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生包子之侯門紈绔在線閱讀 - 第4節

第4節

    說完思量片刻又壓低了喉嚨加上了一句,“咱們家的二小姐便是其中之一。”

    好吧。

    自家老婆是個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萬人迷……

    難怪頌嫻那樣可以留難,原來是恨自己奪了她的心上人啊!哈哈,痛快!

    不過焚香這丫頭居然主動把這點情報都抖露給了自己,這是有心投誠還是蓄意試探?不如索性就把話挑明,不用遮遮掩掩夜長夢多。

    齊慕安心理嘀咕著走了兩步又腳下一頓正色道:“焚香,我看你是個聰明人,今天我問你句話,你答了便是答了,往后我不會再問、你也不能再改,可聽清楚了?”

    焚香見他忽然露出了如此嚴肅的神情哪里還敢說笑,忙也斂容肅立。

    “我問你,我與落梅,你聽誰的?”

    “大爺是主,落梅是仆,奴婢聽大爺的。”

    “很好,那我與老爺,你聽誰的?”

    “奴婢是大爺的人,奴婢聽大爺的。”

    “最后一句,我與太太,你聽誰的?”

    這最后一句倒把焚香給問得噎住了。

    要說落梅,那完全不在一個層面兒上沒得比,因此她答得干脆響亮。再說老爺,老爺從不管內務事,自己是個丫鬟,聽老人家也不可能想起來支使她干什么,因此她也能答出來,可這最后一句,問到了太太……

    太太可是這個家的當家女主人,掌管著家里每一個丫鬟仆婦的去留生死啊!

    大爺一向什么都聽太太的,怎么今日倒有此一問?這兩天還冷落發作了落梅好幾頓,莫非也與這個有關?

    落梅人雖在大爺這里,可她是太太的心腹,連月錢都還在太太房里支呢,這是誰都知道的。

    焚香心里飛速地盤算著,看來想面面俱到兩頭討好已經不可能了,須得當機立斷拿個主意出來。

    認準了大爺或許將來會得罪太太得一頓板子,可看大爺那犀利的小眼神,要是還想三心二意,恐怕就沒有將來了。

    因此便咬了咬下唇把心一橫口齒清晰道:“奴婢是大爺的人,奴婢聽大爺的。”

    齊慕安滿意地笑了,甚至親熱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好丫頭,放心,爺不會讓你上刀山下油鍋的,跟著爺有rou吃,妥妥的!”

    雖然這話聽在焚香的耳朵里有點不倫不類,但她還是被自家主子誠懇的jian笑給折服了。

    這時心情大好的齊慕安并不知道在對面回廊小書房的窗下,有人把他禮賢下士收服人心的舉動看成了輕浮好色、連窩邊草都不放過的下作行為。

    青天白日的連自己的丫鬟都動手動腳,這廝還有什么下流的事做不出來,父親居然還逼著他過來探他,有什么好探的,怎么沒叫人一板磚拍死他?

    真真禍害遺千年!

    簡云琛瞇起眼睛不屑地看著院子里那個下流胚,很快失了耐性,因此便漫不經心地踱到書架前想找本書消遣消遣,本以為這家伙能藏什么好書,不過都是些yin詞艷曲低俗話本罷了,倒沒想到還真找著了幾本大家詩集,還有一本他尋了許久都不曾尋著的名家字貼。

    他不由自主地拿在手里反復翻看,心里卻又忍不住嘲弄齊慕安明明斗大的字都不識一籮筐,卻偏還要附庸風雅,白瞎了這些好東西。

    齊慕安跨進房門的時候正好見到此人正低著頭全神貫注地翻閱著手里的古籍,雖然已經知道他長得好了,可還是被自己所見的真人給震撼到了是怎么回事……

    什么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什么俊美無儔,什么面如冠玉目如點漆,什么長身玉立豐神俊朗,再有什么rou麻文藝的好詞好句,就算全堆出來加在他的身上,也可以說一點兒都不過分!

    他本以為自己已經算得上一個翩翩美少年了,可沒少為這個沾沾自喜,可要往這姓簡的跟前一站,恐怕真應了一句俗爛的老話——給人家提鞋也不配。

    簡云琛雖然也只有十七歲,但自小練武在軍中長大,警覺性要比尋常人高出許多,自然是能聽見有人走進來的腳步聲,因此便不緊不慢地合上書抬起頭來,卻看到了一張口水直流的花癡臉。

    不由輕慢冷笑,“怎么,聽說你摔了頭,該不會把人也摔傻了吧?”

    齊慕安當然聽出了他口氣里的不滿,也意識到自己方才失態了,忙補救似的大方一笑,“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勞煩你跑一趟,有心了,快請坐。”

    這話說得極有分寸也不過分熱絡,倒讓簡云琛心里微微一愣,這廝什么時候開始說話行事能這般有條有理了?

    他眼里一閃而過的錯愕并沒有逃過齊慕安的眼睛,所謂窈窕淑男君子好逑,這么好看的男人要說他一點兒不動心那是騙人的,自然下意識地想留給他一個好印象。

    再說這皇后保媒,雖然沒有皇帝下旨指婚來得厲害,但只要兩家不是傻子,怎么也不可能悔婚不是?

    既然注定了要在一起過一輩子,舒舒服服相敬如賓的,總比劍拔弩張不理不睬的好吧。

    齊慕安這個人吧,就是偶爾嘴賤,其實他真是個什么都能湊合的大好人。

    心里正夸自己呢,就聽見簡云琛朝門外招呼了一身,“你進來。”

    扭過頭朝外頭一看,只見走進來一個約莫十五六歲、唇紅齒白眉眼嫵媚的美少年來。

    要說簡云琛美得俊朗英氣令人忍不住心生戀慕,那這少年的美就是那種纖柔嬌媚弱不勝衣的姿態,要讓齊慕安再嘴賤一次吧,那就是個小娘炮。

    那少年一進來便徑直走到齊慕安面前跪下了,“奴給齊大爺請安,從今往后一定小心服侍,聽任驅使。”

    說完抬起頭楚楚可憐地看著他,一張白嫩的臉蛋幾乎可以掐出水來。

    齊慕安愣了,抬起頭看向他的未婚妻,“你這是什么意思?”

    簡云琛慢條斯理地把玩著手里的茶盞,眼里閃過一抹戲謔。

    “最近家父常跟在下嘮叨,將來入了齊家的門,就要以夫為綱、以你為天。我私心想著你既在家這么不如意,不如送個好的過來伺候你,叫你不用到外頭去胡闖亂撞了不是?”

    言下之意,你在家里再怎么荒唐隨便你,別出去連帶我都跟著你丟人現眼!

    喝!

    齊慕安這下總算明白過來了,他這是在譏諷自己在外頭跟人爭搶戲子打破了頭呢!艾瑪,這哪里是探病,分明就是興師問罪來了呀。

    心里少不得又把阮夫人給拉出來又恨上了幾個大洞,她這善后工作做得真好,確實街頭巷尾沒人敢議論了,只不過直接把消息給捅到簡家去了罷了!

    因此少不得稍作思量,“焚香進來,把這位小公子帶出去吃茶,回頭還叫他跟簡公子回去。”

    “誒。”

    夾在兩位主子詭異的氣場中間,焚香哪里敢多話,頭也不敢抬就拉扯著那少年的胳膊來請帶拽地給弄走了。

    簡云琛見齊慕安拒絕要人倒沒什么不高興,反正他這么做就是想照他的臉打一巴掌出出氣罷了。

    齊慕安看著他似笑非笑的俊臉心里嘆氣,走到他面前親自給他添了一回熱茶。

    “你既什么都能打聽到,難道就沒聽說,我這一夢醒來已經什么都不記得了?”

    簡云琛幾乎失笑,“記不記得又有什么打緊?所謂江山易該、本性難移。”

    其實他心里更想說的是狗改不了吃屎,不過從小受的教育和他的自身修養不允許他說得這么直白罷了。

    齊慕安何嘗聽不懂他的意思,想想以他這樣神仙似的人品,而自己過去又是那般行徑,要想讓人心甘情愿下嫁,恐怕也是癡人說夢。

    因此本著和平共處太平度日的原則,他還是耐著性子給他解說。

    “簡公子,你我還有兩個多月就要成親,到時候一個屋檐下朝夕共處,難道你不想日子過得省心些?我齊慕安今天當著你的面兒對天起誓,將來敬你重你,不再眠花臥柳渾噩度日,你看可好?”

    這話倒把簡云琛給問住了。

    他雖然跟著他爹在外頭打了不少硬仗,抵御敵寇奪人首級什么的從來不會眨一眨眼皮,可情愛之事卻是從來不曾經歷過的,就連與人坦誠交心說幾句知心的話,也不曾有過。

    他從會走路開始就學著拿劍,每天天不亮就睜眼習武,完了讀書,完了再習武,再讀書,每天從雞叫練到鬼叫。

    八歲那年被選入宮中為大皇子伴讀,十三歲隨父參軍,四年來平亂無數。

    但不論是在宮里日夜提心吊膽還是在戰場上終日刀尖舔血,他都從來沒有機會也沒有時間與人交心。

    他本以為自己的一生會和父親一樣,在戰場上一輩子殺敵,將來也做個兵馬大元帥,老來軍功累累、受人敬重。

    卻沒想到蒼天弄人,大皇子在幾位皇子的奪嫡戰中敗下陣來,而他雖在成年后便已與宮中毫無往來,可他卻是大皇子所有伴讀中最有出息、最有君威、甚至還握有兵權的一個。

    隨著二皇子被擁立太子,昔日大皇子身邊的人被一一肅清,要不是他父親用一輩子的軍功放下老臉在御書房外跪了三天三夜,而他的親姨媽皇后娘娘費心周旋,以將他嫁人從此退出朝廷為條件來保下他,恐怕這會兒他的尸骨都已經爛了。

    他本是男兒漢,并不是女嬌娘,卻要委身一個比市井流氓還要下作的男人為妻,這叫他怎么能不恨?

    因此面對齊慕安,他總是本能地豎起渾身的刺來冷嘲熱諷,而面對他的坦誠示好,他反而有些無所適從了。

    第7章 親舅父 倒冷淡

    “云琛,你說怎么樣?恩?”

    見對方有那么一瞬的失神,齊慕安趁機朝他面前又挪動了幾分,并無恥地將稱呼由規規矩矩的“簡公子”三個字改成了略帶曖昧的“云琛”二字。

    簡云琛顯然不習慣有人與自己這般親近,臉上略顯尷尬,不動聲色地朝后躲了兩寸方垂下眼瞼掃了一眼齊慕安湊過來的鼻尖,冷哼一聲道:“所謂君子一言,快馬一鞭,倘若齊公子自認當得君子二字,又何須對簡某起誓?”

    言下之意,你這種紈绔子弟發誓還不是跟吃飯一樣尋常,做做樣子而已。

    齊慕安倒也沒指望他這么容易就能相信自己,不過兩個人之間的氣氛比剛見面時略有松弛還是真的。

    只是一下子不知道下一個話題說什么好了。

    還好這時候映棠走了進來,手里捧著個小冊子。

    “爺,臘月初三是大舅老爺的五十壽辰,初十又是三姨太太的芳辰,太太那邊擬了禮單出來,老爺不得閑,說叫兩位爺看看要不要添個一兩件。”

    齊慕安接過冊子卻并不打開,據他這兩天的各種打聽,他的生母福和郡主是有兩位哥哥,不過這位三姨太太就神奇了,福和郡主是沒有姐妹的,這一位莫非是阮夫人娘家的姐妹?

    而且說了兩位爺,另一個想必是他二弟慕文。他們兩個都已經成年,所以家里這些人情往來方面齊老爺常會叫他們跟著學學。

    因此便問映棠,“是先送來給我看呢?還是先給二爺看過了?”

    映棠遲疑了片刻,“回爺的話,二爺一早就出門去了,并不在家。”

    要是他在家,自然是讓他先看,誰不知道大爺除了吃喝玩樂一樣正經事也不做,給他看也是白看。

    齊慕安心中有數,也并不點破,把手里的茶盞一放問道:“你先給我說說大舅老爺和三姨太太到底是誰?我這兩眼一抹黑的,哪里知道這三五門子里頭的事。”

    映棠這才想起來自家主子失了記憶,忙詳細解釋道:“大爺的生母福和郡主有兩位兄長,一位是御封的魯國公,做壽的便是他老人家。而大爺的二舅年紀卻輕,今年整整三十,官拜三等英武將軍。三姨太太是太太娘家的三妹,因一同嫁在京里,與咱們家往來挺多的。”

    齊慕安點點頭,阮夫人是正正經經的續弦而非偏房,因此她的娘家姊妹稱一聲姨太太還是應該的。

    不過翻了翻禮單卻又有點好笑了,要說魯國公官拜一品公侯,跟自己的老爹魏國公是一樣的,可這禮單竟然跟那位三姨太太的差不多內容,莫非他那便宜的三姨夫是位皇孫貴胄?

    因此又問:“你說說三姨媽家里是做什么的?”

    簡云琛見他這里討論他家里親戚走動的事宜,便想起身告辭,誰知卻被齊慕安一把按住,“你早晚都要接手的,這會子聽聽怕什么,大家都是男人,你不至于這樣扭捏吧?”

    簡云琛被他激得沒了話,只好又坐了下來,不過卻不冷不熱道:“簡某在軍營里粗糙慣了,恐怕將來有負齊公子所托。”

    這已經是比較客氣的說辭了,說難聽點,我一個大男人,你們家內院里頭的事我可不會打理,以后搞砸了別賴我。

    齊慕安這會兒倒好脾氣地笑了笑,又扭過頭去看映棠,映棠忙斟酌著繼續解答。

    “三姨太太本是太太同父異母的妹子,因與太太同歲,是自小就極要好的。夫家住在城南那片兒,與咱們府里離得不遠,姨太太閑了便過來陪太太說話打發時間。姨老爺本來在翰林院做著五品的編修,近幾年因身子不大好,便賦閑在家了。”

    說白了,是門靠著奉承阮夫人度日的窮親戚。

    就這樣的人家,過生日的賀禮竟然跟魯國公家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