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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錦繡芳華(錦繡權色)在線閱讀 - 第89節

第89節

    堇竹喜滋滋的,“那奴婢就放心了,我去告訴她。”

    “嗯。”

    堇竹笑著退下。

    顧云箏喝完湯才若有所思:這湯是調理什么的?轉念就懶得問了。總是問這問那,下人們會以為她疑心病太重,難免傷心。

    飯后,霍天北讓她換上行走方便的鞋子,“跟我出去走走。”

    “嗯。”顧云箏換了鞋子,隨他出門。

    霍天北帶著她在山路上七拐八繞,到了一架危橋前。

    真的是危橋,鋪的木板看起來腐朽不堪,兩道鐵鎖算是扶手。橋通往對面一座山。

    “要去對面?”她問。

    霍天北點頭。

    “為什么要過去?”

    “去看看先生的小院兒。”

    “哦。”顧云箏釋然。是去看看陸先生的小院兒,而不是看人。

    霍天北站在橋頭,笑著問她:“害怕么?怕就在這兒等我。”

    “這有什么好怕的,就算橋斷了,不是還有鎖鏈么?就算鎖鏈也斷了,我也能懸在半空等你救我。”

    霍天北笑,略一猶豫,“你走前面,注意腳下。”這橋走一次,就像是人的病情加重一些,她走在前面,他心里安穩些。又想,該修一修這橋了。

    顧云箏思忖片刻,會過意來。其實誰走前面都一樣。不過,還是聽他的吧。跟他逞強可不是好玩兒的事。她不急著走,而是問他:“我們這一輩子也這樣好不好?我走前面,闖了禍你擔著。到最后,我也要先走。”

    她在說的是他們要攜手走過的漫長歲月。他點頭,笑意溫柔,“行,答應你了。”

    她卻即刻反悔。先走的人應該是好過一點的吧?留下的會很孤單很難過。“不行,到最后還是你先走。不,也不行,我們……”

    “一起走。”他接上她的話,道出她想說的,“說定了?”

    “嗯!”她轉身走上橋面,又淘氣的笑,“可是霍天北,我是個小騙子啊,我的話你真能相信么?”

    ☆、第75章 度芳菲(10)

    霍天北看著她的背影。長發仍是簡單利落的綰著,白色夏衫,白紗裙。素色的穿戴使得她更顯纖弱,似是一陣風就能把她帶走。可也是真美,不染塵埃的那種美。

    看著她衣袂飄飛,他一時晃神,往前走了一段路才回答她的話語:“信不信都一樣。最起碼,我不會走在你前頭,會在你身后護著你。”

    顧云箏腳步微微一滯。她先前是故意沒正形,他此刻的語氣卻是平靜誠摯。

    她笑了,不再說話,低頭看著下方景致。

    太美了,綠樹蔥郁,山花爛漫,徐徐的風拂過樹木山花,旋起層層艷色漣漪。

    一面走,危橋一面隨著兩人的腳步起伏搖晃。

    應該是看起來險象環生的一段路,她心里卻特別踏實。有那么一刻,她想,就這樣走下去吧,走一輩子。

    不知走了多久,只知道走到橋那一端的時候,日頭有些毒了。

    “陸先生是不是不在?”她回眸問他。

    “嗯,不會在。”

    顧云箏把手遞給他。

    霍天北笑著深凝她一眼,將她的手納入掌中。

    并肩前行時,顧云箏問他:“你這次過來,是不是也與先生有關?”

    “有關,想和他商量一些事,只是他大抵不會見我。”霍天北自嘲地笑了笑,“他對我頗有微詞,經常琢磨怎么讓我不好過。”

    顧云箏沉思片刻,“是不是他決定了一件事,而你不同意,才過來與他商量?如果他始終不見你,那你回去的時候,就要有所準備了吧?”

    “沒錯。”霍天北沉吟片刻,又道,“也真是想過來清靜幾日,算算賬。總在一個地方悶著,容易鉆牛角尖。出來緩幾天,回去后就知道怎么應對一些事了。”

    顧云箏頷首。

    “我的事不會影響你。”

    “我知道。”顧云箏只是覺得可惜。她曾是那樣仰慕陸先生,而到如今,這名士卻要給霍天北出難題。難為霍天北,難保不順帶著收拾她。多壞的局面。仰慕一個人,遠比戒備一個人要愜意。

    陸先生住的是個小四合院,青磚灰瓦,院中零落著幾株月季。

    果然如霍天北預料的那般,陸先生不在,只留了兩個小廝看家。小廝也是直言不諱:“先生原本是前日剛回來,昨日聽說您正往這邊走,他立刻又出門了。”

    霍天北也不惱,笑道:“我之后幾日都住在山里,你讓他在外多住幾日。要是盤纏不夠,跟我說。”

    小廝稱是。

    霍天北問道:“先生新收的學生不在?”

    “不在。”小廝是個老實人,如實道,“也正和先生置氣呢,到城里開藥鋪去了。”

    霍天北輕笑,“他叫什么?”

    “裴奕。”

    “我走了,改日再來。”

    小廝有氣無力地道:“侯爺慢走,過來時留神。”

    顧云箏聽得直想笑。

    回去之后,顧云箏轉去熠航那邊,找到燕襲,讓他回府去。

    燕襲點頭稱是,又遲疑地問道:“夫人是不便得知太夫人的事,還是不想知道?”

    其實都有一點。顧云箏道:“你是不是聽說了什么?說來聽聽。”

    燕襲低聲道:“我帶進府中兩個小廝,夫人是知道的,那兩個小廝聽說,太夫人命楊mama幫她縫制了一些布偶,每個布偶上都繡著她的生辰八字,還刺著針。”

    “……”顧云箏按了按額角,“這可真是下了血本。”這種事,她不敢篤定是真是假會不會讓人喪命,太夫人這樣做,是有膽色,也是真的不相信這些。不相信,卻一再用這些事做文章害人。

    燕襲又道:“不過楊mama應該已經為侯爺所用,這事就好辦一些了。”

    “這倒是。”顧云箏點一點頭,但也只是好辦一些而已,除了太夫人,可還有一個霍天賜。霍天賜往死里折騰的話,家事就會變成官場上的事。

    燕襲寬慰顧云箏:“這次賀沖留在府中,幫侯爺、夫人打理諸事,三位夫人、安姨娘等人都不會出岔子,夫人不必擔心。”

    顧云箏笑了笑,“我明白。方大人近況如何?”

    燕襲竟早有準備,取出一份名單:“這些是和方大人借銀子周轉的人,鳳閣老、太后的事讓不少人提心吊膽被人打壓,還有一些人想借機升官。方大人生怕夫人的銀子打了水漂,很是謹慎,拿不準的都與汪先生商量。再有,我與汪先生也生怕方大人沒個分寸惹出事,與他明說了,安排了一個人在他身邊,他說正好,本該如此。”

    顧云箏贊許地一笑,又看住燕襲,“安排在方大人身邊的,是你的人吧?”

    燕襲點頭,“汪先生身邊沒有合適的人。夫人放心,我和顧安顧平一樣,在府里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做什么都是想為夫人略盡綿薄之力,為您分憂。”

    顧云箏又深凝他一眼,語聲柔和:“你應該不是尋常之人,有什么本事只管施展出來,幫我越多我越高興。自然,想害我也只管放手去做,我也能早日得知自己看錯人,并非壞事。”后面的話,有幾分開玩笑的意思。

    燕襲失笑,“夫人是應該不信我,卻不該懷疑自己看人的眼光。日子還長,您慢慢看。”末了又補一句,“別影樓那邊,因國喪反倒有不少達官貴人光顧,您看——”

    “只要不是惡名在外的紈绔子弟,只管以禮相待。你再找到與蕭讓有淵源卻無意再入風塵的女子,安置到南柳巷的宅子,好生照顧,不可委屈了她們。”

    “是。”

    “好。你去吧。”

    顧云箏看了看手里那份名單,官員名字、摘借銀兩與歸還的數額都寫得清清楚楚。有些是雙倍奉還。她笑了笑,如今這行當的行情也太好了。

    汪鳴珂、燕襲、方元碌這段日子行事讓她頗為滿意,想要做的一些事——例如別影樓,可謂出乎意料、進展神速。可正因為沒有預料中的枝節生出、成事太快太容易,反而不對勁,她疑心與燕襲有關。

    終究是好事。好事她從來不會拒之門外的。

    接下來的幾天,霍天北有時還是不得閑,或是忙于公務,或是見客,清閑時才帶著顧云箏去一些地方。

    顧云箏每日睡到日上三竿,下午和霍天北去山民種的桃園、地勢較平穩之處的河流,摘桃子、釣魚,還去看了山勢陡峭處一個不大的瀑布。

    這些對于她來說,都是新奇的,這樣的日子分外安寧,也極為愜意。若她還是云二小姐,恐怕是不能接受這種生活,三兩日也不能。那時的她過的是驕奢的日子,或者說,除了不調|戲良家女子,喜歡的都是一些公子哥兒喜歡的。死過一次的人了,太明白很多東西都是表面浮華,返璞歸真才是最珍貴。

    在宅子里的時候,他偶爾會做藥酒,會晾曬、處理一些藥草。

    在藥酒中放入珍貴的藥材,動作、神色總是漫不經心的,讓她會懷疑他把藥酒弄成毒酒。

    有些藥材要研成粉末,這種時候,他神色是愜意而又專注的,特別耐心細致。看她在一旁無所事事,便讓她幫忙,和顏悅色地教她怎么做,告訴她正在處理的藥材是什么、有何功效,又叮囑她,千萬別敷衍了事。

    “做藥材就像做人,出不得錯,不能心急,否則會害人害己。”他如是說。

    “那么,藥膳呢?”她問。她一直知道,他會做藥膳,很精通的。

    “一樣。”他笑,“藥膳做好了,是能調理身體的美味,配料出了錯,就會變成下了毒的菜肴。”

    “唉,你要是不做官,可以做大夫開藥鋪,還可以開個藥膳館。”她煞有介事地嫉妒他,“怎么樣你都能活得不錯。”

    “嗯,還真是。怎么樣都養得起你。”

    熠航每日由徐默帶著,益明、杜蘅陪著,撒著歡兒地在山中游玩,到何處都帶著肥肥。住了十來天,每隔三四天才會想起他的四叔四嬸,跑過來請安點個卯,便又出去玩兒了。

    這邊的一家三口過得清靜自在,郁江南的日子也算順心。

    成婚到現在,章嫣一直安心打理府中事宜。府中多了個主母,方方面面都變得井井有條,他少了很多煩人的瑣事。

    這日得了閑,他想起有些日子沒見到霍天北了,就去了定遠侯府。

    馬車停在侯府門外,他剛下車,就見蔣晨東從里面走出來。他不由挑眉,“你怎么會來這兒?”

    蔣晨東答非所問:“那只狐貍去山里了。”

    郁江南不由一笑,“這話你敢當著他的面兒說么?”

    “有何不可。”蔣晨東抬手示意,“走走?”

    “嗯。”

    “你成婚我也沒去道賀,現在想想,還真有點兒過不去。”

    郁江南不以為忤,“那時你不是也忙么,做駙馬爺做的可還順心?”

    蔣晨東笑起來,“明知故問。不過也好,各過各的,省心。”

    “想得開就對了。反正你要的只是做駙馬,就算她戴綠帽子給你,也值了。”

    蔣晨東哈哈大笑,“話糙理不糙。我怎么想的你們都明白,裝模作樣反倒沒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