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七章 當堂撒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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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七章 當堂撒潑 趙長洲陪著白碧水一道進去。 嚴錚望了眼二人,臉色稍顯和悅,對白碧水道:“念在證人昨日才受了驚嚇,特準你在堂上坐著。” 說完,嚴錚的師爺苗思勉就十分殷勤地引了趙長洲和白碧水一道坐下。 隨后白其威也進來了,嚴錚對他嚴厲道:“來者何人,見了本官和歐陽大人還不跪下?” 白其威趕緊撲通跪倒了,“草民白其威見過兩位大人?!?/br> “此案涉及之人除了那個汪道婆外皆以到案。本官宣判,白王氏、白李氏勾結妖婆,構陷親生孫女,欲害其性命,其心可誅,其罪難赦,但姑且念在白王氏年事已高,給予杖責二十大板,敬彼冥頑。另白李氏與其同罪論處,給予杖責五十大板?!?/br> 話音才落,白老太就大呼冤枉,李月桂也跟著哭嚎起來,“民女冤枉啊,大人明鑒啊。” 嚴錚煩躁地問道:“刁婦罪行已有人證物證,爾等還有何冤情?再敢叫囂,判你們個擾亂公堂?!闭f罷,驚堂木又是狠狠一拍。 嚇得白老太和李月桂頓時沒了聲息。 白老太仗著自己年紀大,又向嚴錚哭訴道:“草民冤啊,草民就是一個無知村婦,哪里有能耐想出這種主意呢,更沒有本事去找了那個什么汪道婆來裝神弄鬼,一切都是有人在背后教給草民做的啊?!?/br> 李月桂也在旁邊哭著道:“正是啊,大人要明察呀?!?/br> 嚴錚余光看見溫子然正在那里抹眼睛擦鼻子的緊張兮兮,心中不免冷笑,便向下問道:“你們說是有人指使,那么是誰指使你們的?” 白老太毫不猶豫將手指向一旁的溫子然,“大人,就是這個溫公子!那個汪道婆是他找來的,害得老婦好苦哇。” 白碧水心中白她一眼,溫子然固然是可恨,可要不是你老太婆一天到晚想弄死自己,來十個汪道婆也害不了你。 溫子然悄悄看了白碧水一眼,生怕她站出來將過去自己曾傾慕她的事情說出來,但見白碧水并沒有打算開口,心中多少放心了一些。 嚴錚向溫子然看去,“溫子然,現有白王氏、白李氏指證你才是本案幕后指使,你可有話分辨?” 溫子然滿臉委屈,一副苦笑不得的模樣,“嚴大人明察秋毫,我怎么肯能做這樣齷齪事情,什么道婆什么村婦,我與這些人向來是八竿子打不著的,若不是睦和村的村長白阿強請我前去做個見證,我才不稀罕參與這樣事情呢?!?/br> “他胡說,就是他指使的。”白老太不依不饒地扯著溫子然。 嚴錚看著眼前這場景,實在有些焦躁,一群刁民在他跟前沒完沒了地扯皮,真是丟人現眼,他拍著驚堂木,喊道:“誰再敢喧嘩,先拉下去打二十板子?!?/br> 瞬間堂上便安靜下來了。 “白王氏,你說是溫子然指使你構陷親人,有何證據嗎,他為何要去陷害白碧水,難道他們曾經結仇?”嚴錚問道。 白老太立即回道:“是不是結仇民婦不知道,但我說的都是真的,那個汪道婆就是證人,可惜老不死的東西給她跑了,不然大人打她個半死她還不是什么都招了。” 嚴錚皺眉道:“本官需要你來教著審理案子?” 白老太慌道:“老婦沒有那個意思,大人恕罪?!?/br> 嚴錚無奈氣道:“再敢僭越,小心本官現在就給你上刑?!?/br> 白老太趕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生怕再說錯一個字。 嚴錚又看向了白其威,問他道:“你可曾見過之前的汪道婆,又是否從白王氏口中聽說過溫子然這個名字?” 白其威老實答道:“小民當日回村子里,只是見到了老母親和嫂子,從她們二人手中接過的那些符文,并未聽過見過有第三人?!?/br> 溫子然聽了面有得意,反正現在死無對證,那汪道婆找不出來,只聽兩個刁婦的口供可定不了他的罪。 嚴錚點點頭,又忽然喊道:“白阿強,你是如何卷入此事的,是誰先來告訴你白碧水乃是被河妖附身的妖女?” 猛這么被點名一問,村長有點慌亂,左顧右盼看看白老太又看了看溫子然。 “你看他人作甚,本官問的是你,難道你還想當堂跟人串供不成?” 村長連連搖頭,“草民不敢?!?/br> 他想了一想,便回道:“當日是這白家老太和她兒媳婦李月桂找到草民,說是近來他家白其偉霉運連連,丟了不少銀子。便問我是否覺得村子里有異樣,草民自然是說沒有的,怎么好憑他們家的異樣來定整個村子的事情。” 李月桂忍不住指責道:“村長,你可給你子孫積點德吧,分明是你主動來我家近來村子里有些妖氣,有位道婆說是白家出了妖孽,你倒把責任推給我們婆媳兩個了,你還要不要臉。” 村長怒道:“這堂上唯有你跟你婆婆二人最沒有資格講什么給子孫積德,你們兩個連至親骨rou的命都敢要,誰敢信你們的鬼話?” 李月桂被她數落地講不出話來。 溫子然接著道:“前情小民一概不知,反正村長來尋我做見證時,他們皆已經把事情安排完畢了。你說是不是,村長?” 村長深知溫家有些背景,近來溫子然的堂兄弟溫來順又與陳家接親,那陳家更是在官場上根基深厚,他一個小小村官哪里敢對指證他的罪行,聽見溫子然問自己話,只能硬著頭皮道:“正是如溫公子這么說的。” 嚴錚心中已然明白,此案就算溫子然才是背后元兇,今日也治不了他的罪,那村長不肯改口供,那汪道婆人間蒸發,這案子便只能判了白老太和她大兒媳婦。 白老太還要做最后的垂死掙扎,不惜扯出大兒子白其偉來,“那溫公子說了,只要我們婆媳愿意出面干這事情,他就替我大兒子還了那五十兩銀子的賭債,那欠條已清,大人可以前去賭-場清查?!?/br> 這么一來,李月桂可不干了,到手的五十兩銀子要是被這么弄沒了,那自己男人又該被那群討債的用刀架著脖子了,她一把抓住白老太的胳膊,“娘,你咋老糊涂了,哪有這等事情???” 李月桂立即改了自己口供,向嚴錚道:“我婆婆這是老糊涂了,她昨日就告訴我要將罪責全部推給溫公子,說人家家業深厚,有人撐腰,就算定了罪也不礙事的,民女糊涂今天就幫著婆婆一道無賴溫公子了,大人饒命啊?!?/br> 白老太破口大罵:“你個沒用的東西,為了那點錢就什么都認了,憑著人家揉搓我們兩個女人家?” 李月桂勸道:“娘,事情都到了這個田地了,咱們還有什么臉面誣賴人家啊,只怪我們一時糊涂,就是嫉恨小丫開了鋪子掙著了錢,這些話咱們娘兒倆私下都說了多少遍了啊?!?/br> 白老太啪給了李月桂一個巴掌,氣得差點當堂厥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