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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種田不如種妖孽在線閱讀 - 第229節

第229節

    他雖然不舍得這小姑娘特異的身子骨,但他深知如果不肯把這小姑娘還給靖王,定會讓越國和北朝盟約破裂,先不說北朝如何,就是他的母親越國太上皇和meimei鳳真第一個不放過他。

    只得忍痛做個順水人情,把‘如故’交還給靖王。

    ------題外話------

    現在才是無顏的真性情,姑娘們喜歡嗎?

    ☆、121 斬魔大會

    鳳真怕女兒再次出事,不惜與母親翻臉,找了個借口,親自去北朝認了‘如故’做女兒。

    雖然只是養女的名分,但終究是她鳳真的女兒。

    鳳真給了她,一個公主也不能有的一切,也是做給世人看的,告訴世人,這是她的女兒,誰動她的女兒,就是動了她。

    父親是北朝手握兵權的靖王,義母是越皇,這樣的身份,誰還敢亂打她的主意?

    這就造就了后來自私霸道的臨安郡主。

    可是這樣一個長著絕世容顏,卻讓人厭惡的臨安郡主突然間變成了另一個人。

    天下事,就能如此荒謬,如此不可思議。

    如故有這樣一副與眾不同的身體,所以無顏那次傷重,控制力弱了不少,與她身體接觸,產生反應,也可以理解。

    但這次……

    無顏一笑之后,重新轉過頭,眼一眨也不眨地注視著她的眼,唇在她的臉龐上擦過,唇與她的唇只得一紙之隔,呼吸縈繞著她的呼吸,聲音也勾出了些別樣的味道,“我能這么一直站下去,你能一直不呼吸?”

    如故皺眉,“我jiejie還在這兒看著呢。”

    “不用理她,她看得不耐煩了,自然會走。”無顏連眼珠子都不轉一下。

    如故直接翻了個白眼,見過臉皮厚的,沒見過臉皮這么厚的。

    人家把話說到這一步了,素錦再賴著不走,真是沒臉了。

    素錦氣得臉色發黑,雙手緊緊地攥成拳,恨不得把面前的這對賤男賤女一巴掌煽死。

    重重地哼了一聲,拂袖而去。

    如故開口說了話,更憋不住氣,絲絲幽香不住地從無顏身上傳來,入心跗骨一般揮之不去,撩得她面紅耳赤,下意識地向他推去,手掌推上他溫熱的匈脯,卻紋絲不動,皺了眉頭,“你用的什么迷魂香?”

    無顏嘴角微撇。

    迷魂香,他不屑。

    然身上的味道卻不是他所能控制的,他討厭身上的這股味道。

    如故的話正好戳中他的痛腳,他帶著七分的媚氣三分挑逗的笑意,瞬間消失,忽地把如故打橫抱起,走向里間錦榻。

    “你想要無顏也有好些日子,今天也就如你所愿。”

    如故明知道他們都已經發現她不是以前的臨安,偏偏他們可以猜,可以這么認為,她卻不能承認,給人落下話柄。

    聽了他這句話,真是啞巴吃黃連,掙扎下地,卻被他抱得極緊,動不得絲毫,她這才意識到,無顏絕不像外表那樣柔弱。

    “我口味變了,你不再是我喜歡的類型了。”

    “女人向來善變,說不定一會兒,你又會喜歡了,不但喜歡,還會喜歡得離不得我。”無顏把如故放到榻上,順勢把她壓住,輕輕地蹭了兩下,心頭邪火灼得越加躁動難耐。

    身體本能的異樣sao癢化開,如故呼吸微微一窒。

    “果然與眾不同。”他感覺到她的反應,眉梢輕揚,略撐起身,空了一只手出來解自己身上的系帶。

    這樣的體質,根本受不了男人的撩撥,要為一個男人守身,難……

    只要他稍微用些手段,不怕她不屈服。

    如故知道以他的速度,如果他不肯放她離開,就算推開他,也跑不出去。

    如果她大聲叫喊求救,被人看見他們現在這個樣子,母親一定會佯裝大怒,把無顏和她狠狠地罵一頓,然后以為了皇家顏面為借口,順水推舟地把她和他的婚事給定下。

    無顏也就是吃準了這點,所以才不擔心她叫喚,除非她真的想嫁他。

    如故突然把手擠到二人身體之間,抓住他的胯間小獸,用上微微用力。

    無顏身體僵住,低頭向她看去。

    如故仰了頭,睨視他,學著他眨了眨一只眼睛,口氣輕松,“你這玩意,尺寸倒是很好,但不合我用。還是留著給鳳金蓮和素錦用吧,免得我粗手粗腳,一不小心給你弄壞了,那就不好了。”

    無顏看著她的眼,撇臉笑了,舔了舔微微發干的唇,拉攏衣裳,輕拍了拍她的手,“放開吧。”

    如故放手,他從她身上滾了下去,側躺在榻上,一手撐了頭,看著如故淡定地坐起身。

    如故理好被他弄亂的衣裳,才下了榻,看向他那張媚極也艷極的臉龐。

    他仍在看她,他的眼里熱意沒退,卻又浮上一抹淺笑,模樣慵懶而媚氣,沒有因為被如故挾制而有半點惱怒。

    如故心里詫異,這個人到底是對什么事都無所謂,還是真的有這氣量?

    如故看他,他也就施施然地看著如故,拿起剛才丟在一邊的折扇,在手中把玩,“你該知道,如果你跟了我,對你會有多少好處。”

    “我只知道美人恩不是人人能消受得起的。”

    天底下哪有白送上門,讓你享受的美人。

    貪圖一時之歡的,最終付出慘重代價,甚至身敗名裂的人比比皆是。

    即便是尋常美人都是這樣,何況是無顏這樣的妖孽。

    如故雖然一窮二白,但她擁有這個身份,掌控了她,也就意味著掌控了一顆極好的棋子。

    如故本不是貪圖美色的人,豈能為了一時之歡,把自己賣給他做他手中的棋子?

    無顏眼里的笑慢慢漾開,“女人太理智,可真不討人喜歡。”

    如故哼哼,又不求著你喜歡,轉身不急不緩地離開,一直走到門口,身后才傳來無顏帶著玩味的聲音,“是不是只有殤王……應該說是小郎才可以?”

    如故臉色微微一變,不回頭,仍伸手去開門。

    無顏看著她僵直的后背,坐起身,扇子輕拍掌心,“哪怕是用強的,你也心甘情愿地受著。”

    如故身體驀地僵住,拉著門環的手,停了下來。

    那件事是她心里的疤,她也不愿被任何人知道。

    這一瞬間,如故覺得好像吞一口口水都無比的艱難。

    “既然只能是小郎,那么云末又算什么?”顯然無顏沒有打算就這樣放過她,接著道:“你該不會把云末當成兒時的小郎?”

    如故的臉徹底的白了,猛地回頭,向他看去,未必知知天下,他說這話是什么意思?

    難道云末真的不是小郎?

    無顏見她望來,卻是一笑,敲著掌心的折扇有一搭沒一搭,“一邊和身為小郎的殤王男歡女愛,一邊把云末親親我我,與無顏的左迎右逢,也是半斤八兩,又何必視無顏為蛇蝎毒藥?”

    如故深吸了口氣,強迫自己不再看他,拉開門,快步出去。

    無顏看著如故的背影消失在門外,眼里的笑意瞬間斂去。

    如故一路快走,徑直回了住處,也不理迎上來的丫頭,悶頭進了屋,關攏房門,把自己關在一個小空間里,才透了口氣。

    無顏的每一句話,都像一根針刺進她的心臟,針針見血。

    她對無顏的話,想否認,卻一句也否認不了。

    急急回到自己住處,背靠著門,閉著眼睛,大口地吸氣,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勁來,疲憊地睜開眼,忽地感覺有人在看她。

    如故吃了一驚,轉頭看去,見云末仍坐在桌后,安靜地凝視著她,手中書卷比她離開時,翻過了不少,顯然他一直留在這里。

    忙定了定神,“你還在啊。”

    云末輕點了點頭,“云末說過,要等郡主回來。”

    “我以為你只是說說給無顏添堵。”

    云末微微一笑,神色溫和,順手倒了杯水,放在桌子對面,“渴了吧?”

    如故想到無顏說的話,她一邊和殤王糾纏不清,一邊把云末當成小郎,享受著他的溫柔體貼,再看桌上的茶,神情有些遲疑。

    云末見她如此,收了書卷起身,“郡主早些休息,云末告辭。”

    等他走到門邊,如故下意識地側身讓出門口。

    云末又向她看來,如故低頭,避開他的視線,云末眸色微沉,不再看她,推開門。

    如故看著他的袍角飄出門檻,像是要飄然而去,心里莫名地失落,追上前,“云末。”

    云末轉身過來,臉色神情依然溫和,并沒有因為她下意識的疏遠而露出別樣神情,“郡主還有事?”

    如故看著他和小郎一樣漆黑的眼,深深地吸了口氣,“你什么時候想離開臨安府,跟我說一聲就好,不必勉強自己。”

    “好。”云末微笑回答,“郡主還有事嗎?”

    這是如故想要的回答,但云末半點不猶豫地答應,卻讓如故心里堵得難受,“沒了。”

    云末沒有就此離開,反而回走過來,手輕撫上她的臉龐,如故想避,身體竟沒隨著她的思想動作,一動沒動,任他的手撫了上來。

    “既然郡主知道讓云末凡事不要勉強,郡主又何必勉強自己?”

    如故驚看向他。

    “凡事隨心就好。”他微微一笑,放下手,飄然而去。

    如故望著他白色的身影一直消失在院門口,才慢慢收回視線。

    如故心情不好,索性把所有事都暫時丟開,混混沌沌地睡下。

    等醒來的時候,見三順正小心翼翼地守在榻邊。

    三順見她醒來,忙拿了如故的衣裳過來服侍她穿衣。

    如故望了望窗口,窗外天亮著。

    她記得睡下的時候,天已經蒙蒙地黑,而且她覺得這一覺睡了很久,可是天竟還亮著,有些迷糊,“我睡了多久?”

    “郡主昨晚晚膳都沒用就睡下了,這都快中午了,趕緊起來吃點東西吧。”

    昨天下午,云末離開時,讓三順別去打擾如故,讓她自己一個歇會兒,結果她一睡就到了今天。

    三順跟著如故已經有些日子,她雖然是越皇的人,但如故從來不把她當外人,也不拿她當奴才,她的心自然而然地轉向了如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