有再留下來的打算,惡狠狠地打量了一下我,接著腳步一動,便宛如獵豹一樣,雙手雙腳著地,朝著雙包丘的山坳子上面飛奔而走去。 他快得就像一陣風,在夜里簡直就是一串黑影相連,別說子彈,就連目光都難以捕捉。 跟這樣強大的對手較勁,我已經是傾盡了全力,根本就沒有追逐的余力,而是和胖妞一起,朝著這一伙新來的人看去。 我首先瞧見了剛才一個人撒腿飛奔而走的小魯,這個家伙實在是太幸運了,并沒有遇到張快的攔截,反而是讓他找到了大部隊,將援兵帶向了這兒來,此刻見我一副防備的模樣,出聲大喊,讓我放輕松。 事實上,當小魯一出現,我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氣喘吁吁,感覺全身的肌rou都如同浸透了山西老陳醋,酸得我牙齒都要掉了。 張知青過來扶我,并且小心翼翼地看著我旁邊宛若兇神的胖妞,一雙眼睛瞪得跟牛眼睛一般大了。 這一晚上,張知青已經經歷了無數聞所未聞的事情,心臟本來已經無比堅強,然而胖妞這個他自認為十分熟悉的無害小猴兒,竟然還有這么牛逼兇厲的一面,這讓他開始有些懷疑自個兒的人生起來。 然而胖妞臉上雖兇,但是對這個老熟人倒也沒有太多的警戒,咧嘴笑了一下,一搖晃身子,背后的黑影便開始朝著它的天靈蓋收了進去——這小家伙,竟然也能收放自如了。 胖妞額頭上面的那只眼睛也閉了上來,然而張知青還是被胖妞這嗜血的一笑,給嚇得腿軟,一屁股坐在了我的旁邊。 他本來是過來扶我的,結果自己卻倒了下去。 當小魯帶著大部隊趕到跟前來的時候,戴巧姐也從角落處艱難地爬了過來,她胸口中了一掌,那中邪附魔的張快掌力兇悍,但卻用錯了地方,有了緩沖,戴巧姐倒也沒有收到太多的傷害,一陣昏迷過后,又艱難地爬了過來。 瞧見現場一片的狼藉和尸體,還有我們這些人,或多或少都受了一些傷,特別是我,一身濕漉漉,身上濺滿了自己的、別人的鮮血,這情況讓他臉沉似水。 申重關心自己人的安危,但是程老卻更關心自己的科研成果,瞧見這雙包丘之間竟然垮塌除了一個巨大的深坑,臉頓時就黑了,左右一看,抓著張知青的胸口,問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張知青能知道什么?他這一夜的前半程都在趕路,而后面半程,則是孫老師暴起射擊,然后在無盡地等待之后,原本潛入盜洞中的我濕淋淋從林子間鉆了出來,接著有打不死的人將兩個同伴咬死…… 他不知道,而且整個人的情緒已經陷入了恐懼的邊緣,不過戴巧姐卻曉得一些,講述三兩句之后,開始把問題拋向了我。 從頭到尾,整個事情救我最清楚不過。 因為我經歷了所有的生死。 于是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我這里來,我看了申重一眼,然后開始講述起進入盜洞之后發生的所有事情來,這所有的一切,我就打算隱瞞兩件事情。第一件,就是我有可能在育魔池的時候被利蒼附過身;第二件,就是我在溪中清洗身體的時候,被魔簡上面的字給耀花了雙眼。 魔簡上面浮現出來的那個復雜到極致的符文,我隱隱感覺對我似乎有著很大的好處,也將是一個天大的麻煩,所以我決定隱藏在心中。 然而還沒有等我講到出得那盜洞的時候,旁邊負責警戒的戰士突然朝著遠處一聲厲喝:“是誰?站住!” 我們回過頭去,瞧見有一個佝僂的身影從黑暗處慢慢地走了過來,來人舉起雙手,緩慢靠近,接著手電筒的照耀,我們瞧見那人竟然是消失已久的孫老師。 聽著我的講述,程老的臉一直都沉著的,而當他瞧見孫老師返回,卻露出了一絲笑容,三兩步走上前去,與老友緊緊擁抱。 他們是朋友,鐵桿的交情,自然最是關心對方的情況,瞧見孫老師行走踉蹌,立刻慌了神,上前詢問。 孫老師跟程老說了兩句,然后顧不得身上還在流血的傷口,徑直走到了我的面前來,伸出手,一臉寒霜地說道:“現在把東西叫出來吧,立刻,馬上!” 我在講述的過程中,有意省略了魔簡在我手上的事情,而經過孫老師的這一提醒,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我,我曉得此事既然孫老師曉得了,那么就瞞不住,我也無意占為己有,于是從懷中將玉簡拿出,遞給了申重。 申重拿在手里,還沒有仔細打量,程老便從他手中搶了過來,而孫老師也過來,兩人齊力將這玉簡打開。 然而這玩意一展開來,兩人瞧了一眼,臉上卻露出了仿佛見到鬼一樣的表情來。 第五十六章 事件將盡,又生禍端 這一夜匆忙逃命,我也沒有仔細打量那玉簡,唯一瞧了一次,結果眼睛都給亮瞎了,所以那玉簡之上,到底有什么東西能讓他們如此驚訝,這事兒我也不曉得。 在看了幾秒鐘之后,孫老師的臉頓時就變得無比的怨恨起來,扭頭找了一圈,看向了我,三兩步就沖到了我的面前來,揪著我胸口的衣服喊道:“你敢拿假貨來騙我們?” 在只有兩個人的時候,我怕他,是因為他兇狠,神經質,說殺人就殺人,說滅口就滅口,一點預兆都沒有,讓人感覺根本就沒辦法把握;不過眾目睽睽之下,我倒也不懼他,一把就將這老家伙的手給擰開,然后一大腳,將他給踹了開去。 我受夠了這老家伙咄咄逼人的閑氣,出手也不顧后果,沒想到那孫老師本身就是受了重傷,結果被我一腳,倒在地上,半天都沒能爬起來。 我這態度讓程老頓時就火了,質問我道:“年輕人,你這是干什么呢?” 程老是考古界的泰山北斗,也是此行的首領,天生自帶這一股威嚴,我能夠對曾經想要對我圖謀不軌的孫老師惡言相向,但是卻不會挑戰程老的權威,不過我到底是少年人,性子轉不過彎來,只是生硬地回答:“這東西,就是我從古墓中摸出來的,是不是我不知道,但是我絕對沒有換過!” 旁邊的申重和張知青等人也上前來勸,申重攬著我的肩膀說道:“二蛋這孩子為人向來誠實,是絕對不會說謊的,再說了,他若是要掉包,這黑燈瞎火的,上哪兒找來的代替品呢?” 孫老師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從程老手中一把奪過了那展開的玉簡,扔在了我的面前,大聲喊道:“你們看看,這上面一顆字都沒有,根本什么都不是!” 他氣憤莫名,而我則低頭一看,瞧見原本閃爍著亮光的那些符文竟然全部都消失了,這玉簡之上,根本就是光板白條,啥都沒有。 這情況讓我大吃一驚,因為我分明瞧見過上面有文字,然而此刻,這到底是什么狀況呢? 我在這邊發愣,而旁邊的申重則將這東西撿起來,一臉無所謂地說道:“這東西,或許還有別的奧秘,或許根本就不是,正品還留在下面的古墓之中,只要將其挖掘出來,事情就能夠明了。” 程老一臉凝重地從他手上接過來,然后將其卷住,旁邊有一個他的得意門生上前來,用一個盒子裝好,而旁邊的孫老師則有些絕望地說道:“利蒼出來了,這個兩千多年的老鬼現世,只怕江湖之上,要永無寧日了。” 他十分沮喪,然而申重卻并無太多的感觸,指揮著手下開始收拾現場,而我則和戴巧姐作為傷員,給安排在了山丘之上,還在旁邊給我們生了一堆篝火。 看著忙碌的人群以及天際的淺白,戴巧姐長嘆了一口氣,似乎是在感嘆自己又活著見到了第二天的太陽,而我則摟著胖妞,默然不語。 我這樣子看著似乎好像是受了很重的傷,然而卻不知道怎么回事,泡過那育魔池和內棺棺液的我卻感覺渾身一陣暖洋洋的熱流,在奇經八脈之間左沖右突,讓我焦躁得難受,恨不得撒開腿丫子跑上幾圈才得勁。不過我不敢跑,也不敢將自己身體的異狀說給別人聽。 我隱約曉得一點,這可能是跟我修習的魔功有關,它或許是經過了這樣的浸泡,跟當初楊二丑對我的伐經洗髓一般,有了重要突破。 越是如此,我越不敢張揚,因為劉老三曾經告訴過我,所謂正邪不兩立,這可不是說著玩兒的,要是碰到一些個腦袋里一根筋、嫉惡如仇的正道高手,說不定就要將我這樣子的小雜魚給凈化了。 我從小便飽經磨難,對生死之事最是在乎,所以劉老三的交代我謹記于心,一點兒雷池都不敢越過。 不過旁人沒有瞧出來,但是戴巧姐離我很近,卻能夠感受到我急促的呼吸和略微偏高的體溫,扭過頭來看我,問:“你怎么了?” 從我成功地使出了甘露咒,將那幾個被邪靈附身的尸體給凈化,又與胖妞惡斗被利蒼附身的張快之后,這個女人對我的態度也就好了一些,至少沒有那種高高在上的感覺,不過我還是記著她先前的事情,不愿意理她,嗯了一聲,轉過頭去。 然而我不想理她,她卻翻過身來,蹲在我的面前,伸出手說道:“甘露符被你用了,符袋里面還剩三張,還給我!” 戴巧姐想要回自家父親送給她的壓箱之物,不過這東西既然已經物歸原主了,我哪里還會再還給她,于是耍賴道:“這東西,原本就是我的,你也用不了,還不如還給我算了!” 我賴著不給,戴巧姐卻也沒有強求,而是對我提出要求道:“這東西是我父親給我留下來的,現如今交到了你的手上,既然是物歸原主,倒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你可得答應我一件事情,要不然我是不會同意的。” 符袋與我,不僅僅只是一份得力的道法屏障,而且還是我與青衣老道之間的一種聯系,能夠不放棄,我自然是不肯流入別人之手的,聽得戴巧姐提出了要求,我立刻點頭答應,說要做什么都可以。 這女人臉上竟然露出了一絲微笑,沒有立刻說出來,而是告訴我,說現在還沒有想好,那就暫且擱下,以后若是想到了,再來告訴我,可不許賴賬。 我拍著胸脯說道:“你二蛋哥別的優點也不多,但是有一點,就是說到做到,這是絕對的。” 大戰結束,眾人環衛,特別是有著那一群帶著槍的兵哥哥在周圍警戒,我和戴巧姐倒是能夠安安心心地聊著天,也不用擔心孫老師的危言聳聽。 實力是一切人際交往的前提,戴巧姐一旦收斂起了先前的高貴冷艷,倒也還是一個可以聊天的人,而且我跟她之間也沒有什么不可調和的矛盾,在她一陣軟言討好之后,我也收斂起了先前那滿身的刺,平靜相待。 戴校長是戴巧姐的父親,而這符袋則是戴校長不放心女兒送出的心思,所以她其實也聽說過我這么一個人。 不但是我,便是巫山三怪,她也都有耳聞,別人不說,對蕭大炮特別感興趣,問了我好多關于忠哥的事情,而這些結束之后,她才想起了問我,說我在學校那么牛逼轟轟,一個人干翻了包括教員、憲兵在內的二十多人,咋就在這地界窩著,死心塌地地做一個小科員呢? “……蕭大炮在西疆都已經開始帶隊伍了,而巫門棍郎據說在西南局也是特殊應急隊的骨干,而你呢,要不是剛才那手段,我都不曉得你就是巫山三怪中鼎鼎有名的陳瘋子呢?” 聽到戴巧姐這話兒,我一陣郁悶,沒想到我竟然還有這么一個外號。陳瘋子——我招誰惹誰了,誰沒事把我往神經病人那一撥劃拉啊?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天色也漸漸開始亮了起來,這時白合悄不作聲地出現在戴巧姐身后,那女人似乎感應到了什么,背脊一挺,坐直身來四處望,瑤鼻一嗅一嗅,似乎在聞著什么。 白合有心作弄這女人,不過我怕這大水沖了龍王廟,示意她別鬧了,天都要亮了,趕緊回來,白合不情不愿地回了小寶劍,而當她一進來,戴巧姐立刻朝著我輕聲責問道:“你養陰神?” 我含笑不語,沒有回答,而戴巧姐則不依不饒地說道:“這事情雖然能夠短暫的提升修為,但是很容易損傷自身,而且還會折壽的,你最好不要弄……” 她嘮嘮叨叨,而這時下方一陣吵鬧,我瞧見有幾人從遠處抬來了一具尸體,其他人都圍了過去,不過離得遠,我也沒有瞧見什么,我被身體里的那熱流搞得懶洋洋的,也不想起來,瞧見小魯走了過來,連忙叫住他,問怎么回事,小魯告訴我,說剛剛找到了那個叛徒的尸體了,身上被打了十五槍,居然還拖著跑了五里地,是黃超班長帶著兩個兄弟從松樹林子里面,把他給拖出來的。 聽到這話,我也顧不得什么了,立刻爬起來,朝著人群那兒跑去,到了地方,瞧見剛才兇如惡魔的張快此刻也就是死尸一具,臉蒼白,嘴唇緊緊閉著,早無生氣。 旁邊的程老、孫老師和申重小聲議論著,音量壓得很低,不過都在懷疑那利蒼應該是另外找人附體還魂了,至于那人是誰,就不得而知了。 我走過來,孫老師總是不懷好意地打量我,一副看賊的樣子,我受不了,又返回了火堆旁邊去。 天已經完全亮了,幾個領頭的商量了一番,決定派人在這里看著,其余的人先返回山口的那個村子,我們這些傷員安置在老鄉家,而后請求上級,立刻派人過來增援,并且開展挖掘工作。 我、小魯、張知青和戴巧姐四人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害,暫且歇在村中。 沒想到這一歇,又鬧出了一樁公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