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六章 案子開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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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六章 案子開審 “真的?”白碧水萬萬想不到竟然有那么巧合的事情,可是轉念一想不對啊,這歐陽禮原先是遙州的知州大人,那遙州可比淮安富庶多了,又離京城更近。 他既然沒有升官,那么被調到荒僻之處豈不是等同于降級了嗎。 這其中一定有些事故,不過她也不好將疑惑顯露在臉上,只是高興地夸道:“那淮安百姓有福了,歐陽大人一向是愛民如子的。” 歐陽禮不好意思道:“哪里話,白姑娘謬贊了。” “言歸正傳吧,歐陽兄,昨日,你是否已經審過了白家那些人和那個姓溫的。”趙長洲問道。 歐陽禮這才正色道:“是,昨日我?guī)麄兿热チ丝h衙,與縣令嚴錚一道會審的。依我看,那白家人定罪大約容易些,而那個溫子然則難說。” “可他卻是背后始作俑者。”白碧水忍不住插嘴道,雖然昨日她被人折騰地最慘,可是當時的情景她歷歷在目,溫子然說的那些話她記得明明白白,那白家老太和李月桂有什么本事請的動村長,溫子然不自己想來又豈是白家人能請得動呢? 種種跡象都指向他因為上回求愛不成反而受辱所以來報復的。 白碧水將這些話都一一陳述了,歐陽禮聽完沉思在案情中,還在思量她說的是否合理。 而趙長洲早就暗中攥緊了拳頭,若不是白碧水說得那樣,他溫子然吃飽了撐的,從陽山村敢來睦和村摻和這等閑事。 “你怎么不早說?”趙長洲忍著胸中怒氣問道。 白碧水也有些委屈,“若不是昨日的事情,誰能料到他竟是如此卑鄙陰險的小人呢。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我一向覺得他不似好人,可沒有想到他竟然這么狠毒。” 歐陽禮皺眉道:“這是白姑娘的推測,聽著有些道理。但是沒有人證物證的話便萬萬不可當真,我怎么能以你的揣測來定案呢?這事還需要再經過堂審才可以。” 趙長洲平息了心中怒氣,隨后對白碧水道:“今日歐陽大人來就是看看你恢復得如何,若是身子吃得消便想帶你去縣衙作為證人...” 白碧水急忙道:“我已經好了,歐陽大人幾時出發(fā)?” 歐陽禮笑道:“我也瞧得出白姑娘起色很好,只是不用如此著急,我與嚴大人定的是今日午時三刻再審。我來這么早,是想著正好與趙兄敘敘舊。” 白碧水起身道:“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擾了歐陽大人和公子爺了。” 趙長洲點頭笑道:“你去吧,不過還是要好好養(yǎng)著,不要到處亂跑。” 白碧水笑著點頭,才要出門,余光瞥見歐陽禮身上掛著的一個玉佩,覺得莫名有些眼熟,但卻想不起是在哪兒見過了。 歐陽禮和趙長洲在書房內說了半天話,一直到將近中午才出來,叫來了白碧水和他們一道吃午飯。 用過午飯,歐陽禮便先行告退,并且囑咐他們午時三刻必須到達縣衙。 白碧水想起昨晚趙長洲在她房里說的那些話就不敢看他,又是借口去廚房幫忙又是借口要去收拾房間,就是不肯安靜坐下,生怕和趙長洲對上。 彩玉跟在白碧水屁股后頭勸的叫苦不迭,“你這身子還沒有好利索呢,瞎忙什么,萬一有個閃失又是叫我受罰。” 好不容易把白碧水給勸回房間,果真她才回到房里,趙長洲便出現(xiàn)了,她緊張地起身問道:“公子爺要什么東西?” “現(xiàn)在什么時辰了?”趙長洲問她。 “不知道啊。”白碧水慌張道。 “你慌什么慌。”趙長洲走過去,敲了一下她腦袋,又摸了把額頭,“沒有發(fā)燒,怎么跟著了火似的坐不定。怕我吃了你?” 白碧水趕緊搖頭,“哪有。” “走吧,時間差不多,該出發(fā)去縣衙了,耽誤了時辰不是鬧著玩兒的。”趙長洲這么提醒白碧水才想起了正經事,顛顛跟在趙長洲身后。 趙長洲騎馬,白碧水坐著馬車,二人一同向著縣衙進發(fā)。 路上走著,白碧水忽然想起什么,掀開簾子向外問道:“公子爺,前些日子你出門前告訴我會帶個驚喜回來?怎么我沒有見著?” 趙長洲回頭笑道:“你倒是記得清楚。” “當然清楚,我還記得你臨走時說兩天后就回,結果去了四五天。”白碧水像跟他翻舊賬一般噘著嘴。 趙長洲放慢速度,等馬車趕上來,彎腰靠近她道:“怎么,想我了?” 白碧水心里歡喜,嘴上卻嗤之以鼻,“有人喜歡食言還不害臊。” 趙長洲正經起來,笑著回道:“見到故人不算驚喜嗎?” “你是說歐陽禮就是驚喜?”白碧水失望地哀嘆,“我以為是什么呢。” “哼,你個沒良心的,人家歐陽大人才上任就趕上你的案子,你也不知感恩。”趙長洲靠著馬車,跟她聊天般閑扯著。 “我是謝他的。可是為何要驚喜,難道不是他來就沒有人為我主持公道了嗎,難道當官的只有他是好的嗎?” 白碧水得意地發(fā)問。 “說不過你。”趙長洲笑道。 他還有說不過自己的時候呢,白碧水心中竊喜,他這是讓著自己呢。 一路上聊著很快便到了縣衙門口,衙役接了趙長洲和白碧水一路進到公堂外頭,隨后讓他們先等一等,便離去了。 這還是白碧水頭一回見到這樣的場景呢,公堂上現(xiàn)在雖然空無一人,可是明-鏡高懸,公案在上,還是威嚴攝人的。到了這兒她不由收斂了神思,謹慎起來。 忽然出來兩班如狼似虎的衙役分列兩班在大堂之上,嚴錚從后走出,與他一道出來的正是歐陽禮。 嚴錚端地坐在公案之后,驚堂木一拍,升堂之聲不絕于耳。 隨后白家老太和李月桂身上靠著桎梏被差役帶了上來,二人經過白碧水身邊時甚至都沒有敢抬頭。 跪在公堂上,嚴錚厲聲問她們知不知道犯了什么罪。 白碧水聽了都覺得渾身發(fā)顫,那兩個婦認更是渾身打顫著磕頭求饒。 嚴錚見她們這副形狀,便轉頭與歐陽禮輕聲交談了一會兒,隨后對著堂下的犯人道:“既然你們俱已經認罪,就在剛才的口供上畫押吧。” 差役將兩張供狀放在她們面前,又用印泥按了她們手指再按到供狀上,這么一來便是把罪給定死了。 白碧水悄聲問趙長洲,“不知定的什么罪名呢?” 趙長洲只是搖頭,示意她靜靜看著就是。 白碧水也不敢言語了,公堂上下里外都是一片肅靜,她生怕自己的聲音擾亂了這份莊嚴。 “來人,帶上溫子然和白國成、以及睦和村村長白阿強。”嚴錚大聲命道。 不一會白國成三人便被差役帶到了公堂之上,他們身上倒是沒有任何枷鎖。 “宣此案證人白碧水、白其威。”嚴錚又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