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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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感覺渾身似乎輕松了一點,雖然此刻依舊還是不知道具體的情況,但是也好過一番瞎猜。然而我還沒有從忐忑不安中走出來多久,突然聽到上面一陣雜亂的動靜,幾個人的叫聲傳來,我一愣,站起來,趴到坑邊往上看去。 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了我自個兒一大跳。 我瞧見了老鼠會的人。 準確的說,是老鼠會的死人——原本應該死在墓地里面的胖子老云,以及矮個兒張鼎,紅臉漢子,這三個本來應該死掉的家伙,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神奇地離開了幾十米深的地下墓xue,出現在了這上方的雙包丘來。 是的,就是他們,我確定無疑,這三人正搖搖晃晃地朝著火堆這邊走過來,谷夏上去接觸,結果被紅臉漢子一把抓住了胳膊,直接下嘴咬去。 谷夏原本有些防備,也是工作組里面身手相當突出的一位,結果竟然還是中了招。 當左邊的胳膊那一大塊rou給撕咬下來的時候,谷夏這才醒悟過來,在劇烈的疼痛和難以抑制的恐懼之下,將手槍彈夾里所有的子彈,都傾瀉到了襲擊自己的這個家伙身體里。 安靜的夜里,谷夏的痛叫聲和槍聲相映成彰,顯得是那般的刺耳,我瞧見那個腦殼被孫老師鑿穿了的紅臉漢子,像一塊破布般地抖動。 然而當谷夏手槍里的子彈都打完了的時候,這個緊緊咬著谷夏胳膊的家伙,突然又動了,將谷夏一把撲倒,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上。 第五十三章 專屬符袋 谷夏猝不及防,一下子就給人咬住了脖子,痛得哇哇大叫,而我們這邊則被對方中了這么多槍,都還沒有倒下的事實給震到了,旁邊的小魯果斷扳開保險,開槍射擊。 能夠進我們單位,并不只是靠著關系就可以的,小魯在部隊的時候就是一級射手,此刻眼睛、準信和目標,三點一線,槍聲響起,那子彈便已經鉆到了紅臉漢子的腦袋上去。 谷夏被腦漿子灑了一臉,結果那家伙不但沒有停歇,反而更加用勁,三兩下,就咬下了大半個脖子來,谷夏一身本事,但是被咬掉了氣管,生命瞬間就流失了,軟趴趴地倒了下去,而在這個時候,另外兩人已經嘶吼著,朝著我們這邊沖了過來。 對方來勢洶洶,連槍都失去了震懾性,這讓我們都有些驚慌,戴巧姐本來準備上前救助谷夏,然而眼瞧著谷夏半邊脖子給啃了下來,曉得這邊可能是來不及了,便跟著我們幾人往后退。 小魯幾次點射,將彈夾的子彈打空了,接著朝著戴巧姐大聲喊道:“戴同志,怎么辦啊?” 戴巧姐也被這情形嚇得不行,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大聲喊道:“下面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這些家伙怎么會這樣?” 危機當前,我也忘記了剛才的齟齬,指著那踉踉蹌蹌沖過來的幾個家伙,解釋道:“這三個家伙是老鼠會的,不過他們剛才被孫老師給殺死了,我也不知道他們是怎么出現在這上面的,但是老鼠會已經將利蒼之墓給找到了,而且有人已經中了邪……” “什么,你怎么知道是利蒼墓的?”戴巧姐死死地瞪著我,而卻沒有理會她,而是將目光投向了幾步奔來的那三個死人,停頓了一下才說:“你若有勇氣下去,自然也會知道這些。” 戴巧姐見我又在諷刺她怕死,沒有搭理我,而是領著我、小魯、張知青和另外一名戰士順著左邊的山坳子往上跑。 我和小魯都還好,多少也見過些世面,另外兩人瞧見這槍都打不死的家伙,整個世界觀都崩潰了,那個戰士發足狂奔,一陣好跑,直接就翻過了雙包丘的山包子,朝著另外一邊沖去。 我和戴巧姐都不是怕死之人,一邊緩步跑,一邊扭頭來看,想著如何能夠將這三人給弄趴下,然而就在此時,卻聽到前頭又傳來了一聲凄厲的叫喊聲。 這聲音是那個戰士的,沖到了山頂頭的張知青哭著朝我喊道:“二蛋,這里還有兩個,小樂被他們咬死了,怎么辦?” 小樂就是剛才的那個戰士,我快步沖到山頂,瞧見在山后那邊,又出現了兩個黑影,正趴在那個戰士的身上狂啃,有一個看不清楚,而另外一個,則是先前被跳彈給擊中了的胖子老云。 我當時的背脊梁便有些發麻,這情況簡直是讓人有些措手不及,不過仔細想一想,倘若附在張快身上的果真就是那古墓主人利蒼,那么對方自然能夠有出來的通道,而這些死去的人,只怕都中了邪咒,即便是死,也轉不了生,反而被奴役著。 我若是死了,恐怕也是這副模樣吧? 短暫之間,這兒就只剩下了我、戴巧姐、小魯和張知青四人,而那些不知道從那兒冒出來的老鼠會死人,則在啃完了血rou之后,開始朝著我們圍了過來。 張知青沒有見過這場面,腿肚子都直打哆嗦,拉著我的衣服哭,問這是啥玩意?我說可能是僵尸吧,戴巧姐搖頭說不是,僵尸是集天地怨氣而生,自己體內本有惡魄,而這東西,根本就是死尸一具,應該是被邪魔意志所控制住的傀儡,天啊,到底是多么強大的東西,才使得這么多家伙都能夠動起來啊? 她還在感嘆對手的強大,然而眼看著這五個家伙都已經走了上來,我渾身都繃得緊緊,指著對方喊道:“怎么辦?你能夠打得過這些家伙么?” 戴巧姐從腰中取出了一把軟劍來,一抖落,立刻寒光升起,接著她惡狠地說道:“是騾子是馬,總得拉出來遛遛,我去看看,你照顧好他們。” 她話音一落,身子一扭,便朝著前方撲去。此女沖得義無返顧,氣勢洶洶,然而她的對手卻并不是活人,根本不懂得欣賞這種美麗,瞧見有人迎了上來,立刻興奮得哇哇大叫,揮著手沖了上去。兩伙相交,一番拳風劍影,我瞧見戴巧姐果然不愧是名門之后,那軟趴趴的軟劍竟然被她使得一團大花,讓人大開眼界。 這劍法犀利,一上去就將三人身上的諸多零件給卸了下來,鼻子耳朵,紛紛掉地,然而這些對于常人來說都是致命的傷害,但是對于這幫被人cao控的尸體,卻連撓癢癢都不算。 一方靈巧,一方則根本就不懼刀槍,誰也奈何不了誰,形成膠著,然而我這邊卻看不成戲了,因為剛才將戰士小樂撲倒的那兩個家伙也沖了上來。 這兩人走路的姿勢雖然踉踉蹌蹌,但是我卻能夠感覺到它們并非僵尸,而是木偶一般的死人。 這樣的東西雖然力量大、不畏疼痛,但到底還是沒有僵尸那般,有自我的意識,我當時也是狠下了心,瞧見這兩人沖上山坡,一個飛腳下去,踹在了那胖子的腦袋上。 我這一腳踢得結實,只聽到喀嚓的一聲響動,那人的頸骨都給踢斷了,然而當我落下來的時候,這胖子的腦袋都一百八十度轉彎了,都還是能夠繼續站起來,朝著我橫撲而來。 我當時就嚇得不行了,這樣的對手,根本就不是rou搏或者火器能夠解決的,唯有用道法,方才能夠與之鎮壓。 可是我陳二蛋自小修道,但除了一把子氣力,其他的還真的不擅長,這邊一交上手,頓時就感覺對方雖然行動遲緩,但卻像是那帶殼的烏龜,根本就打不動。不但如此,而且對方左右而動,好幾次我都差一點兒被撲倒在地上。 小魯又打空了新換上來的彈夾,瞧見這兩具尸體居然還能夠站起來,頓時就崩潰了,啊的一聲叫喚,朝著遠方跑開去,張知青也想跑,我叫住了他:“走開點,但別跑太遠,外面還有更厲害的家伙呢!” 交手不久,我和戴巧姐再次碰到了一起來,她瞧見手持小寶劍的我戰意濃烈,也沒有受到多大傷害,有些驚訝地說道:“嘿,沒想到你居然還有些本事?” 此刻的戴巧姐可比我狼狽,她身上的衣服給人撕成了布條,露出了潔白的胸口來,沒想到長相平平的她竟然有著好身材,白花花的胸口晃得我眼前一亮。不過因為胖妞的事情,我對她倒也沒有啥好臉色,只是惡狠狠地說道:“我要是沒本事,就不可能活著出來了。” 我們三人且戰且退,短短的時間里,氣喘吁吁,累得不行,戴巧姐瞧見這情況,眉頭皺得緊緊,似乎在準備下一個很糾結的決定。 而就在這關鍵時刻,張知青許是過于恐懼,一個踉蹌,竟然將腿給崴了一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去。 張知青這一跌倒,立刻就掉了隊,沖在最前面的紅臉漢子一個猛撲,抓住了張知青的腿,往回拉。這勁兒大,張知青嚇得半死,大聲地喊叫起來。眼看著張知青就要落入眾人之口,我再也沒有退開,而是轉過身來,一個飛沖,一劍斬在了這家伙的手臂上。 許是運氣,我這匆忙一劍竟然將那手臂給卸了下來,而我還趕在了那群家伙沖上來的間隙,將張知青給拉著往回走。 張知青腿上緊緊握著只斷手,腳步踉蹌,崴了腳,根本就走不了幾步,瞧見這狀況,戴巧姐終于下定了決心,從懷里面猛然掏出了一件東西來。她是如此的鄭重其事,而我看到這東西卻愣了一下,瞧見我雙眼發直,戴巧姐得意地笑道:“知道這是什么嗎?這就是我的底牌——符王李道子親手所制的符箓。就這樣的東西,根本扛不過一張!” 戴巧姐手上所拿的,自然就是我當初在巫山學校畢業的時候,被戴校長扣下的符袋,只見戴巧姐在這里面翻了翻,發愁地說道:“到底用哪張好呢?” 我將張知青背在了我的身上,嘿嘿笑道:“哪張都沒用,你根本就用不了!” 戴巧姐一劍刺中了胖子的肚腩,結果對方雙手一握,將這軟劍給緊緊抓住,她抽了一下,沒回來,旁邊的敵人又圍了上來,她立刻棄劍而退,從符袋里面掏出一張斗母玄靈秘符,大聲問道:“你個鄉下小子,連李道子都不認識吧,說什么大話?” 有這女人擋在前面,我也樂得輕松,背著張知青在前面跑,哈哈大笑道:“你若是會,就用用看啊?斗母玄靈秘符用于鎮妖,使那妖丹不穩,神靈潰散,而此刻,你應該用符袋中的甘露符——這幾個東西是染了臟物,將其清洗干凈,超度亡魂,自然什么都了結了!” 戴巧姐不信,強行驅動這張符箓,一手舉天而起,氣勢凜然。 結果,冷風吹過,什么效果也沒有。 第五十四章 鄉下小子 戴巧姐使符的時候,氣勢洶洶,然而卻根本無效,這情形讓她詫異莫名,而卻在我的意料之中。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當年李道子給我留下這六張符箓的時候,便已經考量過我這個小子,到底能不能夠將這讓很多江湖人珍而重之的符箓給保存下來,所以在落筆的時候,特意加了幾筆,使得這符箓只有我一人可用。 專屬符箓,這事兒對于別人來說,自然是匪夷所思,然而對李道子來講,卻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 因為,他是符王。 這也是當初戴校長跟我談條件的時候,我毫不猶豫答應的緣故,因為我曉得總有一天,這幾張符箓終歸還是會落入我手里的。只不過,我沒有想到它竟然來得這么快。 戴巧姐伸在半空中的手被一個家伙給抓住了,她先是一愣,接著一個流暢的過肩摔,將這個家伙給狠狠甩到了一邊,然后回頭過來問我:“你怎么知道我手上的符箓,叫做斗母玄靈秘符?” 符箓無效,她第一的反應就是手中的這玩意是假貨,而后才想起我剛才的話語來,大聲問我,我則一邊跑,一邊指著她手上的符袋道:“這東西,本來是我的。” 戴巧姐又出腳蹬開了兩人,回過頭來,一副見鬼的樣子:“你,就是我父親說的那個學生?” 說話間,那些附有邪靈的尸體都已經沖到了跟前來,再不反擊,只怕我們就真的要赴谷夏和戰士小樂的后塵了,我沒有跟戴巧姐再多說,而是指著她手中的符袋,牛逼轟轟地說道:“天下間,能夠使用的除了我,就只有李道子了。李道子遠在天邊,而我卻近在眼前,你若是不想你我都死在這里,便把符袋給我,讓我來對付這些家伙!” 符袋得來不易,戴巧姐還有些猶豫,一咬牙,從兜里掏出一把糯米、一把黃豆,口中默念一遍咒訣,然后朝著這五人兜頭灑去。 這糯米和黃豆都是精心煉制的,有講究,對付僵尸一類的不死之物,最是有效,然而這些灑落在這幾個老鼠會的死人身上,卻是一點兒用處都沒有。 這可就真的沒有法子了,戴巧姐此番前來,因為身有符箓,倒也沒有備上其它壓箱底的東西,一時間就犯了難。 再好的東西,它總得用出去,才算是一個事兒,戴巧姐沒有法子了,這思想一通,便立刻果斷地將符袋扔給了我。這東西離我太久,接在手里,感覺符袋上面,一股女人香氣直入鼻中,指尖似乎都有胭脂的滑膩。符袋在手,我頓時就膽氣橫生,將背上的張知青朝著戴巧姐一扔,大聲喊道:“接著,看我的。” 張知青給我輕飄飄地扔過去,戴巧姐下意識地伸手來接,手中一沉,雙眉一豎,整個人都不愉快了,大聲罵道:“你要干嘛?” “干嘛?”我冷笑了一聲,一步沖前,卻是折回了那五具活動的尸首之中,將斗母玄靈秘符納于袋中,又將甘露符給夾了出來,大聲喝道:“你不是說我是那鄉下小子么?那就讓我這個鄉下小子,來給你演示一下,李道子的符箓,到底是怎么用的!” 此言方罷,我先屈食指,大指壓上,大指尖掐丑紋,再屈握中指、無名指、小指,如握拳狀并藏甲殼,然后錯開了兩人的抓咬,通過瞬間的調身、調心、調息,進入松、靜、自然的三階段。 畫符者師法天地,引自然之力而凝于符箓之上,而施為者,除了特定的咒訣之外,還需將自己的心神放松,呼吸自然,思想自然,形體自然,順其自然,自然而然,這樣才能充分解脫識神的束縛,進入識神和元神同步修煉的佳境。 “悲夫長夜苦,熱惱三涂中……二灑法界水,魂神生大羅,三灑慈悲水,潤及于一切!” 此咒訣乃當日老鬼口傳心授,無論是語速、咬字還是唱腔,都是幾乎無二,此訣一出口,我立刻感覺到指間的符箓之上,有一種強烈、深刻、清晰的力量傳遞而來,而就在我將其往上扔出的那一霎那,有一種整個人身心神魂都滲透到筋骨皮rou里面去的投入感。 接著我瞧見符箓升空而起,化作了一道青色的光華,將這整個一片區域籠罩,十米之內,霧氣蔓延,無數的水汽凝結,然后從上而下,有露氣落下,宛如毛毛細雨,將場中所有人都給沾染。 冥冥之中,似乎還有仙樂傳來,就像是那古箏,錚然而動,悠遠綿長,讓人回味不已。 這露氣于我們身上,疼痛消解,精力恢復,宛如那靈丹妙藥,然而落在了這幾個老鼠會的死人身上,卻是一陣白煙冒起,無數扭曲的光線氣息憑空而生,雖然聽不到那凄厲的叫喊,但是我的耳膜卻是一陣劇痛。 這頻率,雖然聽不到,卻真實存在,并且已經將我們的耳膜震破。 當那五具尸體悉數倒下的時候,我一屁股坐在了泥地上面,渾然顧不得旁邊的這幾具尸體,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呼吸著如此清新美好的空氣,感覺世界都是如此的美好。 瞧見我真正使出了這符箓,戴巧姐整個人就有些懵了,先前還只是懷疑,然而此刻卻是實打實的戰績,由不得她不信,但是常識卻又告訴她,這不可能,于是她傻乎乎地上前確認道:“就這樣?” 我艱難地爬了起來,使用符箓的后果是體力透支過度,不過在這甘露的沐浴之下,我倒也沒有如之前那般倒下,點了點頭,算是回答,然后朝著張知青問道:“張叔,腳怎么樣了?” 張知青揉了揉腳,嘗試著站了起來,一愣,不由得驚喜地笑了:“哎呀,好神奇,居然好了。”他走了兩步,感覺無恙,而旁邊的戴巧姐則伸手過來,與我討要符袋,我沒有理她,而是平靜地說道:“物歸原主,這不是正好么?” 戴巧姐眉頭一皺,正想辯駁,而就在此時,突然間我們腳下的土地一陣劇烈顫抖,我們三個人都站不住腳,失去平衡,跌倒在了地上。 轟、隆隆—— 我躺倒在地上,大地仿佛被變成了一個攪拌機,左右搖晃,根本就起不來,張知青在旁邊大聲喊道:“地震了么?” 我的后背緊緊貼著大地,感受著震源的方向,深深吸了一口氣,長嘆道:“有人在下面動了手腳,墓塌陷下去了,我估計就算是以后調集了大量的設備,恐怕也挖不到那個利蒼墓了。” 法螺道場的黑袍人嘲笑利蒼不過一具殘尸,卻不知道人家早在兩千年前就謀算好了,不但通過育魔池將自己的靈魂保存下來,最后附著到盜墓賊的身上,最后好將自己的墓室沉下地底,讓誰都找尋不到。 這震感足足持續了半分鐘,當一切結束之后,戴巧姐站起來,卻忘記了問我討要那符袋,因為這個時候,她的視線已經被一個剃著小平頭的年輕人給吸引住了。 猶豫了一陣,她詫異地喊道:“張快?” 來人正是被利蒼附身了的張快,也是科考隊曾經的臥底張快,我并沒有將墓室中發生的事情講得太過于明細,所以戴巧姐只知道后面的那個身份,當時就惱了,想著所有的一切,都是這個臥底和叛徒所造成的。 我們的隊伍里死了人,這可是大事,說好了保護別人,結果卻造成了這般的結局,怎么讓這個自名為領導的女人釋懷,所以一瞧見張快的出現,她便一個飛身沖了過去,想要將此人擒下。 至于擒下了,是用皮鞭抽,還是滴蠟燭,這都是后話。 然而當時的我卻在想張快到底是怎么出來的,與他對陣的馬領導和黑袍人,到底什么情況。等我回過神來,喊出一聲“小心”的時候,戴巧姐卻已經沖到了張快的面前來。 不出意外,這個女人雖然強悍,但卻并不是附魔張快的對手,一個擺手,她便哀嚎著朝旁邊滾了過去,生死不知。 張快的目光越過山坡,朝著我看了過來,我感覺得到,最終還是落在了我胸口處的魔簡。 我們的目光在空間的某一處點上交錯,我曉得他從墓地里爬起來,所為的就是那魔簡,于是二話不說,撒腿就朝著下方沖了過去,張知青想要跟上我,被我罵住了:“張叔你蠢啊,那家伙是來找我的,你不要跟過來,找死咩?” 張知青停住了腳步,而我則是從上到下,越跑越快,幾乎是箭步如飛。 我感覺自己的身子都開始飛了起來,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我前方的路上突然出現了一個黑影子,來不及停止沖勢的我跟這家伙重重撞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