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錦繡芳華(錦繡權色)在線閱讀 - 第54節

第54節

    “明日我要見他。”

    霍天北微微挑眉,“見他做什么?”

    顧云箏的笑容苦澀,語聲更苦澀,“問他一件事。也許,我做錯了。”

    霍天北吩咐徐默去傳話。

    “我先去睡了。”顧云箏走進寢室。

    她幾乎已能確定,云凝騙了她。

    **

    此時,遠在京城宮廷的云凝正與楊柳說話,神色透著煩躁,“那封信有紕漏,我怎么會這么大意!”

    楊柳問道:“您指的是霍夫人的事?”

    云凝微微點頭,“我只顧著幫別人幫自己籌謀,竟忘了提及熠航,我這是怎么了?”也許是從來不擔心熠航安危,確信不論顧云箏還是霍天北都會善待孩子,所以寫信時根本沒想到這一點。可是她要顧云箏做的兩件事,不論哪一件發生,都是大事,在這樣的情形下,她不應該不擔心熠航。

    楊柳輕聲嘆息,“其實,您又何苦做這件事呢?被人橫刀奪愛的事,應該是不可能發生在侯爺身上。有人與奴婢說過,侯爺夫婦兩個不似以往了,如今情分匪淺。”

    云凝神色黯然,“我……還不是為了幫他。若是能除掉霍天北,他來日也能少一個勁敵。再者,誰又能確定霍天北不是罪魁禍首?便是霍夫人不能下殺手,如果我那封信沒出紕漏,她已來到京城。她只要來到京城,就再也走不出去了。”

    楊柳沒說話。

    “怎么?”云凝看了她一眼,“你不認同?”

    “奴婢是覺得,霍夫人也不可小覷。程華堂的事情您還記得么?卯時動手的那些人,不輸侯爺的手下。這件事,奴婢一直覺得與霍夫人有關。的確是找不到憑據,只是憑感覺猜測。但是,奴婢感覺沒出過錯。”

    云凝面色一僵,“你的意思是,我弄巧成拙了?”

    楊柳又是一聲嘆息,“奴婢只是擔心,您會多兩個勁敵,意味著的也是我家主人多了兩個勁敵。再者說,我家主人也不見得會贊同您這么做,若是得知那封信上的內容,他一定會告知霍夫人事情的。”

    云凝眼中閃過一絲恐懼。

    **

    午后,顧云箏與祁連城在后花園的涼亭中見面,徐默與護衛在遠處觀望。

    多日不見,他一如往昔,而她卻是消瘦蒼白。

    顧云箏問道:“怎么還沒啟程?”

    祁連城苦笑,“夫人上次逃離之事,侯爺第一個懷疑的就是我。我走得出醉仙樓,走不出西域。”

    顧云箏失笑。

    祁連城問道:“是不是與祁安送給你的那封信有關?”

    “對。”顧云箏將那封信復述給他,凝住他眼眸,“云凝的話是真是假,你怎么看?”

    祁連城也在這期間細細打量她,“夫人已知真假,又何必問我。”

    “我要你告訴我。”顧云箏輕笑。

    “假的。”祁連城眼中有歉意,“想來她是為我籌謀諸事,才冒險一試。這時機,在夫人看來是她絕不該做這種事的時候,可她做了,夫人就不能不相信了。說到底,她是想讓你與我們站在一處,想讓霍天北受重創。抱歉,我以為她寫信給你,說的是女子間的私事,不曾查看就讓祁安送到了你手中。”

    顧云箏撫額,“你回京后轉告她,我已被軟禁,不能再聽再看她任何一句話。自然,日后便是行動自由了,也不會再與她來往,我想得知什么事,自己去查。”

    想來真是太諷刺,想讓她與夫君決裂的,竟是她的親人。如今想想,當初真該把云凝留在霍府,最起碼,人近在眼前,總不會鬧出這種事,不會平白傷了他,更不會害得自己被軟禁。

    作者有話要說:這幾天在調整這個文,人物情節走向不變,想讓情節緊湊一些,感情線更清晰一點,也順便修改一下bug。還剩幾萬字,大概后天完工,十一號恢復更新。

    ☆、第048章

    元熹帝生平最喜玩樂,聽到西域美人多便心癢難耐,再加上祥瑞之說是個不錯的理由,便立意要巡游西域。

    此言一出,朝堂立刻亂成了一鍋粥。

    帝王離宮出巡并不稀奇,但趕在年節之際出巡的本朝還無先例。

    耿直的臣子聽說此事,嗤之以鼻,痛斥云凝是紅顏禍水。他們倒是也想讓皇上睜開眼,看看官員中有多少貪官搜刮民脂民膏,卻懷疑云凝居心叵測,怕皇上在路上被人害了性命,權衡之下,只能阻攔。

    jian臣聽說之后,是擔憂更重——皇上在宮中夜夜笙歌,哪里知道外面情形。他要去的西域倒是太平,問題是路上所經城池有幾處已是民不聊生。只有皇上在宮中,他們才能繼續欺上瞞下貪贓枉法,皇上到了民間,若是看到自己的江山變成了如今這副慘景,便是再昏庸,也少不得為之震怒。

    所以,滿朝文武前所未有的同心協力,否決皇上的決定。

    臘月二十八,從白日到夜間,朝臣跪在宮門外,要皇上改口,否則便長跪不起。

    元熹帝被朝臣惹得前所未有的暴躁也驚慌起來。他第一次發現,即便是貴為天子居于萬人之上,也有不能如愿的時候,那些跪在他面前的人其實是站在了他的對立面,拿出了誓死也不肯讓他如愿的架勢。

    他沒得選擇,不能與整個朝堂作對,若是一意孤行,不能不擔心他們會同心協力地把他從皇位上推下去。

    最終他只能安慰自己,這次是自己選擇的時間不對,等來年春暖花開時,想來就能如愿了。

    他命太監宣旨,讓眾臣到金殿去商議此事。不敢再讓他們跪在天寒地凍中了,一個個全病倒的話,他去哪里找人替他們當差?

    元熹帝身在金殿的時候,祁連城到了云凝宮中,問起出巡之事:“是你的主意?為了那個孩子?”

    他神色平靜,看不出喜怒,反倒讓云凝不安,“我……也是沒法子。你該明白,我一個親人都沒有了,得知侄兒幸存,自然想帶到身邊來親自撫養。”

    “我已命人細細告知于你,霍天北、顧云箏將那孩子視如己出。”

    “我怎么知道他們是什么居心?”云凝道出自己所擔心的,“你能證明霍天北不是元兇么?如果是的話,他撫養熠航就是要長期留著一個人質。再者說,我的侄兒,本就該由我來撫養。”

    “可你并無帶熠航離開的能力,即便是你如愿隨皇上出巡,到了西域也不會見到熠航。”祁連城微微一笑,“只憑你拿到的兩樣信物,什么也不能證明。至于人證,霍天北不會讓你找到。”

    “按你這說法,我是怎么也不能如愿了?”

    祁連城唇畔笑意一點一點消散,“我不喜歡自作主張的女子。這一點,我和你說過。”

    云凝看住他,冷冷一笑,“你不贊成,還不是不想讓意中人傷心?可她安的是好心還是禍心,你看得清么?”

    祁連城神色變得冷漠,似在與陌生人說話:“我更不喜歡自作聰明的女子。”

    云凝咬了咬唇,忍著沒說話。

    “我已到京城,你日后只需聽命行事。否則——”祁連城斜睨她一眼,目光透著刺骨的寒意。他沒再說下去,悠然離開。

    云凝凝視著他背影,視線漸漸模糊。她仰起頭,凄然一笑,淚珠在這同時滾落。

    在他眼中,她不過是個為他所用的工具而已,不能有自己的想法,更不能有自己的立場,只能聽命行事。

    可他之于她,卻是救命恩人,他一個笑容就能讓她心緒平寧、滿心暖意。她是不止一次自作主張,可是除了這次,哪一次不是為了他?

    她抬手拭淚,斂目看著微濕的指尖,嫌惡地閉了閉眼。最沒資格哭泣的就是她,最沒資格將男子放在心頭的也是她。

    誰都不能怪,這條路是她自己選的。

    深吸進一口氣,她讓自己平靜下來,思忖著眼前諸事。皇上怕是拗不過滿朝文武,不能成行。

    她不能回西域設法周旋,那就設法讓霍天北與顧云箏到京城來。他們將熠航帶到京城,是好事;不把熠航帶來也無妨,到那時西域不再是霍天北的天下,她命人尋找起來并非難事。

    這計劃起碼也需要一兩年之久,可也沒關系。她如今被祁連城控制,多少朝臣也將她視為眼中釘,只有步步籌謀才能慢慢走出困境,這也需要很長一段時間。

    她原本從沒想過擺脫祁連城的控制,而在如今,卻是下了決心。

    她想要的,是他對自己的一份尊重、重視,再也不想看到他漠視自己的樣子。明明是個活生生的人,他如今憑什么將她當成個物件兒?

    這件事的結果不負朝臣期許,元熹帝做出了讓步,此事延期再議。

    **

    霍天北短時間內無從得知京城那場風波。

    這日晚間,他拿著顧云箏寫的那封信,沉吟片刻,還是對她道:“我回來的路上,順路去見了高程、琥珀,讓他們看了看你以往的筆跡。琥珀沒見過,可高程在云家當差多年——”

    顧云箏平靜地看著他,“這一年要過去了,你一點遺憾也不想留,想將心中所有疑團都解開,是么?”

    霍天北默認,“高程說這字跡很眼熟,很是害怕的樣子,說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那你呢?想到了什么?”

    霍天北坦然道:“我想到了太夫人、大夫人指證你的事。”

    “之后呢?”

    他語聲緩慢,溫和幾分,“不是借尸還魂,但是,你已非原來那個人的心魂。”隨即一笑,“其實她們初時指證你的時候,我是半信半疑。這種匪夷所思的事,也并非沒聽人說過。”

    顧云箏仍是笑盈盈提問:“想要證實這一點,我該怎么做呢?”

    霍天北笑著握住了她的左手,“只問你一個問題——云府那場大火之后,懸掛在府門上的那道白綾上的字跡,是不是出自你的左手?”

    顧云箏手指微動,沉默片刻,“是。”

    “全明白了。”霍天北終于釋然,“否則,我再也找不出解釋你所有疑點的可能性。”又揉了揉她的臉,“以往怎么不與我說?”

    “……怕嚇到你。”

    霍天北忍不住笑,“你怕的是我是那個罪魁禍首,怕你還沒查清真相就已死在我手里,對不對?”

    一語中的,顧云箏唯有默認。

    霍天北沉思片刻,“想沒想過我得知這些之后,最壞的局面是什么?”

    “當然想過。”顧云箏目光沉靜如水。

    霍天北托起她的臉,看了片刻,指腹摩挲著她肌膚,末了微微側臉,雙唇落下,覆上她唇瓣。

    顧云箏驚訝地睜大眼睛。

    在談論這種事情的時候,他還有這份心思,這男人的腦筋是長擰了不成?

    他初時帶著幾分試探的意味,舌尖抵進她口中的時候,氣息灼熱幾分,呼吸亦變得急促起來。

    顧云箏已經全然懵了,手抵著他胸膛,身形向后退去,想問清楚他這是在唱哪一出戲。

    霍天北的手沒入她發間,扣住她后腦,手勢強勢,使得她頭上簪釵逐一松脫,掉落在地上,發出清脆聲響。

    “就為這些感覺,為這段時日,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需擔心。”霍天北與她十指相扣,“今日你我盡釋前嫌,來日你只管隨心所欲度日。總會有水落石出那一日,我們等著。”

    “嗯!”有了他這一番話,顧云箏不論從心里還是理智上,都已愿意相信家族事與他無關。

    除夕夜,在府中居住的幾個人都來到正房吃年夜飯。

    從來不出門走動的付雙成,在這樣的日子里也應邀前來。與眾人言語甚少,卻是泰然自若,也不會讓人不自在。

    熠航高高興興地坐在霍天北與顧云箏中間,小聲向顧云箏提出請求:“今天吃年夜飯,你別管我吃什么了行不行?”

    一句話引得顧云箏笑起來,“好,答應你,只是別吃太多。以后還有半個月的時間呢,每日里的飯菜都會像今日這么豐盛,你吃壞了肚子的話,日后可就只能看著別人吃了。”

    熠航認真地保證:“我記住了,不會吃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