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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皇糖在線閱讀 - 第13節

第13節

    冷風獵獵,一向畏寒的她即便如今已成了左姝靜,也依然畏懼寒冷,故而不由得縮起身子,小心翼翼地憑著記憶朝小院的方向走去,荒宅依稀有幾分昔年裴家的影子,卻也改了不少地方,這讓左姝靜頗為頭疼。

    然而走了沒兩步,就有人伸手從后面捂住了她的嘴,那人的手掌冰涼,似人非人,左姝靜瞪大了眼睛,下意識就要尖叫,卻因為被捂住嘴巴而無法發出聲音。

    那人一路拖著她往一旁走去,而后閃入了一間堆滿灰塵的房間,接著,一個低沉的男聲響起:“是我。”

    是虞不蘇的聲音。

    同時他也放開了左姝靜,左姝靜心神未定,喘著氣回頭,果然見是虞不蘇,虞不蘇一身黑衣,還帶著黑色頭罩,顯得十分滑稽,他對著左姝靜笑了笑:“你說,我是該喊你阿靜呢,還是喊你阿凈呢?”

    往日裴則是喊她阿凈的,虞不蘇會曉得并不稀奇,但他怎么知道就是裴冬凈的?左姝靜道:“你怎么知道我……”

    虞不蘇輕聲道:“十三日前,你的星象忽然驟變,原本微微閃光,一日之間忽然黯淡而新后星灼灼生亮……”

    左姝靜心驚rou跳:“我的星象?難道當初你哥哥說我適合當皇后是真事?”

    虞不蘇想不到她會說這個,微微頓了頓,搖頭道:“這個我也不清楚,但你后來成了皇后,哪怕那后星本不是你,最后也變成你了。”

    左姝靜十分無語:“……是嗎,我還以為,你兄長和你都是胡編亂造的。”

    虞不蘇不滿道:“我和兄長的師父司徒老人可是不世出的高人,一身神力可達天聽,已有一百零一歲的高齡,我和兄長可不是騙子!哼哼……今上身體一向不錯,帝星光芒最耀,其次便是你的,驟然熄滅,讓我十分驚疑,以為是你死了,然而宮內卻毫無消息,我還特意找羅義探聽了,羅義卻說你染了風寒,除此之外并無其他。”

    “羅義說我感染了風寒?!”左姝靜睜大了眼睛。

    她忽然想明白了,能夠將自己弄死,還藏尸宮中,必然是要人幫忙指點的,琉璃畢竟只是個下人,對這些事情是全然不懂的,而太后生病,也總是要召太醫去看看的,琉璃和皇后再厲害,若沒有羅義的幫忙,是斷不可能瞞天過海的。

    之前左姝靜還在羅義身上寄予厚望,如今看來,羅義根本就和琉璃她們是一伙兒的!真是可笑之極!只是不知道,羅義為何要去找懷王,他們說了什么?

    虞不蘇點頭:“我心下疑惑,又以大衍之數算了三日,出屋再看星象,卻見帝王之星也逐漸黯淡,而另有明星升起,加之我大衍之數所算的,正是在懷王殿下附近出沒。我并沒有想出你和懷王殿下的聯系,去上朝才曉得左姝靜要嫁給懷王……以前兄長大人給我看過一本書,上面說過類似的情況,卻是借尸還魂,我便想出了唯一的那種可能,此后我每日白天用大衍之數算數,夜里觀天象,心里頭差不多確定了,便趁著你歸寧之日,特意在半路攔住你。那句‘巢里藏珍珠’便也試探出了你。”

    左姝靜半響沒有說話,只覺得十分離奇,又覺得有些怪異:“‘巢里藏珍珠’不是你以前常拿來炫耀的嗎,萬一不是我呢。”

    虞不蘇笑瞇瞇道:“我可見都沒見過左家二小姐,她怎么會知道這句話?何況,我小時候不懂事才敢到處亂說,長大了之后,兄長叮囑過我不可到處說這件事,只說……”

    他頓了頓,沒有繼續這個話題,左姝靜也沒什么心情追問,道:“那我現在還能回得去嗎?原本的左姝靜又去了哪兒?”

    虞不蘇搖頭:“宮內太后大概是早已死了,你怎么回得去呢?至于原本的左姝靜我也不知道,她只是個平常人家女兒,可不像您地位尊貴,還有特別的星象可看……”

    左姝靜頭疼萬分,虞不蘇還火上澆油:“何況你現在又變回二八少女,還有懷王那樣帥氣英勇的丈夫,可不比你以前待在宮內來的好?”

    左姝靜無語地看著他,道:“既然如此,你干嘛來找我?”

    “這不是念在好歹舊時候有些交情,怕你不知所措,來通知你一聲這件事還有其他人曉得,也免得你憋死了。何況你本身無病無痛怎么會忽然死亡,必然是jian人所害,你要揪出那人,可不得要有幫手?”虞不蘇笑瞇瞇的,“何況,今時不同往日,既然你依然是一顆后星,足見這天下……”

    虞不蘇表情一變,道:“我早算到今晚不會順利,想不到懷王殿下來的這么早,我先走了,下次再說!你留在這兒,不必怕出事!”

    說完虞不蘇便把那頭套往下一拉,快步走了,左姝靜呆在原地,想,什么?!懷王來了?!而虞不蘇竟然就這樣堂而皇之地走了?!什么不必害怕出事,懷王一會兒抓著她追問她大半夜來這里,她要如何回答?!

    虞不蘇轉眼就不見了,而很快外面亮起了火把的光芒,大約七八個人直接沖入了荒宅之內。

    左姝靜忽然覺得事情不大對,因為若是懷王帶人來找他,想必是不會帶太多人的……

    ☆、第18章 救美

    左姝靜的猜測是正確的,左姝靜還沒來得及逃,那些人就大步跑著開始搜查荒宅,左姝靜無處可逃,只能縮在屋內,祈禱自己不被發現。

    然而很快,她待著的屋子的門就被人踹開了,而后兩個男子舉著火把走入,一下便看見了站在角落里的左姝靜。

    左姝靜:“……”

    那兩名男子一愣,而后大聲道:“找到了!”

    這一聲讓其他人也走了過來,左姝靜面前瞬時就占了足足八個壯漢,左姝靜心驚rou跳的,聲音都不自覺地發起抖:“你們是什么人?!要做什么?!”

    為首人看起來十分魁梧,眼神陰鷙,道:“在下升平坊金吾衛,不知道姑娘是哪家逃出來的,大半夜為何在此閑晃?!”

    左姝靜見這人報上了自己官職,反而不那么怕了,好歹是個小官,要對她做什么也都要個名頭,于是她道:“您是金吾衛?既然如此,您不是應該在街道上巡視么,為何帶著人來這里?即便此刻的確是半夜,我也并沒有在大街上閑晃,難道來這里……緬懷故人,也不成了?”

    那金吾衛臉色一黑,道:“強詞奪理,這里是間廢宅如今地契在官府手里,不算私宅,你大半夜來這里做什么?!”

    左姝靜道:“我說了,緬懷故人。”

    “哦?那你自己是什么人,緬懷的又是什么人?” 那名金吾衛說。

    左姝靜猶豫了一會兒,總覺得自己眼下不應該說出自己是懷王妃的事情。雖然有可能對方曉得自己是懷王妃后會大驚失色然后表示失敬,讓自己離開,可還有種可能,就是這人早曉得自己是誰,卻故意來刁難。

    左姝靜沉默片刻后,終究是決定先不承認:“我只是個普通百姓,來這里究竟犯了什么法,要大人這樣苦苦相逼?!”

    那金吾衛瞇了瞇眼睛,道:“本官收到一封信,說今夜在此處會有賊人與外邦人通敵,特來查看,結果當真發現了你。你行蹤鬼祟,又不肯說你真正的來意,也不肯說自己是誰,本官自然要好好查你,這怎么是苦苦相逼?!”

    外邦人?!

    和她扯得上關系的外邦人毫無疑問只有獨孤恨這個人,而知道獨孤恨的人就更少了……

    左姝靜只稍微想了一下,就料到必然是溫巧佳無意中告訴了左姝嫻自己今夜要出來“見情郎”的事情,左姝嫻肯定以為獨孤恨沒走,所以故意讓人直接抓左姝靜和獨孤恨會去,勾結外邦人這個罪名十分嚴重,若她當真被抓到和獨孤恨在一起,即便如今左姝靜說自己是懷王妃,那金吾衛也可以說她在撒謊,然后將她和獨孤恨一起抓起來,之后該如何,就全看左姝嫻和太子的了。

    好在,這周圍是不可能有外邦人的。

    左姝靜安心了不少,抬了抬下巴:“勾結外邦之人?我一個弱女子,還真不可能做出那樣的事情。大人只管搜查這荒宅,看看能不能找到哪怕半個外邦人!”

    那金吾衛狐疑地看了她幾眼,而后道:“你如此篤定,難道是那外邦人早已逃跑?!”

    左姝靜好笑不已:“大人既沒有人證也沒有物證,怎的空口白牙污蔑我?!”

    那金吾衛瞇了瞇眼,索性道:“倒是個刁蠻女子,那本官就將你帶回去,好好審問!”

    左姝靜沒料到這個金吾衛膽大包天竟然想要直接先抓她,當即有些慌神,那八個大漢一起圍上來,左姝靜只能伸手胡亂揮舞,一邊喊著“憑何無辜抓人”一邊暗自絕望,只覺得虞不蘇這個神棍十分的不可靠,說好的懷王呢?!怎么來了太子的人?!連這個都算不出,還好意思說什么自己是司徒老人的傳人……

    此時門外卻忽然響起一道聲音:“大膽。”

    這聲音左姝靜十分熟悉,而這兩個字,對此刻的她來說不亞于是救命稻草,屋內幾人同時轉頭,看向門外,卻見四人站在小屋之外,為首那人身材挺拔,氣度不凡,透過屋內點點火把的光芒,可見那人星目之中閃爍著嚴厲的光芒。此刻他眉頭微微蹙起,略薄的嘴唇微抿,是十足不愉快的模樣,雖無怒色,卻讓人覺得威嚴無比。

    來人正是懷王。

    左姝靜瞪大了眼睛看著他,而懷王卻看都沒看她,只不疾不徐地走到金吾衛面前,他比金吾衛高了大半個頭,氣勢也極為懾人:“本王的妻子,你們也敢如此折辱?”

    那金吾衛傻了半天,才道:“你,你是什么人?!”

    “若問官職,平遠大將軍;若問爵位,懷王;若問姓名,謝興世。”懷王嘴角扯起一抹嘲諷的笑容,隨手晃了晃腰牌,“不知這回答,你可滿意?”

    金吾衛呆滯了半天,才撲通一聲跪下,道:“不知是懷王殿下,下官多有得罪,還請懷王殿下贖罪!”

    他身后七名壯漢也紛紛跪下磕頭如搗蒜,懷王瞇了瞇眼,淡然道:“你倒沒有得罪本王,只是得罪了本王之妻。若要贖罪,也該是求王妃贖你們大不敬之罪。”

    那金吾衛十分有眼色,當即調轉了個方向,對著左姝靜磕起頭來,力道十分地猛,三兩下額頭便見了血。

    左姝靜見不得這些,嘴角微微抽搐,有些不安地看了一眼懷王,然而懷王揣著袖子冷冷地看著她,全然不見要幫她出主意的意思,左姝靜只好道:“橫豎是我半夜來此不對,沒事兒了,你們走吧。”

    那幾個人紛紛謝恩,起身又行了禮便想走,懷王卻道:“慢著。今日,是本王與王妃興之所至,于此夜游,這只是我二人的小愛好,不希望天下皆知。若此事除你八人之外還有其他人知道……”

    那金吾衛立刻道:“絕不會再有其他人曉得!”

    “若那寫信檢舉,說有人在此與外邦人私通的檢舉人詢問……”懷王慢悠悠道。

    金吾衛道:“下官,下官定會告訴他,絕無此事,是他弄錯了……”

    懷王冷笑一聲,揮了揮手,便算是放過他們,那八人忙不迭地跑了,很快連影子都沒了,左姝靜剛從幾個人手中脫離苦海,正要松口氣,又看見懷王的臉色,不由得打了個哆嗦。

    懷王身后跟著的兩個人應是懷王貼身侍衛,左姝靜依稀記得此二人分別名為章盾和石悍,兩人并不是兄弟,被懷王賜了同樣的姓,平日里都和影子一樣,另一個人她倒是沒怎么見過。

    不過這三人倒是有個共同特征,就是安靜的很,她一眼掃過去,三個人都是低著頭的模樣,只有懷王依然淡淡地看著她。

    左姝靜只好道:“王爺……”

    懷王道:“你們三個先出去,在外面守著。”

    那三人應聲退下,黑漆漆的屋內只剩下左姝靜和懷王兩人,左姝靜尷尬不已,道:“王爺怎么來了這里?”

    懷王道:“這話難道不是該由本王問你?”

    左姝靜一想也對,只能說:“臣妾今夜見星光璀璨……”

    懷王:“嗯?”

    左姝靜:“……”

    ☆、第19章 艷艷

    懷王猜出左姝靜的心思后,便派了鄭飛去守著羅義,懷王雖然并未明說和羅義在一起的女子是誰,但鄭飛也曉得,此事若非和懷王妃有關系,也不至于讓自己偷偷去查,故而心中認定了會和羅義私會的女子定然是王妃左姝靜。

    然而半夜里鄭飛卻見羅義接去的女子十分面生,全然不是左姝靜。那女子看衣著并不簡單,但卻又是下人裝扮,極可能是宮中之人。鄭飛十分疑惑,又等了一會兒,見再沒有人來,便回府通報了懷王。

    懷王聽了他大致的描述,只覺得那女子依稀有些像某個宮中的人,曉得自己似乎是搞錯了什么,然而同時碧云又來了,說是左家走水,他們守在外面被吸引了注意力,碧云本以為左姝靜一直在屋內,便沒有多想。

    可后來碧云通知左姝靜,說是火勢被止住了,屋內卻無人回應,碧云起初以為是左姝靜已經入睡,可卻又聽見屋內有人不小心磕碰了東西的聲音,她再三喊王妃殿下,也無人回應,碧云方察覺事情不對,將珠兒打發了只說自己守夜,便撞開門——一撞開,就看見驚慌失措的左夫人的貼身丫鬟桃兒。

    碧云當真是無語了,也曉得這件事不能聲張,只抓著桃兒仔細問,桃兒什么也不曉得,慌亂的不得了,碧云便逼迫桃兒去請左夫人來,左夫人曉得事情暴露了,差點沒昏厥過去。

    碧云只好先柔聲勸著,說是王爺早猜到了,并不會拿王妃如何。只是王妃貿然出去,恐怕會生變,也十分危險,讓左夫人先告訴她左姝靜去了哪里。

    左夫人起先還猶豫非常不愿意說,但碧云又嚇唬了她一番,什么宵禁被抓著了可不是好玩的,又說不曉得王妃去見的那人會不會忽然起意挾持王妃……

    實際上碧云自己是不曉得左姝靜到底會去見什么人的,懷王也不過告訴她,左姝靜很可能趁著回左家半夜偷偷外出,讓她務必盯著左姝靜,但碧云也是玲瓏心思,懷王這么說,加上之前左姝靜對羅義頗為上心,大概猜到了左姝靜是要去見羅義。

    她一方面希望左姝靜去見羅義,一方面又想,若左姝靜當真去見羅義,也實在是太不知好歹了。可沒料到,左姝靜還當真這么膽大,而左夫人竟然還幫著左姝靜,真是十分拎不清的一家子!

    左夫人被碧云給嚇著了,只好說了悅家茶館,碧云當下便讓強彪趕回王府通知懷王此事。

    彼時懷王剛曉得羅義見的不是左姝靜,本認為自己是想多了誤會了左姝靜,結果強彪就趕來說左姝靜不見了,去了悅家茶館,懷王當時就氣笑了——敢情自己僅僅是冤枉了羅義,并沒有冤枉左姝靜!

    懷王帶著鄭飛和阿盾阿悍當即前往悅家茶館,然而茶館早已關門,阿盾本想強闖,懷王站在茶館周圍看了一圈,阻止了阿盾,帶著他去了旁邊的荒宅。

    懷王四人都頗有些武功,見荒宅內一處小屋映出點點火光,便不動聲色靠近,站在屋外偷聽,恰逢左姝靜被金吾衛圍著拷問,懷王倒也不急,打算順便聽一聽左姝靜到底來這里做什么。

    但金吾衛要帶著屬下動手時,懷王到底是沒忍住,出來喝住了對方。

    但他沒想到,眼下這個情況,左姝靜竟然還敢不說實話。

    真是……膽大包天!

    懷王臉色青黑,眼神不虞,左姝靜默默吞下了插科打諢的話語。

    怎么說似乎都無法瞞住他,左姝靜真是萬般無奈,而眼下唯一的出路似乎只有一個,就是說真話。

    于是左姝靜以破罐子破摔的心態道:“其實……”

    “其實,王妃殿下是來見奴家的。”

    破舊的屋子深處忽然走出了一個女子,那女子一身黑衣,且似乎一直躲在一根破舊的圓柱之后,是以不管是左姝靜還是懷王都始終沒有發現她,左姝靜被此人忽然的出現嚇了一跳,卻見那女子一點點走出來,身材苗條,姿態魅惑,雖因周圍太暗不太能完全看清長相,卻依稀可見她雙目微挑,十分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