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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妖女(重生)在線閱讀 - 前塵(四)

前塵(四)

    追菱走后不久,金懷鈺裹著風雪回來了。

    他手上捧著一個晶瑩剔透的小雪人,手被凍得通紅。他將雪人捧到扈飛霜面前,笑盈盈地說:“給你。”

    “給我這個做什么?”

    “太突然了沒準備禮物,但總要有點表示嘛。這雪人我捏的,像不像你?”

    “你怎么跟個小孩似的。”

    “我只在你面前像小孩。”

    扈飛霜捧過小雪人,屋內暖和,小雪人在扈飛霜手上,漸漸變小,最后完全消失。

    小雪人消失后,扈飛霜的手上靜靜地躺著一對金耳墜。扈飛霜驚訝地看了金懷鈺一眼,發現他已笑開花。

    “送你的。”

    “我沒有耳洞,戴不了。”

    “那你也收著。”

    “你為什么總送我東西?”

    “我也不知道……但就是想送給你。”

    扈飛霜心中一暖。

    兩人又在臨冬酒鋪呆了一會,離開時夜幕已經降臨,隔壁的明玉樓點起紅燈籠,熱鬧了起來。

    金懷鈺拉住了扈飛霜,朝明玉樓的方向努了努嘴。

    扈飛霜明白了他的意思,道:“哦,你想去玩就去吧,我先走一步。”

    “你不和我去啊?”

    “她們不讓女客進入。”

    金懷鈺掃興道:“你不去我也不去了。”

    扈飛霜無奈地看著他。終于,她說道:“帶你走另一條路進去。”

    金懷鈺眉開眼笑道:“好啊。”

    扈飛霜帶金懷鈺走入了一條地下密道。密道內幽黑寂靜,彼此能聽到對方的呼吸聲。扈飛霜拿著一只蠟燭照明,蠟燭所過之處,昏黃的亮光映在兩邊的石墻上。

    金懷鈺跟在扈飛霜身后走著,眼尖的他捕捉到了墻上刻著的一行小字。

    “己亥年臘月廿七,王疏延被困于此。”金懷鈺念出了聲。他在看到“王疏延”三個字時,眼中閃過一絲異色。

    扈飛霜瞥了那行字一眼,迅速把頭挪開。

    “己亥年,那不就是四年前?”金懷鈺道。

    扈飛霜沒應聲,沉默地往前走。

    金懷鈺一邊跟上一邊自言自語:“這王疏延也是位大人物了,七年前與蕭景山爭奪明尊之位落敗后,被蕭景山囚于地牢三年,三年后越獄,在逃離魔窟過程中被蕭景山擊斃。”

    “你為什么對魔窟的事情知道得這么清楚?”

    “我來魔窟之前做了功課的。對了,我會在今年的賜刀大會上看到你嗎?”

    “不會。”

    “可陸殿衛說你要爭第一刀。”

    “我只是隨口一說。”

    “哦。那我能問問你的師承嗎?”

    扈飛霜警惕地瞪了金懷鈺一眼。金懷鈺連忙擺手:“我只是好奇,你不方便說就算了。”

    前方就是密道出口,扈飛霜從一個小孔中望了望,確定外面沒人,才向金懷鈺示意可以出去。金懷鈺跟著扈飛霜鉆出去后,發現這出口機關設在一間女子香閨中的梨花木梳妝臺下,房間里彌漫著脂粉香氣,有些醉人。房間有扇窗戶,粘著窗欞紙。扈飛霜將窗欞紙揭起一個小角,對金懷鈺說:“這扇窗戶對著明玉樓的內部,你要看熱鬧,從這兒往下看便是了。這間房間在明玉樓的最高處,居高臨下,視野很好。”

    金懷鈺奇道:“怪了怪了,我們從地下密道上來的,我還以為這間房間是在最低層,沒想到竟在最高處。”

    “我們剛才走了好長一段往上的階梯,不記得了嗎?”

    金懷鈺環顧四周,他敲了敲一面墻,恍然大悟,“難道剛才那段階梯竟是在這墻內部?墻里有個夾層?”

    “沒錯。”

    金懷鈺連連稱奇,他走到扈飛霜身邊,從窗戶往下望去。明玉樓內的光景看上去跟普通青樓沒什么兩樣,倒是扈飛霜跟他挨著,兩人的臉頰幾乎貼在一起,金懷鈺心中莫名有一絲躁動。于是他不自覺地一點一點靠近扈飛霜,想要感受到她皮膚的觸感。

    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房門方向傳來。有人來了。

    金懷鈺第一反應是回密道,扈飛霜卻一把抓住他,小聲說:“回密道趕不及了。”說完迅速把他塞進旁邊的大衣柜里,接著自己也鉆了進去。柜門合上的那一瞬間,房門被撞開,三個女人推著一個麻袋進了房間,隨后將門鎖上。

    女人們將麻袋拿開,麻袋套著的是個渾身是血的男人。男人的琵琶骨被鐵鉤穿過,慘不忍睹。

    其中一個穿著粉衣服的女人滿臉鄙夷地拍了拍男人的臉,說:“就這點本事還敢來打白條?正好,蛇寶寶也好久沒有食物了。”

    她說完,另一個紅衣女子按了按墻上的機括,墻角處的暗門緩緩打開。

    暗門之下,是個恐怖的深窟,深窟里是一條巨大的蟒蛇,它緩緩張開大口,一口能吞一人。

    原來這面墻有著很厚很厚的夾層,夾層里一邊是養蟒蛇的深窟,一邊是扈飛霜帶金懷鈺走的密道,密道和蛇窟只有一墻之隔。

    粉衣女口中的“打白條”,意思是沒有錢空手來明玉樓玩。來明玉樓玩一晚上的花銷極大,魔窟中大部分人負擔不起,但男人這種東西,對那事兒總是心癢癢,于是便想著先來,玩完了再憑自己的本事逃出去,出去后跟人說起也算是一種戰績。然而迄今為止來明玉樓“打白條”的全都有來無回,他們在明玉樓中失蹤了,連尸骨也找不到。

    被勾住琵琶骨的男人往蛇窟中望了一眼,慢悠悠地說:“難怪在明玉樓中失蹤的人連尸骨都沒有,原來都被用來喂這東西了。”

    穿紫衣服的女子冷笑道:“你也快了。”

    說完她與粉衣女準備押著他到洞口去。突然間那男人身形一動,相當迅速地點住了兩女的xue道。

    剩下的紅衣女大驚,問他:“你被穿了琵琶骨,怎的還能動武?”

    男人猥瑣地一笑,說:“我還沒入魔窟時,是個采花大盜,曾被官府抓到過數次,但次次都能逃脫,他們和你們一樣,以為穿了我的琵琶骨,就能讓我使不出武功,哪想我早練出一種本事,穿琵琶骨不再能制住我的武功。剛才我假裝被你們制服,其實是好奇之前那些打白條的人被你們怎么處理了,想探個究竟。”

    他站直了身,左手捏捏粉衣女的臉蛋 ,右手摸摸紫衣女的下巴,yin.笑道:“親親乖寶寶,陪爺再玩玩啊。”

    紅衣女秀眉一豎,握掌成拳,攻向男人,男人一一接招,有條不紊。

    打斗愈來愈激烈,突然紅衣女被男人重重一推,摔在扈飛霜和金懷鈺藏身的衣柜上,衣柜重重地一晃,金懷鈺一個不穩,腦袋在柜門上一砸,發出“咚”的一聲。

    這聲響發出之后,周遭都安靜了下來。采花賊男人察覺到柜子里有人,一步一步挨進柜子。

    扈飛霜正想打開柜門出去,卻被金懷鈺一攔,金懷鈺朝扈飛霜眨眨眼,先扈飛霜一步出去了。出去后他隨手將柜門合上,不讓扈飛霜被發現。

    金懷鈺一張笑臉迎上采花賊男人,道:“嘿,兄弟,你好呀。”

    “你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和你一樣,也是來打白條的。”

    “瞧你這身裝束,不像是個需要打白條的樣子。”

    “尋個刺激嘛。”金懷鈺笑瞇瞇地說,“男人不都愛刺激。”

    紅衣女啐了一口,罵道:“不要臉。”

    話音剛落,金懷鈺身形一閃,快如脫兔,他來到紅衣女身邊,伸手將紅衣女腰上大xue一點,紅衣女始料不及,軟綿綿地倒在金懷鈺懷里。

    紅衣女雖然動彈不得,但口中咒罵不斷,金懷鈺便說:“女孩兒別學這么多臟話,溫順一些才可愛。”

    紅衣女冷笑道:“是啊,男人巴不得女人個個溫順,因為好cao控,也好滿足他們虛偽的自尊。”

    金懷鈺點了紅衣女啞xue。

    采花賊男人不懷好意地笑道:“好了,現在你手上一個,我手上兩個,一起玩?”

    “可以呀。”金懷鈺一口答應,他指了指粉衣女,說:“可我更喜歡這個,我能跟你換換嗎?”

    采花賊男人又笑,“那我得先驗驗貨,看值不值得換。”

    “好啊。”金懷鈺將紅衣女橫抱起來,一步步走向采花賊男人,男人放松警惕,接過紅衣女,就在這一瞬間,金懷鈺步子飛速一轉,人來到男人背后,一腳踢在男人腿彎處,男人雙膝一跪,金懷鈺又一個手刀重重地打在他的后頸,男人兩眼一閉,保持著跪著的姿勢,暈了過去。紅衣女從男人的臂彎中掉了下去,就在快要觸地的一瞬間,金懷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接住了她。

    金懷鈺解開了紅衣女的xue道,雙手合十滿臉愧疚地道歉:“對不起jiejie,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有意冒犯,只是只有這樣才能使他放松警惕。”

    金懷鈺又去解開了粉衣女和紫衣女的xue道,連連說對不起。三女見他姿態恭謙,又救了自己,也不好意思怪罪他剛才言語冒犯。

    此時金懷鈺背對著采花賊男人,他沒有察覺男人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男人從袖中抽出一把薄且鋒利的刀刃,刀尖對準了金懷鈺的后背。

    隨著紅衣女發出一聲尖叫,金懷鈺才反應過來,他連忙轉身,明晃晃的尖刀就在他眼前。就在這時,一個人影從衣柜中撞了出來,是扈飛霜。扈飛霜一把扼住男人的咽喉,掐得他白眼直翻,她奪過男人手中的尖刀,將男人的雙眼戳瞎,男人爆發出慘叫,扈飛霜順勢將男人的舌頭一割,拖著他的后衣領,將他扔進了蛇窟。

    金懷鈺和三個女子目瞪口呆地看著扈飛霜,心臟砰砰直跳,寒意從腳底一直蔓延到頭頂。

    扈飛霜走到呆愣的三個女子面前,出手點了她們的睡xue,三女軟綿綿地倒在地上,扈飛霜則拉著金懷鈺,回了密道。

    “那三位jiejie沒事吧?”金懷鈺擔心地問。

    “她們只是睡著了,三個時辰后自然會醒來。”

    扈飛霜聞到了金懷鈺身上的胭脂味,這是剛才金懷鈺抱紅衣女時沾上的,她頓時心情不太好。

    兩人沉默著原路返回,金懷鈺忽然開口道:“你剛才下手太兇狠了,你一直都這樣嗎?”

    “是,怎么了?”

    “女孩子這樣不好。”

    扈飛霜腳步一頓,用不耐的語氣說:“這樣不好?可生在魔窟,我能怎樣?想要活命,就要比所有人都狠。”

    金懷鈺一愣,過了好久,他才小心翼翼地問:“你是不是生氣了?”

    扈飛霜不說話。金懷鈺湊了上去,在她耳邊說:“你不會是在生我的氣吧?”

    溫熱的呼吸落在扈飛霜耳后,扈飛霜覺得有什么東西在撓她的心房。

    短暫的心理斗爭過后,扈飛霜猛地轉過身,直視金懷鈺的眼睛,說:“你衣服上有股胭脂味,我不喜歡。”

    “那怎么辦呢?”金懷鈺輕笑。

    “脫掉就好了。”

    說完,扈飛霜“刷啦”一下將金懷鈺的領口扯開。金懷鈺養尊處優,皮膚白皙細膩,鎖骨漂亮又精致。扈飛霜一口咬在金懷鈺鎖骨上。

    扈飛霜緊緊抱著金懷鈺,在明顯感覺到金懷鈺的體溫升高后,她放開他,用一種野獸獵到獵物的眼神,沖著他得意一笑,然后轉過身作出要走的樣子。

    扈飛霜走出兩步時,忽然背后的金懷鈺沖上前來用力將她的腰一摟,扳過她的身體,將她壓倒在地上。

    他動情地看著她,呼吸急促。他低下頭去,用牙咬開了扈飛霜的腰帶。扈飛霜的衣服散開,金懷鈺有些激動,他用一雙亮晶晶的滿懷笑意的眼睛溫柔地看著扈飛霜。

    這一刻扈飛霜覺得金懷鈺像極了一只狡猾的狐貍,狐貍也在狩獵。

    兩個人互相狩獵,到底是誰獵到了誰?

    金懷鈺在扈飛霜的嘴唇上輕輕一咬。兩個人仿佛被電到了一般,都有些迷醉。

    迷醉過后是瘋狂。幽暗寂靜的密道里,兩具身體緊貼在一起,時而緊張時而松弛,共同沉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