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節
氣死她了! 那個賤女人,她憑什么!司空烈為了她專門設立了這個藝術中心。 把這賤女人當作一塊寶養著,看她得瑟得都快要上天了,想到昨兒這賤女人猖狂得!她就氣得肝兒疼! 她非得給她點顏色看看! 本來,一切都計劃得好好的,她這是專門到這里看戲來了,哪里知道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壞了她的好事。 顧西諾! 想要司空羽菲么?想都別想! 眸子里閃著陰毒的光,丁可兒拿出電話,剛要撥號,忽地瞄見君雨馨和顧西諾并肩走下了摟。 她趕緊閃身,躲在旁邊的車身后。 君雨馨上了顧西諾的車,轉眼便絕塵而去。 “賤貨!真是恬不知恥!”丁可兒嘴角勾起一抹嘲笑,晚上睡她的男人司空烈,白天卻勾引司空羽菲的男人!姓司空的都特么都是腦殘! 撥通了電話,陰陽怪氣地說,“菲菲,你在哪里呢?你男人已經飛了,再不過來,就真的沒戲了……” 在家里當鴕鳥的司空羽菲,明著跟顧西諾劃清界限,老死不相往來,其實心底想某個人想得肝腸寸斷。 接到丁可兒的電話,她再也坐不住了,在房間里走了幾十個來回,最后終于抓了手包,沖出了家門。 “姐……”司空羽菲氣喘吁吁地站著丁可兒的面前。 “噓……”丁可兒以沙發靠椅掩住身形,壓低了聲音,示意司空羽菲坐下,手指了指前面不遠處靠窗的一個咖啡桌。 司空羽菲循著丁可兒的手指望去,果然看見顧西諾和君雨馨對坐著,兩人中間隔著一張桌子。君雨馨手里握著牛奶,也不知道在對顧西諾說著什么。 但可以確定的是,兩人之間并沒有什么曖昧。 “姐,你就叫我看這個啊?”司空羽菲一顆心懸著的心,放了下來。就她對君雨馨的了解,其實她就覺得她不是可兒嘴里說的那種人。 可是,丁可兒卻偏這樣說。 或許,就是因為他哥寵君雨馨的緣故吧。 女人哪,再驕傲,又有誰會心平氣和地看著自己未來老公懷里摟著別的女人? 尤其是丁可兒這樣的身份,她更不能容忍! 司空羽菲很理解丁可兒心底的不平衡。 “嗤!”丁可兒冷笑了一聲,“你覺得這樣還不夠?真要等她們蓋了同一張被子,你才甘心?” 吼-- 丁可兒心底早已氣得腸子打結。明面兒為司空羽菲生氣,而實則上君雨馨與顧西諾并沒有如同她美好想象中那樣,往酒店里去。 在她看來,君雨馨就是個一秒鐘沒有男人都會心癢難耐的爛女人。 看著兩人迫不及待地上車,她滿以為把司空羽菲叫過來,剛好可以捉jian在床,既可以讓司空烈知道君雨馨這個賤女人的真相,借此讓司空烈相信君雨馨肚子里的是野種,還能讓顧西諾一輩子別想得到司空羽菲。 司空羽菲,多么驕傲的小公主!爛女人碰過的男人,她鐵定不會要的! 一舉兩得,多好的事兒! 只是,這對狗男女,學什么不好,偏學時下的男女小青年,泡咖啡談情說愛! 吼-- 氣死她了! “可兒姐,你怎么了?肚子抽筋?”司空羽菲見丁可兒壓著自己的肚子,扭曲了一張臉便悄聲問道。 你才肚子抽筋! 沒眼里見的臭丫頭! 丁可兒心底暗罵著,端了咖啡湊近嘴邊輕甲:“看見那對狗男女我就惡心!” 自己的心愛的男人被罵,司空羽菲心底不爽了。訝異地看著丁可兒,她的眼神,她快吃人的表情……司空羽菲覺得她一點也不認識眼前的丁可兒。 嫉妒真讓她瘋了? “可兒姐!”司空羽菲不高興地喊了一聲。 “行!行!你的男人不能說!你就寶貝著吧!”丁可兒斂去了臉上的神色,順著刮了下司空羽菲的鼻頭。 要不是怕自己孤立無援,她會寵著這個驕傲嘚瑟的臭丫頭?! 遠遠的,見君雨馨和顧西諾似乎要走了,丁可兒和司空羽菲趕緊躲躲閃閃,先一步走出了咖啡館。 招了的士,兩人坐進去,巴巴兒盯著咖啡廳的門口。 第一次這樣跟蹤人,司空羽菲一顆心砰砰直跳。 不!其實,她更緊張的是,接下來顧西諾和君雨馨要去哪里。雖然她其實是相信他們的,但被丁可兒弄得,她的心里也不確定了。 幾分鐘以后,君雨馨和顧西諾走了出來,上了車兩人絕塵而去。 丁可兒心底巴望著兩個人趕緊去酒店開房間的好事,嘴角已經彎起了一抹笑意。 忽地,看見前面的車一個轉彎,竟然是往郊區司空家的方向而去,丁可兒臉都綠了。 倒是司空羽菲開心得咧開了嘴。 等到顧西諾送完君雨馨,離開了,丁可兒和司空羽菲才下車回家。 剛走進大廳,丁可兒便對上了司空烈如刀子一般的冷眸,她激靈靈打了個寒顫。 嘎-- 這個男人今天這么早歸? 還有,他那是什么眼神?似乎是和她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了。 只不過,丁可兒是誰? 偽裝就是她的拿手絕活! 司空烈這樣的眼神若換了其他女人,早嚇得臉色發白了,而丁可兒,僅僅是掀了掀嘴角,咧嘴一笑:“烈,今天這么早回來?” “哼!”司空烈冷哼一聲,看都懶得再看這個掛著假面具的女人一眼,攬了君雨馨,兩人徑直上樓而去。 沒有人看見,他放在身側的另一只手,早已經捏成了一個鐵拳。牙關緊咬,額際的青筋隱隱跳動。 要不是他極力忍耐,要不是想著他的計劃,他早一個拳頭砸爛了這個惡毒女人的那張花瓶臉。 沒有得到司空烈的回應,早在丁可兒的回應之中。 剛剛司空烈恨不得殺了她的眼神,剜得她心肝脾胃腎一陣兒陣兒絞痛。回到臥室,她大力一掀,桌上的擺件和文件書本,全被她掀翻在地。 所有的仇恨,氣惱,全都沖向了君雨馨。 君雨馨!你個賤女人!姑奶奶看你還能蹦跶幾天! 吼-- 一腳踹去,角落一只名貴的花瓶,被她踹成了幾大塊。 臥室里,司空烈心有余悸地解開君雨馨領口的扣子,仔細地察看著。 要不是顧西諾及時趕到,他真不敢想象到底會發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敢動他的女人,敢鬧他的腸子,他以為這號人物還沒有出生呢! 哪里知道,竟然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丁可兒,既然她這樣無情,就別怪他不客氣! 本想念著從小一塊長大,認識一場,只要她不動他的女人,他會把握好某些尺度。 這樣看來,他根本就沒有必要手軟。 “還痛嗎?”司空烈輕輕地摩薩著君雨馨還有點點微紅,幾乎看不來的痕跡的脖子,心疼得不行。 “沒事,早就不疼了。那個男人只是剛剛卡到,顧西諾就來了。”君雨馨怕司空烈太過擔心,露出了一個甜甜的微笑,一雙柔軟無骨的手臂,撒嬌似的纏上了司空烈的腰。 “還不疼,都掐上印子了!”司空烈生氣,俊臉瞬間黑沉下來。 他女人的脖子太過細嫩,白皙,平時,他只要親吻,就會淤青得幾天都不散,后來,他親吻女人的脖頸,都不太敢用力。 “那個畜生,我一定要卸了他的手!”司空烈狠狠地說。 “烈,別這樣,其實他也是受人指使而是。再說,我們有寶寶,當著寶寶的面,別說這么血腥的事情。嗯?” 晃著司空烈的胳膊,君雨馨眨巴著一雙水潤的眼眸。 自打懷孕了,君雨馨的臉蛋逐漸圓潤了,變得更白嫩細膩了,泛著水潤的光澤,因為飲食的關系,她豐滿了許多。 看著既舒心,又讓男人特別有沖動。 “好,以后再說。”司空烈的聲音,不覺間暗啞了許多。摟著女人,一個勁兒往自己的懷里壓,恨不得將她鑲嵌進自己的身體,合二為一。 在一起生活得久了,男人的一個眼神,一個動作,甚至是聲音,君雨馨即能聽出他心底想法。 聽著男人的聲音,感受著男人身體某些變化,君雨馨心底明鏡兒似的。 自打她懷孕了,司空烈已經被餓了兩個多月了。 摟著軟玉溫香的女人,又不是柳下惠,摸得著,吃不著,誰還不著急上火流鼻血? 像司空烈這種精力超級旺盛的男人,能為了她,清心寡欲,忍耐到現在,真的是奇跡。 感動之余,她便心疼自個兒男人了。 “烈……難為你了……”君雨馨膩在男人懷里,軟軟地說。一只手,不覺往下而去。 也不知是不是快做母親了,她的膽子大了,臉皮厚了。 若換了以前,打死她也不會主動這樣。 一剎那,男人的身體觸電似的緊繃,把女人摟得更緊,聲音啞得仿佛換了一個人:“寶貝,別……我會……”說著話,男人倒抽一口涼氣,一句話硬是沒有接上來。 女人眨巴著水眸,滴溜溜的大眼睛仿佛會說話,一張俏臉,微微紅了。男人瞬間便懂了。 捧著女人的臉龐,不斷地親吻,吻,輕輕柔柔,布滿女人的整張臉,時而像彩蝶紛飛,時而像春風佛面,女人陶醉地閉上了眼睛。 “乖……我的寶貝……”觸吻著女人,嘴巴里呢喃著,擁著女人不斷前行。 外套飛了,毛衣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