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節
房間里的暖氣本來就足夠強,兩人難舍難分地纏吻著,不覺間,兩個人的額際都不滿了細汗。 “烈……我好想你……”女人斷斷續續,軟軟糯糯地說。她是真的想他了。有時候,她自己都感覺到羞恥,原本木訥冷情的她,自從和司空烈在一起以后,被他調教的,竟然也情難自禁。 都說懷孕的女人,那啥的欲,望就會增強,她難以啟齒,但是她自個兒心底明白。其實,她和司空烈一樣,忍得很辛苦。 “寶貝,乖……老公也很想你……”女人話里的意思,男人聽得明白。心底不禁心花怒放。 這么美好的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彎腰,俯身抱起女人往浴室而去:“乖……陪老公洗澡……” ------題外話------ 今晚不能再寫了,再寫沒時間審核了。周四更新明天后天的內容,大結局在周日!妞們久等了!感謝! 正文、141章 這個婚我還就不結了! 這邊君雨馨與司空烈濃情蜜意,樓上丁可兒氣得抓狂。 一切似乎都在和她作對似的。 司空烈對君雨馨的疼寵與對她的冷漠無情,簡直就是鮮明的對比!這讓她無論如何也咽不下惡氣。 君雨馨不過就是一個靠爬上司空烈的床的賤女人,卻能牢牢吸引住司空烈的眸光,一切都圍繞她轉。 不僅如此,君雨馨這個賤女人,除了司空烈一個男人疼愛,根本就是天時地利人和,在司空家混得風生水起。 家里的下人,對她恭恭敬敬,連司空羽菲似乎對她也頗有好感。 而她呢,在哪里似乎都招人嫌棄,脫光了站在人家面前,司空烈也懶得看她一眼。這個便是她今生的奇恥大辱! 不為了別的,就為了出這口惡氣,她這輩子也必須嫁給司空烈。 明明計劃好的一切,本以為輕易就能被解散的藝術中心,卻因為顧西諾的闖入,而扭轉了局面。 好吧,顧西諾既然自己要來找死,那她就將計就計,引來司空羽菲。只要司空羽菲不幫襯著君雨馨,那么她要收拾君雨馨這個女人就容易多了。 偏偏,司空羽菲明明看見顧西諾和君雨馨在一起私會,卻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瞎了! 瞎了! 所以人的眼睛都瞎了! 她這個鮮花沒有看見,卻偏偏看見了君雨馨這堆臭狗屎! 簡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咬著牙,叉著腰,也不知道轉了多少個圈,最后,丁可兒將張嬸喚進了房間。 兩人耳語一陣,張嬸驚訝的臉色發白。擺動著雙手,張著嘴巴,抽動了好幾下也說不出已完整的話。 “小,小姐,這樣……這樣,怕是,怕是……” 聲不成聲,調不成調。 張嬸這個人,別看著平時很囂張,對君雨馨百般看不順眼,對丁可兒倒是百依百順,越看越耐看! 可真正丁可兒讓她為她干點什么的時候,她立即想起了司空烈那張冰塊似的嚇人冷臉。 她是真怕他們家少爺。 “沒用的廢物!”丁可兒不爽地低咒一聲,在張嬸的面前,第一次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這么一點小事也把你嚇成這樣,你還想不想在司空家待下去?” 張嬸一臉驚愕,仿佛突然間不認識丁可兒了一般。平時的可兒小姐,溫柔賢淑,高貴大方。 對任何人一向和氣,尤其是對她,那是根本沒有拿她當下人,而是一個長輩在尊敬著。 可此刻的巨大差異,著實讓她仿佛被雷劈了一般。 微張著嘴,看著丁可兒,仿佛在看一只大怪獸。 好一會兒,張嬸才抽著嘴角說:“想!想!我當然是要在司空家待下去的!”司空家有規定,凡是在司空家工作在下人,只要是正常退休,司空家會為她養老。 眼看著自己就到了退休的年紀,在這節骨眼上,張嬸就怕節外生枝,將來老了,沒有人給她養老。 “嗤!”丁可兒嗤笑一聲,“既然這么想,就按照我說的話去做!還有十天,我就是司空家的名副其實的少奶奶。至于那個賤人,也只能是掃地出門!你如果想在司空家站穩腳跟,難道不該為我這個少奶奶做點事情?” 厲聲呵斥加威脅,丁可兒也平常比起了,狠戾了不少,擲地有聲的語調,唬得張嬸連連后退。 看了一輩子的人,察言觀色了一輩子,張嬸自認為自己的還是一個挺有眼里見的人。今天她第一次覺得自己竟然是有眼無珠! “為,為少奶奶做事情,自,自然是應該,可是……這事情也太大了,萬一少爺知道了,我,有命也活不成了……” 自家的少爺的脾氣,張嬸再清楚不過,而少爺對君雨馨的寵,她是看在眼里恨在心里。 心里再怎么怨恨,可畢竟是不敢真表現出來,甚至動手使壞。 緊緊抓住自己的雙手,張嬸垂著頭,不敢去看丁可兒的眼睛,心里不免有些為自己今后的日子擔心。 “真是白活了一輩子!”丁可兒見張嬸扭捏著不肯爽快地幫忙,心里的恨意更深,沖著張嬸吼道,“沒用的東西!行了,指望你有何用?你不動手,行,我來!但是你必須配合好我!否則你死路一條!” 張嬸驚恐地睜大了眼睛,眼里滿是慌亂與懼怕,在丁可兒凌厲的逼視下,她只得低下了頭。 翌日,一大早的,司空家老爺子司空傲,與丁家老爺子丁震山以及司空桀夫婦不請自來。 他們到達的時候,剛好司空烈從樓上下來。 瞄見駛進庭院的豪車,司空烈一瞬間便黑了臉,嘴角輕勾了一抹譏笑。 這些人閑得發霉了么?竟然一大早就給他堵家門口! 沒有多看一眼,司空烈坐在沙發看著自己的報紙。 司空傲與丁震山并肩走在前面,司空桀和倪梅走在后面。抬頭便見自家孫子大喇喇地坐在沙發上看報紙,連 眼皮都不抬一下,司空傲瞬間便黑了臉。 丁震山的眼里閃過一絲不悅,很快便隱去。 司空桀也如他父親司空傲一般,綠了一張臉。 “咳咳……”司空傲故意發出聲音,引起司空烈的注意,只可惜,司空烈一動不動,仿佛看得太入迷,沒有注意到。 司空傲怒了! 如果是他司空家自己的人也就算了,可現在不是還有親家老爺子在的么?眼看著兩家都成姻親了,這小子還這樣目中無人,眼高于頂,如果丁震山反悔,那和丁家聯姻的事情豈不要黃了? 招惹不起這龜孫子,司空傲不得不強壓下心底的怒氣,出聲問道:“你小子沒看見有客人到?還能看得這么起勁?” 司空烈也裝不下去了,從報紙間抬起頭快速瞟了眼前面道:“喲,是你啊,丁爺爺。請坐。”高大是身軀坐在沙發里,動都沒有動一下,對著旁邊的阿梅吩咐,“給丁老爺子上茶!” 好吧,就算招呼了,司空烈也就只招呼了丁震山一個人,而且是‘丁爺爺’,話里的疏遠意思很明顯。而其他三個人,他壓根兒就沒有看見一般。 司空傲繃緊了一張老臉,這龜孫子是臊他臉呢。 想要發作,又是在不便,花白的眉頭緊蹙成一個疙瘩。 丁震山看了眼緊繃了一張臉的司空傲,拍了拍他的肩,對著司空烈道:“烈,這么早來訪,沒有打擾到你吧。” 司空烈嘴角一勾,眼里閃過一絲不悅。一大清早的,會不會打擾,自己沒有腦子思考? 心里這么想著,嘴巴里答道:“不打擾,只要丁爺爺你感興趣,哪怕就是半夜到訪,我也得歡迎不是?” 這語氣里的不爽,誰還聽不出來? 當即,丁震山便有些怔愣當場,好在,姜還是老的辣。他也就是個老頭子,皮糙rou厚,微微怔愣,即揚了一張笑臉。 打趣地說道:“老哥哥,你看還是你這孫子孝順!夠懂事兒!” “呵呵……”司空傲黑著臉,心里不是滋味,也只得陪著笑。 一行人坐了下來。 阿梅是個有眼力見的丫頭,當然不會像司空烈說的那樣,只給丁震山一個人上茶,很快便將所有人的茶上齊了。 司空桀早就捏握了拳頭,被司空烈的傲慢無禮,氣得肝兒抽痛,倪梅也不知道使了多少眼色,才阻止住司空桀沖司空烈發怒。 喝著茶,司空桀也是怒氣難消。要不是想著婚期逼近,惹惱這天不怕地不怕的祖宗,壞了司空家的好事,他真的想揍這不孝子一頓。 “烈,我那臭丫頭,沒給你添什么麻煩吧?”丁震山輕甲了一口茶,審視著司空烈的臉。 司空烈眉頭一挑,道:“丁爺爺說笑了,她怎么會添麻煩?溫柔賢淑,又善解人意,還是丁爺爺你教導有方。”教出了一個這么戴著面具的惡毒孫女! 當然,這后半句只是司空烈在心底補充的而已。 丁可兒的好與壞,不用他的嘴巴評說,他總會讓他們看見她的真面目。 心底忍不住嘆息,他爺爺司空傲,看了一輩子的人,咋就愣是看不透一個帶著面具生活的惡毒女人呢! 說白了,他爺爺到底還是一個俗人,被丁家的權勢蒙蔽了雙眼。 他就不能多信任他一些,再多給他一些時間么?司空家就算沒有丁家,照樣能成為商業界不可撼動的傳奇! 丁震山嘴角抽動,對司空烈不咸不淡的語氣,一時把握不準他說假話還是真話,只得喝茶,陪笑。 “烈,京都那邊兒,我們已經準備得差不多了,就等日子了。丁丫頭的東西,你可千萬得準備齊全了!還有必須是世界上最好的!不能委屈了那丫頭。” 司空傲心底再怎么生氣,也沒有忘記今天一大早過來的目的,他們司空家就是想讓丁老頭看看,他們對這個婚禮重視的程度,也讓丁震山放心和司空家結親。 司空烈狹長的眼眸寒芒快速閃過,望向司空傲,冷嗤了一句:“有爺爺在把關能委屈得了?” 明知自家孫子在諷刺自己,司空傲不得不裝糊涂答道:“你知道就好!還有,工作的事情,就推一推,緩一緩,好好休息幾天,婚禮的時候才有精力。要知道,司空家與丁家聯姻,那是空前絕后的盛世婚禮,可不能出一絲紕漏!” “嗯……”司空烈已經不耐煩了,眉頭緊皺,用鼻子的哼哼。 “爺爺!”忽地樓梯上響起了丁可兒清脆的聲音。轉眼間,丁可兒已經來到了眾人面前。 沒有直接膩乎到丁震山身邊撒嬌,丁可兒走到司空傲面前,恭敬地喊道:“爺爺,您來了!”再轉向司空桀和倪梅道,“伯父,梅姨。” “你看,我說什么來著,丁丫頭就是懂事!”司空傲滿意得一臉堆滿了笑意。 倪梅笑著夸贊道:“可兒越發地漂亮了!我相信,婚禮那天,一定是最美的新娘!我們家烈有福了!” “梅姨,瞧你說得……”丁可兒扭捏著羞紅了臉,偷偷地瞄想司空烈。 司空烈依然連臉都沒有抬起來,但卻因為倪梅的話,狠狠抽動了下眼角。 這女人,這是在以什么身份說話! 不覺間,臉上布了一層寒冰。 倪梅悄悄睨見司空烈不悅的神情,趕緊喝茶掩飾自己的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