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聽說你想攻略我、獻給紫羅蘭、前任死后回來找我了、穿成男主小青梅、神明家的龍崽崽、重生之再開始、全職軍醫(yī)、美人師叔非要立反派人設(shè)、傲慢與黑化、薛定諤之貓(1、2、3、4)
小虎牙真的是跟一般姑娘不一樣,這種時候才不關(guān)注自己的男朋友正在做什么,眼睛彎得就好像月牙兒似的,滿盈盈的都是笑意,使勁的點點頭,然后就嘗試著撐自己起身,手上的力量還在,另一只手就迫不及待的伸過去抱陸文龍。 陸文龍可不還跟大姑娘連在一起呢,湯燦清確實覺得有點尷尬了,一邊叫嚷一邊拉陸文龍起身:“洗澡了,洗澡了,先去洗洗穿上衣服再回來說話!”哪有這樣的事情! 不過心里也落下了一塊大石頭,家里的狀況總算是可以正常一點了! 楊淼淼可舍不得松手,伸手就抱住赤身的陸文龍,再掉頭看看睡裙早就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的湯燦清,目光還特別在那最豐盈的地方停留了一下,皺起鼻子哼了一聲,嘴角卻露出那對兒小虎牙,笑得有點歡實:“剛才是你在摸我?”腔調(diào)都沒什么變化的。 光著身子的大姑娘覺得自己這會兒挺沒戰(zhàn)斗力的! ☆、第四百七十一章 二張 第四百七十一章 二張 陸文龍反復(fù)跟小白提到的就是既然有點燙,就干脆不要做,現(xiàn)在各個攤子都在盈利,大家也不是沒有飯吃,就真沒有必要去鋌而走險搞賭博了。 而小白這段時間混跡在這個圈子,知道的情況更黑暗一點,就是從彭俊的死開始,渝慶市區(qū)內(nèi)的這些混混們都開始意識到賭博是個來錢的門路了! 賭博古來有之,但是在九十年代以前是嚴(yán)抓嚴(yán)管,朋友之間打個小麻將幾毛錢的輸贏被抓到都可以定性為賭博,如果是在嚴(yán)打時期,判刑勞教都完全是有可能的,而華國的法律有個特點就是隨形勢變化,也許拘留兩天就放,也許雷厲風(fēng)行的抓住領(lǐng)頭的往死刑上靠,所以前些年還沒人敢太過囂張。 但現(xiàn)在,幾乎所有人都看見社會上的錢開始多起來了! 小白知道的就是市中區(qū)這邊原來著名的四大跛哥被一個剛剛冒起來的狠角色收拾得干干凈凈! 一個據(jù)說是在警察大院里面長大的年輕人,比小白他們這一撥兒都要大個十來歲的樣子,傳說還是跟著哪個渝慶武林界高人學(xué)了武功的,肯打敢殺,又熟悉警察局的那些關(guān)系跟規(guī)矩,所以很快就帶著一大幫人出頭了。 而這些在道上有點名氣的成年人,其實跟當(dāng)年的神燈一樣,拉不下臉面來做大排檔之類需要耐心的正當(dāng)小營生,現(xiàn)在幾乎唯一來錢快的選擇就是做賭博! 所以他們幾乎是一窩蜂就扎進了賭博這個行業(yè)里面,而且他們做法比小白這種來得更猛,一開始就是擺賭場做百家樂,連帶幾十上百臺賭博機一起的那種大場面。 百家樂其實就是用牌九、麻將或者撲克牌在類似一張臺球桌上玩很多種類型的賭博形式,大同小異,優(yōu)點就是上不封頂,只要遇見豪客或者賭徒,賣籌碼抽成的莊家簡直就是滾滾來錢,于是出于打探市場的目的,現(xiàn)在全市各種大小賭檔都開始有那邊的人手來轉(zhuǎn)悠了。 小白對陸文龍是有種絕對的信服,無論從大家認(rèn)識到經(jīng)歷的一次次事情,還是他最鐵的開襠褲朋友的背叛,他都選擇牢牢的站在陸文龍旁邊,這一次,他也沒有多猶豫,幾十臺賭博機一夜就扔了! 但他畢竟也還是個十八歲的年輕人,總還是想著這件事兒,號令是要求下去了,自己卻帶著兩個心腹,循著關(guān)系,到人家的賭場去了,畢竟他已經(jīng)做賭博做了兩年,對這個行當(dāng)也算是了解,決定要看看人家到底是怎么做,強到什么地步。 心里也未嘗沒有點摸到情報可以回來給大家伙得瑟一下的少年心性,所以陸文龍前腳走,他后腳也走了,余竹知道,不反對,還叫了倆個自己的家伙跟他一起。 陸文龍這會兒當(dāng)然沒心思想這些事情了,睜開眼的楊淼淼讓他真的是喜不自禁,隨意的跳起來到衛(wèi)生間沖洗一下,把熱水調(diào)好了,就喊湯燦清過去洗,自己急不可耐的一把抱起小虎牙,輕盈的姑娘就這么坐在他的手臂上,抱住他的頭,把自己的臉貼在她的懷里:“你醒了!沒事了?” 楊淼淼也把自己的臉貼在他的頭頂,也有點發(fā)膩:“一直都是迷迷糊糊的,能聽見點聲音,就好像做夢一樣,剛才她使勁的摸我,就醒了了!” 陸文龍大奇怪:“我每天還不是給你按摩好幾遍,你怎么都沒有醒?” 姑娘自己也迷瞪:“我怎么知道,你再給我按摩一下看看?”陸文龍就真的試,小虎牙熟悉:“很舒服??!就繼續(xù)睡啊!” 陸文龍哈哈哈的笑起來,心情別提多好了,只是擔(dān)心姑娘會不會又一睡就睡過去,卻不敢隨便問:“我已經(jīng)幫你在國家隊退役了,現(xiàn)在無論誰來問就說你身體還沒有好,不要再去跳水隊了。” 楊淼淼真的沒什么留戀的感覺,專心抱住陸文龍的腰:“不分開了!我再也哪里都不去了!” 陸文龍大喜之下倒是沒有忘了正事,立刻就把姑娘從床上拉起來:“現(xiàn)在你醒了,天天都要跟著我開始練功,這樣你的病才能好完。”實在是現(xiàn)在立刻就覺得小虎牙身上那種對自己的依賴感覺更加強烈了,還是要練功治病才是正途。 換個姑娘也許要偷懶,楊淼淼可不會,笑嘻嘻的跟著他起來就在床邊扎好步子,慢慢的開始從頭演練整套五禽戲,湯燦清正好又把自己沖洗了一遍出來,看見的就是腰上只圍了一條浴巾的男朋友正在練功,自己剛運動過,現(xiàn)在也覺得心情大好! 看來什么事情都要順利起來了,真好! 半夜小白就過來敲門了,他跟那個張嵐本來也就住在這附近,進來看見四嫂笑吟吟的挽著陸文龍,他也高興得很,一個勁的說要慶祝一下,于是本來作息時間就有點晚的年輕人們就一起出門到曹二狗的臺球房那邊去熱鬧一下,能來的附近的弟兄們都來了,一時之間無數(shù)個酒瓶都被舉起來歡慶,連湯燦清也舉了一杯跟著起哄,不過陸文龍喝了以后就讓她把楊淼淼看著點,別喝多了,就在一個勁打眼色的小白指引下,坐到旁邊跟幾個人商量事情了。 小白先說他的所見所聞,他就是當(dāng)做個年輕賭客去的,還帶著點道上的關(guān)系,只要不被警察端了窩子就沒什么危險:“他們的做法跟我們完全不同,都是找那種風(fēng)景區(qū)的招待所或者小旅館,直接包下來,每一個房間一張臺子,比較偏遠(yuǎn)的那種地方,老遠(yuǎn)就有人把風(fēng),察二哥就算要去抓賭就會被發(fā)現(xiàn),然后人家把風(fēng)的都有大哥大,一個電話,這邊就把東西和錢都收拾了?!?/br> 陸文龍在意的是他的態(tài)度:“你的意思是你也想這么搞?” 小白搖搖頭:“聽你的,你說我搞,我就搞,不搞我就專心搞旅館,現(xiàn)在還有點生意了,不過收入確實少很多?!边@就是做過偏門的缺點,見識過什么都不用費力,就可以天天坐著收錢,再回過頭來做正行,很容易提不起精神。 陸文龍指指楊森:“上次我跟阿森見到武剛的時候,他就給我談了這件事,問我們有沒有興趣到那個彩云湖去搞點賭博機,我一口就拒絕了,你知道是為什么?” 小白臉上真的是神采奕奕了一把,能跟著警察搞賭博,那該是多美滿安全的事情啊,有點茫然的搖搖頭:“不知道?!?/br> 陸文龍看看一起在專心的聽的楊森、余竹和阿光:“我說過很多次,我非常反感警察跟我們道上的一起混,也許我是聽老輩子教導(dǎo)太多了,兵就是兵,賊就是賊,別以為現(xiàn)在有好處他跟你稱兄道弟,一旦有什么事情的時候,他一定會翻臉不認(rèn)人,而賊永遠(yuǎn)都沒法拿兵怎么樣,所以我絕對不會跟警察勾搭做什么事,這是個基本的道理,而小白你說的這種情況,再結(jié)合武剛的口氣,說明他們也是明白的,那么你說的這伙人,肯定也跟警察有關(guān)聯(lián),所以我們是學(xué)不來的,我不想我們的弟兄出事!” 小白咬咬牙:“我聽你的!如果我還想搞賭博,你們就把我跟周杰一樣,綁在床架上!” 阿光嘻嘻笑:“張妹子那不就可以肆無忌憚的收拾你了?”小白也笑得鬼頭鬼腦:“回頭試試?” 余竹不笑:“那幫人的確有點狠,我讓兩個小崽子跟著小白去,說他們都有噴子(槍)!” 陸文龍就是一驚:“渝慶道上現(xiàn)在有這種狠角色了?”他還是太專注于做生意了,有些刻意的回避道上的事情,但上次粵東那邊的人過來還是讓他們覺得有點驚險。 楊森更了解一點:“不多,但是有,聽說有那么幾幫人,不是從滇南那邊邊境流進來的東南亞的外國貨,就是從西北那邊過來的自制品,但是也有那么幾把唧筒(霰彈槍),大多還是用來嚇人,我自己沒見過,聽小崽子們在外面跟人接觸的時候聽說的?!?/br> 余竹更確認(rèn)一些:“他們這次就看見了,起碼看見兩把,這么大的……”手上還比劃了一下:“掛在看護的腰上,用衣服蓋住,去的倆個小崽子都是擅長觀察這些事情的,沒看錯?!?/br> 陸文龍再看小白,小白就一個勁搖頭:“絕對不會再去攙和這種事情了!”不是膽子小,這些家伙其實對槍還挺好奇的,但是也知道只要沾了槍,在華國就絕對最后沒好下場了。 陸文龍笑笑:“知道就好,正當(dāng)生意慢點是慢點,但是踏實,總之也不會有人敢來隨便欺負(fù)你的生意,這些事情,我明天去找?guī)煾竼栆幌?,看看這伙人是什么來頭,我們以后能避開還是盡量避開,我們是求財?shù)?,又不是要拿弟兄們的命去拼。?/br> 可是該遇上的怎么躲都躲不掉,而且還會拐彎抹角的遇見,陸文龍第二天帶著楊淼淼到荀老頭的院子里面,就真的遇見了這幫人的那個帶頭大哥! 渝慶道上現(xiàn)在著名的“二張”之一,張慶楠! ☆、第四百七十二章 徒弟 第四百七十二章 徒弟 三年的時間過去了,陸文龍之前覺得最強悍的那個神燈,這次從縣城上來的林胖子有提到,挺悲涼的。 神燈的弟兄陸陸續(xù)續(xù)因為各種傷人事件被抓的抓,傷的傷,他自己倒是因為弟兄們頂罪也咬著不吐他,所以沒有進牢房,他年齡也逐漸開始大了,就決定洗手不打了,開了家錄像廳,天天坐在門邊賣票。 可是當(dāng)晚就有幾個年輕小崽子找上門去偷偷尾隨,無冤無仇的,就因為神燈之前太有名,直接把他打翻在地,挑了他的腳筋! 這幾個小子頓時就出了名! 這就是后生可畏的典型寫照,這個時候是不會有人去追憶神燈當(dāng)年有多么威風(fēng)凜凜的,大家只會說他也威風(fēng)得太久了,不少人跑到那家錄像廳門口去看那個打著繃帶撐著拐杖的神燈,他也不報案,就那么呆呆的坐在那! 而現(xiàn)在渝慶城里最威風(fēng)凜凜的“二張”,其實在陸文龍眼里,就跟當(dāng)年的神燈差不了什么,只是級數(shù)更高而已。 他原本的想法是,盡量不去招惹就是了,自己已經(jīng)再三約束弟兄們不要去跟這些當(dāng)?shù)氐仡^蛇碰撞,那么大家大路朝天各走半邊,總不會起瓜葛的。 可是第二天就遇見了! 晚上楊淼淼最后還是喝得不少,因為湯燦清也喝得多,倆姑娘最后都是陸文龍扶著回家的,他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抵御住了誘惑,幫兩位姑娘洗了一下就送進同一個被窩,自己到另一間房去睡了。 這點起碼的尊重他還是知道,特別是他珍惜的人,他更不愿在喝醉酒的情況做姑娘不愿做的事情,所以一早醒來,看見湯燦清穿著睡裙坐在他的床邊,有點沉思的看著他,陸文龍就伸手把她攬到自己的毛巾被里面來,天氣不算冷,但毛巾被還是能提供一種很舒服的溫暖感,當(dāng)然他的懷抱也有同樣的效果。 湯燦清順從的躺靠在他懷里,低聲:“我還以為你要跟她做什么呢……她醒了就沒那么可憐了?!彼故怯惺裁凑f什么。 陸文龍豪氣:“這些事情我來cao心,你別往心里去就是了,等我們的家修好了,就搬過去住,不愿見面就分開住,多簡單的事情。” 湯燦清懶得跟他爭辯這種復(fù)雜場面怎么可能簡單了,不過這也是自找的,嘟噥兩句就靠在他懷里打算打個盹,楊淼淼就自己包著一張毛巾被偷偷摸摸的進來溜上床:“我不打攪你們……” 唉,真的挺復(fù)雜的! 而且等一起就在幼師門口的早點鋪跟從驚喜萬分同樣變成表情多多的蘇文瑾一起吃過早飯,楊淼淼毫不掩飾的就挽著陸文龍:“我跟你一起去上學(xué)!” 最后是湯燦清好說歹說這姑娘才跟著她一起到噴繪公司去,蘇文瑾進學(xué)校之前也搖著頭嘆氣:“唉……你就自作自受吧?!边@么大點個姑娘裝老成的樣子,倒是逗得陸文龍直笑,他有什么難受的? 所以整整一上午的上課都興高采烈的,讓那些一直關(guān)注這個明星同學(xué)的大學(xué)生們好奇的找他打聽,他一開心就中午請了不少同學(xué)在建筑學(xué)院外面一起吃了頓午飯! 其實沒花多少錢,但他那種大哥風(fēng)范是真的深深印在了這些學(xué)生們的腦海里,其實他還小幾歲的。 等他開著破車到噴繪公司找到倆姑娘,湯燦清就跟托兒所阿姨似的:“帶走帶走……晚上回來吃飯就行,跟著我就問你這,問你那的?!彼灿X得既然現(xiàn)實無法改變那就試著各自都有點獨立空間,也許這樣更好接受一點。 陸文龍才沒什么帶著姑娘浪漫的去看看電影什么的做法,直接帶著楊淼淼就去了荀老頭那里,也算是讓老頭子高興一下。 可他剛把車開到那個老院子外面,就看見這里橫七豎八的停了六七輛轎車,其中甚至還有公爵王、皇冠這樣在渝慶已經(jīng)算得上是豪車的難得一見型號。 陸文龍看看這些車幾乎都沒有人在里面,就把破車稍微停遠(yuǎn)一點,這家伙一直都是比較小心的那種,才牽著楊淼淼一起走上幾級石階,穿過兩邊都有石鼓的古舊大門進去,沒有照壁,那玩意兒在前些年破四舊的時候就拆了,直接就看見十多個穿著亂七八糟時髦風(fēng)格的年輕男子站在院子中央,那種道上的氣質(zhì)流露無遺。 陸文龍第一個反應(yīng)就是難道荀老頭還有人來尋仇了?立刻就收住了腳步,退出來幾步在門邊柱子稍微遮擋一下,掏出自己那部移動電話遞給楊淼淼,先撥好了余竹那邊的電話號碼:“要是待會兒我過去跟他們爭吵打斗起來,你就撥這個電話叫阿竹帶人到老爺這邊來幫忙?!毙』⒀肋@種時候居然不會有害怕的表情,認(rèn)真的拿著電話點點頭,按照陸文龍要求的躲在柱子背后就看著他過去了。 陸文龍連車上的球棍都沒有去拿,那樣拿在手里的攻擊味道也太重了一點,現(xiàn)在在打斗這種事情上面,他也不是完全非要用球棍了。 沒有撥開這些人從中間穿過去,陸文龍稍微順著點墻邊繞過去,就看見堂屋的前面,荀老頭正大馬金刀的坐在一張條凳上,另外一個比他更老一些的老頭兒坐在旁邊的一張椅子上,陸文龍知道這張椅子可是荀老頭平時坐的,難道這個老頭子地位比死老頭子還要高? 不過看上去好像不是尋仇的場面,倆老頭子倒是在笑語晏晏的說著什么。 但已經(jīng)走到這里來了,陸文龍已經(jīng)被好幾個人看到,也就不用掉頭離開,直接走到堂屋側(cè)面,荀老頭能看見他的地方,老頭子果然笑著招招手:“這是我的徒弟……小六,歲數(shù)不大,身子骨還在打熬。” 看陸文龍走到身邊,他就稍微的把右手抬了一下做個食指中指岔開伸直的動作,陸文龍就知道是袍哥人家,但不需要跪拜,站到那個老人面前雙手抱拳,但是雙手的無名指跟尾指相對,恭恭敬敬的拜了一下:“后生小輩給前輩有禮了!”也不報上自己的名字,說完就站到了荀老頭的身后,老頭子笑著介紹:“知道你上午在上課,所以我就打算叫他們下午再去找你的,這是我們渝慶現(xiàn)在的第一把武林交椅于南杰于老爺子,以前是蔣總裁的武術(shù)教官,今天他帶了徒弟過來看我,我也有!”說出這話的時候,那種自豪真的溢于言表。 陸文龍這個時候才轉(zhuǎn)頭正面看著眼前站在院子里面的十多個成年男子,從背后看上去都是那種雙開岔休閑西裝或者夾克的打扮,正面看上去大多都戴著墨鏡,有點刻意模仿香港黑道的感覺,有幾個脖子上掛著金鏈子,不過身材結(jié)實粗壯的,看上去就一個,站在他們前面,雙手互抱,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有點感興趣的樣子。 陸文龍站在堂屋的屋檐下,這里也是要高幾級臺階的,所以越過這些人能看見那邊的楊淼淼神情認(rèn)真的看著這邊,不想她擔(dān)心,眼前也應(yīng)該不是壞局面,就對她招招手,低頭對荀老頭說:“淼淼也醒了,我?guī)^來看您,您有什么要我做的么?”他這個時候,卻對那個什么渝慶武林第一把交椅的老頭子不太感興趣,什么年代了,哪里還有什么高來高去的武林,不過就是些懂點拳腳的打家罷了。 那個于老爺子卻在觀察他:“少年郎多少歲?” 陸文龍還有禮貌的點頭回應(yīng):“今年滿十八了。” 于老爺子很驚訝:“架子看上去很好??!難得精氣神都比較好,特別是身上的rou條子!”那還用說么?一直都是專業(yè)營養(yǎng)配比調(diào)養(yǎng)出來的身體肌rou,這一塊現(xiàn)在基本都是被湯燦清把持了的,隨時都在關(guān)注哪里的營養(yǎng)跟肌rou的變化,該怎么調(diào)整,都是講科學(xué)的。 荀老頭就更自豪了:“只練了三年!我所有的東西都教給他了!”一邊說卻一邊把注意力放在過來的楊淼淼身上,連陸文龍過來他都是端坐的,現(xiàn)在卻跳起來,過去伸手扶小姑娘,居然小心翼翼的扶著楊淼淼要她來坐這邊,讓周圍的人看了都驚訝萬分,楊淼淼不局促,居然轉(zhuǎn)手就拉陸文龍坐。 陸文龍一邊低聲笑罵偏心的老頭子,一邊扶師父坐:“她現(xiàn)在基本是好了,沒那么嬌貴。”早上他看見楊淼淼過來是真高興,睡了能醒就證明確實是擺脫了之前的狀態(tài)。 荀老頭的注意力是真在淼淼身上,一疊聲的給于老爺子炫耀:“佳兒佳婦就是說我的這兩個小家伙,都是一等一的身子骨!”也許在他看來那個什么世界冠軍頭銜都不是什么值得炫耀,何況楊淼淼還是習(xí)慣性的帶著墨鏡跟棒球帽,別人也看不出來什么。 于老爺子越發(fā)驚訝的看了幾眼楊淼淼的身姿動態(tài),就把注意力還是轉(zhuǎn)移到了陸文龍身上:“找死的!來吧!讓你的徒弟跟慶楠過兩手吧,看看到底是誰的徒弟更厲害!” 陸文龍才認(rèn)真打量起這個已經(jīng)朝自己迎上來拱拱手的三十來歲漢子! ☆、第四百七十三章 差別 第四百七十三章 差別 至此,陸文龍才算是正式正面接觸到所謂的黑道人物。 在小縣城的時候,陸文龍跟神燈這樣的人物,充其量都只能算是混混,大小混混的區(qū)別而已。對于黑道是有定義的,用官方的說法就是地方惡勢力,能夠形成勢力的才算,老實說,之前的秦老四他們只能算是勉強盤踞在菜市場的痞子,陸文龍他們自己才算是形成了一點勢力,但不算惡吧,以前粵東過來的那幫人算是,不過只能是驚險的擦身而過,所以張慶楠現(xiàn)在完全當(dāng)?shù)蒙线@個稱呼了。 三十多歲出頭的樣子,作為經(jīng)常鍛煉的男性來說,正是身體處于最巔峰的時候,精壯結(jié)實,而且有渝慶本地人中比較少見的高大身材,原本就是雙手抱臂,似笑非笑的站在下面,現(xiàn)在也只是拱拱手對自己師父示意一下,就對著陸文龍了:“小六?沒聽說過城里有你這號???臉面看著挺熟的……”陸文龍見禮還是有規(guī)矩,摘了墨鏡的,于老爺子可能不關(guān)心什么奧運會,但是這長年在社會上走動的,多半還是看見過只言片語的介紹。 陸文龍回報的拱拱手,也不解釋自己是誰,脫了外套,對楊淼淼做個五指成爪的手勢就主動跳下石門廊,站在院子里:“小字輩混口飯吃,請大哥指教了。”說完就擺個平端的熊勢扎住,雙手也對稱的平在身前,有點太極拳起勢的樣子。 楊淼淼還是拉了荀老頭坐下,自己靠在椅子邊,看陸文龍?zhí)氯ヒ蚨匪坪跻膊辉谝?,只是撇撇嘴,按照陸文龍的手勢,扎好步子,現(xiàn)在只要有一點空,陸文龍就要求她扎步子,這幾乎是他知道的唯一治療方式了,于老爺子有些詫異的瞥了一眼這個年方二八的豆蔻少女,沒做聲。 陸文龍這個動作其實有點奇怪,練武一般來說現(xiàn)在兩大類,一個是用于搏擊,一個是用于強身演練,前者講究實用性,一般起勢都是前后腳交叉手,便于攻守動作,后者倒是沒什么講究,左右對稱的平起勢比較多,特別是比較慢的拳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