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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杉扯了扯竹觥的袖子,指了指和她一起來的幾個人,可憐兮兮地看著竹觥。 “他們和我沒關系。”竹觥有些不耐煩。要不是看在金杉是師母孩子的份上,她連金杉都不會撈。 領頭的看看這僵持的兩人,只想趕快結了這事,于是猶猶豫豫地說:“要不您再喝瓶啤的,這些人您也帶走算了?” 竹觥覺得這人指定對自己有些意見。 混了兩酒不行,還得混全?紅的白的黃的全上?你以為玩圖鑒收集游戲呀。她暗戳戳記下了這個人。 領頭的表示委屈,自己是看到竹觥喝了瓶紅的就上了臉,覺得她酒量不怎么樣,才提出的喝啤的。 今天自己已經夠裝孫子,結果還是被人記本本了。 只是竹觥的神志已經有些不太清醒了,維持著具有威懾力的姿態挺難的,不想與這些人多廢話,回頭看了看金杉亮晶晶的眼神,心里嘆口氣。 “來吧。” 她堅持著確保每個人都被自己領出來上了車,才叫了出租車,問了金杉的住處,送她回家。 剛一上車,她就不動聲色地捂住了自己的胃,里面現在如同有刀子在滾,神志也更加模糊。 還沒到金杉的家,她就已經失去了意識。 “這就是昨晚發生的。”竹觥老老實實,“相信我,一個斷片的人不可能發生什么的。” 宋清越和聽天書樣的不可思議,“竹觥姐,你怎么就真的喝了?” 方法其實很多啊,報個林青淺的名字都能解決問題,竹觥怎么就選擇了最蠢的一種? 一點都不符合她平時的智商啊。 竹觥苦笑著搖搖頭,“本來就是心情不好,也是邪門了。” 林青淺聳聳肩,“難得沖動一回,可以理解。”她的關注點和宋清越截然不同,一邊搖頭一邊用詭異地眼神看她:“混三種酒喝,難怪你的酒量都斷片了。記得今天喝點暖胃的。” 竹觥點點頭。 “行吧,昨天的事就到這里,不過你還有很多事情沒告訴我。”林青淺支起身子看竹觥。 “你的老師是怎么死的,和媽怎么扯上的關系?” “金杉的生母,也就是你的師母,是怎么麻雀一躍成鳳凰的,金杉可是一個大小姐。” “金杉的生父又是誰?藏得很好,我都沒發現。” 竹觥想了想,說:“我先從最后那個說起吧。” “金杉的生父,是謝家那位老爺子,和您爺爺林氏創始人是同一代的,所以說起輩分,金杉可能比您要高。” 林青淺的表情再今天終于徹徹底底沉了下來。 “是獅子山上那個謝家?” “是。”竹觥點點頭。 林青淺輕輕吐出一口氣。 謝家,用一句話就可以介紹了。 原作里把林氏徹底弄垮的家族。 作者有話要說:這個劇情不僅僅是竹觥的人物線,還是要引出事業線的主線的!我不水我不水我不水嗚嗚嗚。 相信大家已經看出來了,小林總和小宋的觀念不太一樣,這是她們在一起之后還要磨合的地方。過程可能是曲折的,前途一定是光明的! 獅子山:位于HK,家族什么是我瞎編的。 第63章 如果提起國內的家族式企業,大眾第一個想到的不會是林氏,也不會是羅家,而是位于獅子山上的謝家。 不是因為謝家人丁興旺也不是因為謝家比林家羅家更為古久,而是純粹的因為謝家老爺子的花邊新聞——畢竟六十多歲了還有新情人并且生下了孩子這種豪門狗血故事比商戰更能吸引大眾的眼球。 不過這也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現在謝老爺子已經年近九十,當然沒什么精力做什么尋花問柳的事,謝家現在引起公眾注意力的也只能是大房二房爭家產的故事。 當然,能出現在新聞里的故事總是帶了點沙雕的氣質,而真正的搏斗往往在水面下,毫無聲息。 林青淺皺著眉頭思考著:原作里關于謝家其他人提的少之又少,只有一個男配謝文亭——謝老爺子的三孫子有很多戲份。 因為這位主就是原作里和宋清越一起把林家弄垮的主要人物。 說起來,這位拿的也是男主劇本:在豪門不受待見,謝老爺子過世后只留了一個食品企業給他,然而他硬生生將破落的小食品企業盤活了,在國內食品產業已經隱隱約約被壟斷趨勢的情況下殺出一條血路,只用了兩年就把它做成了地方龍頭產品。緊接著他轉手賣掉這家公司,拿著錢去做了風投,嗅覺敏銳,一投一個準。很快就成了圈子里有名的人物。 后來,在原作里的描述,也是因緣際會和宋清越認識的,認識過程極盡狗血——某次名為酒會實為相親的大型青年俊杰交換聯系方式的會場上遇見了已經風華絕代的宋清越,隨后展開了瘋狂的追求,甚至不惜為宋清越把林家徹底玩跨。 在作者若有若無的暗示下,似乎林之音入獄也是這位的手筆。 最后的結局也是非常“爽文”了,作為親手斬下林氏的英雄,謝文亭回到謝家接管了亂七八糟的謝氏企業,重新整合,順便狠狠打了曾經看不起他的大房二房的臉。 當然他作為呼聲最高的男配之一也有原因:謝家也與林家有些來往,偶爾會互相串串門,就算沒有羅氏那么頻繁,也沒有撕破臉過。而在宋清越被原主欺負地最慘的一段時間里,正好謝文亭被送到到林家小住,兩個同為“旁門”所出的孩子一見如故惺惺相惜,說是青梅竹馬也不算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