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女魔頭她作惡多端
正文寫的有點煩,搞個沙雕番外 弱智無腦,當個笑話看拉倒 俗話說:天下風云出我輩,一入江湖歲月催。 歲月催,歲月催,時光如梭,一轉眼她入江湖已經十年了。 時寒枝把這句話咀嚼來咀嚼去,這說明什么,說明她到了該娶妻的年紀了。 回想先前十年的光輝江湖生涯,艱難困苦,不可細表,原不過是江湖上寂寂無名的一個孤身少女,如今卻穩坐圣教名揚天下,想來也知道,其中經過了多少波折與關隘。 一切塵埃落定。既然已經立業,那成家一事也該提上日程。 說起成家,時寒枝幼年孤苦無依,父母親戚都被仇人殺盡了,只留下她一個,奔逃到了山下的城鎮里,恰巧被一家人收留了,給那家的小姐做丫鬟。小姐生得花容月貌,從小就是美人胚子,兼之心性單純,正是成家的不二人選。更難能可貴的是,她們還私定了終生,簡直就是天賜良緣。 時寒枝高高興興準備了六十四臺聘禮,浩浩蕩蕩領著她的一干手下,跑去兗州花知府家跟人家提親去了。 到了兗州,才發現知府換了人,時寒枝等不及回去差手下去打聽,自己就在原花府對門的茶鋪里問里面的老嬤。 年紀大了耳朵不好使的宋老嬤:“花什么?” 時寒枝:“花知府啊,花時行老知府?!?/br> 宋老嬤:“什么知府?” 時寒枝:“花知府?!?/br> 宋老嬤:“知什么府?” 時寒枝:“兗州花知府??!” 宋老嬤:“嗨呀,他呀!” 時寒枝:“對,就是他?!?/br> 宋老嬤:“好幾年前就因為貪墨被抓啦,早就被砍了頭了!” 啪嗒—— 時寒枝手里茶碗摔了,一同摔碎的還有她蠢蠢欲動的少女心。 “那花家小姐呢?”她連比帶劃,“就是那個桃花眼兒的,笑起來臉邊上還有一個小酒窩,以前老帶著丫鬟來您這兒聽說書的。大概這么高,老愛做男子打扮偷偷溜出來的花家小姐呢?” “那當然是一起壓去京里了,約莫是一起斬了腦袋?!彼卫蠇邍@了口氣,“可憐啦,官府來抓著的時候,小姑娘抱著門口的石獅子哭得可傷心啦,說是她相好的回來找不見他就要另找別人啦。哭得那叫一個慘啊,老婆子我看了也不忍心,官爺拉不動她,硬是把她抱走了?!?/br> 時寒枝腦子徹底空了。 完球啊。 不僅沒娶到老婆,連青梅最后一面都沒見到,時寒枝恍恍惚惚,走到對面石獅子面前坐了下去,盯了它半晌,直到夕陽西下。 她枯坐了一天,心想這事兒哪能這么算了。 當年她父母在圣教內亂中被殺,只她一人逃了出來,在花家蟄伏了十多年,武功練成之后就回頭殺了仇人全家。如今花家和她乃是姻親之盟,盡管是私定終生,但是圣教中人不拘小節,花家小姐作為她的未過門的妻子,慘死他鄉,這仇怎可不報? 收拾好悲痛的心情,時寒枝回到客棧,讓他們在原花府門前燒了所有的聘禮,轉頭奔向京城。 趕到京城已經是正月,白雪紛飛,寒梅怒放。 時寒枝差手下租了一間宅邸,打探了半年,總算找到了罪魁禍首。 花老知府什么品行,時寒枝心里清楚,有小錯,偶爾貪些小錢財養活家眷,大的確實絲毫不敢的,像案中所說的幾千萬兩,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很顯然,這就是栽贓。 是八年前的案子了,她打聽起來也費了一番功夫,等找到那個人時已經入夏,居然是當朝首輔。時寒枝準備好了淬毒匕首、袖箭、暗器等等一干瑣碎刺殺必備物品,蒙上臉趁夜悄悄潛進了他的府邸。 還未靠近,遠遠的就傳來歌伎曼妙的歌聲,時寒枝駐足聽了片刻,隱約覺著有些熟悉,轉念一想,相似的聲音何其多,或許是從哪里聽過也不一定。 里面的女人唱著yin詩艷詞,時寒枝在瓦上伺機而動。 燈火一炸,陡然間屋內傳來一聲慘叫。 時寒枝凝神細看,屋內,首輔召來的歌伎正拿著匕首抵著老首輔的脖子。時寒枝比了一下,那匕首跟她的出自同一家,是她爹留給她的,本是成雙成對的,另一把被她送給了花家小姐當定情信物。 時寒枝心痛如絞,連家傳的匕首也被旁人竊去了,家門不幸啊。 女人的面目被層疊的簾帳遮住,只能聽到她清麗婉轉的聲音:“老頭,你還記得我爹嗎?” 時寒枝:來嗆行的? 首輔不愧是首輔,氣度非凡,被匕首抵著脖子也面不改色:“你爹是誰?” “小人物,首輔可能早就忘了。”那人嘆了口氣,“可惜我不會忘。” “我爹是花時行。” 時寒枝:!—— “我記得?!笔纵o處變不驚,“可我也記得你應該死了?!?/br> 花茜笑道,“是啊,我應該死了,可惜有人不同意。她給我當了替死鬼?!?/br> “你說,我該不該為她,為了我全家上下十六口人的命,來殺你?” 時寒枝沒站穩,“哐當”砸進了屋子里。 花茜、老首輔和她,三人面面相覷。 “你也是來殺老頭的?”花茜思索了一下,試探性地問她。 時寒枝:“是、不是、是……” 她語無倫次:“我是來娶你的?!?/br> 花茜:“?” 老首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