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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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故被氣走了,明王收拾妥當,重新去請她回來,想哄回她開心,也是情理之中。 但而明王明知道如故要來,卻還和自己親熱,可見是故意做給如故看的。 難道說,他這前和鳳金蓮親熱,也是故意讓如故看的? 如果這樣的話,就可能是明王想借鳳金蓮和她斷了如故對他的舊情。 既然要斷掉舊情,那就意味著這次結親的人選,不會有如故。 想到這里,素錦心情好了不少。 深吸了口氣,強壓下怒氣,裝作從容的起身。 “既然知道不是時候,還不走?” 她如果這時候逃走,更沒面子。 既然明王都不在意如故,那她何必在意? 一向跟她過不去的如故,這次卻難得的聽話,“就走,你們二位繼續。” “剛剛才來,怎么能就這么走?”無顏笑看著著如故,絲毫不在意素錦在場。 “我不走,留下來看戲么?”對著這sao包,如故連笑臉都懶得裝了。 素錦氣得臉色發黑,立刻就想發作。 但這時候,她跟如故吵的話,只會讓明王看輕她,而且這事,得明王出面擺平,才不會有損她的顏面。 咬牙切齒地瞪了如故一眼,換成可憐兮兮的模樣向無顏看去,“明王……她污蔑我們……” 無顏忽地笑了,不理會素錦,道:“你不是從來不介意這些的嗎?” 她為了戲弄止燁,敢雇人在他的花滿樓胡來,這樣厚臉皮的女人,這世上也找不出幾個。 素錦臉色越發的不好看。 如故咳了一聲,“雖然我不介意留下來看一出好戲,但云末還在我屋里等著,他等久了會不開心的。” 云末是如故的侍郎,在她屋里再正常不過,但素錦聽著,就像有人在她眼里撒了把砂子,扎得難受,攏在袖中的手情不自禁地攥緊。 對如故的恨意又多了一分,暗暗咬牙。 賤貨,別得意,他早晚是我的。 如故感覺到素錦怨恨的目光,掃了她一眼,卻無動于衷。 她和素錦的關系本來就不好,素錦再不爽她,跟以前也沒有任何區別。 無顏聽說云末在她屋里等著,果然眼里得瑟的笑意冷了兩分。 “你在意他開不開心?” “他是我的夫郎,我當然在意。”如故答得干脆。 無顏明媚的眸子又冷了三分,視線不離如故,口中卻道:“錦郡主請回吧。” “明王……”他直白的逐客令讓素錦臉色一僵,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有事與鳳兒說,等無顏空閑了,自會去拜會郡主。”無顏嘴里這么說,但語氣里沒有半點誠意。 他叫如故鳳兒,叫素錦郡主,表面上看是尊重素錦,實際上卻顯示他和如故親密到可以直接叫愛稱。 如故皺了皺眉,轉身就走,他叫她來,她來了,來了卻是這樣的一副情形,而現在他叫她留,她就留,真當她好欺負? 眼前人影橫來一只握著碧玉骨折扇的手,攔住她去路。 如故伸手揮開那把花哨無比的扇子,忽地明媚一笑,“明王慢慢消受美人恩,我回去陪我家的俏夫郎,我們各得所好,也就不用彼此在這里浪費時間了。” 無顏把如故叫來,結果是這樣的情形,如故覺得無顏就是在玩她。 她就算不生氣,心里也不會舒服。 他讓她不舒服,她哪能讓他高興。 云末心有千竅,云末說這樣能給他添堵,一定有他的道理。 果然無顏臉色變了變,眼里的笑意沒褪,卻多了分怒意。 如故眼一眨也不眨地看著,知道自己的話,果然讓他不舒服了。 心里即時舒暢了,而且特別得痛快。 無顏聽了如故的話,不但沒有退開,反而身體向前逼近,向如故貼過去。 如故突然聞到一股若有若無像海風過的清新味道。 以前他親近她時,都是剛卸了妝,帶著nongnong的油彩味,如故沒想到無顏花里胡哨的一個人,竟帶著這樣清新的味道。 情不自禁地吸了吸鼻子確認,這一聞,卻發現那味道極淡,淡得如果不仔細辨認,幾乎聞不到,卻說不出的迷人,勾得人想去多聞一聞。 無顏這人太邪門,如故怕他下藥,不敢多聞,自我保護地往后急退。 她站在二門旁邊,一退后背貼在雕花門框上,沒了退路。 無顏上前一步,雙手撐在她肩膀兩側,把她囚在懷里。 那若無若有的幽香在如故鼻息間進進出出,縈繞不去。 如故忙屏住呼吸,矮身從他手臂下鉆過去。 他手臂跟著移動,又貼著她的肩膀,把她帶回手臂的囚禁,低頭在她耳邊,用只有他們兩個人聽得見的聲音道:“你知道我是誰,就該知道,這世上沒有誰能比我更快,我不讓你走,你是走不了的。” 如故沉默,未必知的能耐,她是親眼見過的,比身手,十個她也比不過他。 如故剛才吸著鼻子在他身上亂聞的動作,他看得一清二楚。 她的這個動作讓他莫名地心煩意燥,也讓他不安。 轉過臉,鼻尖輕擦過她細滑如絲緞的臉龐,視線在她的唇上,身體突然微微發熱。 他撇開臉笑了一下,自己真是瘋了。 他并不用香薰,但在某些時候,身上卻會自動散發出一股淡淡的體香,比方說動情的時候。 這是他的種族男性生來就有的特性,不是他能控制的。 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就讓自己無情無欲。 以前臨安郡主自從在‘花滿樓’見過他以后,就百般糾纏。 那個臨安和面前的‘如故’有著一樣的臉,絕色無雙,但在他眼中,她和別的貴女沒有任何區別,高貴的外表包裹著一顆糜爛的心,圖的不過是他這張臉,這副與眾不同的身子骨。 不管臨安怎么糾纏他,他也沒能把她看上眼,與她周旋不過是方便自己做一些不能讓人知道的事。 但自從她死而復生,再到‘花樓滿’找他,她與過去的臨安完全不同,還錯把止燁錯當了他,勾起他的好奇,刻意的親近她,那天,他竟破天荒地對她有了感覺。 只不過那時,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味道被血腥之氣和油彩味道掩蓋,她并沒有察覺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味道。 而他也以為是自己傷重之下,定力下降。 如故與南朝長公主有相同的體質,多少男人為了得到一個這樣體質的女人,不惜一切代價,哪怕是屠殺千萬無辜百姓。 長公主的教導嬤嬤一次醉酒后,無意中把長公主的這個秘密說了出來。 南帝又氣又怒,殺了那嬤嬤也無濟于事,這消息很快傳遍全天下。 各方君主諸侯為了娶這位長公主,自然是對南朝百般討好,只等這位長公主長大。 南朝因為這女兒,也確實得到許多好處,由這位南帝掌管下的南朝曾一度成為史上最強大富裕時期。 但紅顏禍水,南朝有這樣一個女人注定了國家的悲劇。 眼見這位長公主長到十四歲,那些君主諸侯坐不住了,求親不成,就開始用強,南朝也從此戰事不斷。 再強的國家,又經得起多少戰事? 南帝無奈,只得在城外搭起高臺,把女兒綁在高臺上,忍痛當眾燒死女兒。 沒有人看到,在大火燃起的瞬間,一個人影落在火中,用自己的身體把被煙熏昏過去的長公主緊緊抱在懷里。 他用自己身體緊緊護住長公主嬌小的身體,抱著她飄離高臺。 大火沖了天,卻沒傷到他們絲毫。 等大火滅去,連尸骨也沒留下一根,眾人以為長公主已經被燒成灰燼。 南帝寧肯燒死女兒,也不肯忍辱把女兒送給強敵。 這樣的他,是讓人佩服的,熊熊大火燃起,來搶奪長公主的眾國君王和諸侯紛紛退去。 無顏如果不是無意中探知了一些為他人不知道的秘密,也沒想到南朝長公主當年是這樣活下來的。 后來,不知道什么原因,長公主竟獨自重新回到南朝,不過她帶回來的還有一個孩子,她不求活命,只求父親撫養這個孩子。 南帝燒死女兒后,心痛之余,再不許任何妃子生下子嗣,所以一直無后。 看見本該死了,卻活著回來的女兒,驚痛交加。 如果被人知道女兒還活著,那又將是南朝的又一次災難。 但他當年親眼看著女兒被大火淹沒,那心疼的感覺到今仍在,哪里還狠得下心,再殺死女兒。 于是他把女兒私下囚禁起來,不許任何人知道。 南帝己老,又沒子嗣,看著女兒帶回來的孩子,終究心軟,把那孩子收在了身邊,也就是后來的南朝太子。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墻,南帝暗囚長公主的事,最終被一直窺視皇位的皇叔知道,皇叔把這事告訴了鳳承武,讓鳳承武發兵助他奪皇位,他坐上皇位,自把長公主獻給鳳承武。 鳳承武為了得到南朝公主,與想得到靈獸內丹的越國國師聯手,滅了南朝,奪了公主。 皇叔雖然知道南帝偷偷囚禁帶著孩子回來的長公主,但知道的也并不詳細,所以鳳承武知道長公主生了孩子,卻不知她生了幾個孩子。 所以鳳承武發現六歲的如故和長公主竟是同樣體質的時候,以為她與南朝前太子是親兄妹,是長公主的女兒。 以至于,如故病得像個死活人一樣,他也不舍得拋棄,請遍了天下名醫,一邊給她治病,一邊花著巨金用各種藥水和鮮花牛奶每天浸泡她的身體,免得她的身體因病壞死僵硬,失了那天生的特性。 因此,她雖然昏睡了多年,身體不但沒有僵化,反而把她與眾不同的特性發揮得淋漓盡致。 不料,鳳承武這樣大手筆的作法,終于引起越皇的注意,一查下來,竟發現鳳承武手上的小姑娘竟是她失散的女兒。 越皇因為女兒失蹤,對靖王本是恨入了骨,現在得知女兒還活著,驚痛交加,偏偏她的身份不能把女兒接回來。只好暗傳消息給靖王,靖王被迫娶了鳳瑤,又丟了女兒,本愧對鳳真。 得到女兒的消息后,親自帶人前去豐城接女兒回府。 鳳承武這才知道自己養了多年的女童,竟不是南朝長公主的女兒,而是靖王失蹤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