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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醫(yī)家女在線閱讀 - 第37節(jié)

第37節(jié)

    懷清搶過來重新擺在上面:“即便你是皇子,也不能什么都知道吧,沒見過有什么稀奇的。”

    慕容曦笑道:“倒不曾想,你喜歡這些小玩意,回頭爺給你尋些來。”懷清把方子遞給他道:“川地多雨,常有濕氣,水災(zāi)過后更易流行瘟疫,你要小心了。”

    慕容曦忽的笑了起來:“有小丫頭這句話,爺就算有了底氣。”接過方子:“陳豐還在外頭候著,爺走了。”懷清點(diǎn)點(diǎn)頭:“爺真走了啊?”慕容曦走道門邊,又回頭說了一句,啰嗦之極。

    懷清翻了翻白眼:“你樂意走不走。”掀簾兒進(jìn)里屋去了,卻聽院子里慕容曦的聲音傳來:“離余雋那小子遠(yuǎn)點(diǎn)兒,那小子不是什么好鳥。”

    甘草忍不住笑了起來:“虧六皇子這句話說得出口,各位皇子里哪還有比的上六皇子荒唐的呢,不過,姑娘,您不會是真看上六皇子了吧。”

    懷清愣了愣,看上了嗎?自己也不大知道,只是覺得,這廝雖玩世不恭,卻有一份難得的赤子之心,在這個虛幻的世界里,讓她覺得分外真實(shí),哪怕他是皇子。

    只不過說喜歡還太早,而且懷清很清楚,無論是慕容曦還是慕容昰,都距離自己太遠(yuǎn),太遠(yuǎn)。

    甘草瞧了懷清一會兒小聲道:“六皇子可是有名兒花花太歲?”

    花花太歲?懷清看著甘草:“這個詞兒好,下回六皇子來了我就這么叫他。”

    甘草嚇了一跳:“姑,姑娘,那您可千萬別說是奴婢說的,不然,六皇子惱起來,說不準(zhǔn)要把奴婢治罪呢。”

    懷清笑了:“膽小的樣兒,放心,姑娘保證不把你招出來。”不過,慕容曦這一入川,沒半年回不了京,估計(jì)皇上之所以應(yīng)他,也是想下心思管管他,省的他成天無所事事的,得了,自己cao心這些做什么,先想想怎么對付梁榮吧,梁榮絕不會善罷甘休。

    果不其然,沒兩天陳皮就跑來說:“姑娘,山民新開出的那些荒地,叫一個梁順給買了。”

    懷清皺了皺眉:“哪蹦出個梁順來,莫非跟梁榮有干系?”

    陳皮道:“可不嘛,這梁順就是梁榮的親戚,說是什么表侄兒的,帶著一幫人到山上收地,比咱們南陽縣縣衙里頭給的錢多出一倍呢,現(xiàn)點(diǎn)現(xiàn)收,已經(jīng)收了不少,姑娘您快想想招兒吧。”

    懷清道:“老百姓開荒本來就是為了賺幾個錢,弄藥田也是為了讓南陽的百姓脫貧致富,既然有人高價來收老百姓的田,不是一樣嗎。”

    聽了直跺腳:“我的姑娘唉,您怎么糊涂起來了,這梁順可是梁榮的侄子,來伏牛山指定沒安好心,若讓他站住腳,以后不定怎么禍害呢。“

    懷清道:”這么著,你先派人盯著些,看他們折騰什么,若老實(shí)便別搭理,若出壞招兒,回來告訴我,我有的是招兒對付他。“

    陳皮這才有了主心骨,顛顛的跑了,甘草道:“姑娘真不攔著啊?”

    懷清嘆口氣:“現(xiàn)在攔有什么用,老百姓可不認(rèn)你是誰,誰給的錢多,地就給誰,這無可厚非,若我哥這時候出面攔了,不定老百姓心里怎么想呢,先看看他們干什么再說吧。”

    甘草恨聲道:“當(dāng)初姑娘就該讓梁貪官當(dāng)一輩子啞巴,看他老不老實(shí)。”

    懷清道:“說這些沒用的做什么,你叫牛蒡跑一趟汝州府,把周員外慶找來,就說有事跟他商量。”

    甘草忙去了,甘草剛到了前頭,就見周半城跟著懷濟(jì)走了進(jìn)來,甘草心說,這回倒省事了。

    懷清一到前頭,周半城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梁榮這是要跟咱們打?qū)ε_啊,若是伏牛山剩下的地,都讓梁榮的侄子收了去,也種藥材,以后恐是大麻煩。”

    懷清道:“我記得周員外包下的那些田里有三十傾沒用。”

    周半城一愣:“姑娘說的是背陰那片山坡上的地,少東家一早就說了,那塊不能種藥,種了恐也活不了,倒白糟蹋了藥苗。”

    懷清目光一閃道:“不能種藥,可以種靈芝啊。”

    周半城道:“姑娘別打趣在下了,哪幾傾地如何能種出靈芝啊?”

    懷清:“怎么不能,只要少東家說能種,就一定能種。”

    周半城仿佛明白了過來:“姑娘說的是,少東家說能種就能種。”說著站起來道:“我這兒就去尋少東家。”

    送走了周半城,懷濟(jì)回頭問懷清:“你又打什么主意呢?”

    懷清道:“哥,您說梁榮得貪了老百姓多少銀子?”

    懷濟(jì)搖搖頭:“這個哥如何能知道,少東家不是說,他有個綽號叫梁扒皮嗎,想來貪了不少。”

    懷清道:“那咱們讓他吐出來一些。”

    懷濟(jì)愕然:“梁榮貪婪成性,哪里可能往外吐呢?”

    懷清嘿嘿一笑:“直接讓他吐肯定不行,得想個招兒,讓他心甘情愿的拿銀子吐出來,不就得了。”接著在懷濟(jì)耳邊嘀咕了幾句。

    懷濟(jì)聽了忍不住拍手:“果真好計(jì)。”

    梁 順跑進(jìn)府衙,一見梁榮就道:“表叔表叔,有件事兒侄兒得跟您說,上個月周半城把伏牛山背陰的三十傾荒地,以一千兩銀的價格賣給了城東的劉常貴,可不知道怎 么了,前兩天又找劉常貴,非要翻倍價錢買回去,劉常貴說不賣,周半城急了,最后開出十倍的價兒,要買回那三十傾地,后來我悄悄買通了翠園兒里周半城的老相 好,才知道,那三十傾地別看不能種藥,卻能出靈芝……”

    ☆、第57章

    梁榮放下蓋碗瞅著他:“什么靈芝?”

    梁順忙道:“翠園兒的小鳳親口跟我說的,周半城前兒吃醉了,宿在她哪兒,半夜里頭說夢話,一個勁兒搗鼓靈芝靈芝,轉(zhuǎn)過天兒,小鳳哄了他半天方問出來,是伏牛山背陰那三十傾地,別看不能種別的,卻能出靈芝。”

    梁榮哼了一聲:“我看你的腦袋就像個靈芝,這樣以訛傳訛的話,如何能信,周半城可是老狐貍,若真能出靈芝,肯一千兩銀子賣給劉常貴?”

    梁順道:“表叔您還別不信,這可是慶福堂少東家說的,能差的了嗎。”

    余雋說的?梁榮愣了一下,要說別人自己還真不信,若是余雋倒可能,余家經(jīng)營藥號有兩百年了,如今什么藥都能栽出來,靈芝算什么,莫非這是真的?不,不對,這事兒怎么聽著怎么不靠譜。

    梁順低聲道:“表叔,這可是一本萬利的買賣,咱要是把那塊地弄到手,將來種出靈芝來,得賺多少銀子啊,那靈芝可是比金子還貴啊。”

    梁榮:“你說的輕巧,靈芝是那么好種的嗎,即便那塊地真能種出靈芝,你不說周半城要以十倍的價兒買回去嗎,一千兩,十倍就是一萬兩,那是一萬兩銀子啊,你表叔我這個知府一年的俸祿,還不到一百兩呢,我不吃不喝,一百年也攢不出一萬兩銀子來。”

    梁順嘿嘿一笑:“瞧表叔說的,當(dāng)官的要是靠著俸祿活著,早不餓死了,再說,您老給我收山田的那些銀子也差不多一萬兩了,要不,咱把山田倒手賣給周半城,再從劉常貴手里把那三十傾地弄過來,有了靈芝,咱還種別的干啥啊,守著這三十傾地收銀子得了唄。”

    梁榮道:“你說的輕松,那些地可是兩倍銀子收上來,以周半城的精明,哪會買,若照著原先的價,離手就賠一半,你表叔的銀子是大風(fēng)刮來的不成,擱得住你這么往外揚(yáng)。”

    梁順道:“表叔,您怎么就算不過來這個賬呢,這會兒賠點(diǎn)兒,只要把那地弄過來,往后不凈剩下賺了嗎。”

    梁榮想了想:“若那塊地真能出靈芝,慶福堂不可能沒有動靜,你私下尋個慶福堂的伙計(jì)掃聽掃聽,若果真,再出手也不晚。”

    梁 順應(yīng)著去了,轉(zhuǎn)過天來跟梁榮道:“表叔,掃聽了,慶福堂這些日子凈從山上伐木頭了,伐的木頭就堆放在慶福堂后院里頭,滿滿的好幾院子呢,說是過些日子有大 用,具體什么大用,那伙計(jì)死活不說,說要是露出來就丟飯碗了,侄兒就多了心眼,尋了個木料鋪?zhàn)拥睦险乒瘢瑔枒c福堂堆那些木頭做什么,那老掌柜說,那些木頭 是椴木,倒是打家具的好材料,若說藥行里頭使,倒是有個別樣的用處,椴木接種能栽靈芝。”

    梁榮聽了,方信了八九成,卻仍有一二分心疑,梁順一見表叔心思活動,忙又加了把勁兒:“表叔您要是再猶豫,這從天上掉下來的金元寶,可就讓別人撿去了。”

    梁榮心道,這發(fā)財(cái)?shù)臋C(jī)會稍縱即逝,過了這個村前頭可沒店了,橫豎那塊地能出靈芝是一定的了,便弄在手里,自己種不了,賣了那塊地也能賺一筆。

    想到此,跟梁順道:“你去找周半城,把伏牛山那些地都賣給他。”梁順心里高興啊,這一出一進(jìn),一到手,自己從中間拿的好處多了去了。

    陳皮進(jìn)來道:“姑娘,周員外叫人來問姑娘,梁順找他要把梁家收去的山田賣了,周員外問姑娘要多少銀子合適?”

    懷清笑道:“你只讓告訴周員外,拖著他,他自己就會把價低下去,不打個對折,絕不應(yīng)他。”

    等陳皮走了,甘草道:“梁家叔侄本來就加了一倍銀子收的地,這會兒賣出來,已賠了一半,怎肯再往下降價,梁扒皮可是最大的貪官,哪舍得這些銀錢。”

    懷 清:“他若不貪,這一招豈不白費(fèi)了,他越貪,才會越急著要銀子,知道這么個一本萬利的買賣,又怎會不動心,只他動了心,貪念一起,就什么都干得出來,哪還 會吝惜這點(diǎn)兒小錢,且,梁榮為官多年,疑心頗重,即便這時候也不見得信了,若周員外痛快的把那些地買過去,這廝肯定疑心,故此越拖著他,他越信實(shí),信了 實(shí),才舍得下本兒,等他的本兒下夠了 ,咱們再收口,管教他落個一場空。”

    甘草道:“姑娘可真壞。”

    懷清白了她一眼:“我這叫以惡治惡,什么真壞。”

    甘草嘿嘿笑了兩聲道:“奴婢是想說姑娘的主意真多,只是梁榮也不過一個知府,能有這么些銀子嗎,咱們家大爺雖比不上知府官大,好歹是個知縣,若沒有慶福堂的分紅,咱家這大大小小的事兒恐也支應(yīng)不過去呢。”

    懷清道:“所以說清官難做,舉凡當(dāng)官的,若不貪,便是家里有田產(chǎn),農(nóng)莊,買賣,能支應(yīng)著一家子的挑費(fèi),指望著俸祿,恐連體面日子都過不得,更別提富貴了。”

    甘草也嘆了口氣道:“照姑娘這么說,這清官還真不是人干的差事。”

    懷清道:“也并非如此,若省著過,還是能養(yǎng)妻活兒的,只不過官場里的應(yīng)酬多,當(dāng)了官的莫不想往上升遷,這升遷一靠門路,二靠銀子,這兩樣缺一不可,要不怎么有跑官兒一說呢,便不從科舉出仕,家里銀子多,也可買個官做。”

    甘草眨眨眼:“若當(dāng)官不能賺銀子,不能過好日子,花這個冤枉錢做什么?”

    懷清笑了:“不冤枉,花一萬銀子買的官,貪一年差不多就回來了,這還是不是肥缺兒,若趕上江南那樣的富庶之地,一個月回本也可能,不是有句話說,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嗎,說的就是江南的官兒。”

    甘草砸了咂舌頭:“好家伙,這也太賺了,怪不得梁貪官有這么多銀子呢,真不是好東西。”

    懷清道:“所以,咱們得讓他多出點(diǎn)兒血,這些銀子正好回饋給南陽百姓,也算取之于民用之于民,還能給梁貪官積點(diǎn)兒德,豈不是一舉兩得。”

    甘草噗嗤一聲樂了:“恐怕梁扒皮不想積這個德,這會兒不定跟熱鍋的螞蟻一樣著急呢。”

    梁榮來回走了十來趟,往外頭望了七八回,不見梁順的影兒,梁夫人放下茶道:“老爺還是消停的坐會兒吧,轉(zhuǎn)的我頭都暈了,什么急事值當(dāng)這么著。”

    梁榮道:“梁順這小子,平常瞅著還算機(jī)靈,真到褃節(jié)兒上,就不頂用了,叫他賣個地罷了,這都幾天了還沒賣出去,真是廢物。”

    梁夫人道:“要我說老爺就是瞎折騰,那些銀子撂在錢莊里,年年生息,做什么折騰這一水,萬一要是賠了,那些銀子可打水漂了。”

    梁榮道:“你懂什么,婦人之見,錢莊才幾個利錢,若這檔子買賣成了,一萬說不定能生十萬。”

    十萬?梁夫人倒抽了一口涼氣:“果真嗎?”梁榮點(diǎn)點(diǎn)頭:“那可不是尋常的東西,是靈芝,是還陽草,比金子還貴。”

    梁夫人聽了忙招來管家:“快去把表少爺找來。”

    說話兒的功夫就見外頭梁順走了進(jìn)來,梁榮一見他便問:“可賣了?”

    梁順咬著牙道:“周半城這個老狐貍,都十天了,天天躲著不見我,今兒天不亮我就去他府外頭堵著了,到這時候都不見人出來,問了看門的小子,說鄧州府的什么買賣出了差錯,昨兒夜里周半城就奔鄧州府去了,最快也得后天才能回來,表叔,您看著這可怎么辦?”

    梁榮哼了一聲:“什么鄧州府的買賣出了差錯,周半城這是想壓價兒呢 。”

    梁順道:“咱們那些地可是加價收來了,如今賣給他,卻是照著縣衙收的價兒,已是賠了一半,再降價,豈不賠的更多。”

    梁榮道:“他現(xiàn)在惦記著劉常貴兒手里的寶地,哪還會把這些山田放在眼里。”說著,叫了管家進(jìn)來道:“你去把韓應(yīng)元給我找來。”

    韓應(yīng)元進(jìn)了周府,管家忙迎出來:“韓大人一向少見啊,您今兒來的不巧了,我們老爺……”

    管家沒說完,就給韓應(yīng)元打斷:“我知道你家老爺在里頭呢。”說著撥開管家闖了進(jìn)去:“韓大人,韓大人……”管家一路小跑追了進(jìn)去,不想韓應(yīng)元腳下飛快,等管家追上的時候,已進(jìn)了書房院。

    周半城正在廊下給芍藥剪花枝,一邊剪一邊跟旁邊的小丫頭調(diào)笑,韓應(yīng)元道:“周員外好清閑啊。”

    周半城轉(zhuǎn)身見是韓應(yīng)元,管家忙道:“老奴攔不住。”

    韓應(yīng)元:“怎么,我來了周老爺連杯茶都有?”

    周半城呵呵笑了兩聲:“韓大人里頭請。”把剪刀遞給那丫頭,吩咐烹茶,跟韓應(yīng)元進(jìn)到書房落座。

    韓 應(yīng)元喝了口茶道:“周員外,咱們明人不說暗話兒,今兒我來是為了梁順手里那些山田,伏牛山的山田什么價兒?咱們彼此心知肚明,張懷濟(jì)轉(zhuǎn)手承包給你的價兒可 翻了倍,梁順照著縣衙的收價兒賣給你,已比你原先包的價格低了一半,周員外,梁順可是知府大人的侄子,這里的事兒,不用我說你也明白,周家在汝州城這么多 買買,真要是得罪了知府大人,可沒你什么好兒吧。”

    半城聽了卻道:“韓大人此話差矣,府臺大人從一進(jìn)汝州府,清廉的名聲就傳出去 了,這樣的青天大老爺,哪會做出公報私仇的事兒呢,再說句透底兒的話,梁順加價兒收地,不就是看在下賺了銀子,想分一杯羹嗎,這商場如戰(zhàn)場,若我此時留了 后路,豈不是壞了自己的買賣,就算梁順是府臺大人的侄子,可人情是人情,買賣是買賣,豈可混為一談。”

    韓應(yīng)元不想他如此不給面子,臉色有些不好看:“周員外的意思,是不想要那些山田了?”

    周 半城半真半假的嘆口氣道:“不瞞韓大人,不是不要,我是要不起了啊,伏牛山數(shù)百傾藥田雖有慶福堂的股兒,到底我還是拿了大頭,這藥材行跟別的買賣不一樣, 最是壓錢,藥材下來沒說立馬就能賣的,收拾好了,若錯過了好行市,就得壓在庫里,壓的我這手頭都周轉(zhuǎn)不開了,韓大人若不信,現(xiàn)在就跟我去南陽的庫房里瞅 瞅,那些藥材包都堆成了山,這老一茬的藥還沒買出去,眼瞅入秋新藥就下來了,山上那些老百姓,可不是白給我干活的,得給人結(jié)算工錢,這么一想,我都愁的睡 不著覺,就算還有幾個余錢,也得留著,哪還敢花出去,梁順那些地讓他趁早賣給別人吧,我可要不動了。”

    韓應(yīng)元心說,老狐貍這話騙鬼呢,汝州府若是連他周半城都窮了,誰還算個富戶,豈不是笑話兒嗎。

    不過,韓應(yīng)元也算看出來了,這老狐貍是個軟硬不吃的主兒,嘴里口口聲聲府臺大人如何如何,心里根本就沒把梁榮當(dāng)回事兒,若沒有足夠能打動他心的利益,這老狐貍絕不會松口。

    想到此,韓應(yīng)元笑了一聲道:“俗話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周員外可是周半城,再怎么著,這點(diǎn)兒銀子還掏得起吧,既托付了我,我也不好白來一趟,周員外就瞧在我的面子上為難為難,至于價錢兒嗎,可以再談。”

    周半城為難的道:“雖說手頭緊,論說,這點(diǎn)兒銀子也不算什么事兒,湊一湊也能夠,可這藥田卻難,別看賺銀子,下的本也大,包田的銀子不多,后頭可都是費(fèi)銀子的事兒,實(shí)在是難啊。”

    韓應(yīng)元道:“要不這么著,我做主再打個對折如何?”

    周半城還要犯難,韓應(yīng)元道:“有道是人情留一線,日后好想見,凡事不可做絕了啊。”

    周半城一拍桌子:“得,看在韓大人的面子上,縱再為難也得應(yīng)下。”韓應(yīng)元心說,這才是得了便宜賣乖呢。

    韓應(yīng)元回府衙跟梁榮叔侄一說,梁榮那個心疼就別提了,這才幾天啊,一萬兩銀子出去轉(zhuǎn)了一圈,回來就剩下兩千五了,想起那塊靈芝寶地,不免有些打鼓,問梁順:“人你找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