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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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付春生倆口子,在白溝進了一大批的貨物隨身攜帶前往莫斯科。誰知此時山中方七日,世上其實已千年的寫照在他們身上應(yīng)驗了。準(zhǔn)備再次去往莫斯科實現(xiàn)淘金夢的付春生根本不知道這兩年來,莫斯科所發(fā)生的一切……他還幼稚地認(rèn)為火車一響,黃金萬兩的神話依舊存在。他絕對不曾想到,這時的k3次列車,早已從“黃金列車”變成了“厄運列車”啦! 在北京站候車大廳里付春生忽然對劉藝霞說:“老婆!你在這里看著貨哈,等我會!我去外面拿幾盒口香糖,馬上就回來!”說完他急忙離開了。劉藝霞著急地喊道“你可得快點回來啊!別再趕不上車!”付春生朝著老婆的方向大聲回道:“你就放心吧!時間還早著呢,夠用啊!” 主心骨不在時,獨自坐在候車廳里的劉藝霞哪也不敢去。突然她看見眼前走過幾個背貨的浙江人,其中一人的背包上掛著一串大鐵鏈子!只見那大鐵鏈子隨著那個浙江人的步伐有節(jié)奏地嘩啦啦……嘩啦啦……嘩啦啦地響著。再看那浙江人的后面緊跟著一個大胡子,手里拎著一盒精致的生日蛋糕,而且那大胡子還只背著一個便于隨身攜帶的小背包。過了幾分鐘,又有倆個南方女人手拿著改錐俗稱(螺絲刀)從劉藝霞的面前走過!在此之后,每隔幾分鐘就有人拎著不同的生日蛋糕從她面前經(jīng)過。這時的劉藝霞心里認(rèn)為:中國的生日蛋糕在俄羅斯應(yīng)該很受歡迎……她便沒有再去多想。 過了一會兒付春生拿著口香糖回來了。隨后夫妻二人,肩扛手拽著自己的大包去排隊檢票。突然前面有人問那兩個南方女人:“嗨!這么老遠(yuǎn)的路,你們帶把螺絲刀干嘛用呀?這屬于違禁品,你們不知道嗎?”說罷那位安檢員就要沒收那兩個南方女子的“兇器”!只見那兩個南方女子商量了半天,留下了身份證號才同意她們帶上車。輪到付春生檢票時檢票員說:“把你的行李放到秤上,我們限重45公斤……”結(jié)果付春生倆口子嚴(yán)重超標(biāo),被罰了1000塊錢,才得以把貨物帶上車。這時氣得劉藝霞嘟囔道:“你不是已經(jīng)走過好幾趟了嘛!怎么連這點破事兒,還都沒整明白呢!你還行不行啊?能不能跟你混了還?” 付春生無奈道:“以前他們也沒有限重,這么一說呀!誰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的?” 等上車以后付春生才發(fā)現(xiàn),此時的k3,已不再是扛包大軍的天下了。這靠人力扛包倒貨的人,數(shù)量已經(jīng)明顯少了很多,再也不見那人擠人,包挨包的盛世畫面了。 隨后這倆口子走進自己的包廂里,安頓完貨物剛坐下來,就看到一男一女也走了進來。只見那男的個子不高,穿著簡單,長相極其普通。女的穿著時髦,濃妝艷抹,戴副墨鏡很是炸眼!她手里也拎一盒生日蛋糕,身上也背著一個便于攜帶的小背包。一眼望去去就知道,這倆人肯定不是個倒包賣貨的主兒! 當(dāng)那女人摘下墨鏡的那一刻,付春生驚訝地喊道:“趙大姐?是你嗎?”那女人愣了一下也驚訝地喊道:“唉呀!這不是春生老弟嘛!你怎么也跑北京來了呢……” 原來二人認(rèn)識,隨后付春生向老婆介紹說:“這位是趙大姐,我們那會兒,一起下鄉(xiāng)當(dāng)過知青。這大姐人好著呢!當(dāng)時趙大姐對我們這些小老弟,那真是是關(guān)懷備至啊!她有什么好吃的,從不藏著掖著的,無論什么都拿出來給我們造。人仗義著呢,我們都可擁護她了!”只見面帶笑容的劉藝霞禮貌地打了聲招呼。 這時仗義的趙大姐夸獎?wù)f:“呦!真沒想到這春生老弟的小媳婦兒,長得還挺飄亮的哈!” 劉藝霞聽后連忙客氣說:“還是趙大姐您飄亮啊!看您穿的這衣服,我都沒見過!” 同樣面帶笑容的趙大姐聽后得意地說道:“啊!這都是我朋友從香港給我捎回來的外國貨,家里多的是!” 只聽見哈爾濱這個大屯子里跑出來的村姑劉藝霞羨慕說:“是嗎?那趙大姐,你能幫我也捎幾件嗎?我很喜歡。” 那趙大姐豪爽地許愿說:“好啊!有機會我請你去香港,讓你自己去選啊!那里洋貨多得是,估計你都得看花了眼睛!” 不出門不知自己土鱉的劉藝霞憧憬說:“是啊?那我得賺很多的錢,才行啊!” 這時兜里沒錢,手里沒權(quán)的付春生急忙岔開話題說:“趙大姐!咱姐倆可真有緣分,能在這里碰到,可真不容易啊!” 趙大姐生猛地夸獎?wù)f:“是啊!春生老弟,你說你也沒怎么變樣哈,還是老樣子就是比那會兒稍微胖了那么一點,不過還是那么帥!” 付春生馬上回夸道:“二姐,你可變了,變漂亮了,變時髦了,變得我都認(rèn)不出來你了!” 然后他又問道:“你旁邊這位是姐夫吧?” 趙大姐羞澀地回道:“這哪是啊!這位是我的一位遠(yuǎn)方親屬,你叫他老葛吧!”付春生禮貌地打了聲招呼。 隨后趙大姐又打聽道:“你們倆口子,干倒包多久了?我老坐這趟車,怎么也沒碰見過你們呀?”付春生把自己近兩年的情況跟她說完后,便詢問道:“二姐!你有幾年沒回東北了?這幾年在外面都是怎么熬過來的呀?” 只聽那趙大姐娓娓道來說:“我剛開始到北京那會兒在天壇紅橋市場,東單夜市,西單小百花市場都練過攤兒,后來又開了個小旅館兒……這不最近這兩年,我也總往這俄羅斯跑呢嘛!” 這時老葛插話說:“二姐!今天這拿蛋糕的可真不少啊!”二姐聽后瞅了瞅外面沒言語。 隨后趙大姐又問道:“老弟,你現(xiàn)在還抽煙嗎?”付春生回道:“抽啊!” “走!咱姐倆去過道那兒抽根煙去!” 在過道處,只見二姐掏出一盒“翡翠牌”的香煙,遞給了他一根。付春生接過那煙點著了說道:“我這煙呀,還是知青那會兒跟你學(xué)的呢!這么多年了,你也一直沒換牌子呀,挺執(zhí)著啊!” “是啊!我就抽慣這個牌子了,估計到死的那天,我也換不了別的牌子嘍!” 付春生納悶道:“嗨!這好端端地,嘮啥死呀,活呀的!”然后他又關(guān)心地問道:“二姐,這么多年了你也一直沒成個家嗎?” 還沒等那趙大姐回話,乘警便過來對二人在車上抽煙的行為,訓(xùn)斥了一番! 二人回到包廂以后,趙大姐扔給了付春生一包“翡翠牌”香煙,讓他收好。然后她又叮囑付春生說,在這國際列車上先別抽,等到了莫斯科以后,再拆開抽! 付春生接過煙,順手把煙放在了桌子上。接著付春生,二姐等四人來到了餐車吃飯,看見帶鐵鏈子的四個浙江人也在。過了一會那倆個帶螺絲刀的南方女人,也來到了餐車。這時沒見過世面的劉藝霞低聲說道:“我懷疑那倆個帶螺絲刀的女人和那四個浙江人是一伙的!他們女的帶螺絲刀肯定是想盜竊,男的帶鐵鏈子,想干嘛?我還沒整明白,所以咱們得小心防著他們點兒!”聽完此話后二姐哈哈大笑,沒言語。 老葛笑著說:“是哈!那咱們今晚可都得把這門給鎖好嘍,我這膽子可小著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