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節(jié)
“不鬧了,心怡,好好在一起的吧,不要傷了對方,更傷了自己。我不許你再不要我,這一次,你敢再拋棄我,我就拉著你一起下地獄。說到做到,你別以為我在跟你開玩笑。”出了浴室,兩個人重新鉆進被窩了,霍焰鄭重其事的對厲珈藍說著。 厲珈藍啞然了,她真的詞窮了,不知道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 手機鈴聲響起,厲珈藍想著去拿手機接電話。但是霍焰搶先一步,將她的手機直接摳掉電池,同時也摳掉他自己的。 “在我沒和你呆夠之前,不許和外界聯(lián)系。”霍焰霸道的說著,他卻不知道他的這句話,觸發(fā)了她心里隱藏著的驚恐。 曾經(jīng)就在隔壁,她斷了和外界所有的聯(lián)系,只專心的享受著和溫若儒的甜蜜纏綿,結(jié)果,換來的是什么? 厲珈藍推開霍焰,跳下床,無視霍焰的黑臉,將手機電池安上,對他說,她的身體和自由,他只能選一樣,如果要她的身體,那么必須給她自由;要她的自由,那么就休想再碰她一根手指頭。 前世的錯誤,她不會再讓自己犯一次,這是絕對。 霍焰只能妥協(xié)。讓他不碰她,這肯定是不行的。他和她不僅是破鏡重圓,這中間,他更是明白了那句“小別勝新婚”的俗語。那句話果然說的千真萬確。 厲珈藍以為窩在那一居室的公寓里,每天只能吃會讓人吃到想吐的外賣,然而她想錯了。每天霍焰都會拉著她一起出去買菜,一日三餐,菜色都絕對不會重復(fù)的,當(dāng)然做飯的那個人是霍焰。 “你太瘦了,要給我好好的增加營養(yǎng)。”每次吃飯,霍焰都要哄著厲珈藍好好的吃飽。 厲珈藍甚至有些驚恐,這霍焰是不是想著將她養(yǎng)成肥豬,然后就哈哈大笑著拋棄她,那時候,就再也不會有人肯愛上她這個肥豬了? 第二十四章 溺愛 “不吃了,不吃了。撐死了。”厲珈藍不是怕真的變成肥豬,她的胃口就在那里,吃太多,胃會撐得要死,受不了。 “嗯,不想吃就算了。我又想了想,你要是真變胖了,也真是麻煩。那么我們就不能多種多樣的享受生活了。”霍焰的話說的挺怪的,什么叫胖了,就不能多種多樣的享受生活了?厲珈藍真是不明白這句話。 “不明白啊。馬上你就明白了。”霍焰一陣壞笑。 原來就是這樣啊。當(dāng)十幾分鐘后,厲珈藍被霍焰抱著抵在墻上,被他行其好事的時候,厲珈藍才明白他說的原來是這么色/情。 “變態(tài)……”厲珈藍大口大口的喘息著,然后對著霍焰低咒。 “可是……,你很喜歡……不是嗎?”霍焰狠狠的用吻堵住厲珈藍的嘴,她的身子很輕,他這么抱著她半天也可以不累的。 晚上兩個窩在被子里的時候,厲珈藍終于問出她一直很想問霍焰的問題。他還在國外留學(xué),怎么能一直留在這里?起初她是真的很不舍霍焰離開,可是逃避不是辦法,有問題一定要面對的。 “我在國內(nèi)留了案底,這樣的情況,應(yīng)該會影響到我會學(xué)校繼續(xù)讀書吧,很有可能會被開除。”霍焰云淡風(fēng)輕的說著。 “怎么可能?有那么嚴重嗎?你只是車禍追尾——”等等,厲珈藍突然意識到她有個問題,她一直都忽略了,她是因為酒駕所以被拘留的,那么霍焰呢?他是受害的一方,車禍的責(zé)任在她這一方,他怎么會被拘留了呢?“他們?yōu)槭裁淳辛裟悖坎皇且驗檐嚨湴伞!?/br> 霍焰淡淡的笑了,掐了厲珈藍的臉蛋一下,“我以為你足夠笨,永遠都想不到這個問題呢?” 厲珈藍半支起身,蹙眉對霍焰吼著,“快說實話,你為什么會被拘留的?” 霍焰嘆息一聲,將厲珈藍重新?lián)砣霊阎校拔页姓J當(dāng)時看到你,報復(fù)心理挺強的。我一直在恨你,恨你愛你自己超越了我。為了你自己,你就可以將那么愛你我的出賣了,我怎么能不恨?可是我真的當(dāng)時就是想刁難你一下,沒想到踩到雷區(qū),最后想保你卻怎么也保不住了,所以我就自己懲罰自己,打了一個交警,然后就被關(guān)起來了。我既然沒本事讓我愛的女人躲過那一難,那么我陪你。” “你這頭豬,怎么這么傻?”厲珈藍趁自己還沒有熱淚盈眶前,狠狠的吻住霍焰。讓他專注和她親熱,看不到她已經(jīng)無法抵擋的淚水。 好慶幸,他們又重新走到一起了。 可是即使已經(jīng)和好如初,還是要分離的。 “別為了愛我,就毀掉你自己的前途,我不會愛一個沒出息的男人,一個只會圍著女人轉(zhuǎn)的男人。我希望我愛的男人,可以是我那個讓我崇拜著的人,佩服著的人。”厲珈藍本來就是那種事業(yè)型的女人,她都有事業(yè)心,那么怎么能迷惑住霍焰,讓他為了她毀了人生前景。霍焰不是她一個人的,他更是他父母的。 “嗯,我知道,我不會讓你有機會再說不愛我的。” “還有,不許說這些天,和我在一起。”厲珈藍心中霍太太始終是她和霍焰感情的羈絆。霍焰一直追問她當(dāng)初放棄他的原因,她始終都沒說實話。即使霍焰猜到是他的母親對厲珈藍可能做出了什么要挾,厲珈藍也堅決不承認,直說人都喜歡給自己的過錯找理由,讓自己好沒那么歉疚。所以問題出來了,會推諉給別人,說是別人如何如何干預(yù),才造成了什么什么。其實人更應(yīng)該問問自己的心,自己在做一些事情的時候,真的堅持了嗎?真的做到誓言不放棄中的那樣子了嗎?讓自己去克服困難,而不是讓困難遷就自己。 霍焰點頭說懂了。說他也有錯,厲珈藍的手,也是他自己放開的。 過去的已經(jīng)過去了,真的沒必要再提了。如果還愛,那么就在一起,不愛了,就徹徹底底的結(jié)束,不要耽誤彼此的未來。 “你要是懷孕了怎么辦?”霍焰的眉頭皺了起來。以前他們都是有做避孕措施的,這一次卻沒有,所以他擔(dān)心了,如果厲珈藍懷孕了,他卻已經(jīng)到了國外,那么事情要怎么處理? “不會的,安全期。”厲珈藍勉強的露出笑容,其實她一直也在擔(dān)心這個問題。現(xiàn)在的他們即使再相愛也沒有用,他們負擔(dān)不起一個孩子的降世。中國不是外國,婚齡是有嚴格限制的。 再說,她也不能要孩子。她重生不是重新來這個世界上談兒女情長的,而是有著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孩子必然就是個負擔(dān)。 “真的嗎?”霍焰皺著眉頭,有點不信任厲珈藍。 “真的,親愛的,我騙你做什么?”厲珈藍輕松的笑著。 “那么現(xiàn)在也確定還是安全期嗎?”霍焰色狼的笑著,然后不等厲珈藍回答,將她抱起來扔到床上。 “喂,不是要走了嗎?”厲珈藍驚叫,但是她的反抗要是有用的話,霍焰那么多次便宜是怎么從她身上沾的? 本來決定今天各回各家的,結(jié)果,霍焰的強勢侵襲下,兩個人又黏在一起,原本的計劃算是又泡湯了。 不過,再拖延分開的時間,也還是要面對分離的。 經(jīng)過一次分手,霍焰更懂得保護自己的愛情了,地下情遠比地上情保險安全。在他還不能將他心愛的女人的名字刻到他們家戶口本上之前,他還是小心翼翼的保護這段感情的好,不讓任何人有機會危機他們好不容易又縫補起來的愛情。 所以,霍焰出國上飛機的時候,都沒有要求厲珈藍送飛機。即使他非常的想在臨走前,看到厲珈藍為他送行。 “很快就寒假了。一個多月的時間而已,好好忍忍吧,親愛的。”這是厲珈藍和霍焰分別前,對他說的一句話。 “那房子,我以前就交了一年的房租,那里離學(xué)校那么近,你干脆搬到那里住得了。我想到你就住在那里,屬于我們的小窩,會覺得很溫暖。”這是霍焰臨走是留給厲珈藍的期望。 厲珈藍沒有說會,也沒有說不會。她不是那種男人說什么就會唯命是從的女人,即使她心里已經(jīng)答應(yīng),也會為了自尊而不想著直接承認。 霍焰離開后,厲珈藍才真正有心思將心神轉(zhuǎn)到對付溫若儒的事情上,本來她已經(jīng)和克勞斯決定真正的出手了,卻因為她身陷情澤,耽誤了。現(xiàn)在馬上要去辦這件事情了。 至于厲珈藍從看守所出來就沒了蹤影,厲珈藍也給了南靖生一個解釋,直接說她是和霍焰在一起。這對于一心想著攀附權(quán)貴的南靖生,無疑是個讓他開心的好消息。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本來以為霍焰和厲珈藍已經(jīng)鬧翻,沒想到事情陡轉(zhuǎn)急下,又變成了好事,南靖生怎么能不開心呢? 笑吧,好好的笑吧,馬上你就要哭了。厲珈藍心里對著南靖生冷笑。 這下子,璽林集團要受重挫了。本來璽林集團對厲珈藍來說,是極為重要的,以前的她是不容許璽林集團出現(xiàn)半點危機,但是現(xiàn)在恰恰相反,她要整垮璽林集團,因為璽林集團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厲家的,而且這也是置之死地而后生。等到她整垮璽林集團,讓南靖生等一些人下地獄,到那時候,她重新拿到璽林集團,再讓它新生。就算璽林集團再生很難,也沒關(guān)系,她要的就是報仇,璽林集團對她來說,沒有她報仇雪恨重要。 馬上璽林集團就要倒霉,南靖生要倒霉,溫若儒更是要倒大霉。不過相對于她厲珈藍來說,卻是恰恰是今世成功賺進第一桶金,這一桶金,分量頭還不小的呢。 第二十五章 怕什么來什么 早晨的時候,厲珈藍安穩(wěn)的坐在餐桌邊,優(yōu)雅的吃著早餐。 南心悅則一邊吃飯,一邊欣賞著她昨天才在美容院做的彩繪美甲,自戀程度超足。 華嚴凌一邊吃飯,一邊時不時的瞅正在看早報的南靖生一眼,投過幾個白眼過去,當(dāng)看到南靖生看他的時候,則又對著他諂媚的笑著。南靖生瞪她一眼,甩了甩報紙,然后接著讀他的新聞。 這樣的早晨,自然又習(xí)慣的樣子,似乎依然還是平靜如常。 厲珈藍卻似乎無意的瞥了南靖生一眼,今天以后,這樣平靜的氣氛的就要被打破了,南靖生應(yīng)該好長時間都吃不好飯了。 杯子里的豆?jié){只剩下最后一口了,厲珈藍端起來想著喝光,卻突然一陣惡心反胃,差點嘔吐出來。她本能站起來,將杯子放下,假裝吃飽的樣子,拿了她的書包,就速度沖出房子,連聲再見也沒說。 “這丫頭,怎么突然這么沒禮貌了?”華嚴凌沒聽到厲珈藍說再見,低聲的咕噥一聲。 南靖生甩甩報紙,狠狠的瞪了華嚴凌一眼,“哪里那么多費話?” 華嚴凌的臉色一變,低下頭繼續(xù)吃她的早飯。 他們自然是不知道厲珈藍是因為想避免在他們面前嘔吐,所以才匆匆走掉的。 跑到院子里,在花叢前,厲珈藍才釋放一直強忍著的嘔吐感,干嘔了半天,不過也到?jīng)]吐出什么來。 完蛋了,中獎了!厲珈藍有些懊惱的打了打自己的頭。對待自己此時的身體狀況,她心知肚明。偷吃禁果是需要付出代價的,這她早就了然。這下子受罪是必然的了。 她不能要這個孩子,即使她心里會有不舍,這是她和霍焰的愛情結(jié)晶,是他們的寶貝。可惜,來的真不是時候,現(xiàn)在正是最尷尬的階段,已經(jīng)成年了,卻還是個學(xué)生,而且不到婚齡,想著結(jié)婚,那是做夢。如果給不了孩子一個正大光明的出生理由,那么只能選擇失去他,何況她真的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不適合被孩子拖累。 還要求克勞斯了。請他陪她一起去給她簽字,然后做掉這個孩子。 然而,當(dāng)厲珈藍在醫(yī)院確定了自己已經(jīng)懷孕,再向克勞斯求救的時候,他人卻去了法國,最快也要半個月才能回來。她等不得。 想著只有去私立的小醫(yī)院,自己去做手術(shù)了。連顧盼盼她都不能求助,那丫頭是有名的大嘴巴,要是讓她知道她去墮胎,一定會先逼她說出孩子的父親,然后將霍焰揪出來,那時候,她想做掉孩子,就麻煩透了。 這件事情,必須的不能讓霍焰知道。那家伙是性情中人,要是知道他懷孕了,他一定會從國外飛奔回來,然后死活不讓她將孩子打掉的。對于用性情處理事情,超越于理智的人,這就是個麻煩。她惹不起他。 中國有句俗話是說,當(dāng)你倒霉的時候,喝口涼水都塞牙。本來對付溫若儒的計劃已經(jīng)成功,厲珈藍現(xiàn)在卻懷孕,多了這個負累,想抓緊時間做掉這個孩子,卻沒時間了,她想抽時間都抽不出來。 孩子在她的肚子里長著,多一天,就讓她多一天的感情,越久她就會越舍不得。狠狠心,她翹了半天的課,去私立醫(yī)院做手術(shù)。可是沒有人陪同,醫(yī)生始終不肯為她做手術(shù),必須要有家屬陪同,哪怕是女性的。 厲珈藍失望的走出醫(yī)院。晚上又是某集團公司的n周年慶,忙死她,煩死她。 心情不好,一項社交能力超好的厲珈藍,這一次破例哪里人少就躲哪里,一直往角落里藏。 “怎么了?身體不舒服嗎?看你的臉色很難看。”一把充滿磁性的好嗓子,動聽的男中音,響在厲珈藍身后。 厲珈藍回頭,看到一張清俊儒雅的面孔,是謝煊夜。 自從那次謝煊夜和南心悅?cè)∠喕橐院螅x家和南家就成了仇人。不過,相反,厲珈藍卻和謝煊夜成了朋友,幾次商業(yè)合作案做下來,彼此對彼此都已經(jīng)添了幾分欣賞。因為謝家開始出現(xiàn)衰落之勢,謝煊夜才不再繼續(xù)紈绔子弟的樣子示人,正式進入商場的他,也展現(xiàn)了他不俗的商業(yè)頭腦和過人的才智。厲珈藍才知道,不要以貌取人這句話絕對是至理名言。 “是有點不舒服。”為了怕在宴會上嘔吐起來,厲珈藍根本都不敢吃東西,現(xiàn)在餓得前心貼后心的,饑腸轆轆,只能猛往肚子里灌滿果汁,以對抗肚子的抗議。 “那么就早點回去吧,和主人家說一聲,他們不會介意的。要不然,你坐在這里等著,我去幫你說一聲。”謝煊夜的眼神中全是對厲珈藍的關(guān)切,伸出手試探一下厲珈藍的額頭,發(fā)覺并沒有發(fā)燒,才略微的松了一口氣。 “不用了,馬上也該結(jié)束了,今天這樣的日子,早離開,會讓主人掃興。”要是私人宴會,厲珈藍早就離開了,她今天是代表公司和南靖生來參加這宴會的,再難受,再不舒服也要忍到最后。 “嗯,那么你要不要吃點東西?我?guī)湍闳ツ茫俊敝x煊夜展現(xiàn)他體恤人的一面,這時旁邊有人叫他,要他過去見什么人,他卻直接推脫了,沒有過去。去幫厲珈藍挑了一些甜點,他想著女孩子應(yīng)該都喜歡吃這些。 當(dāng)他將甜點拿到厲珈藍面前的時候,厲珈藍一邊感謝謝煊夜的好心,一邊心里哀哀的叫救命,這樣的甜點,她吃不了幾口保準吐出來。 可是又不能表現(xiàn)的她不接受謝煊夜的好心,只能強忍著接過小盤,哪怕只吃一口,也能表示對謝煊夜好心的尊重。 忍住一定要忍住。厲珈藍這樣對自己說著,她只想著吃一口的,可是肚子真的餓了,吃了第一口,就不自禁的吃了第二口,第三口,然后吃多了,再然后膩了胃,厲珈藍站起來將盤子交給謝煊夜,也不管腳底穿著十幾厘米的高跟鞋,一溜小跑的直沖衛(wèi)生間。 進到了里面,就哇哇大吐特吐。得,吃了等于白吃,全吐出來不說,弄得自己更難受了。 蒼白著臉色,厲珈藍走出衛(wèi)生間,卻發(fā)現(xiàn)謝煊夜就等在衛(wèi)生間門口,眼神里含著深思的望著她。 “懷孕了?”等好不容易挨到宴會結(jié)束,謝煊夜在停車場直接問厲珈藍。 被一個大男人直接問出這樣的問題,厲珈藍即使已經(jīng)是熟女了,也還是臉上掛不住。斜了謝煊夜一眼,“你懂的還蠻多的嗎?看來一定不少接觸這樣的問題吧。”誰不知道,謝煊夜是有名的花心大蘿卜。 “不要亂說!”謝煊夜斥責(zé)的說了一句,仿佛被厲珈藍委屈他了。“上車吧,我送你回去。” 厲珈藍因為上次就判定酒駕,駕駛證被扣掉八分,要是再違規(guī),駕駛證就保不住了,所以她現(xiàn)在不敢自己開車,等到駕駛證滿一年換新本,記錄清零之后,再說。這時候,司機早就等在一邊了,厲珈藍看了看謝煊夜,心里想到另一個問題,就對她的司機說他可以下班了,然后坐上謝煊夜的車。 車子開動,駛出停車場后,謝煊夜才又接著問,“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哦,你也沒回答我的問題呢?喂,帥哥,你是不是經(jīng)常要面對這類的問題,所以才這樣有經(jīng)驗的啊?”厲珈藍壞笑著,轉(zhuǎn)移話題。 她的話剛說完,頭上就挨了謝煊夜的一記爆栗子,“沒看見的事情,就不要亂說。” 厲珈藍“哎喲”“哎喲”的叫著,罵謝煊夜假裝什么清純啊? “屁,這清純的詞是往我這大老爺們兒身上罩的嗎?我哪里有裝什么清純,頂多是裝/逼。”說完謝煊夜首先的哈哈大笑,那爽朗的笑聲,讓厲珈藍倏然間想起霍焰大笑的時候,如陽光落到他臉上的樣子。 第二十六章 一波連一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