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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古飾物語在線閱讀 - 第28節

第28節

    原來留下白色絲帕的人正是棺材里的人,正二品誥命夫人富察氏,她嫁入夫家五年才生下一個兒子,兩年后生下一個女兒,女兒取名錦熙,最得她的疼愛。丈夫熱衷權勢,為了兒子的仕途,想方設法讓女兒成功入選秀女,可是終因為使用邪術而使自己的女兒慘死,富察氏痛不欲生。丈夫為了確保女兒的死因不被泄露,所以將自己女兒的尸體一把火焚毀。富察氏聽聞死后不留全尸的人不能轉世托生,所以她在死前托付一個信得過的奴仆,讓他在封棺前在棺材里釘上十八根木釘,木釘上事先刻好十八層地獄再涂上黑狗血,據說這是一種薩滿秘術,可以用自身的魂魄替換出她女兒的靈魂,并且能夠轉世投胎。

    我嘆著氣放下絲帕,靈魂的事太虛無縹緲,富察氏的想法雖然愚昧,不過她對女兒的愛卻非常偉大,寧愿自己受無盡的苦楚,也想給女兒爭取一個轉世的機會,實在令人感嘆。

    我想了想,把絲帕折好,依舊放進盒子的夾層里。說也奇怪,老林得到盒子也有一段時間了,可是他卻沒發現夾層的秘密,我的運氣未免太好了些,不可不說一切自有定數。

    第二天我到醫院看山子,臨去時買了不少補品和水果。到病房的時候,卻看見山子正扶著墻慢慢地走動,病房里沒有其他人。

    我放下東西,急忙去扶山子:“山子,怎么就你一個人,趙叔呢?”

    山子一笑:“最近我爸熬得比較厲害,我的傷口已經愈合得差不多,就讓他先回去休息了,省得我傷好了,他卻累倒了。”

    我理解地點點頭:“嗯,趙叔身體也不太硬朗,讓他回去休息是應該的。這樣吧,這些天由我來照顧你,就別讓趙叔過來了。”

    山子慌忙擺擺手:“我已經沒事了。你的傷剛好,不能太勞累。”

    我心中一暖,笑道:“我那是小傷,早就不要緊了。那晚要不是你來得及時,我早就死了。謝謝你,山子。”我無比真摯地看著山子,“我照顧你的事,你就別客氣了,要不我會良心不安的。”

    山子不知說什么才好,搔著頭憨憨地笑了。

    接下來我幫山子洗臉洗頭,然后扶著他在醫院走廊里來回走了兩圈,雖說他有傷不能劇烈運動,可是適當的運動會讓他恢復得更快。

    有我的陪伴,山子的表情看起來很愉悅,看著他開心的表情,我心里突然有些發堵,我向來不喜歡欠別人的人情,可現在不只欠著那修,連山子也欠了……

    這些天我一直留在醫院照顧山子,趙叔本來不肯,可是在我的堅持之下,他只好答應了,只是每天都要親自做飯送來,于是托山子的福,他出院的時候我已然胖了一圈。

    在醫院期間,馬警官曾派人來過一次,說是對張福全的審訊已經結束,關我的那間地下室是他私自改建的,而地下室的那些箱子里放著一些出土文物和假古董,都是他來不及出手的。張福全長期向沿江市地下拍賣行提供出土文物,而這些文物多數是盜墓所得,對于企圖謀殺我的事,張福全供認不諱,他殺我的動機其實源于我跟他的那幾次談話,他以為我知道他的秘密,所以想殺我滅口。除此之外,張福全還供認自己曾謀殺了兩個人,一個是大中,而另一個據說是他昔日的合作伙伴。

    張福全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馬警官因為一直忙于他的案子,倒是對我們幾個松懈不少。山子出院后,馬警官找我談過一次話,他問我為什么會屢次三番地找張福全,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告訴他是因為直覺。馬警官不置可否地看著我,眼神很是耐人尋味。他說經過這段時間的調查,雖然證實了張福全的各種罪行,但是并沒有證據表明他和林娜的死有關,唯一有聯系的是那晚招鬼用的碧璽手串是經張福全的手賣出去的。

    對于這一點,我也相當迷惑,我沒有福爾摩斯的腦袋,實在分析不出其中的貓膩。走出公安局大門時,我對著外面的天光嘆了一口氣,照現在的情況看,林娜的案子勢必會拖下去,也許會成為懸案也未可知。這世上有許多事不能完全按照常理解釋,說句異想天開的話,如果林娜真是因為碧璽手串招鬼而死,那就是靈異事件了,可能要找一個神婆當幫手才能破案。

    這段時間我因為要照顧山子,所以向公司請了長假,加上受傷住院那幾天,差不多已經超過半個月時間沒有上班了。長時間的曠職讓我有些忐忑,于是上班前我和同一辦公室的同事通了電話,她說公司在十天前已經招聘了另一個會計,現在已經正式頂替了我的位置。我心里涼了半截,沒想到公司的動作這么快。我一咬牙,算了,與其等著被人解雇,還不如自動離職,起碼面子上還好看點兒。于是我當天就到公司遞交了辭職信,主任連挽留我的話也沒說,大筆一揮就批準了我的辭職。

    我手里拿著一個月的工資,茫茫然站在街上,看著人群熙攘,突然間不知該何去何從。

    這時手機鈴聲忽然歡快地響起,我看也沒看就放到耳邊,有氣無力地“喂”了一聲。來電話的人是沈小珍,她的聲音聽起來興致高昂,她說老板看她工作努力,所以給她加了薪水,她想找幾個朋友慶祝一下,問我來不來。

    人生最悲慘的是什么?

    這一刻,我認為就是她的得意來襯托我的失意。

    沈小珍兀自在電話那頭唧唧喳喳,我晃了晃被太陽曬得發昏的腦袋,得意也罷,失意也罷,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當。我何不學學沈小珍,趁著年輕肆意地瀟灑一番,也省得來日后悔。

    我不再猶豫,痛快地答應了沈小珍。沈小珍挺高興,讓我晚上早點兒回家,她和我一起出去。我苦笑,她不知道我已經失業了——可是何必告訴她,倒顯得我是去借酒澆愁一般,也擾了她的興致。

    下午五點鐘沈小珍就蹦蹦跳跳地回來了,然后拉著我大費周章地換衣服化妝,七點鐘左右我們才出門。一路上我遮遮掩掩,渾身不自在。沈小珍瞪著兩只仿佛被人狠狠打了一拳的眼睛緊盯著我,雖然她管那叫煙熏妝。

    “小珍,”我別扭地拉了拉身上的裙子,“你不覺得我的裙子太短了嗎?”

    “哎呀,你快別扯啦。”沈小珍拍開我扯裙子的手,“今年就流行這個樣式,你的腿長得比我好看,我都敢穿,你怕什么?”

    我無奈地低下頭,今夜的裝扮怕是我生平最放肆的一次。在沈小珍的堅持下,我穿了細長的高跟鞋,露出半截大腿的黑色短裙,能突顯上身曲線的緊身t恤,還化了一個十分妖艷的妝。這樣的我,就連自己都感覺陌生。

    眼見著酒吧在望,我卻有些卻步,沈小珍一把拉住我走進酒吧。剛一進門,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就把我淹沒了,沈小珍四處觀望,突然極度興奮地朝一個方向揮了揮手,拉著我就沖了過去。

    我從不知道她的力氣那么大,蠻牛一樣。我身不由己地跟著往前跑,直到看到兩女三男才停下來。

    沈小珍笑著跟他們打招呼,我卻冒了一身冷汗,正在往嘴里倒酒,眼睛卻眨也不眨盯著我的人,不正是海經嗎?

    這個人可真是陰魂不散,或者說我們之間的孽緣太深。

    “好久不見,可愛小姐。”海經放下酒杯,朝我擺了擺手。

    每次見面,海經都是這個調調,真讓人厭煩。我把頭微微別到一邊,不去理他。沈小珍已經跟那幾個人說笑成一片,另外兩個男人毫不忌諱地盯著我看,眼里充塞著一些我看不懂的東西,讓我十分不自在。

    沈小珍看著我不由得嗤笑一聲,似乎覺得我窘迫的模樣很可笑。她向一干人介紹了我,然后就和那兩男兩女打鬧喝酒去了。我不善于交際,又和其他幾個人不熟,所以也沒什么話說,只是沉默地吃著面前的東西。

    吃著吃著,面前突然多出一個酒杯,杯里裝著滿滿一杯啤酒,正在一簇簇往外冒著泡泡。我抬頭看了一眼,是海經,他正專注地看著我,嘴角噙著一抹笑。

    “半個多月不見,你怎么好像不認識我了?”

    “……我們本來就不熟。”其實我覺得海經這人除了稍微有些輕浮自戀,也沒什么大惡,只是他喝酒后的狀態實在太恐怖,我不想經歷第二次。

    看沈小珍的樣子,似乎經常和海經在一起喝酒,她難道沒見過海經吃人頭發的情景嗎?真是奇怪。

    大概是我的話把他堵住了,海經半天沒說話。這時回蕩在酒吧里的音樂突然停了,接著換上一首最近很流行的舞曲。一只男人的大手突然伸到我的面前,原來是坐在沈小珍對面的李亮,據沈小珍介紹他家里是搞建材生意的,年紀比我大不了幾歲,模樣倒是挺周正,只是眼神讓人看著不舒服。

    他是想請我跳舞嗎?我想也沒想就拒絕了。一來我不會跳舞:二來我穿的是三寸高跟鞋,正常走路都難,更別說跳舞了,恐怕下去就是給人看笑話的。

    沈小珍倒是什么都不管,和另兩個女孩奔進舞池里妖嬈地扭動起來,接著那兩個男人也跟著下去了。一時座位上只剩下我和海經。

    我看著舞池里嘻嘻哈哈的沈小珍和那些縱情舞動的男女,突然間覺得這情景離我無比遙遠,音樂聲越響卻襯得心底愈發的空了。

    就好像,面前的一切跟我隔著千山萬水。

    那修的話突然在耳邊響起,他說:“就像心沒有根一樣,找不到可以繁殖的土壤。”

    心沒有根……

    突然間我似乎能體會他的心情。

    看我沉默,海經又遞過來一杯酒:“喝吧,來這個地方就是買醉的……”

    說話間他的身體微微傾過來,我急忙將他遞過來的酒往回一送,沒承想動作太急,啤酒一下子濺了出來,盡數噴在海經胸前。

    我頗為愧疚,急忙遞給他一疊餐巾紙,海經隨意抹了抹脖子上的酒水,隨著他的動作,脖子上露出一條暗紅色的絲絳。我一呆,立時想起他脖子上戴的那條奇怪的吊墜。心底隱隱感覺到什么,可是又說不清。

    “那個……”我琢磨著如何開口,“那天我看見你的吊墜很特別,能借我仔細看看嗎?”直接開口,他應該不會拒絕吧。

    讓我萬分意外的是,海經居然瞇眼看了我半天,然后說那是他的護身符,不能隨便給別人看。看我發愣,他語氣一轉,一只手在我的頭發上如蜻蜓點水般拂了拂:“除非……你能陪我一晚。”

    我立即嫌惡地推開他的手,這個人真是沒救了。

    海經“呵呵”地笑了,似乎在嘲笑我不懂風情。他邊笑邊把一個古銅色的飾物從領口拉出來,但并沒把它從脖子上摘下來,而是直接遞到我手里,然后湊過來與我一同觀看。

    我瞥了他一眼,終是忍著沒有做聲,只是把目光放在那個飾物上。上次匆匆一見,看得不真切,只感覺那是個佛像,現在細看才發現這并不是普通的佛像,具體來說它應該是四面佛,四個面雕鑄的圖案都如出一轍,模樣有些類似釋迦摩尼像,可又有些不同。佛像制作得非常細致,眉目祥和,栩栩如生。表面上有一層不太明顯的包漿,每一個細節都精致細膩,雖然沒有明顯的磨損,但總覺得是戴了許久的古物。

    我用手掂一掂,倒不像我想的那么沉,看著像銅塑的,為什么不沉?

    “你這個是……四面佛?”我遲疑地問道。

    “你猜猜。”海經一臉調侃。

    我瞪了他一眼,其實關于四面佛我的確知道一點兒,據說四面佛真名是大梵天,俗稱四面佛。他最早是印度的神祇,后來傳入泰國,反倒成了泰國的正神了。現在泰國的四面佛是很出名的,叫什么“有求必應佛”,每年去參拜的人多不勝數,聽說非常靈驗。他的四個面分別代表著四大皆空,好像還有八條手臂,每條手臂都拿著各種法器,不過海經的四面佛上面卻沒有手臂。

    “你信四面佛?”這點倒是很奇怪,一般很少有中國人信四面佛。

    “我什么都不信,就是掛著玩的。”海經不甚在意地把吊墜從我手里抽出來,重新放回衣服里。

    我看著四面佛被他的衣服掩蓋住,不過仍然露出很明顯的凸痕。他戴的四面佛足有我半個手掌大小,即使不沉,天天掛在脖子上也很不舒服吧。可就連剛才給我看那一眼,他都沒有把它摘下來,當真古怪。

    這時沈小珍和李亮幾個跳舞回來了,他們幾個異常興奮,以至于行為有些失常,剛喝完兩杯酒,其中一個我沒記住姓名的男人就和一個妖艷的女孩摟在一處親熱起來。我不自然地把目光別到一邊,卻看到沈小珍和李亮也在擦槍走火的邊緣。

    不管我的目光調向哪里,都有我不想看到的畫面。我突然覺得酒吧內的煙酒味濃烈起來,濃得幾乎讓我喘不上氣。

    今晚,我真的不該來。

    我推了推正在迷醉的沈小珍:“小珍,我不太舒服,先走了。”

    沈小珍惱怒地抬起頭瞪我:“你真掃興!”

    我勉強沖她笑了笑,我要是再不走,他們恐怕會更掃興。我轉身朝酒吧大門走去。可剛開門就被人一把拽了回來:“別走!”

    我回頭一看是海經,剛要發作,他突然指著門外讓我看。不看還好,一看卻嚇了一跳。原來酒吧門外站著十幾個橫眉豎目的年輕人,看樣子很多都未成年,興許還是在校學生,他們手里有的捏著磚頭,有的拎著酒瓶子,場面一觸即發。

    我最怕看見這樣的場面,禁不住腿都軟了。海經悄悄說了聲“跟我來”,我只好任由他拉著,穿過酒吧來到后門。

    還好門沒鎖,我們順利地出了酒吧。不過后門并沒連著大街,而是連著后巷,此時的后巷一片漆黑,和前面燈火輝煌的景象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時我遠遠地聽見喊叫聲和打斗聲,于是趕緊哆哆嗦嗦地把手伸進皮包找手機。

    “你干什么?”海經壓住我正要打電話的手。

    “前面打起來了,我要報警。”

    “在酒吧門前打架,酒吧的人自然會管,你別多事。”

    “可是……”

    海經不再搭話,只是拉著我往外走,我只好把手機放進皮包,跟上他的腳步。就要走出巷子口的時候,冷不防從黑暗中躥出一個人,高大的身形遮住了前方路燈透過來的光。

    我嚇了一跳,下意識躲到海經身后,海經的身體瞬間僵硬起來,他冷聲道:“讓開!”

    那人不做聲,突然從身上掏出一把寸長的刀,對準了我和海經,低啞著嗓子說道:“不準喊,把身上的手機和錢包都拿出來!”

    我立時懵了,運氣真背,竟然剛躲開打架的又碰上搶劫的了。

    我看著那人手中的刀和高大的身形,干干地咽了口唾沫,哆嗦著就要把皮包遞過去。遇到這種事,錢財是次要的,保命最要緊。

    我剛遞到一半,突然被海經的手給攔住了,他要干什么?現在可不是逞英雄的時候啊!

    海經的動作顯然激怒了那個人,他揮了揮手中的刀:“快拿過來,別給老子耍花樣!”

    海經一縱身撲了過去,和那人糾纏在一起,我緊張得心臟都快從腔子里跳出來了,我該怎么辦?這樣下去會出事的!

    這時海經突然痛呼著跌倒在地,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情況,只能從他的動作判斷他一定是受了傷!

    那人似乎也很意外,倉皇著倒退了兩步,說話的聲音有些抖:“快把錢給我,我不殺你。”

    我回頭看了躺在地上的海經一眼,一咬牙把手中的皮包扔了出去。與此同時海經緩緩從地上坐了起來,我的眼睛一花,竟然看到十分駭人的一幕。海經的胸前突然生出一團紅影,停留一秒后震顫了一下,然后消失了!

    和那時見過的一樣!

    那人似乎也看到了,呆呆地站著沒有動作。遠處突然傳來警笛聲,那人恍過神急忙從地上撿起皮包,飛快地跑了。

    我看到了什么?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那時同樣的情景,看來那并不是我的錯覺。我呆愣著,直到警笛聲臨近才跑過去扶起海經,向警察求助。

    其實警察是因為接到報案才來的,有路過的人看到一群高中生斗毆,所以報警了。警察到的時候那些高中生已經跑遠了,倒像是專門為我們來的。

    海經傷得并不重,只是胳膊劃傷了,一段時間行動不便而已。到公安局錄完了口供,我們就各自回家,我心里一直不安靜,滿腦子里都是那時看到的情景。我很清楚地看到那團紅影是從海經的胸口生出來的。紅影是什么?生出紅影的位置好像是海經掛四面佛吊墜的地方,難道跟吊墜有關?

    我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十點多,可是沈小珍差不多凌晨才回家,她身上除了酒氣還沾染了一些古龍水味,我明白她去干什么了,心中頗不贊同。這段時間的相處,我已經將沈小珍當成了meimei,看她這樣忍不住想勸她幾句,可是看她滿臉倦色,只能把到嘴邊的話咽進了肚里。

    沈小珍睡了不到兩個小時,然后睡眼蒙眬地爬起來,匆匆洗漱了一番,連早飯都沒吃就上班去了。雖說沈小珍愛玩,但是對于工作倒是一向認真,這一點是很令人贊許的。

    我剛辭掉工作,一下子空閑下來,還真不知要干什么才好。我想了想給山子打了個電話,他的傷剛好,暫時在家休養,我想找他問問海經的事,他和海經是大學同學,應該對海經有相當程度的了解。

    山子租的房子離我家大概十幾分鐘的車程,在一個很老的小區內,居住環境不是很好。本來趙叔和那修都有意讓他回四合院住,可是他堅持不肯,最后只好由他。我剛走到小區門口,就看見山子站在一叢百合花前踱步,看見我急忙迎了上來。

    我怪責地看了他一眼:“你的傷剛好,怎么還在外面吹風?”

    山子笑了笑:“我沒事,底子厚,這點兒傷算不得什么。”

    走進山子家,我放下給山子買的水果。其實還沒進去的時候我已經有心理準備,單身漢的家,總是讓人聯想起散落的煙蒂、臭襪子或者胡亂堆放的雜物,可是山子的家卻讓我有些意外。出人意料的干凈,空氣里還飄著一股清淡的花香。

    我詫異地看向山子,山子不好意思地指了指陽臺,我這才看見在陽臺底下擺著兩排各式各樣的盆栽,其中有一半是搖曳盛開的花朵,不過我只認識仙鶴。

    “這些都是你養的?”我有些意外,很難想象山子這么一個大男人會種花,而且還種了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