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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醫(yī)家女在線閱讀 - 第36節(jié)

第36節(jié)

    更何況,張懷濟的妹子還跟皇子有些牽連,趙成棟如今算看明白了,別看張懷濟這會兒官小,往后不定能走到哪一步呢,自己只要堅定的跟著張懷濟,仕途一準(zhǔn)差不了。

    想到此,趙成棟道:“這些藥田原不過山民開荒出來的荒田,若不是張大人尋了周員外包山種藥,這些地如今還荒著呢,張大人就是想讓老百姓吃飽飯,才上下奔波促成此事,著實是南陽百姓之幸。”

    梁榮一聽,心說,張懷濟這才來了南陽幾天啊,都能結(jié)黨了,既然這縣丞不開眼,跟張懷濟一塊兒辦了正好。

    想到此,臉色一沉:“本官問你那些山田可有來往賬目?”

    趙成棟:“賬目來往記得清楚明白。”說著叫人取了來呈上去,厚厚一大摞,梁榮一看就頭疼了,看了韓應(yīng)元一眼,韓應(yīng)元會意,把帶來的幾個賬房叫到一邊兒開始查賬,足足折騰了一個時辰之久,才查完。

    韓應(yīng)元有些為難,真沒想到這張懷濟的帳如此清楚,且一筆錯處都尋不出來,事到如今,也只能拿稅做文章了。

    想到此道:“回府臺大人,賬目倒是清楚,只不過伏牛山那上百傾山田的稅仍無著落。”

    梁榮一聽就明白了,是叫他捏住這個發(fā)難呢,看向懷濟:“張大人怎么說?”

    懷濟道:“下官自認(rèn)已解釋清楚,南陽百姓的疾苦,想必府臺大人心知肚明,便是到了皇上哪兒,懷濟仍是這話。”

    梁榮呵呵笑了兩聲:“張大人倒是好牙口,這稅不交你還有理了,莫不是給你貪了。”

    陳皮在外頭一聽見這句話,恨不能把梁榮拽到跟前來捶死,什么東西啊,這是明明白白要往他們家大爺腦袋上扣屎盆子嗎,忙催著后頭的余雋:“少東家您倒是快著點兒,再晚一步,我們家大爺就成貪官了。”

    余雋笑了:“放心吧,有你們家猴精的姑娘,你家大爺這輩子都成不貪官。”邁步進了里頭。

    梁榮一見余雋唬了一跳,急忙從上頭下來拱手道:“少東家怎來了南陽,早知道,下官該設(shè)宴迎候少東家才是。”瞥見余雋后頭的周半城,目光閃了閃,心說,這倆人怎一塊兒來了,莫非其中有什么緣由。

    “余雋一進汝州城,就聽說府臺大人清正廉明,連鄉(xiāng)紳設(shè)的接風(fēng)宴都推了,余雋哪里當(dāng)?shù)闷鸶_大人相請,回頭不知內(nèi)情的還當(dāng)余雋要賄賂大人,豈不壞了大人的官聲。”

    噗嗤……陳皮實在忍不住笑了出來,懷濟瞪了他一眼,陳皮急忙收住笑,可臉上的笑意卻擋也擋不住,梁榮有些惱起來瞪著他道:“你笑什么,是覺著少東家可笑,還是本官可笑?”

    陳 皮心說,這是想找兒茬兒呢,當(dāng)我怕你啊,嘻嘻一笑道:“大人可千萬別誤會,奴才哪敢笑話大人呢,奴才是替大人鳴不平呢,前兒跟著我們家姑娘去觀音廟上香, 聽見天香閣的兩位姑娘,在外敗壞大人的名聲呢,非說大人來汝州上任那天,怎么著怎么著了,想大人如此清正,連鄉(xiāng)紳的接風(fēng)宴都推了,又怎么會跑去天香閣呢, 奴才是笑那天香樓的姑娘,為了顯擺,竟能編出這樣沒邊兒的瞎話來,真是可笑。”

    梁榮臉色一僵,心里咯噔一下,不是為了天香樓那倆粉頭胡說,是這奴才嘴里的觀音廟,一提起觀音廟,梁榮就覺著嘴里有股子尿sao味兒,這是他此生急于忘卻的恥辱,故此格外敏感,又端詳陳皮幾眼,估摸是這奴才湊巧去了觀音廟,不會知道自己喝尿治病的事兒,略松了口氣。

    也不禁有所警惕,余雋剛那話明顯就是諷刺自己,可梁榮也知道,余家不是他能得罪起的,眼前這位可是皇后娘娘的親侄子。

    想著,只裝著沒聽明白,呵呵笑了兩聲道:“不知少東家來南陽縣衙是……”

    余雋道:“本來在下也不用跑這一趟,只不過聽說府臺大人要來南陽查伏牛山上那些藥田的稅,余雋便不得不來了,府臺大人剛來汝州,大概不知道底細(xì),伏牛山的數(shù)百傾藥田,實是我余家入股的買賣。”

    梁榮一聽臉色就變了,哪會想到,這些藥田會有余家摻股呢,從昭慧皇后那時候起,余家就是大燕的皇商,百年來,大燕幾次災(zāi)荒瘟疫都虧了慶福堂,先帝曾下旨,慶福堂永不納稅,若這藥田有余家摻股,還納什么稅啊。

    梁榮心里就納悶了,一個芝麻官兒張懷濟,一個汝州府做買賣的周半城,怎就跟余家扯上關(guān)系了呢,有余家在,莫說自己,再來十個汝州知府,也動不了伏牛山的藥田啊,自己想從中撈油水的想頭,恐要落空了。

    余雋道:“張大人一心為民,才有這伏牛山的百傾藥田,南陽的百姓才能吃飽穿暖,梁大人莫聽小人之言,冤枉了張大人才是。”

    梁榮臉色尷尬,呵呵笑道:“不會不會,下官來南陽查賬,不過是例行公事罷了。”說著轉(zhuǎn)向張懷濟,掛上一臉笑:“張大人果然是我等表率,本官回去汝州府,定昭示眾人以張大人為榜樣,好好的為民做事,當(dāng)好官,當(dāng)清官……”

    說了一大片廢話,帶著人走了,看著梁榮的轎子沒影兒了,張懷濟方回身一躬到地:“懷濟謝少東家。”

    余雋道:“懷濟兄不該謝我,該謝你那鬼靈精的妹子,不是她,我還在冀州府呢,哪里趕得來南陽。”

    懷濟一愣:“懷清?”

    周半城笑道:“懷清姑娘早防著梁榮有這一招兒,一早就叫人給慶福堂送了信,少東家才趕過來的。”

    余雋道:“經(jīng)了今兒,梁榮不會再以此為借口向張大人發(fā)難,卻也不會偃旗息鼓,梁榮可有個外號,叫梁扒皮,最是貪婪,是個雁過留毛的主兒,估計還會想別的招兒,張大人需小心了。”

    這里正說著,忽見那邊兒守備府的轎子過來,到了近前,守備曾思廉下了轎子,臉有急色,到了張懷濟跟前道:“張大人,令妹可在?”

    懷濟道:“舍妹這些日子常上山采藥,恐不在家中。”說著看向陳皮:“姑娘今兒可在家?”

    陳皮道:“今兒天陰,怕趕上雨,甘草跟銀翹死活攔著沒讓姑娘出去,剛過去的時候看見姑娘正在后頭熬什么藥膏子呢。”

    曾思廉忙道:“若姑娘在,可否隨在下守備府走一趟,不瞞張大人,母親病了數(shù)日,郎中請了幾個,藥也吃了,卻總不見好,聞聽張姑娘醫(yī)術(shù)通神,若能醫(yī)好母親,思廉定當(dāng)重謝。”

    張懷濟道:“大人言重了,行醫(yī)救人是醫(yī)者本份,何用重謝,陳皮,你去叫懷清跟曾大人去一趟吧,莫耽擱了老夫人的病情。”

    陳培應(yīng)一聲跑去后衙了,不大會兒功夫,懷清走了出來,跟曾思廉一照面,曾思廉就愣了,心說這不是那日在山上給那孩童治傷,又當(dāng)中質(zhì)問梁榮的小公子嗎,怪不得當(dāng)日覺得他少了幾分陽剛之氣,卻原來是個姑娘。

    懷清進了守備府,后頭還跟了個余雋,進了后堂,卻見有一年輕男子正坐在床前翻醫(yī)書,嘴里喃喃嘀咕著:“不能啊,不能啊,我的方子明明對癥啊……”

    曾思廉忙道:“姑娘不要過意,他是舍弟思正,不知中了什么魔怔,自小便想當(dāng)個郎中,母親不應(yīng)他,就自己看醫(yī)書,家里人逢有病的,讓他開個方子,倒也能應(yīng)驗,母親便由著他了。”

    說著過去道:“思正,你在哪兒瞎鼓搗什么,張姑娘來了。”

    那年輕人扭過頭看了懷清兩眼道:“你就是南陽城百姓嘴里的神醫(yī),怎么是個小丫頭啊?你真會治病?”

    曾思廉咳嗽一聲:“思正不許胡鬧,快讓姑娘給母親號脈。”看得出年輕人極敬重曾思廉這個大哥,聽了曾思廉的話,忙站到一邊,卻仍好奇的看著懷清。

    懷清倒想起以前的事,當(dāng)年自己跟著爺爺學(xué)醫(yī),也是這般,天天想著方子,怎么不對呢,怎么就不管用呢,爺爺在一邊兒不說話,就笑瞇瞇的看著她,等她實在琢磨不出來了,才開口點撥一句,這一句便記在了心里,再不會忘。想著,不禁暗暗嘆息,此一生恐再也見不著爺爺了。

    懷清坐下給老夫人號脈,一邊看老夫人的面色,顯是病了幾日,沒什么精神,臉色也頗為憔悴,便如此,也瞧得出性子極為剛強,想來能教出曾思廉這樣的兒子,必然不會是軟弱之人。

    老夫人極為困倦,卻仍能支撐著跟懷清說了句:“有勞姑娘。”

    懷清號了脈,早有人備好筆墨,懷清略斟酌,提筆寫下一方,剛寫完,就聽曾思廉的兄弟道:“怎可用黃連?”

    ☆、第56章

    懷清側(cè)頭看他:“為什么不能用黃連?”曾思正搖頭:“家母年高體弱,恐滅真火,自然不能用黃連。”

    懷清笑了:“老夫人兩尺脈長而有神,本元堅固,且有病則病治之,用之何害。”說著見旁邊案頭有一方,想是曾思正開的,拿起看了看道:“公子這藥方開的極對癥,不奏效只因缺了一味黃連,老夫人之病由熱邪郁于心胃之間,非黃連不可治其病。”

    曾思正愣了良久,方道:“姑娘果然醫(yī)術(shù)精湛。”

    懷清忙道:“不敢稱精湛,若病的不是令堂,想來也不用我走這一趟了,古人常云,醫(yī)不治己,只因事不關(guān)己,關(guān)己則亂,因是令堂,你心怕有失,故此開方下藥便多有顧慮,卻不知病所起者,藥達方愈,若瞻前顧后難免顧此失彼。”

    曾思正深深一躬:“思正受教了。”

    懷清道:“不敢當(dāng)。”把方子遞給他,曾思正接了方子,喚了小廝進來吩咐:“照此方抓兩劑藥來。”

    那小廝道:“往常都是一副三劑,怎今兒只兩劑。”

    曾思正道:“蠢材,蠢材,此藥一劑可安,二劑愈矣,做什么還抓三劑。”那小廝方去了,懷清莞爾。

    曾思廉親送兩人出來才道:“舍弟魯莽,張姑娘莫介意才是。”

    懷清道:“ 學(xué)醫(yī)之人這般方有進益,令弟熟讀醫(yī)書,早已入門,欠缺的只是經(jīng)驗,若能去醫(yī)館歷練,將來必成名醫(yī)。”說著看向余雋。

    余雋道:“若曾少爺有意,可去汝州城慶福堂醫(yī)館坐堂。”

    慶福堂?曾思廉這時候方看向余雋,這個少年莫不是余家的少東家,皇后娘娘的親侄子,心里暗驚,琢磨這張懷濟兄妹到底什么來頭,竟跟余家有干系只不過,思正學(xué)醫(yī)之事,雖近些年母親不再阻攔,心里卻仍盼著思正能考科舉,從科舉出仕,才是正途。

    想到此,便有些猶豫,余雋如何看不出,有道是人各有志,不需強求,遂笑笑作罷,跟懷清上車回了縣衙。

    到了衙門口,懷清想起什么道:“有一事還要請教少東家,請少東家跟我來。”

    余雋笑看著她道:“我以為張懷清該是個磊落而不拘小節(jié)的女子,你這一口一個少東家,叫的我好生別扭,我倒更樂意人家稱我一聲大夫。”

    雖說不大喜歡余家,可余雋這位余家的少爺,爽快可親,倒頗為可交,故此懷清笑道:“余大夫,請跟去來。”

    余雋倒是也未想她會把自己帶進她的院子,余雋看了看滿院子晾曬的藥材,忍不住搖頭失笑:“你這里哪像女子的閨房,倒像個藥鋪子,我那幾個堂妹院里。莫不種的牡丹芍藥爭奇斗艷,你倒好,種了這么一架子金銀花。”

    懷清道:“牡丹芍藥不過好看而已,沒什么太大的用處,哪比的上我這里,藥香陣陣,過些日子金銀花開了,金銀相映,美不勝收。”

    余雋道:“最重要的還可起到驅(qū)蚊之用,我說的可對?”

    懷清點點頭,剛想說一句純天然無公害,卻忽想起,這句貌似是現(xiàn)代的廣告詞,才沒有說出來。

    余雋打量完小院,看向屋里,琢磨這丫頭的香閨要是自己進去了,他家哪位風(fēng)雨不動的表哥會如何,還真令人好奇呢。

    正想著,忽聽?wèi)亚宓溃骸澳闱疲ツ旰煤玫模衲暌婚_春這金銀花就有些不對勁兒了,這幾日更壞了,葉子都卷了起來,要打的花苞也落了,先開頭我只當(dāng)是水大,卻越瞧越不對,正巧你是行家,你來看看這是怎么回事?”

    余雋彎腰細(xì)細(xì)看了一會兒道:“這是招了蟲兒,用大蒜泡水,早晚各灑一次,過幾天就好了。”

    懷清忙讓甘草去灶房拿大蒜泡水預(yù)備著,把余雋讓到一邊兒的小桌旁坐了,問他喝什么茶,余雋笑道:“只要不是你的藥茶,其他都可。”

    懷清便叫銀翹從書案上頭的小罐里拿茶葉沖泡,不大會兒功夫,銀翹奉茶上來,余雋接了一掀開蓋,不禁道:“極品的明前龍井,好茶。”

    心 說,這每年的明前龍井可最是緊俏,今年江南雨水少,這龍井也少了,明前的就更少,且,這才剛過清明沒幾天兒,這時候能喝上明前龍井的,恐怕只有皇上,汝州 府的憩閑閣都還沒有呢,張懷清這龍井怎么來的,就有些耐人尋味了,記得前些日子他爹還說表兄辦差有功,皇上賜了不少東西,張懷清這明前龍井,莫非是從表兄 哪兒得的。

    懷清見他拿著茶碗發(fā)呆,不禁道:“莫非嫌茶不好。”

    余雋笑看著她:“若姑娘這茶都算不上好,恐天下再無好茶了。”

    懷清聽了這句,忽有些不自在起來,暗道,莫非他知道這茶是慕容昰給自己送來的,懷清回了南陽本以為就跟京城的人就沒關(guān)系了,哪想還是脫不開。

    慕 容昰不知抽什么風(fēng),隔些日子就給她送個東西來,跟上回的壽山石小印比起來,不算貴重,都是不打緊的小東西,有時是一組生動的陶俑,有時是奇形怪狀的石頭, 上回送了她一個孔明鎖,再再上回,給她的是九連環(huán),做的相當(dāng)精致,卻都是玩意兒,還有吃食,他府的桂花糕,玫瑰糕一類的點心,送過一小盒,前兩日送來的是 這罐子茶葉。

    若是他送壽山石小印,懷清還能收著,等有朝一日還回去,可這些小東西跟吃食,怎么辦,一開始還讓甘草收著,后來實在好奇,常常拿出來把玩,便擺在架子上了,那些小點心不知怎么做的,極對自己的胃口,懷清嘗過之后,就嘴饞的都吃了,吃完了,現(xiàn)在還有點兒惦記著。

    想想懷清都覺自己太沒原則了,又覺慕容昰著實陰險,用這些輕而易舉就讓自己喪失了原則,不過。他這么做究竟想干嘛。懷清實在的想不通,追她?不像啊。

    懷清仔細(xì)回想了回想,自己跟慕容昰真的不熟,哪怕如今,懷清依然覺得莫名其妙 ,打死懷清都不會相信慕容昰會看上自己,倒是慕容曦,對自己那點兒意思頗為明顯,懷清就算想裝傻都難。

    剛想起慕容曦,就聽外頭一個熟悉的聲音:“小丫頭,爺來看你了,想不想爺?”

    懷清一怔的功夫,就見慕容曦已經(jīng)站在院門口,只不過剛還笑瞇瞇的,一看見余雋,那張臉便耷拉了下來:“余雋,你怎么在這兒?”

    余雋比他還驚訝呢,悄悄看了懷清一眼,心說,這丫頭這是想腳踩兩條船不成,且慕容曦進她的院子如此自在,肯定經(jīng)常來,莫非這兩人……

    見他面色不善,余雋方道:“懷清姑娘種的金銀花招了蟲兒,讓我來瞧瞧。”

    慕容曦看了眼一邊的金銀花跟懷清道:“這東西既招蟲子還養(yǎng)著做什么,叫人掘了就是了,種上些別的也好,我記得上回你跟我說愛吃種葡萄,就種葡萄豈不正好。”

    懷清白了他一眼:“那是我說的嗎,明明就是你說的,我最討厭吃葡萄,怎么可能會種那個。”

    慕容曦:“葡萄多好,又甜又能釀酒,我府里就有一架是從宮里移出來,種兒好,每年結(jié)的葡萄甜著呢,如今還早,等到了日子,我叫人給你送兩簍子過來,保證你一嘗就喜歡。”

    瞥見余雋還在旁邊,慕容曦毫不客氣的道:“不是看完金銀花了,你還在這兒做什么?”

    余雋好氣又好笑,知道慕容曦一貫就這么沒正行,也不跟他計較,跟懷清打了個招呼就走了,等余雋出了院子,慕容曦才道:“以后別讓他來你的院兒,孤男寡女的像什么樣兒?”

    懷清瞪了他一會兒點點頭:“六皇子此話甚有道理。”說著站了起來:“既如此,六皇子快走吧,你我孤男寡女的在一起,像什么樣兒。”

    慕 容曦自然不動,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忽道:“你這丫頭好狠的心,本來爺還盼著你來瞧瞧爺,陪爺說說話兒,可你呢,就叫人送了做面的菜單,且一天一個,等爺吃 完了,出去找你,才知道你早回南陽了,爺本想立馬就來找你,卻給父皇派了差事,走不開,好容易這兩天騰出空來,千里迢迢跑來南陽看你,你卻給爺紅杏出 墻。”

    懷清看著他:“六皇子,敢問我張懷清出不出墻,跟你有什么干系?”

    慕容曦見她有些惱,忙道:“怎么沒關(guān)系,你喜歡爺,爺喜歡你,你就是爺?shù)摹!?/br>
    懷清沒想到他如此直白,禁不住臉一紅:“誰喜歡你了?”

    慕容曦從懷里拿出那一摞做面的菜譜道:“你不承認(rèn)也不行,這就是證據(jù)。”

    懷清站起來道:“你愿意多想,隨便你,反正我沒說。”說著進屋去了。

    慕容曦跟了進去:“小丫頭就別跟爺鬧了,爺來一趟南陽不易呢,四川鬧災(zāi)了,父皇派差事,爺想著從京城到四川,繞個彎子便能來南陽,故此爭來這么個差事,待不多一會兒就要走的。”氣:“爺容易嗎。”

    懷清見他唉聲嘆氣的著實可憐,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慕容曦道:“你還笑,真是個沒良心的丫頭。”

    懷 清道:“好吧,那我就有良心些,投之木瓜,報之瓊瑤,你既來了南陽,我也不能讓你白跑一趟,昨兒看醫(yī)書整理出幾個治疫病防疫病的方子,你拿了去,或許有 用。”說著去那邊兒書案上翻出幾張方子正想給他,卻見慕容曦站在多寶架前,手里拿著上頭一個斑斕的陶俑看了半天:“這東西爺怎沒見過,哪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