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節
說著,蘇舞月就把她的小手,伸進了浴缸里。 “不要啊,舞舞。”蔡慕云緊張萬分,雙頰酡紅的說:“mama怕癢,也怪害羞的。” “咦?mama你好奇怪。”蘇舞月眼神疑惑的說:“以前舞舞經常幫你搓背的啊,我們還還一起洗澡呢。” “舞舞你現在長大了嘛。”蔡慕云紅著臉說。 “在舞舞眼里,mama永遠是mama。”蘇舞月甜滋滋的說著很溫馨的話,用小手伸進了浴缸里,按摩著腿說:“mama,舒服嗎?” 蔡慕云都快要哭了,因為她壓根就沒有被按到。天知道自己寶貝女兒,按到王庸的哪個部位去了? 第三百零九章浴缸驚魂 最關鍵的是,蔡慕云還沒辦法聲張。她也難以想象,如果寶貝女兒看到自己浴缸里。多出了一個男人后,會是一副什么樣的表情?只好硬扯著有些僵硬的表情,笑著說:“挺舒服的,舞舞。對了,你功課做完了?” 一直以來,蔡慕云都是竭力在女兒面前,做一個完美母親的表率。她知道女兒雖然不說,卻是一直在想念死去的爸爸。甚至,有很長一段時間里,女兒都是處在自閉之中。堅信認為,爸爸沒有死,只是出海了,到了很遠很遠的地方去了。 最近這幾年,她的那些癥狀才漸漸地消失,變得活潑而開朗了起來。這讓她放心了許多之余,也是一直不敢去觸碰女兒心中的那根禁忌底線。 “也沒多少了,先陪陪mama。”聽她說舒服,蘇舞月更是起勁了,在“她”大腿上,揉捏不已。只是捏著捏著,就有些覺得不太對勁,疑惑著說:“mama,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肌rou很僵硬啊。皮膚也很粗糙了許多。” 躲在浴缸里的王庸忍不住暗自呻吟了起來,因為你這大小姐,捏的是我胳膊啊。就算是按摩,這力氣也實在是太小了些吧?倒像是在撓癢癢,把他弄得是難受的很。 “是啊是啊,最近有些累呢。”蔡慕云無奈的順著女兒的話頭說:“對了,舞舞,mama問你個問題。” “什么事情?”蘇舞月邊按著邊說。 “如,如果說。”蔡慕云微微臉紅而尷尬地說:“mama說,只是如果啊?” “mama,你吞吞吐吐干什么?”蘇舞月的小手開始向下按去。 “舞舞,不要按了。mama好癢啊。”蔡慕云驀然之間,感覺到女兒的手,已經在捏自己的膝蓋處了。而她十分清楚的知道,自己膝蓋內側。恰好是王庸的某些關鍵性部位所在。 “咯咯,母女兩個。又有什么關系呢?”蘇舞月不以為意的笑著說:“我幫mama你揉搓一下膝蓋。” 沒辦法了,蔡慕云決定厚厚臉皮,和女兒打個預防針了。至不濟,讓她生氣的跑掉也是好的。遂紅著臉,尷尬地說:“舞,舞舞。如。如果mama,mama找個男,男朋友的話” “男朋友?”蘇舞月的嬌軀,一下子僵硬在了當場,漂亮的小臉蛋上剎那間血絲盡消。眼神迷茫而驚呼的顫聲說:“媽,mama。你。你有男朋友了?” “我,我只是說如果。”蔡慕云看到她那副凄凄苦苦,驚慌失措的表情,心下也是暗暗一顫。急忙搖頭說:“現在mama沒有,只,只是” “mama,你不要舞舞了?你不要爸爸了?”蘇舞月似乎一時之間。有些接受不了這種打擊,身體僵硬,都快有些語無倫次了。 “舞舞,你,你不要這樣,不要這樣嚇唬mama啊。”蔡慕云猛地坐起身來,拉住了蘇舞月的小手,同樣是臉色驚慌地說:“mama只是和你開個玩笑而已,不是真的要找。” 情急之下的蔡慕云,卻是一時忘記了。王庸那家伙還躺在自己的肚皮上呢。嘩啦一下,王庸的整個身子斜斜滑入水中,耳鼻嘴,也都浸入了浴缸中。 好在王庸兵王的反應極為迅速,瞬間便閉住了呼吸。危險倒是沒有。但心中卻是開罵了起來。自己今天是倒了什么霉運啊?怎么一來到蔡慕云的家,就像是走進了戰場一樣? 更讓王庸哭笑不得的是,他的腦袋,竟然沉到了蔡慕云的雙腿之間。這種姿勢,著實太yin靡,太霸氣了。他簡直要懷疑,蔡慕云是不是故意的?想要一蹦而起的王庸,還是強忍著了,暗道算了算了,舞舞那丫頭最后兩句話的表現似乎的確有些不對勁,現在不是給她更多刺激的時候。 “mama,爸爸會回來的。”蘇舞月小臉蛋上表情很僵硬,眼神空洞的說:“爸爸他只是出海了,他一定會回來的。mama,你,你可不能對不起爸爸啊。” 蔡慕云臉色緊張萬分,換做平常女兒敢和自己那么說話,說不定就會生著氣斥罵了。但是,現在女兒的表現,似乎又是陷入到了幾年前的狀態之中了,現在這時候,也不敢再刺激她。只好按捺住心中的驚慌,柔聲說:“舞舞,mama不找,mama這輩子都不會再結婚了。乖女兒,不要嚇唬mama好嗎?”在她心中,那是真心把女兒當做心肝rou,寶貝rou對待的。 如果女兒有個什么問題,她這輩子活著,也就沒了什么意義。至于不結婚,倒也不是開玩笑的。她其實也是一直都清楚的很,自己和王庸之間,是沒有婚姻可能性的。其中的障礙,實在太多太多了。 卻也同時下定了決心,自己和王庸的關系,絕對不能讓女兒知道。 “哇”蘇舞月就像是剎那間回了神一樣,趴在了蔡慕云肩膀上,嚎啕大哭了起來。 哭吧哭吧,哭出來了就好多了。蔡慕云這才明白,原來這些年來女兒一直沒有提,并不代表她已經忘記那些了。只是那些情緒,一直被她強壓在了內心的最深處而已。 蔡慕云眼眶也是有些濕潤潤的,嘴角苦苦的,很想哭。但不是為了那個早已經死去很久的丈夫,他們之間的感情很淡薄,而且蔡慕云還有些怨怪他,怨怪他拋下孤兒寡母的。 她心疼的,只是女兒而已。如果自己女兒是在健健康康家庭成長的,絕對不會像現在這個樣子。那時候的她,也不是沒有帶她去看過心理醫生,甚至國外最著名,最權威的心理醫生都看過。 但是蘇舞月極度抵抗心理醫生,而且她智商極高,除了爸爸的那件事情,自我意識非常強烈,小小年紀,心理防線很重。連心理醫生用催眠術,都很難影響的到她。 那對母女抱在一起傷心落淚,王庸又何嘗好過?蔡慕云這嬌軀向前一傾,簡直就是要了王庸的老命,虧得她還穿了內褲,前傾也不是太厲害。否則,她蔡青天今晚就要達成水中顏騎這項偉大成就了。 水中憋氣,本就是特種軍人的必備素質。王庸在這方面,也曾經創造過一些記錄的。不過隨著年齡增長,抽煙抽得多。在這方面,也是漸漸大不如以前了,很難再超過五分鐘之類了。 何況,如此強烈的刺激,也是讓他心猿意馬,內心燥熱不安。 越憋越難受,只得偷偷摸摸的,用腦袋蹭了她幾下。想鉆出水面,偷偷摸摸的喘口氣。 他這么一蹭,一陣酥麻難忍的感覺,襲遍了她的全身。她本身的年齡和身體狀況,是逐漸往一個欲望巔峰攀爬而去的狀態。加上最近不斷嘗到欲死欲仙的滋味,讓她在這方面,也是愈發的難以自我控制。饒是此時此刻,卻依舊忍不住的嬌吟了一聲。 心下對王庸暗惱,都什么時候了,還要來撩撥自己?更是夾緊了雙腿,示意他別鬧了。 她的反饋動作,讓王庸有些暈了。開什么玩笑?讓人喘口氣也不行啊?難不成為了女兒,還真要憋死情郎不成?王庸這一口氣,越憋越難。只得伸出手,硬是將她雙腿掰開。 腦袋,一點點鉆出水面。呼,總算能呼吸一口新鮮空氣了。雖然夾雜著沐浴露的滋味,但無疑已經足夠救命了。好在蘇舞月正抱著母親哭得很傷心,沒有發現這一系列的動靜。 偷偷看了王庸的臉一下,蔡慕云也是猛地想起了這家伙不是外星人,也是要呼吸的,難怪這家伙剛才掙扎的那么劇烈。心下囧然好笑之余,也是微微有些歉然。為女兒擔心的焦慮心情,也是沖淡了不少。尤其是王庸這家伙,在憋了半天的氣后,竟然也沒生氣,還是沒有驚動女兒。 更是讓她微微臉紅,恍然想起了剛才的那個動作,實在太過yin靡了。 哭了會兒的蘇舞月,情緒發xiele一下后,氣色稍微好了些。推開了蔡慕云,眼睫毛顫抖著說:“mama,對不起,我剛才太激動了。我,我繼續幫您按摩一下,我幫您捏一下腳。”說著,那雙擁有著蔥白玉指的柔嫩小手,向浴缸里胡亂抓去。 蔡慕云一看她胡亂抓的方位,就暗道不好。一聲不要,還沒來得及叫出口時。蘇舞月整個人的動作,一下子僵硬在了當場。她的小手,仿佛抓住了一個棉棉布料般的東西。 但著還不是最主要的,主要的是,那層棉布下,似乎還藏著一個柔中帶剛,剛中帶柔的棍子。 和她母親蔡慕云不同,蘇舞月雖無實戰經驗,但是硬盤里可是塞著看一百年也看不完的各種類型的動作片。在她緊緊捏了兩下后,就嬌軀一陣劇顫。小臉蛋通紅,滿臉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母親。 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母親竟然會在浴室里藏著這么一個人,還是一個男人? “舞舞,我”蔡慕云心中咯噔一下,暗道,完了完了,讓舞舞發現了。更讓她羞愧難當的是,她仿佛感覺到了,舞舞發現的是什么東西了? 第三百一十章不錯,我就是那jian夫 蔡慕云心中那個各種懊悔啊,早知道這樣,躲什么躲啊?直接把這家伙剁碎了,扔在抽水馬桶里沖掉不就行了。自己女兒那么單純,可愛。竟然讓她抓住了那個東西。 王庸在感覺到自己命根被抓后,估計以蘇舞月的精明,絕對瞞不過去了。索性從浴缸里鉆出腦袋來,朝著她揮了揮手打招呼著說:“嗨,舞舞你好。”順帶,還擠了幾下眼睛。本意,自然是要和她暗下溝通一下,免得一下子喊出他名字來,然后在蔡慕云面前露陷,把事情向著更加惡劣而難以收拾的方向推動。這一擠,倒是把沐浴露的泡沫水擠進眼睛里了,讓他一陣難受酸楚,猛地眨眼想揉。 豈料,他這鉆出水面時,臉上沾著大片的泡沫。那副鬼樣子,就算蘇舞月想象力再豐富十倍,也認不出那是王庸來。何況,在她意識之中。王庸已經順利大逃亡,不在她家中了。 下意識的,她認為這就是母親交的男朋友,還恬不知恥的帶回了家,一起洗鴛鴦浴。這還不算,竟然讓自己抓到了他如此惡心的東西。強烈的羞辱,憤怒感,讓她一下子爆了起來。 捏著粉拳,就近直接一拳捶了過去。 換做平常,蘇舞月就算再厲害十倍,加上突襲,也休想打得中王庸。可他恰好,被沐浴露迷了眼睛。猝不及防下,被粉拳直接打中了眼睛。眼睛是脆弱的,換做是誰被打了,也是眼冒金星。 “下流!”蘇舞月揍了人之后,還開罵了一句。這才對蔡慕云怒氣沖沖的說:“mama,你。你實在太讓我失望了。” 這句話,就蔡慕云而言還能接受,女兒的反應在情理之中。但是蘇舞月接下來一句話:“你自己等爸爸回來后,和他解釋吧。”這就讓蔡慕云面色蒼白,心都碎了。原來女兒。一直以來都沒有走出那個陰影。一直以來,她都是以那種方式欺騙自己,才能讓自己內心真正達到平靜。 難怪,這些年來。她活潑了許多,開朗了許多但越是這樣,也越證明她越難從那個陰影之中走出來。 看著女兒氣憤的跑出去。蔡慕云也是急忙起身。裹了條干凈的浴巾后,就一路追了過去:“舞舞,你聽mama解釋。” “有什么好解釋的?”蘇舞月在客廳里,氣憤不已的怒叫道:“你就是因為爸爸沒回家,熬不住寂寞,偷漢子唄。” 偷。偷漢子?渾身濕漉漉的蔡慕云,聞言面色煞白,搖搖欲墜。這些年來,她一直都保持著潔身自好,從不與男人交往。除了亡夫的家世,以及她自己的出身等等原因之故。最重要的,實際上還是為了女兒。 女兒始終難以從那個陰影之中走出來。她也不敢妄提什么再找個男人之類的事情。否則,一旦把女兒刺激出問題來,就得不償失了。她之所以敢和王庸有交往,除了種種巧合,和讓她無法抗拒的誘惑之外。還以為女兒這幾年大了,懂事了。只要不被她知道,偷偷摸摸的,也不會出什么太大的問題。 豈料,這問題一下子就出來了。 “舞舞,你怎么能這么說mama?”蔡慕云又是生氣。又是擔心。怒聲說:“舞舞,你一直都是個聰明的女孩。你現在已經長大了,不再是小孩子了。你自己明明是知道的,但是你一直在逃避。mama告訴過你,做女人。要堅強。不管面對多少風浪,都要笑著迎面而對。你現在,應該學著接受現實了。” “接受現實?”蘇舞月也不哭了,開始冷笑以對:“mama,你所謂的接受現實。就是讓我接受你那個jian夫嗎?對你的偷情行為,睜一眼閉一眼嗎?如果是這樣,mama我做不到。” 蔡慕云倒吸了一口冷氣,臉色愈發煞白了起來:“舞舞,你太讓mama失望了。這么多年來,mama始終寵你,愛你,當你是我最心愛的寶貝。難道,mama對你的愛,還彌補不了你死去那么多年的爸爸嗎?” “爸爸沒有死,他是出海了,去了很遠的地方。”蘇舞月就像是只被踩了尾巴的貓咪一般,跳了起來:“這是你告訴我的,是你親口信誓旦旦的告訴我的。我相信,相信他還活著。總有一天,他會開著大船回來看舞舞,一家人快快樂樂,開開心心的生活在一起。mama,你也太讓我失望了,才那么幾年,你就熬不住了。我走,我要去爺爺奶奶家,不要再和你生活在一起了。” 她的眼神,格外的抗拒而憤怒。仿佛在劇烈抵抗著蔡慕云試圖破碎掉她夢的行為。 蔡慕云一下子急了,急忙追了過去:“舞舞,你別走。是mama不好,是mama錯了,mama不應該這樣的。”一把抓住了女兒,狠狠地抱在懷里,焦急的呢喃道:“剛才mama太沖動了,你爸爸沒有死,他的確是去了很遠很遠的地方。” 聽得她如此道歉,蘇舞月的眼神也漸漸恢復了些神采,母女之間,相依為命那么多年。純粹以感情而言,那自然是極為深厚的。雖然仍舊很介懷mama“偷漢子”的行為,但是心中,卻也是多多少少的原諒了些她。畢竟,爸爸離開已經那么多年了。mama把自己拉扯大,也是非常不容易的。 “mama,以后不要這樣子了好嗎?把那個男人趕出去,以,以后,再也,再也不要和他來往了。”蘇舞月呢喃著說:“你放心,舞舞這件事情會當做不知道的。就算是爸爸,舞舞也不會告訴他。” 蔡慕云在笑,笑得很苦,也很艱難。想答應吧,又不舍得王庸。但不答應吧,怕是今天過不了女兒這一關。心中權衡了一番,終究還是女兒在在心里面占據了很大的上風,剛想點頭答應下來的時候。 “老蔡,這是行不通的。”王庸低沉的聲音,從浴室旁,傳遞了過來。 母女兩個紛紛回頭,盯著了王庸。好在他怎么說都是個軍人。在穿衣服方面如果講究速度起來,那可是非同凡響的。還有閑暇點了支煙,悠哉悠哉的踱步而來。 “大叔!”最震驚的,要數蘇舞月了。只見她面色在瞬間連變了數下,還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情況。顫聲道:“這,這怎么可能?剛,剛才在浴室里的,是,是你?” “不錯,舞舞。”王庸面色沉穩,坦然承認。事實上到了現在這種情況下,想不承認都不行了。坦坦白白的說:“我就是你剛才說的,那個jian夫。也就是你mama的男朋友。” 這句話,就像是一道驚雷一般,狠狠的砸在了蘇舞月的腦袋上。轟得她是愣在了當場,饒是她想象力再豐富,也沒料到。剛才那個在浴室里被自己含怒打了一拳的jian夫,竟然會是他。 蔡慕云也是有些直發愣,這個情況,怎么會如此的詭異?聽他們對話的口氣,似乎還認識?只是現在也顧不得這個了,眼見著王庸如此刺激舞舞,急忙低呼說:“王庸,不準你這么說。我,我和你只是普通朋友。” “蔡慕云,我說過,那樣是不行的。”王庸平靜地說:“舞舞她很明顯是接受不了現實,自我制造意識假象來欺騙自己。如果一直任由她這么下去,非但讓她不會有好轉,反而會越來越相信那是真的。而且,這種對于無法接受事物的心靈逃避,只要得逞這一次。以后再碰到困難,會更加容易去逃避。時間一久。很多東西,她都會分不清究竟是現實還是虛幻。正如你剛才所說,她現在已經長大了,不是小孩子了。你那么溺愛著她,等于是害了她。必須讓她清楚的知道,什么是現實。現實就是,她爸爸已經死了。” “你胡說,臭大叔,壞大叔。”蘇舞月氣得臉色發白,眼淚飛濺。沖了上來,朝著王庸不斷揮拳頭:“我恨你,大叔。你騙我,我爸爸根本就沒有死。” 王庸任由她捶著自己胸膛,讓她發泄,直到十來秒鐘后。他猛地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手腕,那雙有些滄桑而深邃的眼眸,死死的盯住了她的眼睛說:“蘇舞月,你爸爸已經死了。死了很多年了,如果你不能堅強起來,只會讓那些愛你的人傷心,只會害了你自己。” “你胡說,胡說。壞大叔,我恨你,舞舞不喜歡你了。”蘇舞月眼神之中,充滿了強烈抵抗,悲憤欲絕的掙扎著說。 “其實你自己內心深處,知道這是個事實的。”王庸絲毫不為所動,淡然地說:“只不過,你自己一直接受不了現實,所以拒絕承認。任性,是沒有用處的,沒有人可以讓你爸爸復活。你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地生活,開開心心的活下去。讓你爸爸在九泉之下,也能得以安眠。” “大叔,你又知道什么?”蘇舞月原本那雙清澈的眼眸,布滿了血絲,用幾近咆哮的聲音吼道:“你不懂的,你永遠不會懂。爸爸沒有死。” 第三百一十一章誰比誰慘啊? “王庸,你放開她,你這樣會讓她心靈崩潰的。”蔡慕云也是急了,急忙上去想要拉開他。雖然她明知道王庸的意思是好的,但是他壓根就不了解舞舞。很多心理醫生的開導,都失敗了。這種下猛藥醫治的方式,也有心理醫生曾經提出來過。有成功幾率,但是失敗幾率太高了。而且,這樣做很容易就會刺激的她的病更重。 “我也曾經和你一樣,曾經無法面對現實,而用這些謊言來欺騙自己。”王庸的聲音,低沉而充滿了磁性。絲毫沒有管蔡慕云對自己的拉扯,以及蘇舞月的掙扎嘶吼。仿佛是在喃喃自語一般。 他的那句話,仿佛具有一定的魔力。讓蔡慕云母女兩個的動作幅度,都小了許多。 “五年半以前,我的mama死了。”王庸淡淡的說道,但是眼神深處,卻是不可抑制的掠過一絲nongnong的悲哀:“雖然是我親手為她舉辦的葬禮,但是,很久很久,我依舊是沒有辦法接受那是個現實。所以我和你一樣,舞舞,我選擇了逃避。這樣,會讓我心里有一線期待,也能讓我的心靈,輕松些。” 母女兩個的動作,都停滯住了,有些呆呆的看著王庸。雖然蔡慕云從蘇老師助學基金的事情中,知道王庸的母親已經死了。但是現在的她,可以從王庸的那看似平淡的口吻之中,聽出了一絲看似很淡,卻好濃好濃的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