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八章 罪有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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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八章 罪有應得 “放肆!”嚴錚使勁兒拍著驚堂木,也沒有辦法鎮住這兩個潑婦,竟然當著他的面又是吵架又是扇耳光,把公堂當做兒戲了不成。 歐陽禮皺著眉頭,對著嚴錚低聲說了幾句話,只見嚴錚連連點頭,笑著應承。 隨后嚴錚命道:“白王氏、白李氏當堂喧囂,數罪并罰,二人各在原來刑罰上加上十個板子,立即行刑!” 幾個五大三粗的差役上來就架著她們婆媳兩個要下去,一時間堂上鬼哭狼嚎。 白其威不斷磕頭求道:“大人,我娘年歲大了,可經不住這么些板子,我愿意替她受這刑罰。” 嚴錚素來是最重德行的一個人,見白其威還算有孝心,念在他這份孝心的份上,開恩道:“念你還算有孝道,但不許全部替她受刑,她自己要受一半,以儆效尤。” 白其威趕緊磕頭謝恩,“謝大人。” 白老太聽見自己還要挨一半的板子,仍舊是哭喪著臉,忽然瞥見白碧水就坐在她邊上,舔著臉求道:“小丫,你也給大人求求情吧,你奶奶被打死了于你有什么好處啊。” 白碧水轉過頭去,不想看見白老太這幅諂媚的樣子。 白其威喊道:“娘,你怎么還有臉去求小丫,兒子為了報答你生我不容易才替你挨罰。要是想起你對小丫做的事情,我真不想管你老人家。” 白老太怔怔道:“啥?你個畜生,你還不想管我了,你是不是人?” “快點拉下去!”嚴錚實在被呱噪地受不了,只想讓差役趕緊把這婆媳倆拖下去,不然耳膜都快被她們震破了。白其威因為替母親受刑也一道被帶了下去。 終于堂上消停了下來。 “白阿強,你聽信讒言,縱容白王氏和白李氏構陷他人,差點鬧出人民,本官判你治村不嚴,罰二十大板。”嚴錚又問,“你服不服?” 白阿強咬著牙齒應了下來,“草民服。” 嚴錚立即命人將他也押下去行刑。 “至于其他人等,俱都回去吧。此事可以作為警醒,做人切不可寡廉鮮恥,卑鄙齷齪。否則到了公堂上,就是大刑伺候。” 嚴錚看了看剩下的白過程和溫子然,見他們有都低了頭聽他訓誨,心中不免得意,“退堂!” 白碧水看著溫子然那副得意的樣子,恨不得上去親自教訓他一頓,但是在公堂之上她還是忍住了。 只能夠眼睜睜看著他大搖大擺,一根汗毛也不損傷地離開了。 只能算他運氣好,被那個汪道婆跑了。白碧水雖然還有些不平,但是也沒有證據,只能默不作聲。 待其余人等都散了,嚴錚走到白碧水身邊,語氣格外和藹,“白姑娘,本官知道你心中還有委屈,但這里是公堂,講究的是個法-理,沒有證據,本官也不好隨便判人有罪。” 白碧水趕緊起身道:“民女沒有那個意思,眼下這個判罰已經是最公正的了。” 歐陽禮也上前來道:“這個案子的關鍵我與嚴大人一同商議過,就是那個道婆,你們放心,嚴大人已經吩咐下去,發出緝捕令來尋她,只要歸案,便要好好審問,這案子背后的真兇也就水落石出了。” 白碧水趕緊謝謝歐陽禮,“歐陽大人費心了。” 嚴錚又問道:“對了,白姑娘,不知上次你聯合眾商戶那件事情辦得如何了?本官聽聞你已經將附近的商戶都游說過了,大部分商戶都愿意合作是不是?” 白碧水笑著答道:“大約是如此的,本來我想著與各位商家一道坐下來商議出一個章程,再上奏給嚴大人,誰知道中途又出了這檔子事兒,過些日子我一定親自向嚴大人回稟明白。” “哎呀,不急不急,你還是先把身子調養好再說。白姑娘做的這事本官又好好思想過,真是利國利民一項功德,本官定當全力促成。” 嚴錚這殷勤周到的樣子叫白碧水覺得納悶,上回她登門時嚴錚可是兇巴巴還不情不愿的,難道是那副藥膳起了作用。 歐陽禮聽了他們的對話只覺得奇怪,便問是怎么回事。 嚴錚不等白碧水開口就把事情的原委都告訴了歐陽禮,還不忘告訴他白碧水給自己做了一道藥膳,將他的一個舊疾都治愈了。 說完連連向白碧水表示感激,弄得白碧水很受寵若驚。 歐陽禮聽完了,也忍不住夸贊道:“當日白姑娘來知州時我便看出你并非一般人物,想不到在這兒的作為更是不得了。此事若是在此地做得好了,本官一定在淮安省大力推廣。” 他們幾個在這兒聊著,卻隱隱聽到后頭傳來些慘叫聲,不用說,自然是正在給剛才定罪的人行刑了。 白碧水并不同情白老太和李月貴,但是想到白其威卻有些擔心。 “大人,稍后我能否直接帶著我爹回家去?”白碧水向嚴錚問道。 “那是自然,白姑娘現在就可以前去提人。”嚴錚又喊過一名差役來,“你帶著白姑娘到行刑處外頭等著去。” 白碧水便向諸人道別跟了差役去了。 趙長洲放心不下,怕她一個弱女子應付不了,便也急著告辭跟著她一道去了。 二人在行刑處外頭等了一會兒,白其威便被人扶著出來了。見到白碧水他忍著疼痛笑著說道:“小丫啊,你別難過,爹不是很疼。” 白碧水見他這么慘樣,心里對他的怨怒也散得差不多了,上前扶著他道:“你別說話,會傷口疼的。” 趙長洲命令遙知趕緊來幫忙將人扶上馬車。 趙長洲則親自去藥店里幫白其威配治療外傷的藥。 回到家中,白秋蘭嚇了一大跳,白其威虛脫的連話都說不清楚了,“小丫,這是怎么回事,你爹咋被打成這個樣子?” 白碧水便把他自愿替白老太受一半刑罰的事情告訴了白秋蘭。 “你這個天殺的,她差點害死我們小丫,你怎么不開竅,還替她分擔?” 白秋蘭一邊罵,可是心里還是難過,小心翼翼地扶著白其威回到房里,在他身下墊了被褥,讓他趴得舒服一些。 “她好歹也是懷胎十月生了我,我替她挨這幾下以后我跟她也就分個清楚,不用有什么往來了。”白其威咬著牙,忍痛說道。 “你當真?”白秋蘭以為他說大話,“小丫可是也聽見了,你以后別反悔叫閨女笑話死你。” 白其威嘆氣,抱歉地望著白碧水,“小丫啊,以前爹太糊涂了,這回我真看明白了,她們是真的要你命,我再跟她們有往來不是引狼入室嗎,爹再糊涂也不能叫誰來坑我閨女。” 白碧水見他說得情真意切,不似騙人,一下也心軟了,安慰他道:“爹,你好生養著吧,這次的事情過去了,也就過去了。以后我們誰也不許提。”