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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生包子之侯門紈绔在線閱讀 - 第47節

第47節

    拋開那些個他蓋過私章的賬本不說,想那臭小子在府里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久了,哪里能沒一兩個心腹小廝?磨蹭到這會子還不敢回家,分明就是得了消息心虛!

    果然不多時有家人來報,說二爺在醉鄉居呢。

    醉鄉居是京城里最高檔的酒樓,又有點像現在的夜總會,該吃喝的時候有的吃喝,該喝酒看戲曲的時候也應有盡有,總之從早到晚晝夜繁華熱鬧不休,許多紈绔子弟在那兒都有固定的包房和相好。

    就是齊家父子,本身也是那里的常客。

    不過這會兒功夫聽見這個消息,齊老爺的臉色可好不到哪兒去。

    齊慕安清了清喉嚨,“一路風塵仆仆,二弟出去散散也沒什么,要不我去把他叫回來?”

    齊老爺從鼻子里噴出來一團冷氣,小沒良心的,你爹都病得起不來床了你還有心思去吃花酒?

    因此便斷然拒絕,“不許去!我倒要看看那臭小子什么時候舍得回來!還有你們,誰敢再出去報信兒,看我不打斷他的腿!”

    齊慕安撇了撇嘴表示知道了,幾個下人忙跪下磕頭賭咒發誓只聽老爺的,這里正說著呢,忽然有個丫鬟匆匆忙忙地跑了進來。

    “老爺,不好了,不好了!許老三死了!”

    什么?

    就連自以為局勢已在掌握中的齊慕安也忍不住懵了,更別說正氣得跳腳的齊老爺了。

    只見他一下子坐直了身子厲聲質問那丫鬟,“胡說什么!不是有人看著嗎,好好地怎么死的!”

    那丫鬟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聽看守的小廝們說是那廝自己身上帶著瓶毒藥呢,瞅準了沒人留心便悄悄地一氣喝了個干凈,畏罪自盡了!”

    一聽見畏罪自盡四個字,齊慕安立刻便覺得不對了。

    那許老三是個惜命怕死之人,他這趟搶先進京來告發齊慕文可不就是為了自保嗎?怎么會甘心自盡?

    再說了,按他提供給齊老爺的那些個罪證,齊慕文才是頭兒,他頂多是個跑腿的,齊老爺再怎么兇殘也不至于要他的命,他又怎么至于畏罪自盡?

    因此便自告奮勇像齊老爺道:“兒子看看去。”

    齊老爺想也沒想就點了點頭,這會兒不用這個兒子,又還有誰能給他用呢?

    且看看他如何處置吧。

    才踏進關著許老三父子的房門,就聽見里頭傳來一陣陣撕心裂肺的嗚咽聲,只見那許家三郎披頭散發地叫人渾身上下五花大綁著,嘴里塞著帕子,跟個瘋子似的倒在地上拼命掙扎。

    見了他更加嗯嗯哼哼地掙扎個沒完,一雙眼睛紅得幾乎能噴出火來。

    齊慕安便吩咐跟著的人,“讓他說話。”

    看守的小廝面露難色,“大爺,你別看這小子生得斯斯文文的,是個標準的烈貨!他爹自己服毒死了他到處渾賴人,拉住誰都要跟人家拼命,你看小的這臉上,就是叫他咬的!”

    說完便指了指左邊面頰上一處還有血跡的新傷。

    齊慕安點點頭,“回頭叫個大夫給你好好看看,年紀輕輕的別破了相,花錢就到我賬上領去。這會兒人多,我看他不敢放肆。”

    那小廝聽了這話沒想到主子這樣菩薩心腸,立刻心里便先無比熨貼起來,忙乖乖過去一把拿掉了塞在許三郎嘴里的破抹布,那許三郎剛脫了禁錮立刻便一口濃痰朝著齊慕安的方向吐出來,當然是夠不著的,不過還是挨了那小廝惡狠狠一巴掌。

    “還敢橫!”

    許三郎梗著脖子舔了舔唇角的血絲,“姓齊的,你們仗勢欺人草菅人命,難道眼里就沒有王法了!”

    齊慕安皺了皺眉,“你的意思是許老三是讓人害死的?”

    “我呸!可不就是叫你們家毒死的!我爹方才還跟我說等回了家咱們如何如何,說得高高興興地,為什么我就打了個盹兒的功夫他就自盡了?!他還等著我大嫂給他添孫子呢,你說一個一心一意盼抱孫子的人為什么忽然要尋死?”

    齊慕安低頭略一思索,并沒有直接回答他的話,跟著便走進了里間,也就是許老三“服毒自盡”的地方。

    尸首已經叫人抬走了,不過這間屋子一直有人守著,因此還沒有人進來過。

    首先吸引他的目光的是丟在地上的一只小瓷瓶,白白的很不起眼的樣子。

    跟著他同來的管家蹲下身子用帕子包著手將它拿起來,以銀針試驗,果然瞬間變得烏黑。

    “大爺,看來許老三就是服了此物。”

    齊慕安心里并不相信許老三會自殺,因此沒有立即應他,而是仔仔細細地環顧四周,希望還能尋著其他蛛絲馬跡。

    果然叫他發現了有點不妥:茶幾上為什么無端端會有個水圈?

    而這水圈的大小……他的目光移向一邊的茶具,果然里頭少了一只茶杯,而取過另一個放到那水圈上,底部大小正好吻合。

    也就是說這里曾經有過一杯茶,而現在卻不見了。

    從那管家手里拿過銀針在桌上的水漬上刮了幾下,銀針的尖尖一樣也變黑了。

    也就是說毒死許老三的未必是瓷瓶里的毒藥,也有可能是曾經放在這里的一杯茶,而那個小瓷瓶,可能只不過是兇手故意留下的障眼法而已。

    這時的許三郎還在外間吵鬧尖叫,看著他的小廝一聽他有說出什么目無王法要報官之類的話來,嚇得忙又拿過抹布來把他的嘴給賭了起來。

    齊慕安沉著臉走到他面前,“你爹貪財忘義背棄主子,不過也罪不至死,我們魏國公府是講王法的地方,必會還你個公道。念你喪親心痛,方才那些大逆不道的話說說就算了,不過我勸你還是安分些,要不恐怕你也等不到真相大白的那一天。”

    這話并不是齊慕安嚇唬他,以齊家的權勢,要是這許三郎再這么不知好歹胡言亂語,說不定真會被齊老爺給咔嚓了也說不定。

    反正說到底不過是個家奴,這本是個不把奴才們的命當人命的年代。

    許三郎被他說得一愣,忽然渾身都失了力氣似的軟倒在了椅子上,只無聲地不停落淚,齊慕安也沒心思安慰他,這孩子雖說無辜,但所謂萬事皆有緣由,你們一家子的奴才,平時吃的用的就快跟府里比肩了,你就從沒思量思量這里頭有沒有貓膩?

    當真跟個烈士似的滿心委屈控訴別人冤枉了他爹,那要么是個傻子,要么就是朵絕對天然型的白蓮花。

    一出了那屋子,他便命人悄悄打聽出是之前都有哪些人進出過那屋子,包括看守的那幾個小廝在內,誰進屋都要詳查。

    第68章

    因家里出了這么件大事兒,老爺子又躺著,齊慕安這個一向不被看好的廢物大爺倒儼然成了全家的主心骨,因此這幾天無論如何都是回不了自己家的了,嘉和郡主早就命人將他從前住的屋子又妥妥地收拾了出來,好言好語挽留他夫夫兩個先在家住上幾天。

    齊慕安是無所謂,他一心想把兇手給揪出來,因為他心里隱隱覺得有可能是誰,可又沒有真憑實據,總之心情很為復雜,反而弄得他自己坐臥不安,非得要個真相不可。

    唯一不放心的便是簡云琛,舟車勞頓了七八天,他的臉色已經大大不如前些天在家養胎的時候了。

    不過簡云琛是個隨遇而安的性子,過去他是軍人,行軍打仗再苦再難都是分內事,他不抱怨,如今他是齊慕安的妻子,那隨之而來的一切好的壞的也都是他的分內事,也沒什么可抱怨的。

    因此在聽了嘉和郡主的安排之后并沒有太大反映,只命身邊的人先去燒點熱水,好洗洗滿身的風塵,同時也命人到簡家和薛家都報了平安。

    直到夜幕降臨,齊慕安幾乎把進出廂房客院的丫鬟小廝都給盤問了個遍,可還是一無所獲。

    就在這個時候,他三第齊慕和找上了門,一副有話要說但欲言又止的樣子。

    齊慕安很上道地屏退了屋里所有的人。

    “慕和,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齊慕和的臉色有些不同尋常的青白。

    “大哥,這話要是說出來,恐怕咱們家真要亂了,可要是不說出來,我心里又實在不得安寧。”

    齊慕安一聽這話有料,忙催促他,“你小子!難道咱們家現在還不夠亂?那許三郎是個讀過書認得字的,要是他們家真跑出去把咱們家給告了,那得鬧出多少事情來?許老三雖然有罪,但罪不至死,兇手下手之狠,這樣的人難道你還要維護?”

    齊慕和似乎被他所說的話給唬住了,原本就不大好的臉色愈發慘白,說話的聲兒也有些顫抖。

    “我,我……那會兒我剛從郡主房里出來,想到門房上去看看有沒有大哥遞回來的消息,可是該到家了,誰知走到半道兒上看到阮氏身邊的小丫頭小桃兒慌慌張張鬼鬼祟祟地從許老三那邊走出來,見了我就跟見了鬼似的掉過頭就跑,我看她不像話就上去攔住她,誰知道她哇地一下就哭了起來,摔開我的手還是跑了。”

    “你沒追上去問她到底怎么回事兒?”

    “原是要問的,恰巧許老三房里有人大喊大叫說不好了不好了,我就丟開這邊過去看看了,沒想到許老三竟死了。”

    這么巧?

    齊慕安摸了把下巴,忽然想起那個失蹤的杯子,便忙繼續問他三弟,“你看那個叫小桃兒的,除了形色慌張之外可還有什么可疑之處?”

    齊慕和低頭思索了片刻,“她跑起來的姿勢很怪異,兩條胳膊僵硬地護在身前,好像懷里藏著什么寶貝怕掉了似的。”

    那可不就全對上了!

    齊慕安覺得自己身體里的血液就快沸騰起來了,阮氏啊阮氏,你可真是死性不改啊!都把你打壓到這份兒上了你還不知道安安分分過日子,還要出來害人,這一回你還不徹底要栽?

    因此想也不想拉起齊慕和就往齊老爺房里走,催著齊慕和把剛才說給自己聽的一番話又給老爺子說了一遍,老爺子聽得額頭上的青筋都快爆了出來,加上這時候齊慕文那兔崽子還沒回家,哪能不氣上加氣?

    因此也顧不得通過他老婆嘉和郡主去處置了,直接自己下了令,命人沖到阮氏的房里將她和小桃兒堵起嘴來綁了一句話不許問就丟進柴房,又風風火火一頓檢抄,果然在阮氏一只壓箱底的包袱里找到了那只失蹤的杯子。

    這時候嘉和郡主得了消息也趕來了,不過她畢竟是才嫁過來沒多久的,這事情相關的又是跟齊老爺同床共枕過十幾年,還為他生兒育女的阮氏,因此她深覺自己在此事上身份尷尬,并不適宜發表過多意見。

    因此人雖然到了,也不過看著齊老爺的臉色行事。

    齊老爺這一次是真的氣得不輕,把先前阮氏偷拿福和嫁妝的不滿一并都給發落了出來,心說要不是那件事,自己能給人背后戳那么久的脊梁骨?徐家能給大女兒退婚?跟著她又不安分瞎折騰,把好好一個大女兒弄得差點兒嫁不出去!

    還有老大,叫她慣得不成個樣子!還好成了家還算明白了些,最近都沒再犯渾。

    老二就不用說了,自己最看重的一個兒子,是她親生的,可看看她把他教成什么樣忘恩負義的小白眼兒狼了!

    這些年當著這個家不知道昧下多少金銀財帛去了,母子兩個還合起伙來謀算他們齊家在外頭的莊子,膽子就這么越來越肥,竟然還敢光天化日之下下毒害人了!

    這事兒要是傳出去,他這個魏國公的頭銜還能保得住?

    這種草菅人命的事兒要么能捂得住,要是真鬧起來,搞不好還真是要交個人出去填命的。

    于是便干干脆脆地吩咐齊慕安道:“明兒一早你去把順天府尹給我找來,叫他把人給我帶了去,該查查該審審,要真是那混賬女人做的齷齪事,讓她自己擔著去,你只需交代一句,就說我的話,咱們府里絕不會徇私包庇知法犯法。”

    這話的意思簡直就是鼓勵順天府尹火速給阮氏定罪火速了結此案了。

    按說齊慕安應該心里高興才是,可不知怎么的他總覺得有什么地方出了問題,因此不但沒有放下心中大石,反而還是一頭心思地回了房。

    誰知道才走進院門就看見簡云琛挺著個大肚子在舞刀弄劍呢,嚇得他忙快步走上去一把搶了下來。

    “胡鬧!你也不看看自己現在是什么身子,怎么還好舞劍?”

    簡云琛干脆把劍往他懷里一丟,走到邊上給自己斟了杯茶喝下。

    “不過活動活動筋骨,并未動真格的,值得你怕成這樣?”

    本來就是逗他玩兒的,可看他當真臉色不好的樣子他又有些擔憂了,“怎么,我在屋里都聽說阮氏干的壞事兒被三爺撞了個正著,如今人贓俱獲了,你的差事也算完了,怎么反而一副苦臉?”

    齊慕安在他身邊一屁股坐下,重重往身后的椅背上一靠。

    今天莫非是十五么?月亮可真夠圓的。

    身邊的人身上泛著一縷縷淡淡的皂角香,他忍不住把頭歪了過去不舍得起來,并用鼻尖在他脖子上親昵地蹭了蹭。

    “你不知道,我自個兒也不知道,就是覺著整件事透著許多叫人想不通的地方。你說那許老三要是掌著老二什么殺人放火的大罪證,阮氏去殺人滅口倒還說得通,不過是些錢財官司,她犯得著下這么狠的手?更何況賬本什么的都已經到了老爺手里,事情也已經捅出來了,她現在下手還有什么用?好端端一條人命沒了,許三郎那個性不可能不鬧,老爺也就不可能不查,而她本身嫌疑就大,這不是白白冒險了嗎?”

    聽了他的疑慮,簡云琛不由也微微蹙起了眉頭。

    “叫你這么一說我倒也有了個疑問,不是說那下毒的杯子是在阮氏房里找著的嗎?既然見不得光,她為什么還留著?而不是砸了丟了或是埋了?”

    就是這個話啊,以阮氏的性格她更可能做的是把那杯子塞到別人的房里去!

    而絕不會放在自己屋里等著別人來查啊,畢竟她已經不是正房太太了,難道還能有那樣的自信老爺不會懷疑她也不會叫人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