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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醫家女在線閱讀 - 第7節

第7節

    而那位二姑娘頗賦傳奇的一生,也被說書的演繹成多個版本,可無論哪一個版本都令懷清篤定這位一定是穿越前輩。

    不過人家可比自己牛多了,人家振興了藥號,統籌了藥行,當上了三千寵愛在一身的皇后,并且福及家族,余家這一百年來,先后出了兩位皇后,當今皇后是余家的貴女,瞧瞧人家,再看看自己,根本沒有可比性,真要說也有點聯系,那位開的是藥鋪,自己卻是個不折不扣的醫生。

    跑題了,說現在,綜上作述,只要大燕朝還是慕容家的,慶福堂就倒不了,人家的后臺太硬,葉之春是皇上的發小,眼前這位說不準是皇上的外甥,這么一想,懷清或許猜到他來的目的了。

    聽她哥說過,慶福堂之所以長盛不衰,除了背景之外,還有就是人家擁有一套嚴密而可科學的經營流程,是那位二姑娘親自制定的,并且收集各家秘方,制成丸散 膏丹出售,貨真價實童叟無欺,遇上天災人禍,慶福堂必然贈藥放糧,這也是那位二姑娘立下的規矩,即便那位已經死了一百多年,慶福堂卻一直緊守著這些規矩, 可以想見哪位二姑娘擁有多大的威信。

    而眼前這位或許是為了自己那瓶救心丹來的吧,這倒給懷清送來一條出路。

    懷清這些日子正愁呢,不愁別的,就愁銀子,她哥眼瞅就要去南陽縣當官了,這當官可不是一拍腦門就行的,即便他哥想當一個為民做主的清官,可這清官也得吃 喝拉撒,除了為民做主,更多的是如何應付官場那些事,就算葉之春這樣的封疆大吏,該應酬的也得應酬,更何況他哥這個芝麻大的七品縣令。

    且,上司越多,打點的越多,銀子使的也越多,不是為了行賄,說白了,就跟現代的職場一樣,上司啊同事的婚喪嫁娶,你能不隨禮嗎,到了南陽縣,安置下來也 要銀子吧,可就憑張家這點兒家底,過了這個年,也就不剩什么了,懷清能不發愁嗎,昨兒還想著,是不是把老太君送來的這些擺件瓷器,弄到當鋪里頭去當點銀子 呢,這倒好銀子自己上門了。

    這么想著,懷清開口道:“原來是慶福堂的余公子,失敬了,不知公子來是為了……”

    男子也不拐彎抹角直接道:“不瞞姑娘,貿然前來是為了姑娘藥箱子中的救心丹?!?/br>
    懷清暗道,果然給自己猜著了,懷清眼珠子轉了幾轉裝傻道:“公子是想買救心丹?”

    男子深深看了她半晌道:“在下想跟姑娘談合作?!?/br>
    合作?這么現代的詞匯從個古人嘴里說出來,懷清還真有點兒不適應,不過想想慶福堂的來歷,也就釋然了:“不知怎么合作?“

    男人笑了一聲道:“姑娘確定我們就在這兒談嗎,落雪了。“

    懷清抬頭看了看天,可不嗎,剛還不過陰天,這么一會兒就下起了雪,雖不大,落在身上也得濕了衣裳,不過懷清也絕不會請他進去的,她深知道這里不是現代, 古代的男女之間,似他們這樣面對面的說話,已有些不妥,更不要說請到家里了,可這事兒也不是一兩句能談明白的,既不能在這兒,也不能請到家里,一時倒把懷 清難住了。

    好在男子還算善盡人意,開口道:“若姑娘有意,可到慶福堂一敘?!?/br>
    對啊,懷清眼睛一亮,心道,自己怎么忘了慶福堂了,提起慶福堂,還得說說那位二姑娘,某種意義上說,自己哥哥跟那位二姑娘有些相似之處,都屬于大公無私心懷天下的人,她哥當官是想為民做主,二姑娘把藥號開的這么大,是為了大燕百姓,當然,人家順道就賺了錢。

    正是因為慶福堂的這種經營理念,李文山才能從一個村里賣野藥的發展到如今的濟生堂,慶福堂雖然牛,卻并沒有壟斷藥行,只是立下了規范,舉凡開藥鋪的只要照著慶福堂立下的規范做買賣,信守著童叟無欺不賣假藥的規矩,在慶福堂眼皮子底下一樣可以做買賣,這就是慶福堂。

    而買賣做到慶福堂這種級別,小小的濟生堂根本瞧不進人家眼里,所以,這汝州城同樣開著慶福堂,只不過在東長街上。

    懷清知道哪兒,可這會兒去不妥,還有,那祖孫倆怎么沒來,正想著,忽聽那男子道:“若姑娘念著濟生堂外的祖孫二人,在下倒是知道下落?!?/br>
    懷清一愣:“在何處?”

    男子道:“天寒地凍的,我怕祖孫二人來了尋不見姑娘,便把他們安置到了郊外的別院內,老人雖醒了,卻仍虛弱,姑娘若覺慶福堂不妥,不如跟在下去別院走一遭,也瞧瞧老人家的病?!?/br>
    懷清略沉吟片刻,雖覺自己這么跟他去,有些莽撞,可想起那祖孫二人,的確有些不放心,更何況,這個余雋既是慶福堂的人,自己還怕他對自己起什么歹心嗎,豈不是笑話。想到此,點頭應了,上了余雋的馬車,奔著城門去了。

    余家的別院布置的頗不俗,比之葉府更精致幾分,懷清跟著余雋進了側面一個小院,剛進院,那倔小子就沖了出來:“jiejie真來了?!闭f著抬手指了指,余雋旁邊的小廝道:“從濟生堂出來本要去jiejie家的,是他說我跟爺爺來這兒就能見到jiejie。”

    懷清挑了挑眉,心說,這男人早料定我會跟著來,剛才還說什么慶福堂,根本就是幌子,為的是安自己的心,好不狡猾,想著不禁看向余雋,不想男人的表情卻無絲毫變化,外頭管家進來在他耳邊說了句什么,卻聽他道:“你先瞧老人家的病,我去去就回?!闭f著徑自去了。

    懷清眨了眨眼,心說,這人真有幾分古怪,進屋去瞧老人。

    老人已回緩過來,只不過這個病還需靜養,看見懷清,眼淚都下來了:“若不是姑娘,老漢這條命早沒了,姑娘是救苦救難的菩薩,老漢給姑娘磕個頭吧?!罢f著掙扎下地就要磕頭。

    懷清忙攔著道:“這可使不得,您老這么大年紀,給我一個小輩的人磕頭,要折壽的,我是大夫,治病救人是應該的,您老別放在心上了,快躺下,我再瞧瞧脈。”

    倔小子上來道:“爺爺您躺下吧,報恩也不急在這一時?!?/br>
    老人這才躺下,懷清仔細瞧了脈道:“養上幾日便無大礙……。”著實安慰了老人幾句,這才出來。

    見倔小子跟了出來,懷清暗道這小子機靈,從藥箱里拿出一瓶救心丹遞給他道:“日后若你爺爺再發病,便給他吃一丸,可保無虞?!?/br>
    倔小子點點頭,知道懷清的意思,懷清又道:“爺爺的年紀大了,不能再奔波,你今后打算怎么辦?若想不出來,就跟我走吧?!?/br>
    倔小子道:“剛那老伯說,安置我去慶福堂學本事。”

    的確這個安置更妥當,懷清點點頭:“這樣也好,年后我就去南陽了,若有事可托人送信去南陽縣衙。”說著轉身往外走。

    剛邁出門檻,聽見后頭的倔小子道:“jiejie我叫石頭?!?/br>
    懷清笑了轉過身道:“石頭好好學本事,有了本事才是真正的男子漢,才能治國齊家平天下?!笔^大力點了點頭……

    作者有話要說:

    對于慶福堂這個設定,是臨時加進來的,故此國號不同,欣欣是想與其寫一個陌生的朝代,不如捋著上一個寫,雖有些關聯,卻也沒太大影響,親們不要介意才是。

    ☆、第15章

    懷清出來就看見了余雋,不知什么時候回來的,沒進屋,卻立子廊下望著自己,懷清腳下略滯,想到剛那些話給他聽了去,不免有些臉紅。

    她可沒那么大的志向,之所以說這些,就是想鼓勵鼓勵石頭,困境中的孩子極容易走歪路,因為太困苦,以至于迫切想得到,想擁有,這樣的孩子可以成大事有出 息,同樣也容易變壞,最好的方法就是給他一個遠大而光明的目標,有目標就有夢想,不管他將來能不能達到,至少會沿著正道走。

    現代 的時候,懷清跟同學湊熱鬧聽過兩堂教育心理學,模糊記著一些,順手就用在了石頭身上,說起來,這不過糊弄孩子的把戲,自然騙不過余雋,尤其看到他那略有些 笑意的目光,懷清更有些不自在,好在懷清的臉皮夠厚,不自在也不過一時,眨眨眼道:“你準備在這兒跟我談嗎,雪可大了?!?/br>
    男子微一側身道:“請姑娘書齋一敘。”

    懷清抬頭看了看,這么會兒功夫,雪粒子連成了片,卷著北風落下來,地上已是一層薄雪,甘草低聲道:“姑娘咱們可沒帶傘。”

    懷清看向下面:“不妨事?!边~腳下去,剛走下臺階,頭上便撐起了傘,把落下的雪盡數擋在外面,懷清側頭看了他一眼,暗道,還算有點兒紳士風度,若他剛才不過來,先頭留下的好印象,怕會大打折扣。

    只不過兩人打一把傘,離得自然近了許多,懷清倒沒覺得如何,本質上來說,她就是個現代人,擱現代,別說兩人打一把傘,就算抱一抱也算國際禮儀,故此,懷清異常大方的出了小院。

    甘草卻瞪大了眼,心道,姑娘莫不是看上這位公子了,不然,怎么打一把傘就走了,這情形怎么看都有幾分曖昧,想著又急忙搖頭,她們家姑娘可不是一般人,是神醫,早上在濟生堂外,眼角都沒瞥一下,這才多會兒就看上了,絕無可能,不過,這種事兒貌似跟神醫沒什么關系。

    想到此,甘草不禁撓了撓頭,卻仍然篤定,姑娘不可能看上才見過一面的男人,即使這個男人帥氣體面的一塌糊涂也一樣。

    甘草正瞎捉摸呢,那邊的小廝過來伸手就要拿藥箱,甘草嚇了一跳,把藥箱往肩頭一背,豎起眉毛:“你干什么?”

    可喜千年不遇的伸了回手,誰知這丫頭不識好人心,自己是瞧這藥箱子怪重的,想幫她提著,這丫頭卻不領情,瞧她那橫眉立目的眼神,簡直把自己當臭賊防著了。

    可喜心里這個氣啊,這也就是在這兒,要是在京里,這丫頭給自己提鞋都不配,有心給她來兩句,想起爺,便壓著脾氣道:“我是想幫你提藥箱子。”

    甘草哼了一聲道:“用不著,我家姑娘的藥箱子里可都是寶貝,回頭摔了丟了,你賠不起。”撂下話,快步跟了出去。

    可喜一口血險些噴出來,咬牙道:“行,你小丫頭橫,今兒喜大爺心情好,不跟你個小丫頭一般見識?!绷⒃谠剡\了半天氣,才算緩過來,到了書齋外頭,看見甘草要往里頭跟,可喜一側身攔住她道:“我們爺跟你家姑娘談事呢,你個小丫頭進去做什么,在外頭候著。”

    甘草往里頭望了望,琢磨自己在外頭也能聽見姑娘的動靜,跟進去倒不好,雖如此,卻死看不上可喜,瞪了他一眼,心道,拿著雞毛當令箭,什么東西,不男不女的。

    可喜給她那頗鄙視的眼神給刺激的夠嗆,想自己長這么大,就算他家爺也沒這么看過他啊,這小丫頭真成精了,有心收拾她,可想到爺就在屋里,不好施展,可喜暗暗咬牙,行,喜大爺記住你了,今兒讓你可勁兒的占便宜,過后得機會,看喜大爺怎么收拾你。

    甘草這會兒根本沒心思理會咬牙切齒的可喜,她豎起耳朵聽里頭姑娘說什么呢,她心里就納悶,姑娘跟這個就見了一面的公子有什么正經事兒談,懷清放下蓋碗,開口道:“余公子可是慶福堂的少東家?”

    余雋道:“莫非姑娘還有疑惑?”

    還真讓他說著了,懷清這會兒覺得,這人真不像個做買賣的,渾身上下沒有半分市儈,就算余家的地位再高,本質上也是商人之家,而這會兒近距離觀察,這男人 不禁不像個商人,仿佛還有種隱約的霸氣,即使他表現得溫雅有禮,可他的眼睛過于深沉,目光中難掩犀利,故此懷清才有些疑心。

    只不過懷清想了想,又覺自己的疑心有些沒必要,這男人若不是慶福堂的少東家,找自己做什么。

    想到此,搖搖頭:“只是想確認一下公子能做慶福堂的主,畢竟是合作,若公子不能做主,便沒有談下去的必要了。”余雋目光閃了閃,心說,這丫頭倒直白。

    既知他是少東家,懷清道:“既有誠意商談,我也不用拐彎抹角了,少東家若想買救心丹的秘方,恕我不能答應。”說完看向余雋,見他眉頭都未動一下,只開口道:“姑娘的條件是 ?”

    這人倒痛快,懷清看了看窗外,時候不早,自己也別賣關子了,反正這事兒一個愿打一個愿挨的事兒,成了手頭寬裕,不成把老太君給的那些弄到當鋪里換些銀子,也能抵擋一陣。

    想到此,開口道:“雖不賣,卻可以合作,我可以把救心丹的秘方給慶福堂,卻不是一次性賣了,我要分紅?!?/br>
    男子挑了挑眉:“怎么個分紅法兒,還請姑娘明示?!?/br>
    懷清一聽有門,眼都亮了:“其實很簡單,就是從此后,慶福堂舉凡賣出一瓶救心丹,所獲的凈利里,我要一成,也就是說,若救心丹一瓶賺一錢銀子,我要一分。”

    余雋定定看了她半晌,頗意味深長的道:“百年前慶福堂遭逢大難,昭慧皇后假扮余家大公子穩住慶福堂,創立了股份制,直到如今,慶福堂的伙計每個人都是慶 福堂的股東,拿著一份身股,正因如此,慶福堂才能歷經百年,仍是大燕朝最大的藥號,且昭慧皇后創立的這個股份制,被眾多商家效仿,這也使得大燕商貿繁榮, 百姓富足,只要是慶福堂的人,每年都會拿到相當而合理的分紅,可姑娘卻不是慶福堂的人,且慶福堂的藥,利潤微乎其微,姑娘要這一分,倒不如一次買斷更合 適?!?/br>
    懷清笑了起來:“少東家咱明人不說暗話,雖不是藥行里的人,我張家卻是世代行醫,這藥里有多大利還是知道的,你余家的慶福堂誠信經營童叟無欺不假,賣的藥也比別的藥號便宜,但這利潤恐怕比別的藥號還要大上許多?!?/br>
    “此話怎講?”

    懷清道:“大燕有幾百家慶福堂的藥鋪,不夸張的說,大燕朝老百姓吃的藥,一多半都出自慶福堂,這藥賣的多,制藥的原料自然用的也多,原料多了,價格自然 就便宜了,更何況,我聽說慶福堂的藥都出自自家的藥田,大燕最大的藥材市之所以在冀州,正是因為你余家在冀州府周圍的千傾藥田,慶福堂的藥從原料到成藥到 出售,都是在余家的控制下,故此,同樣的藥,成本比別的藥號低的多,賣同樣的價,別人賺一錢銀子,慶福堂至少有兩錢的利潤,這還是保守估計,如果算上慶福 堂賣原料所獲的利潤,還有身為皇商免的國家稅賦,零零總總算起來,說無利可圖豈不是笑話嗎?!?/br>
    懷清之所以說這些,是想告訴余雋,別跟自己玩心眼,自己也是這里頭的行家,要一分利已經算相當客氣了,卻懷清沒想到,自己一番話說出來,對面的男人卻皺著眉,問了她一句:“當真如此賺錢?”

    懷清都想翻白眼了,這可真新鮮,他余家的少東家,難道會不知慶福堂賺不賺錢?這樣的產銷一條龍加上連鎖店式的經營,就是現代也能賺的盆滿缽滿,更何況,這里是古代,如此先進的經營模式,把各個環節的成本降到了最低,也就是說,獲得了最大的利潤,怎么可能不賺。

    說道這些,懷清真佩服那位穿越前輩,既賺了銀子,又得了名聲,還幫自己男人把大燕朝的經濟給搞了上去,這穿越的太值了,沒有那位穿越的二姑娘,哪有眼前這個少東家啊。

    不過這少東家真有些古怪,而且,他們是談合作吧,怎么談著談著歪到別處去了,不行,得言歸正傳,想到此,懷清咳嗽一聲道:“我要一分利也在情理之中。”說完殷切的望著對面的男人,琢磨自己費了這么大勁兒,嘴皮都快說破了,應該能成吧。

    不想男人卻道:“這件事還需跟慶福堂的股東們商議?!?/br>
    懷清傻眼,合著自己白費了半天唾沫,這位根本就是個做不了主的擺設,想著不覺生氣,蹭一下站起來道:“既如此,也沒必要再談下去,告辭。”撂下話,邁腳往外走。

    剛走到了門,還沒出去呢,就聽身后男人道:“姑娘且慢行一步?!?/br>
    懷清轉頭看著他:“閣下還有何貴干不成?”

    男人站起來,往前一步道:“合作之事還需商議,在下想先買姑娘一瓶救心丹,不知姑娘可否答應?”

    懷清一聽,心里冷笑,暗道,這廝jian詐,什么合作都是幌子,就是想要自己的救心丹,估摸是想回去研究出方子,自己做,真沒想到慶福堂這么大買賣,這個少東家卻如此小家子氣。

    只不過他的如意算盤打錯了,自己這秘方要是隨便就能研究出來,也不稀奇了,他既送上脖子來讓自己宰,自己也不必客氣,這一刀下去,管保他rou疼。

    想到此,懷清笑了:“我這救心丹可是用了上百味珍惜藥材秘制而成的,故此,這價可不低……”說著看向男子,笑的越發燦爛。

    不知是不是被她的笑容晃到了,男子微愣了一下道:“姑娘盡管開價。”

    懷清眸光閃了數下,伸出自己的左手:“需五百兩銀子方可?!?/br>
    ☆、第16章

    “那個姑娘,您是不是要的太多了,那救心丹的藥是姑娘開了方子,我去藥鋪里買來的藥材,一共也沒用一兩銀子,足足做了五瓶,算起來一瓶救心丹,也不過二錢銀子罷了,您這一瓶就要人五百兩,太不厚道了,回頭人家告到衙門里,說姑娘詐騙銀錢,可要吃官司的。”

    甘草從上了車嘴就沒閑著,一個勁兒嘟嘟,懷清聽的耳朵都快起繭子了,本來不想理會,可這丫頭性子犟,要是自己不搭理她,沒準能說一宿,那自己就別想清凈了。

    想到此,開口道:“吃什么官司,我賣的是救心丹,他買的也是救心丹,一個愿買,一個愿賣,就是公平交易,至于價錢,也是他讓我開的價,哪怕我這救心丹一 文不值,我就開價五百兩,覺得貴就別買,既然買了就認同了我開的價,兩廂情愿,衙門里管得著嗎,更何況,你也看見了,這藥可是能救命的,難道一條人命還不 值五百兩銀子嗎,再說,這不是那些藥多少的錢的問題,賣的是你家姑娘的手藝,換句話說,那幾味藥哪個藥鋪子里沒有,可能制出救心丹的,這大燕朝就你家姑娘 一個,就憑這個,五百兩多嗎?”

    甘草搖了搖小腦袋:“不多?!?/br>
    懷清又道:“可你家姑娘才要了他五百兩,算不算厚道?”

    甘草點了點頭:“算厚道?!?/br>
    懷清笑了,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還有什么想不明白的?”甘草急忙搖頭,可到了家門口,往里走的時候,甘草還納悶,明明自己挺有理的,怎么姑娘一番話,就變成自己沒理了,想不明白啊。

    懷清滿意的進了屋,心里竊笑,對付一個傻傻的甘草,自己還是綽綽有余的,而且,有這五百兩銀子墊底,哥哥去南陽縣上任就不愁了,想著,從荷包里拿出那張新出爐的銀票,對著窗戶外頭的雪光看了看。

    汝州雖臨著鄧州,南陽縣卻在汝州最北邊,可也不算近,這一次不是串親戚是搬家,得雇車雇人,一路上人吃馬喂,怎么也得幾十兩銀子,即便用不了,也得備著不時之需,萬一有個急用呢。

    想著這些,便琢磨著等過年銀莊開市,先讓陳皮跑一趟,兌出來五十兩來備著使喚,至于這個小院的東西,也沒什么可帶的,以前是沒錢,如今手里有了銀子,底氣自然也大了。

    哥哥去南陽縣,好歹是個縣令,住在縣衙里,房子家具應該是現成的,不用另外置辦,可別的都得買,一個家呢,小到鍋瓦瓢盆,大到帳子擺設哪樣兒都差不了,這搬家就是個既費心又費錢的事兒,好在他們兄妹的日子越過越好,倒越發有了盼頭。

    正想著忽聽外頭陳皮說話,知道懷濟回來了,忙把銀票收好迎了出去,一見他哥的臉色,懷清就知道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