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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悍女三嫁在線閱讀 - 第47節

第47節

    趙鎮心急如焚,飛快趕到出事地點,見那些賊人已經被帶走,胭脂站在那里,灰頭土臉,發上的首飾都不曉得去了哪里。縱雖如此,趙鎮卻覺得瞧見妻子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簡直就是最好的事情,一顆心這才放下,縱馬上前,跳下馬拉住胭脂的手,只叫的出來一聲胭脂,就再說不出別的。

    “表兄既然來了,那就無需做表弟的再送表嫂回去。表兄你可知道,表嫂可十分英勇,若非表嫂沉著,就算再來十個小弟,也救不回表嫂。”符三郎見表兄來了,自然不會再堅持送胭脂回去,只對趙鎮笑道。

    胭脂的手是熱的,人是笑著的,她還好好的。趙鎮覺得自己的心就像泡在什么暖暖的水里面一樣,那樣的輕松,聽完符三郎的話趙鎮才道:“所以我才娶了她做你的表嫂。”

    符三郎不料趙鎮說話竟這樣直白,有些驚詫地笑出聲。

    胭脂瞧見趙鎮,能瞧見他面上的焦急,能感到他對自己的在意,有那么一瞬間,胭脂覺得自己心里某個地方,有什么東西,啪一聲碎掉。不過也只一瞬,胭脂就笑著道:“我好好的,這是京城,那么多的人呢。你不用擔心。”

    趙鎮聽著胭脂的話,怎么都不肯放開她的手,胭脂察覺出眾人的笑聲,耳根不由微微一紅:“我們回去吧,天都快晚了。”

    趙鎮哦了一聲,卻沒讓胭脂上趙府又派來的馬車,而是把胭脂送到馬上,自己也上馬,小心翼翼地把胭脂半抱在懷里,如圖抱住世間最珍貴的寶貝。

    “我好好的,你這樣做什么?”當著眾人,胭脂的耳根又有些發燙,小聲地對趙鎮道。

    “我不能看著你在馬車里面,胭脂,我們回去吧。”趙鎮在胭脂耳邊輕語,這樣的舉動讓來瞧熱鬧的人都笑了,雖然一個衣衫整齊,另一個灰頭土臉,可瞧在眾人眼里,卻是分外般配。

    胭脂在心中翻了個白眼,決定不去理這人。趙鎮這才對符三郎拱一拱手,小心翼翼地騎馬和胭脂一起回家。

    “哎,你當真不在意?”走出一段路,胭脂抬頭看向丈夫。

    “在意什么?”趙鎮只有感覺到胭脂在自己懷里,心才會落下,唇角的笑已經越來越大了。

    “我這樣蓬頭垢面,都沒收拾過。”趙鎮不在意,胭脂可十分在意,在車廂里打斗了一番,又滾下馬車,身上衣衫早就臟了,趙鎮還這樣把自己抱在懷里。胭脂自己都想好好地回去洗一個澡。

    “怎么會在意呢?胭脂,我說過,我喜歡你,就是喜歡所有的你,不管是好的壞的,干凈的臟污的,都很喜歡。”趙鎮不放過這個機會,幾乎迫不及待地表白,這話聽起來真動聽,胭脂沉默了。

    趙鎮看著胭脂的發頂:“胭脂,我曉得,你不愿聽,但我也要說,給我一點點時間,我會陪著你,會讓你看到我的這顆心。胭脂,我喜歡你。”

    還是這么一句,但胭脂卻覺得,這一句和原先已經不同,這一刻,胭脂覺得方才恢復的和平常一樣的心,此刻又啪地一聲,重新裂開。

    馬停下,趙府到了,府門口等了一大群人,瞧見胭脂夫妻來到,吳氏帶著眾人上前,伸手把胭脂扶下來:“下人來報信的時候我都嚇到了,這都好幾年沒出過這樣的事了。”

    天子腳下,自然是全天下最太平的地方,若說那幾年動蕩時候,倒出過這種當街劫持的,等天下慢慢被掃蕩干凈,汴京城內太平許多,這種事情已經很久沒聽說了。

    胭脂能感到吳氏話里的擔心,對吳氏笑一笑:“多謝二嬸了,我并沒受到驚嚇。”

    “娘子說的是,都聽紅玉說了,幸虧娘子沉穩,不然的話,今兒只怕……”有管家婆子在那說了這么一句,已被同伴一扯,那婆子頓時不敢說。

    胭脂已經聽到,并沒在意,趙鎮在旁聽的有些郁悶,若胭脂受到驚嚇,還可以好好安慰一番,可現在胭脂分明是沒受到驚嚇,也只能隨眾人簇擁著胭脂進去。

    剛走進府內,就見杜老太君被簇擁著過來,胭脂忙行禮下去,杜老太君已經一把拉起她,仔仔細細瞧了瞧才道:“好好的就好,下人來報信,說的也不明白,還是后來你那個丫鬟先回來了,問過才曉得究竟。你這孩子,臨危不亂,又能想出主意,容我托大說一聲,頗有我年輕時候的風采。”

    “太婆婆這樣贊,我們也不敢吃醋!”吳氏已經笑著在旁湊趣,接著吳氏面色一正:“太婆婆既這樣說,侄媳婦定是個十分有福氣的。以后啊,這趙家,就要瞧侄兒侄媳的了。”

    胭脂聽著他們口口聲聲不離趙家,不由往趙鎮面上瞧去,見趙鎮面上也很贊成,胭脂不由心中一曬,罷了罷了,就由他們這樣錯認吧。

    在那說了會兒話,杜老太君見胭脂還沒梳洗過,這才讓趙鎮陪胭脂回房梳洗,胭脂走進院子里面,先行回來的紅玉已經梳洗好了,見到胭脂進來就兩眼淚汪汪地上來:“娘子,我到這會兒,才感到一陣陣后怕。”

    紅玉雖說是丫鬟,可從小被賣進胡府,又經調教后去服侍主人,論起來,比胭脂當初在鄉下時候日子過的還好些。此刻胭脂見她那淚汪汪的樣子就笑了:“既害怕,你就歇著去吧。這幾日先別上來服侍了,好好地歇著。再讓人給你支十貫錢去。”

    紅玉應是,接著就道:“娘子不用再賞我了,方才老太君已經發話,賞我二十貫呢。”

    胭脂不由笑出聲:“老太君是老太君的,我是我的,不一樣。去吧,好好歇著,我也去洗洗,今兒還真是累的慌。”

    ☆、第99章 溫柔

    既然胭脂決意要賞,紅玉也不推辭,瞧著胭脂夫婦走進屋,紅玉不由笑了,總共三十貫呢,可比自己的身價高多了。

    紅玉歡歡喜喜地下去歇著,胭脂走進屋里,屏風后已經準備好洗澡的東西,胭脂洗澡歷來不愛別人在旁伺候,試了試水溫差不多,也就讓紅柳帶著人下去,自己解了衣衫,泡進水里,這才感到疲憊襲來。

    真要算起來,在趙家這些日子,所遇到的事也不算少了,果真嫁這樣人口眾多的人家,一點都不清閑自在。而自己所求的,不過就是點清閑自在罷了。

    胭脂閉上眼,趙鎮的情話,聽起來很動人,可是這樣的情話,能支撐得了多久?想著,胭脂唇邊現出一抹嘲諷的笑,情話,真是這世間最容易說出的話。

    胭脂覺得手腕處傳來一絲絲疼,抬起手腕才發現方才被匕首劃傷的地方,原本血已經不再流,此刻泡進熱水中,那血融開,傷口露出,重新疼起來。

    倒忘了這點,胭脂把手從水里拿出來,打算等會兒再上藥,閉上眼繼續思索,耳邊傳來腳步聲,接著趙鎮的聲音響起:“我在外面,很擔心你。”

    “這是在你家里,你還擔心什么?”胭脂眼都沒睜開,聲音里含有自己都沒注意的慵懶,趙鎮笑了:“我總覺得,這事不對勁,像是有人沖你來的。胭脂,我覺得……”

    “覺得什么?”胭脂睜開眼,那只放在桶外的手也被收進水里,傷口碰到水,胭脂一個不防備,覺得傷口更疼起來,不由咝地叫了一聲。

    趙鎮聽到胭脂這一聲似是忍痛,上前把胭脂的手從水里抽出,見那個傷口在手腕處,這么一折騰,又有點血沁出來。

    趙鎮真是又心疼又難過,一個字都沒說就走出去。

    他到底怎么了?胭脂眨下眼,就見趙鎮已經重新走進來,手里還拿著布條藥物。趙鎮把胭脂那支手給拉過來,往上面撒藥,見一瓶子藥粉都快撒完了,胭脂忙道:“不用這么緊張,不過是個小傷口,不用管它,過兩天就會好。”

    “可我心疼你,胭脂,我心疼你。”趙鎮也曉得這不過是個很小的傷口,但看到這個小傷口的時候,趙鎮覺得自己的心被什么東西撞了一下,不知是為胭脂的堅強還是為了什么別的。她和別的女子,真是一點都不一樣,不曉得是受了什么樣的傷,吃了什么樣的苦,才會把心這樣包裹起來,笑著面對一切。

    這一刻,趙鎮曾有過的,對胭脂的小小怨悵全都消失不見。胭脂從沒想到,心疼兩個字,會從王氏以外的人口里說出,不由愣在那里,任由趙鎮把自己的手腕用白布纏起來,纏的就像是個巨大傷口一樣。

    “你曉得,我和娘在鄉下住的時候,下地爬樹什么的,怎么會不受點傷呢?娘的傷口只會比我更大更多。娘說,若時時刻刻都要別人心疼,想著自己好苦,日子就過不下去了。”

    胭脂看著趙鎮把自己的傷口包住,不知怎么開口道。

    雖然許久沒包扎過傷口了,可自己包扎傷口的手藝沒退步。趙鎮滿意地把胭脂的手放在一邊,小心地不讓這傷口碰到水,這才站起身給胭脂擦背:“你和岳母,在鄉下時候,曾過的很苦,但我從沒聽說過。”

    “都是過去的事了,再說又有什么意思?難道說天天在那說,我過的好苦,你們都不許過好日子,就能讓自己的日子甜一些?既然不能,那去說它有什么意思?”

    趙鎮沒料到胭脂會這樣說,彎下腰看著胭脂:“岳母她是個十分通透的人。”

    提起王氏,胭脂面上露出驕傲神色:“是的,如果沒有我娘,我想,我不會這樣。”

    趙鎮笑了,伸手摸向胭脂的臉:“所以,沒人可以侮辱你娘,如同,吳國公夫人一樣?”胭脂沒想到趙鎮會提起這件事,眉驚訝地挑起。

    趙鎮的手縮回來:“兵書上說,知己知彼,百戰百勝。胭脂,我喜歡你,我希望有一日你也會喜歡我,所以,我去了解了些你原來的事。”

    說著趙鎮的臉有些微紅,原來,仔仔細細打聽了,才曉得,她的確不是傳言中的那樣人。胭脂哦了一聲:“那你是因為喜歡我才去打聽呢,還是因為打聽了之后才喜歡我?”

    “胭脂,我曉得你不會信,可我早不曉得什么時候,就喜歡你了。就想,知道你的一切。胭脂,我很想和你過一輩子。”趙鎮的臉越來越紅,紅的胭脂懷疑,趙鎮把臉往這水里一放,水都會燙的洗不了澡。

    按說胭脂該取笑幾句趙鎮,但不知為何,取笑的話已經在唇邊,卻說不出去。胭脂深吸一口氣,拍拍趙鎮的手打算站起來,趙鎮已經握住胭脂的手:“胭脂,你不相信我嗎?”

    胭脂把他的手甩掉:“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水都涼了,我再泡著,就會得風寒了。”

    是自己疏忽了,趙鎮忙拿過外袍給胭脂披上,口中就道:“胭脂,我曉得我什么都不懂,可我愿意和你在一起。”

    胭脂用手攏一下濕漉漉的頭發,瞧著趙鎮突然笑了:“你什么都不懂?可是你方才還說,你懂兵法。”

    說到方才的話,趙鎮的臉再次紅了:“不一樣的。胭脂,我想問問你,愿不愿意和我在一起。”什么三年之約,全讓它消失,胭脂只是個女子,并非君子。

    胭脂看著面前這個男子,這個在外人眼中無所不能的男子,只有胭脂知道,他面對自己時候,是什么樣子。

    趙鎮也緊張地等著胭脂回答,突地胭脂笑了:“我嫁給你,都八個月了,從現在起,還有兩年零四個月,等著吧。”

    她沒有立即反對,也就是說,兩年四個月后,她可能還會留在自己身邊?趙鎮這么一想,頓時激動起來,伸手把胭脂抱住:“胭脂,我會讓你知道,你的決定,不會錯誤。”

    胭脂把趙鎮推開:“好好說話,不要亂動。”

    趙鎮突地笑了笑:“胭脂,你說過,我們可以做尋常夫妻的。”這人,竟然用自己說過的話來回答自己。胭脂決定不理他,推開他走出屏風,高聲喚丫鬟們進來服侍自己梳頭。

    紅柳帶了人等在外面,聽到胭脂呼喚就帶人推門進來,口里還道:“娘子,這是公主派人送來的安神藥丸,公主還說,讓您先歇兩日,等后日公主過來探望您。”

    果真這嬌滴滴的小娘子們,稍微有點事就要受到驚嚇,要服安神藥丸了。胭脂聽完就伸手指著那些藥丸:“給紅玉也送兩粒去,她今日可受到驚嚇了。”

    紅柳方要應是,見胭脂的手已經包扎上了,驚訝地啊了一聲:“娘子,您受傷了,該尋太醫才是,若……”

    這么個小傷口就要尋太醫?胭脂已經覺得趙鎮方才的反應特別夸張,沒想到紅柳竟更夸張,看趙鎮一眼,果真這趙家上下都是差不多的。

    趙鎮已經咳嗽一聲對紅柳道:“別去尋太醫了,這不過一個小傷口,我瞧過,也包扎好了,過兩日就好。”

    紅柳應是,但還是小聲嘀咕:“可是,若留下疤,娘子可是女子。”

    留疤就留疤,怕什么?胭脂瞧一眼紅柳,決定不把心里的話說出來,只對紅柳道:“來服侍我梳妝吧。這事,別到處嚷嚷,顯得你們大驚小怪。”

    紅柳應是后才讓人把東西放下,自己拿起梳子給胭脂梳妝,眼卻不時往胭脂手上瞧去,包扎的這么緊,還說是小傷口,郎君的確太不在意這些事了。

    想著紅柳就嘆氣,不光郎君不在意,娘子其實也不在意,這算不算夫唱婦隨,天生一對?

    胭脂遇襲全身而退的消息符夫人也曉得了,她拍人前去慰問胭脂,等人走后符夫人才對趙匡義道:“怎的偏偏遇到三郎?三郎的箭術那可是能排上名號的。”

    人算不如天算。趙匡義閉上眼睛,再次感覺到什么東西不在自己掌控之內,這種感覺真的很不好。

    不過趙匡義并沒說出來,只對符夫人道:“日子還長呢,她能逃過這一次,下一次就沒那么好運氣。”

    “可若次數多了,我擔心,老太君會知道。”趙匡義同樣有這樣的擔心,所以只能尋找合適的機會,那么,趙匡義頓了一下:“九月該去寺里進香,你尋點好藥來。”

    用藥會更冒險,想到這點趙匡義就有些惱怒,這么一個小小的,不該泛起浪花的人物,竟成了這樣大的絆腳石,真是可惱。

    胭脂遇襲,王氏也很快知道了。盡管曉得女兒沒有什么事,但王氏還是在次日一大早就帶著兒女們前來探望胭脂。

    “娘,都和您說過,我好好的呢。”胭脂迎出來,站起身任由王氏細細地瞧。

    作者有話要說:有讀者說到趙匡義這個問題,歷史上的這位面黑心更黑,為皇位搞哥哥搞弟弟,把侄兒全都咔咔咔咔掉的。那他遇到胭脂這個變數,又不能休掉,動殺機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第100章

    王氏一眼就瞧見胭脂的手腕,那眉頭皺的死緊:“還說沒事,怎的這手都包成這樣?”胭脂低頭,瞧著這手腕就笑起來:“真的沒事,就是你女婿太著急,小小一道劃痕,他竟給包成粽子樣了。”

    說著胭脂就把上面包著的布條給解掉,把傷口露出來給王氏瞧:“您看,就這么一個小傷口,還沒原先在家中,去挖地時被鋤頭挖到的傷口大呢。”

    雖然胭脂口里這樣說,王氏還是把女兒的手握住,仔細瞧了瞧,這傷口原本就小,又被趙鎮灑了些上好的藥粉,已經結成疤了。

    舜華和鄒蒹葭也跟了過來瞧瞧,舜華用手輕輕捂住嘴,這樣的傷口,也不算小了,怎地姊姊還這樣說笑?

    鄒蒹葭看向胭脂的眼中滿是仰慕,昨兒的事都聽說了,說胭脂臨危不亂,自己逃出車廂,衙役們沒了后顧之憂,才如此順利捉到賊人。

    此刻見胭脂不把這傷口當一回事,鄒蒹葭越發覺得胭脂在自己心中光芒萬丈,對胭脂道:“大姊姊,我也要學你一樣。”

    胭脂聽了鄒蒹葭這話,微微一愣方道:“學我?好啊,學我待娘十分親熱。”王氏怎不明白女兒這是在把話題引開,伸手點女兒額頭一指頭:“又是這樣,哎,我的心啊,什么時候才不會你們擔心。”

    元宵本是被舜華抱在手里,見王氏這樣,眼睛圓鼓鼓地睜大,對著王氏咿咿呀呀地叫起來。

    王氏樂了:“瞧瞧,誰都護著你,連你阿弟都護著。”

    胭脂笑著要去抱元宵,元宵見到長姊,咿咿呀呀越發開心,胭脂還沒接住元宵,就聽到耳邊傳來趙鎮的聲音:“胭脂,你的手還沒好,別使勁。”

    說著趙鎮就一臉緊張地上來,伸手要把元宵從胭脂手上接過去。胭脂不由在心里翻了個大白眼,就那么一點小傷,這么緊張做什么?

    胭脂偏不讓趙鎮把元宵接過去,把元宵抱的很緊:“不過一點小傷,你擔心什么?好好的,你還是帶了阿弟去演練演練,免得爹爹回來,說阿弟只曉得讀書,不曉得騎射。”

    “我就是回來取箭要教阿舅學射箭。”趙鎮口中應著,見胭脂還是把元宵抱過來,那眉皺的更緊些:“都和你說別抱了,你還……”

    話沒說完,見胭脂已經把手上包扎好的地方已經拆掉,那眉頭更皺的像個疙瘩:“怎地好好的,把這包扎給解掉了?胭脂我和你說,不能碰水不能使勁。”

    怎么沒發現趙鎮比老人家還要啰嗦?胭脂妙目一轉,把元宵放進王氏懷里就伸手推趙鎮一下:“你在戰場上見過許多比這個還大的傷口,這又算得了什么?趕緊出去,別讓阿弟久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