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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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冬至遲疑地看著他。 青樹笑著揉了揉他的腦袋,“古代的那些志怪故事,有可能并不是瞎編的。山神、山鬼,或者其他什么稱呼,名字不同,但境況卻十分相似,都是生活在山林深處,遠(yuǎn)離人煙的族群。你不覺得那樣的故事很有可能講述的就是我們這一族么?” 凌冬至沉吟不語。 “與動物交流,與植物交流,或許先古時代真的有這樣的人。比如說神農(nóng)氏,你不覺得僅僅憑著一條舌頭就能嘗出千百種草藥的不同功效是一件無法想象的事情嗎?” 凌冬至瞳孔微微一縮,“你是說……” “是的,我一直在想,或者他也是一個身懷特殊能力的人,可以和植物溝通。科學(xué)家不是也說植物能散發(fā)出腦電波一類的東西么?” 凌冬至覺得青樹的話太過異想天開。然而細(xì)想想,他們能聽懂動物的語言,這種神秘的能力何嘗不是異想天開呢? 青樹微微蹙起眉頭,深邃的眼里流露出沉思的神色,“這種能力也許在當(dāng)初并不稀奇,但是隨著生活范圍的不斷擴(kuò)大,具有神秘能力的部族在不斷的與外族的通婚中,這種神秘的血緣被稀釋,于是這種能力也一代代減弱,最終消失了。”青樹攤開手,做了一個十分遺憾的手勢,“就這樣,當(dāng)初的紀(jì)實(shí)故事慢慢演化成了志怪傳奇。” “我們一族的能力之所以會一代一代傳承下來,是因?yàn)槲覀儽苁溃冀K居住在深山老林里,并且……很少與外族通婚?”凌冬至遲疑地看著他,“這樣一來,種族不是會退化么?” “是這樣,”青樹的眼里微微流露出一抹沉痛的意味,“我現(xiàn)在回想起小時候的情形,村子里的人其實(shí)那個時候就已經(jīng)不多了。哪怕沒有天災(zāi)人禍的打擊,大概也挺不了很久。或者再過幾十、幾百年就會徹底滅絕。” 凌冬至的眼神顯得有些迷茫,“一切早已在冥冥中注定了么……” 青樹聳聳肩。 凌冬至有些難過地靠著他的肩頭,“青樹,這世上……只剩下我們了嗎?” “我不知道。”青樹的眼神也有些茫然起來,“我和青豆一直在找,從來沒有放棄過。可是有的時候我也會覺得迷惘,就算找到了又能怎樣?兩個人、三個人、五個人還是十個人,其實(shí)又有多大的區(qū)別呢?物競天擇,小魚,我們斗不過天啊。” 凌冬至沉默了很久,緩緩說道:“哥,人該找咱們還是得找,找到了之后互相幫忙,家里有孩子的,咱們有基金,爭取讓孩子們都受良好的教育,長大成人之后有好的生活。” 青樹眨眨眼,眼底泛起一抹薄薄的水光。 “不是說盡人事而后聽天命么。”凌冬至沒有看到他臉上的表情,自顧自地給兩個人打氣,“咱們還沒有盡到最大的努力,就沒有資格說認(rèn)命。” 94、出口惡氣 ... 晚飯的地點(diǎn)選了一家新開張的烤rou館,這里距離青樹他們招待所只有一條街,吃完飯正好散散步就回去了。 兩個人落座之后,青樹問他,“不喊莊洲過來嗎,” 凌冬至從鼻子里哼了一聲,“小爺不爽,今天不想看見他。” 青樹搖搖頭笑了,他從凌冬至的一些小習(xí)慣上就能看得出來,這個孩子是在一個很受寵愛的環(huán)境之中長大成人的。這個發(fā)現(xiàn)讓他既欣慰又心酸。他覺得他的小魚就應(yīng)該這樣被人寵著無憂無慮的長大,然而這寵愛并不是來自他的親人,又讓他覺得異常難過。 青樹的嗓音不由自主的變得溫柔起來,好像他面前的人還是一個需要他哄著才會高興起來的小孩子,“怎么了,他惹你了?” 凌冬至搖搖頭。他不太擅長跟人訴苦,再者一個大男人,被一個來撬墻角的女人膈應(yīng)著了的話,他也有點(diǎn)兒說不出口。從理智上講,凌冬至很清楚那個名叫艾米麗的女人是在莊老爺子的授意之下主動纏上莊洲的,莊洲本身并沒有什么過錯,而且很主動就來跟他坦白了,一點(diǎn)兒也沒想著要瞞著他。從這一點(diǎn)來說,今天應(yīng)該給他表揚(yáng)的。但是一想到有個從沒見過面的老頭子正躲在暗處煞費(fèi)苦心的跟他對著干,而且他還不能慫恿莊洲打回去,他就覺得滿心不爽。 不就是倚老賣老么? 老了有什么了不起?老了就能不講理,就能隨便擺布別人的私事,就能肆無忌憚的惹人煩啦?凌冬至磨著后槽牙多點(diǎn)了一份五花rou,決定把自己對這老頭兒的憤怒統(tǒng)統(tǒng)化為食欲,一口一口吃下去! 青樹大致猜到是怎么一回事兒,但是小魚都是大人了,不想說的話他當(dāng)然不便追問。正想找個什么借口把話題引開,長期的職業(yè)習(xí)慣養(yǎng)出來的那根警覺神經(jīng)就被一道暗中窺伺的視線觸動,青樹反應(yīng)極敏銳,轉(zhuǎn)頭看過去的時候,那人還沒來得及收回視線,正好跟他碰了個正著。 是個年輕的男人,相貌倒還過得去,就是眉梢眼角帶著一股張狂的味道,好像誰見了他都要讓路走似的。 青樹微微蹙了蹙眉,輕聲問凌冬至,“你背后,角落里那一桌,有個男人一直看這邊,是你認(rèn)識的人嗎?” 凌冬至順著他示意的方向看了一眼,立刻爆了一句粗話。 與他們隔著一張桌子的角落里是一張可供十余人就餐的大桌,一桌子紅男綠女正圍著烤架吃吃喝喝。看起來像是一個私人性質(zhì)的聚會,會選中這樣不起眼的餐廳,應(yīng)該是不想引人注意的緣故。不過主座上那個囂張的家伙大概從來不知道低調(diào)是什么東西吧? 凌冬至想不出涂盛北怎么會選這么個地方吃飯,這種普通的餐廳跟他的一身土豪氣質(zhì)簡直太不搭了。他忿忿收回視線,“老子的運(yùn)氣怎么差成這個樣子?他奶奶滴,一個兩個看見的都是這種糟心的貨?!” 青樹疑惑,“認(rèn)識?” 凌冬至把自己跟涂家兄弟之間的淵源挑挑揀揀講了一遍,又說起他那個同樣糟心的弟弟,“那小孩兒只是被慣壞了,有點(diǎn)兒腦殘,他這個哥哥卻是個十足的惡霸,仗著自己有錢有勢,覺得自己就是天王老子了。娘滴,真想找個機(jī)會套上麻袋死命揍他丫的一頓。” 青樹的目光微微閃了閃,無意識地向后瞟了一眼。坐在他們和涂盛北之間的那一桌是幾位年輕的女白領(lǐng),其中一個大概是要結(jié)婚了,正在給幾個小姐妹炫耀自己新買的鉆戒,漂亮的粉色鉆石,大小堪比一粒黃豆,在燈光下顯得光彩奪目。 在她們身后,一道人影站了起來。青樹抬頭便看見了正朝著他們這一桌走過來的涂盛北。離近了細(xì)看,這人相貌還算英俊,就是臉上的神氣實(shí)在惹人厭。青樹皺了皺眉頭,視線收回來,落在了正在開酒瓶的凌冬至身上,“你別知法犯法,等下不是還要開車?” 凌冬至心情不好,憋悶的感覺當(dāng)然需要用酒精來排解,“等下可以打車回家,沒事。” 青樹還沒來得及說話,眼角的余光就瞥見那個不受歡迎的客人已經(jīng)走到了距離他們很近的地方。看來這人確實(shí)是奔著他們這一桌過來的。凌冬至也看見了過來的人,但他并沒有什么表示。這人不但不是他的朋友,甚至連熟人也算不上,頂多就是個認(rèn)識的人,而且還是那種巴不得一輩子看不見的人。他有什么必要分給他注意力呢。 涂盛北顯然不是這樣想的,他停在桌邊,雙手撐在桌面上,笑吟吟地看著凌冬至,“凌老師,好久不見。” 凌冬至瞥了他一眼,淡淡說道:“原來是涂少,你怎么屈尊來這種小老百姓出入的地方吃飯呢?真是太奇怪了。” 涂盛北已經(jīng)帶了幾分酒意,看著凌冬至的臉笑得越發(fā)開心,“最近耳朵邊癢癢,總聽人說起凌老師,沒想到今天就看見了真人,咱們可真是有緣分吶。” 青樹皺眉。 凌冬至用一種批評學(xué)生的口吻說:“別瞎用詞,涂少,緣分這詞可不是這么用的。你的語文課不會是在非洲念的吧?” 涂盛北又笑,“你是老師,要不找個機(jī)會你單獨(dú)教教我?” 凌冬至詫異地看看他,這人說話的語氣帶著一股子輕佻的味道,跟前幾次見面時的樣子有點(diǎn)兒不一樣。凌冬至猜不出他又在耍什么花樣,“你到底有什么事兒啊?沒事的話,我就不留你了,你看我們點(diǎn)的rou都上桌了。” 涂盛北自顧自地拉開椅子坐了下來,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旁邊還有一位客人,他扭過頭看了看青樹的臉,呆了一下,扭回去看凌冬至,然后又扭回去看青樹,再然后……他閉上眼睛晃了晃腦袋。 凌冬至,“……” 青樹也有些啼笑皆非,“這貨喝了多少?” “誰知道啊,”凌冬至無奈地沖著他們那桌招了招手,示意他們把人帶走。一男一女趕緊過來扶人。誰知涂盛北還倔上了,把人往兩邊一推,湊過來把自己的胳膊搭在了凌冬至的肩膀上,“凌老師,有句話我憋了很久想問你。” 凌冬至甩了一下沒甩開,臉色頓時沉了下來,“你別以為我真不敢打你。” 涂盛北貼著他的耳朵低聲笑了起來,“這都過去好幾個月了,你追上那誰誰了嗎?” 這句話一下子就踩中了凌冬至的雷點(diǎn),他立刻暴躁了,“管你屁事!” 涂盛北又笑了,調(diào)情似的沖著他的耳朵輕輕吹了口氣,“要是沒追上,干脆……來追我好了,其實(shí)我也不比那誰誰差。” 凌冬至,“……” 這貨今天是腦袋被門夾了嗎? 青樹不悅地站起身,將他從凌冬至的肩膀上撕下來,“公共場合,這位先生請你注意一點(diǎn)兒分寸!” 涂盛北站起身,東倒西歪地沖著凌冬至飛了個吻,就被兩個朋友拽著走了。 凌冬至也徹底沒了胃口。他覺得今天出門真應(yīng)該看看黃歷的,今天這個倒霉的日子絕對是不宜出行啊。 “咱們換個地方吃飯吧。” 青樹從涂盛北那幾個人身上收回視線,笑著說:“干嘛換地方,等著,還有熱鬧看呢。”說著掏出手機(jī)按了幾個號碼,對那頭的人說:“給派幾個人吧,有點(diǎn)兒麻煩。” 凌冬至莫名其妙地看著他,正要發(fā)問,就見青樹豎起一根手指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凌冬至的好奇心被挑了起來,“你打給誰的?” “左鶴。”青樹笑著說:“我們這次來濱海就是跟他們配合的。我跟他還算投機(jī),請他幫個小忙還是沒問題的。” “什么小忙?” 青樹瞥了一眼涂盛北的方向,意味深長地笑了起來,“咱們這種小老百姓或許拿他沒辦法,但是小小地整他一下還是可以的。” 凌冬至滿頭問號,還想發(fā)問的時候就覺得腳下有什么東西窸窸窣窣地跑了過去,低頭一看,兩只灰毛老鼠正順著墻角跑過來,一前一后停在了青樹的腳邊。青樹翻了翻烤架上的rou片,夾了幾片在碟子里,悄悄的把碟子放在了桌子下面,還壓著聲音跟老鼠們嘀嘀咕咕的不知說了什么。 凌冬至,“……” 青樹坐正,笑著對他說:“請人幫忙總要表示一下感謝的。” 凌冬至隱隱猜到他是要整涂盛北,但是具體他做了什么卻一點(diǎn)兒也摸不透,心里正急的不行,就聽身后那一桌的女孩子們尖叫了起來。 “剛才還在這里……我摘下來就放在這里了……”一個卷頭發(fā)的女孩子跳了起來,臉上帶著焦急的神色,簡直要哭出來了,“我想著擦一擦再還給娜娜姐……” 旁邊幾個女孩子也露出慌亂的神色,那個被稱為娜娜的就是一開始給姐妹們秀鉆戒的那個女孩子,大概是年齡也略大一些的緣故,她看起來要比旁邊幾個小姐妹沉得住氣,一邊拍著那個尖叫的女孩子的后背,一邊安慰大家說:“沒事,咱們?nèi)硕荚谶@里,東西肯定不會無緣無故不見的,餐盤下面、餐巾紙下面都看看,不會丟的,別哭……” 坐在娜娜身邊的女孩子拿起手機(jī)要報警,娜娜大概不想把事情鬧大,但是旁邊的幾個女孩子都說這么貴重的東西,不見了當(dāng)然要報警,也順便洗刷一下彼此的嫌疑。萬一被壞人拿走,她們以后還怎么跟娜娜相處云云。 凌冬至傻乎乎地看著這混亂的一幕,一轉(zhuǎn)臉看見青樹滿臉笑容,連忙拿腳踢了他一下,“不會是你干的吧,哥。” 青樹噓了一聲,示意他接著看熱鬧。 警察很快過來了,幾個女孩子大概也沒想到警察出現(xiàn)的這么及時,連忙圍上去嘰嘰喳喳地匯報情況,警察們也連忙幫著找東西。其中一個年齡略大的警察問那個急哭了的卷發(fā)女孩,“就你們幾個坐在這里?有沒有什么人從你們旁邊經(jīng)過?或者碰過你們的桌子?” 卷發(fā)的女孩子就像被電了一下似的,立刻跳起來指著角落的一桌,因?yàn)榧拥木壒事曇舳加行┳冋{(diào)了,“警察同志,剛才這個人從我們桌子邊上經(jīng)過,還靠在我們桌子上了,差點(diǎn)兒把我的酒杯碰倒!” 她指的就是涂盛北。 涂盛北那一桌都不是什么善茬,聽見這個女孩子富有暗示性的話都罵罵咧咧起來。警察也看出這伙人不好惹,但是報案人提供線索了,不管怎么樣他總要過去問一下。 “這位先生剛才是不是如這位女士所說的那樣,碰過他們的桌子?” 涂盛北大大咧咧地沖著他樂,“你想問什么?想說我有沒有拿她們那個破戒指吧?” 警察同志也被他這語氣刺激的有些不樂意了,“這位先生請配合我們的調(diào)查,這里已經(jīng)發(fā)生了一起盜竊案,任何相關(guān)的線索我們都要過問的。” 涂盛北一臉不屑的神色,“什么破爛貨啊,你以為我們是要飯的嗎?” 警察同志也怒了,“我們只是在走正常的工作流程,還請這位先生配合警方的工作。” 涂盛北對幾個嘰嘰喳喳的女人很是不耐煩,“你不就是想說我有沒有拿了她們那個破戒指嗎?你看我身上才有幾個口袋?拿了放哪兒?這兒?這兒?還是這兒?”一邊說著,他一邊開始掏自己的口袋。 警察同志的臉都被氣白了。他當(dāng)警察的時間不長,也沒接觸過太多的特權(quán)人士,但是涂盛北這架勢就是在明明白白地告訴他:別來煩爺,爺不是你這種小雜碎能招惹的起的。 但凡年輕人都是有幾分火氣的,就算明知這人可能他真的招惹不起,但是被人在公共場合話趕話的激到這個份兒上,他的脾氣也上來了,態(tài)度陡然間強(qiáng)硬了起來,“我再問一遍,你有沒有碰過那張桌子?!” 涂盛北的雙手從襯衣口袋里掏出來又伸進(jìn)長褲的口袋里,一臉嘲弄的看著他,“你不就是想問問爺有沒有偷東西么?爺親自搜給你看。我看你現(xiàn)在火氣挺大的,你一定不知道你在踩地雷吧,蠢貨。有你求我的時候……”他的身體猛然間僵住。 餐廳里的人隨著他這個詭異的反應(yīng)一起靜了一下。 凌冬至已經(jīng)猜到結(jié)果了,然而心里的驚訝卻一點(diǎn)兒也不見少。他忍不住湊到青樹耳邊悄聲問道:“怎么辦到的……哦,是老鼠?” 青樹揉揉他的腦袋,眼中蘊(yùn)著笑意,“給你出口氣。” 凌冬至扭頭望向涂盛北的方向,他還僵在那里,臉上囂張的表情已經(jīng)變成了一臉的不可置信。那個卷頭發(fā)的女孩子忍不住了,三步兩步?jīng)_過去,一把就將他的手拽了出來,一個小小的閃亮的東西隨著她的這個動作從涂盛北的口袋里掉了出來,在光滑的木地板上撞擊出一下清脆的聲響。 整個餐廳就像被這一下聲響觸動了開關(guān),頓時就開了鍋,各種聲音都冒了出來。幾個警察也有點(diǎn)兒傻眼,怎么也沒想到事情會出現(xiàn)這樣的轉(zhuǎn)機(jī),一樁案子眨眼的功夫就破了。 卷頭發(fā)的女孩子撿起地上的戒指交給娜娜,委屈地哭了起來,被小姐妹們摟著到一邊去安慰。那個娜娜拿著自己失而復(fù)得的戒指,想也沒想沖上去給了涂盛北一個大耳光,“人渣!流氓!不要臉的小偷!” 凌冬至下意識地捂了一下臉,光是聽聲音都覺得好疼啊。 青樹失笑。 餐廳的另一邊,涂盛北旁邊的男人連忙過去要伸手擋開施暴的女士,娜娜身邊的一個女伴揚(yáng)起手里的小皮包就砸了過去,這人一開始就沒把這幫子鬧事的女人放在眼里,壓根沒料到一個女人能使出多大的勁,結(jié)果被人一皮包拍到了臉上,慘叫一聲倒在了身后的桌子上。桌子上的杯盤碗碟被他一撞,稀里嘩啦的掉了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