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節(jié)
尤其是蔡慕云,還特地搬了張凳子過來,很溫馨的準備陪女兒做功課。 蘇舞月好無奈,心頭也是忐忑不安的很,卻也只能繼續(xù)做作業(yè)。還時不時的對那些弱智題目,冥思苦想一番。見她功課困難,蔡慕云滿懷愧疚之心,想盡盡人母的責任,主動很耐心的為她講解起題目來。 可王庸卻是叫苦不迭了起來,其實說起來,潛蹤埋伏,原本也是他所擅長的。有時候為了伏擊一個目標,在極度惡劣的環(huán)境下待上三天三夜都能忍受。 可是現(xiàn)在,卻讓他十分難熬。話說蔡慕云,今天穿得是一條很淑女的西裝窄裙。從上看下去,風光一般。可是,鉆在桌子下王庸的角度看去,那影影綽綽,誘人之極的風光,簡直比脫光了還誘人。 非但如此,她回來后還把絲襪給脫了。展露出來的,是一對雪白粉嫩的修長美腿。 至于蘇舞月,穿的是熱褲。正如王庸曾經(jīng)所說,她也就是那一雙腿還算誘人。比蔡慕云細不少,卻同樣很白,光滑的很。兩對美腿,近在咫尺之間的晃啊晃的,這還真心不是一般人能夠忍受得住的。 最重要的是,這還是一對母女。在此之前,王庸簡直不敢相信,蔡慕云的女兒竟然已經(jīng)那么大了。 前面這些還不是最要命的,要命的是。蔡慕云壓根就想象不出,女兒會在書桌下藏了個大男人。由此,雙腿怎么舒服怎么擺。在幫女兒講題目的時候,竟然把腳從拖鞋里拿了出來,自然而然舒展進了桌子底下。 虧得王庸情急之下,繼續(xù)往里面擠了擠。否則她那光潔如玉的腳丫子,就要抵到他的胯下了。 這讓王庸情何以堪?堂堂傭兵之王,連政變都搞過的超級猛人。竟然落到了如此地步?思來想去,還是覺得必須調(diào)虎離山才行了。想及此處,王庸決定色誘。 掏出了被調(diào)成靜音模式的手機,用很別扭的姿勢發(fā)了條短信,約她出去見面。 蔡慕云拿出手機一看,原本平靜的俏臉上,頓時有些泛紅了起來。美眸之中,浮現(xiàn)了一抹春意。但是一見到正在很認真做功課女兒,略一猶豫,飛快的和王庸回了短信:“老王,今晚不行了,我要陪女兒。乖啊,允許你去找菲菲,但不準出去打野食。” 平常怎么就沒見你整天陪著女兒?關(guān)鍵時刻,卻母性大發(fā)來著。這不是坑爹嗎?還有,什么叫允許我去找菲菲?菲菲本來就是我老婆好伐? “媽,你在和誰發(fā)短信?”蘇舞月感覺mama有些不對勁,隨口問了一句。 蔡慕云心一驚,啪的一下,肘子把筆掃在了地上。慌亂的,便要彎腰下去撿。 第三百零七章左右逢源 蘇舞月和王庸,一下子都緊張了起來。尤其是王庸,現(xiàn)在是真心不想讓蔡慕云逮住自己。而且是在躲過之后,再讓她發(fā)現(xiàn)的話,那就更顯做賊心虛了。就算渾身上下多長了幾百張嘴,也休想解釋的清楚。 至于蘇舞月,那就更別提了,哪里敢讓mama發(fā)現(xiàn)王庸啊?她這要蹲下去揀筆。發(fā)現(xiàn)王庸的可能性超過五成。好在蘇舞月也是個高智商女生,臨危不亂,眼咕嚕一轉(zhuǎn)。手一拍,便把水打翻了。大半的水都飛濺到了蔡慕云的胸口上,讓她的襯衣濕噠噠一片,黏在了肌膚上。 “媽,對不起對不起。”蘇舞月急忙抽了紙巾,手忙腳亂的幫她擦拭了起來。 “不礙事的。”這一下,果然是把蔡慕云的注意力給轉(zhuǎn)移了。 “咦?mama你今天喝多少酒啊?身上除了一股子酒味外,還有些亂七八糟的異味啊?”蘇舞月眨巴著無辜的大眼睛,開始扯謊了起來。 蔡慕云這樣的成熟而又有地位的女人,對于自己的形象可是看得比命還重要的。聞言臉色頓即一變,左右嗅了一下,半疑半惑的說:”沒有怪味啊?” “可能是mama你已經(jīng)有些適應(yīng)這味道了,怪難聞的。您先去洗澡吧,我繼續(xù)做功課。”蘇舞月理所當然的開始趕人了。 雖然蔡慕云很想繼續(xù)陪女兒做功課,不過一想到身上有未知的異味,就坐不住了。那成熟端莊,又影綽間透露出一絲誘人嫵媚的俏臉上,略顯尷尬。急忙說:“舞舞你先去做功課,mama去洗澡。” 等蔡慕云走出去后。蘇舞月還很謹慎的貼著門聽了會兒,又半開門觀察了一下。發(fā)現(xiàn)蔡慕云的確是進了洗手間,開始放水了,這才讓王庸出來。 “大叔,不好意思啊。讓你受委屈了。”對于此事,蘇舞月還是很歉疚的。明明是自己主動要王庸來作客的,結(jié)果讓他往桌子底下鉆。 “沒事沒事,總不能讓你被mama打死吧?”如果對方不是蔡慕云,或許還會覺得有些委屈。但如果早知道那是蔡慕云的話,王庸保管比誰躲得都快。 蘇舞月哪里料得到其中還有如此門門道道啊?心下對王庸又是愧疚。又是欣慰。挽住了王庸的手,親昵而乖巧的說:“大叔,你對舞舞可真好。現(xiàn)在舞舞還小,等過了一年多,等舞舞上大學后,mama就不會管那么緊了。到時候。我就可以堂而皇之的帶你來見mama了,我到時候跟她說,你就是我男朋友。” 這番話,說得王庸是額頭汗水直冒。這都是一些什么亂七八糟的念頭?甭管多久,只要蘇舞月敢?guī)е约撼霈F(xiàn)在蔡慕云面前,然后說一句這是我男朋友的話。王庸絕對可以想象的出來,蔡慕云鐵定會二話不說。跑進廚房拿把菜刀出來和自己拼命。 “舞丫頭,我發(fā)現(xiàn)你mama挺年輕的啊。”不能再和她在這個問題是繼續(xù)糾纏下去了,便先轉(zhuǎn)移一下話題。等回頭,再和蘇舞月好好扯扯清楚,大家只是朋友,搭檔關(guān)系。 蘇舞月一愣,暗道他那個角度是看不到自己mama的臉的啊?但心念一轉(zhuǎn),旋即想到了些什么,氣得小臉微微發(fā)白,腮幫子都鼓脹了起來。沒好氣的在他手臂上一掐:“大叔。你倒是蠻會苦中作樂的嘛。都躲在桌子底下了,還能欣賞我mama的美腿啊?” 此時的她,也是想到了自家mama的那雙美腿。細膩修長,白皙如玉,幾乎毫無瑕疵。歲月。非但沒有在她身上留下半點痕跡,反而讓她愈發(fā)顯得嬌媚動人。就連蘇舞月平常,都看得隱隱有些小嫉妒。 “你以為我愿意躲在桌子底下啊?”王庸沒好氣的說:“你媽那雙大美腿在我面前晃啊晃的,想不看都不行啊。” “那你不會閉著眼睛嗎?”蘇舞月哼聲不悅的說。 “蘇舞月,我可是一個身心健康的成年男子。”王庸故意露出些對蔡慕云的覬覦,一來是給她打打預防針。二來,也是想讓蘇舞月這小丫頭明白明白,自己和她之間是沒有任何可能性的。眼神之中,閃爍著一些感興趣的光芒:“面對那么一雙誘人的美腿,你讓我閉著眼睛,豈不是要我老命了?” “色大叔,咸濕大叔。”蘇舞月被著實氣得不輕,鼓著香腮,邊跺腳邊狠狠地掐了他一把:“我mama在洗澡,要不要我給你創(chuàng)造下機會和條件,讓你去欣賞下啊?” 王庸當然知道,如果自己一時腦袋發(fā)熱敢答應(yīng)的話。估計蘇舞月會立即發(fā)飆和自己拼命,什么后果都不管不顧了。但裝還是要裝一下的,眼睛露出了感興趣的神采,邊搖著頭說:“這個就算了,剛才那個只是正常男人的反應(yīng)。如果去偷窺的話,那就是色魔了。” “算你還識相。”蘇舞月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嬌滴滴的說:“不過說起來,我mama的確長得非常漂亮。男人對她這種成熟而有韻味的女人感興趣也是正常的。所以,大叔,這一次我原諒你了。” 真的是,太感謝你的原諒了啊?王庸無語。 “對了,大叔。”蘇舞月忽而念頭又峰回路轉(zhuǎn)的說:“剛才你看到了我mama的美腿,也肯定看到了我的吧?你說說看,我和mama的美腿,誰的更好看?” 老實說,春蘭秋菊,各有千秋。不過王庸這話是不會說出來的,免得蘇舞月這小丫頭,又對自己遐想連篇什么的。便摸著下巴,皺眉說:“那個,我一時還真沒注意到你的腿。不過我再看看啊” “誰要你再看啊?”蘇舞月氣得嬌媚的瓜子臉直發(fā)白,媚眼一番:“行了行了,我媽估計已經(jīng)下浴缸了,你趕緊趁機滾吧。臭大叔,壞大叔。舞舞不喜歡你了。” 不喜歡最好,你要喜歡,我才覺得那是件蠻可怕的事情呢。 王庸探頭探腦的看了一眼浴室,里面?zhèn)鱽硪魂噰W啦啦的水聲,便朝生著氣的蘇舞月?lián)]手道別。這才躡手躡腳的,往大門口走去,很快就到了門邊。 蘇舞月見此狀況,心中雖然生著氣,卻也是松了一口氣。不再理睬王庸,直接把書房門一關(guān),自顧自的生氣著去做功課了。邊坐下時,還邊氣得直嘀咕,什么壞大叔,咸濕大叔啊之類的話。 就在王庸以為逃逸在即,蔡慕云的浴室門,卻是陡然開了起來。不待王庸找機會躲避,身上裹著條浴巾的蔡慕云,便看到了王庸。沒看清楚是誰,但是旋即臉色一變,驚呆了。 的確也是,整個屋子里,就她和自己女兒兩個人。突然之間出現(xiàn)了第三者,而且驚鴻一瞥下,應(yīng)該還是個男人。這讓她如何不驚?如何不怕?不待她有更多的反應(yīng)時,反應(yīng)極其迅猛的王庸,先她一步動了。 僅僅是六七米的距離,王庸如同一只兇猛的掠食動物,爆發(fā)起了全部的速度。如此短的距離,在他全力爆發(fā)之下,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王庸便已經(jīng)熟練的捂住了她的嘴,抱起了她的腰,一個閃身便進了浴室。 蔡慕云拼命想掙扎,換做一般男人,恐怕會折騰出很多聲音,搞得很狼狽。但王庸本就是非同尋常之輩,幾乎是在一瞬間,就將她的雙臂雙腿,全部纏繞鎖定,又是往貼滿瓷磚的墻壁上一推,徹底將她控制住了。 在她滿是驚慌失措的眼神下,王庸邊捂著她的嘴。邊在她耳邊低語著說:“老蔡,別激動。是我,王庸。” 王庸的動作實在太快了,情急之下,她沒看清楚究竟是誰。而王庸那熟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時,讓她無比緊繃的精神,一下子松懈了下來。俏眸一瞪,嗚嗚了兩聲。 王庸剛才也是怕她大叫大嚷,引蘇舞月出來而造成不可挽回的局面,才如此做的。現(xiàn)在,見她似乎放松了下來,便松開了她的嘴。 “王庸,你,你是怎么會出現(xiàn)在我家里的?”蔡慕云驚魂未定,壓低著聲音問道:“這,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剛才發(fā)你短信,你不肯出來唄,我就自作主張來了。”王庸見她理智了,就將她完全松開,笑了起來:“想給你個驚喜的,沒想到把你嚇到了。” 一想到剛才那條色色的短信,蔡慕云一下子就放松了許多。現(xiàn)在這狀況,讓她不知該驚還是喜。但更多的,的確是心中隱隱有些歡喜,這家伙,大半夜的不去陪老婆,卻跑到自己這里來。豈不是說,自己對他的吸引力,要遠超他老婆? “你這人,你要來你不會先打個電話的啊?”蔡慕云攏了攏圍巾,紅著臉?gòu)舌恋卣f:“你剛才可把我嚇壞了。對了,你怎么知道我住哪里?又是怎么進來的?” 王庸一屁股坐在馬桶上,瀟灑的抽著煙說:“你忘記我是什么地方出來的人了?找到你家,順便進來瞅瞅?qū)嵲谔唵瘟恕N艺f老蔡,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堂堂區(qū)委書記了,以后得注意些安全啊。” “不準叫我老蔡。”果然,蔡慕云被他轉(zhuǎn)移了注意力。 第三百零八章你們母女還輪著來啊? 看著她略帶憤憤之色的嬌媚俏臉,王庸忍不住的笑了起來:“平常叫你老蔡,似乎反應(yīng)沒有那么大的嘛?今天怎么了?” “沒有怎么了,但是就是不準你叫老蔡。”蔡慕云俏臉一紅,沒好氣白了他一眼:“你這偷偷摸摸的闖進我家來,我還沒找你算賬呢,知不知道什么叫擅闖民宅?”裹著條浴巾的她,烏黑秀發(fā)高高盤起,露出了兩截白皙光滑的肩膀,以及修長的粉頸。看起來,格外的性感嫵媚。完全沒有了平常嚴肅呆板的女士西裝,那股子盛氣凜然,不怒自威的架勢。即便是微微生氣,女人味更多過于官威。 “我這叫擅闖官邸好不好?”王庸的煙癮憋了好一會兒了,美滋滋的抽著說:“我是來看看你這個父母官,有沒有搜刮民脂民膏,以充家資。現(xiàn)在不是開始提倡,官員資產(chǎn)透明化了嗎?今天一見,果然不同凡響啊。你這套復式的大戶型,起碼得上千萬了吧?嘖嘖,連洗手間都裝修的那么豪華,哇,這是個什么浴缸?忒大了吧,都快趕上小型游泳池了。腐敗,實在是太腐敗了。” 蔡慕云好懸沒給他氣暈過去,俏眸一瞪著說:“腐敗你個鬼啊,老娘每一筆資產(chǎn),都是有跡可循的。別說經(jīng)得起紀委查,更經(jīng)得起微薄查。算了算了,反正在你眼里當官的估計沒好人,你就當我是個貪官好了。沒事的話,你可以回家了。” “和你開個玩笑而已,看你激動的。”王庸伸著懶腰起身說:“既然你不歡迎我,那我就走啦。” 蔡慕云眼眸中,一道有些失望的神色一閃而逝。環(huán)抱著雙手冷笑而孤傲的說:“你走就走唄。誰還稀罕你留啊?” 如果換做平常,王庸興許還會和她調(diào)笑個幾句,吃吃豆腐之類的。但是今天,這蔡慕云的家,就像是個地雷陣一樣。一不留神就會在踩中后,被炸得四分五裂,神魂俱滅。 由此,能老實的話,就盡可能的老實些。王庸瀟灑的朝她揮了揮手,向浴室外走去。這個蔡慕云的家。可不是久留之地啊。 蔡慕云愣住了,怎么也想不通,這貨費了那么大工夫,找到了自己家地址,然后偷偷摸摸的進來。結(jié)果到頭來,竟然走得那么瀟灑?這是什么邏輯? 誰料。這頭王庸剛走到浴室門口時。以為王庸已經(jīng)順利閃人的蘇舞月,走出了書房叫了一聲:“mama,你在洗澡了嗎?我可以進來嗎?” 蔡慕云臉色劇變,急忙一把扯住了王庸。左顧右盼一番,卻是發(fā)現(xiàn)偌大的洗手間里,壓根就藏不住人。最后,在王庸驚詫的目光下。看向了已經(jīng)放水放得半滿了的超大浴缸。 王庸一激靈,嘴角微微抽搐著說:“這個,用不著這么夸張吧?不帶這么玩的。” “少廢話,你不會是想讓我在女兒面前丟死人吧?”蔡慕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開始扒拉起王庸的襯衣,褲子什么的來,低聲說:“這些放儲物柜里。”同時喊道:“舞舞,稍微等兩分鐘,mama不方便。” 王庸捂著褲子,幾欲暈厥般的低聲說:“你就不能開口打發(fā)她走?” “她很聰明的。也很敏感。“”蔡慕云焦急的邊低聲扒著他褲子,邊威脅著說:“要是讓女兒知道了我們的糗事,我也不想活了。到時候,我會親自致電歐陽菲菲和她道歉。” 威脅啊,這可是赤裸裸的威脅啊? 現(xiàn)在要說蔡慕云和蘇舞月不是母女。王庸都不相信。這個藏男人時候的架勢,簡直就是一個模子立刻出來的,兇悍,果斷,決絕。 王庸被她三兩下,就扒拉得差不多了,她手腳麻利的把王庸的衣服和鞋子塞進了柜子里,僅給他留了條內(nèi)褲遮羞。硬拖生拉的將他塞進了半水的浴缸里,隨后倒進了半瓶沐浴露,攪拌兩下,滿浴缸的泡沫。 她這才披著浴巾,同樣鉆進了浴缸里。雙腿纏住了王庸,讓他的腦袋枕在了自己肚皮上。僅給他露出了張臉呼吸之用。非但如此,還很貼心的用浴巾給他撐起了一小片空間。 所有的事情,都是在三兩分鐘內(nèi)搞定的。也虧得她家的浴缸實在夠大,誠如王庸所說,都快趕上小游泳池了。如此一弄,到也不顯得太擁擠。只是這一連串的變化,著實讓他有些哭笑不得。 今天自己這是造了什么孽啊?先是被蘇舞月塞在了桌子底下,不讓蔡慕云發(fā)現(xiàn)他。但很快,蔡慕云卻把他扒光了塞進浴缸里。這幾乎是他這輩子經(jīng)歷過的,最荒唐,不可思議的一次。 蔡慕云這才定了定神,表現(xiàn)出了一副像是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的雍容姿態(tài)說道:“舞舞,你進來吧。有什么事情,非得現(xiàn)在說嗎?” 蘇舞月推開浴室門,探著腦袋走了進來,笑嘻嘻的說:“沒事,我就是心疼mama最近工作天辛苦,想幫mama搓搓背,按摩按摩。” 蔡慕云臉一紅,最近工作呢,的確很忙。但是其中不乏有一部分時間,都放在了王庸身上。這讓她多多少少的,對蘇舞月又是有了些愧疚之心,柔聲說:“舞舞你也很辛苦啊,很多時候,都是需要你自己一個人照顧自己。mama對你的生活和學習,都關(guān)心的不夠。連你這次轉(zhuǎn)學,都沒有辦法給你太多安慰。” “沒事的,mama。舞舞早已經(jīng)習慣了。”蘇舞月拿了個墊子,半蹲半跪在了浴缸前。笑嘻嘻的說:“再說了,蔡慕云的女兒,又怎么會嬌滴滴的呢?轉(zhuǎn)學而已,很輕松就能適應(yīng)了。” 蔡慕云眼眶中有些淚水在涌動了,忍不住的說:“我家舞舞就是乖巧,懂事。你真的是mama這輩子,最大的驕傲。”這么多年和女兒相依為命到今天,把她拉扯到這么大。其中經(jīng)歷的苦楚,也只有蔡慕云自己才真正懂得。而女兒的乖巧懂事,真是讓她最感欣慰,覺得自己所有的辛苦,都是值得的。 乖巧,乖個屁。王庸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直接心中嘀咕吐槽了起來。另外又暗自叫道,蔡青天啊,您老就別和女兒秀恩愛了,趕緊趕她走才是王道啊。 自己躺在這浴缸里,雖然呼吸還算正常。可是,這環(huán)境實在太旖旎了。尤其是在沐浴露的作用下,蔡慕云身上光滑如玉脂。兩人這番曖昧的姿態(tài),以及不經(jīng)意間的摩擦,讓他實在很吼不住。他叫王庸,并不是姓柳名下惠。坐懷不亂,還沒達到那種境界。更別說,和一個魅力十足,赤條條的女人一起躺在個浴缸里,身體彼此糾纏著,摩擦著了。 這種場面,估計真柳下惠來,也不一定能抵抗得住。 “mama,你也是舞舞最大的驕傲。”蘇舞月,也是微微激動的說。湊上去,輕輕吻了她的臉頰一下。驀然,她卻是把目光投到了蔡慕云被沐浴泡沫包裹了一半,那一處高聳挺拔,溝壑縱深之地,羨慕不已地說:“mama,我問你個問題啊?在我這么大的時候啊,您用多大的罩杯啊?” 忽悠了半天,這丫頭終于露出了真面目和目的。 “啊?”蔡慕云臉頰一紅,如果在場的,真的只有自己和女兒兩個人。她倒是不介意和女兒說會兒女人之間的私房話,甚至還能欺負她一下說:“也對啊?乖女兒你不太對勁啊,都上高二了,怎么還只有小籠包子那么點點大啊?像你這么大的時候,mama已經(jīng)穿b罩杯了。”諸如此類欺負人的話。 不過有王庸在場,蔡慕云哪里敢讓女兒討論這種事情?只好勉為其難的說:“舞舞你還小啊,等過兩年就會大了些。” “真的?”蘇舞月眼神中的陰霾,一下子就消失了許多。以前自己小,還不覺得,也更加沒當回事情。反而還覺得這樣運動起來,絲毫不顯得累贅。挺清爽利索的。 但是幾次三番的,被那壞大叔用輕蔑不屑的口氣鄙夷了之后,有些小小的戳傷了一下自尊心。這才厚著臉皮,像mama請教一下自己的基因問題了。 王庸在浴缸里,聽得差點忍不住要噴笑了起來。但是,他很快就笑不出來了。因為蘇舞月心情大好的說了下一句話:“mama,我?guī)湍惆茨σ幌掳伞!?/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